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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古勒斯终于转过身来,盯着德拉科,一脸诡异的沉静。而另一边,听到德拉科的话的西里斯,已经气得要疯掉。
“该死的,我要杀了他!”说着,他就要从斗篷里冲出去。
哈利尽可能地拉住他。“西里斯,等等……至少,雷古勒斯看起来已经没有离开的欲望了,不是吗?”
西里斯楞了一下,透过灌木丛的空隙看了眼雷古勒斯,勉强点点头。“哈利,他到底是谁?”他皱着眉问。“除了鼻涕精,马尔福和那个该死的普林斯之外,他是我见过最令人讨厌的斯莱特林!”
因为他也是一个马尔福。
哈利在心里叹气,干巴巴地说:“他只是有点儿……”
“咒立停!”忽然的,一个咒语飞向他们所在的方向。哈利设下的静音咒立刻就被解除了,但幸好他们的斗篷还稳稳当当地盖在他们头上。
是雷古勒斯。
哈利和西里斯交换了一下视线,终于不敢再说什么。
“如果这是一个陷阱,那么你早就被抓了。”
德拉科冷笑着说,而雷古勒斯的注意力和他的魔杖立刻就转移到他身上。
“你不是詹姆?波特,你是谁?”
德拉科看着指着自己鼻尖的魔杖,沉下脸。“我讨厌别人用魔杖指着我。如果你不马上把它拿开,我不保证你还能见到你的哥哥。”
雷古勒斯显然,恼怒于对方对自己的威胁,但还是放下了魔杖。
“很好,我想我们现在可以好好聊聊了。”德拉科满意地说,随意的靠在旁边的一棵树上。“你知道什么是食死徒吗?”
“你到底想要什么?”雷古勒斯问,不自觉的拔高了声线。
没有理会他的话,德拉科自顾自地说。“黑魔王曾称他们是他的家人,但实际上,他们只是他杀人的走狗。”
雷古勒斯没有说话,只是闭紧了嘴巴,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德拉科扯出一个假笑。“哦,是的,杀人。我猜你已经学过不少能够结束别人生命的黑魔法,这真的太好了,因为你将逐一将他们用在哪些麻瓜身上。”
“你在说谎。”雷古勒斯说,声线危险的沉了下来。
“说谎的人是你,你其实已经相信我了。”德拉科盯着他的眼睛,一针见血地指出。“我想你应该知道,邓布利多领导一批人在和黑魔王战斗。很遗憾,肯为他服务的大多都是那些可怜的、从学校走出来的学生,尤其是……格兰芬多。”他顿了顿,目光短暂地扫向灌木丛的方向。“如果有一天,可怜的西里斯?布莱克不幸被捕。以我对黑魔王的了解,你很有可能将被赐予折磨自己哥哥的差事。”
恐惧和慌乱在雷古勒斯的脸上一闪而过。“闭嘴!”他低吼道。
德拉科挑着眉毛故作惊奇地质疑。“你不喜欢?但是那多么美妙啊,你将亲手割下他每一块儿肉,他会像家养小精灵一样卑微地再你面前翻滚,带着鲜血或者浑身焦黑,他会尖叫着、痛哭着祈求你饶了他,但是你只能将一个又一个的钻心剜骨扔再他们脸上,直到黑魔王仁慈地允许你杀了他,或者……”
雷古勒斯脸色愈发苍白,终于忍无可忍地抬起魔杖,指向德拉科的鼻子,并咆哮着打断他。“我叫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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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德拉科没有再对眼前的魔杖表示生气,他只是淡淡的看着雷古勒斯的眼。“我想,你现在应该知道他为什么会坚持不让你成为食死徒了。”
雷古勒斯僵住了,怒气一点儿一点儿从他脸上褪去。他放下魔杖,深深地看了德拉科几秒,没再说什么,立刻幻影移行了。
84
带着复杂的心情,哈利拉下了盖在他们头上的斗篷。
德拉科没有回头,依旧靠在那棵树上,望着雷古勒斯?布莱克离开的方向,好像只是在出神,但他僵直的背脊和紧捏着的拳头告诉哈利不是这样的。
那些劝说雷古勒斯的话,在一定程度上唤起了一段回忆,一段无论对于哈利,还是德拉科来说都糟透了的回忆。
嘴里泛起微苦的滋味使哈利的舌头打结,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德拉科,又或者安慰自己,他任沉默蔓延直到西里斯率先开了口。
“我必须说……”哈利看见他年轻的教父走出灌木丛,来到德拉科身后,语气带着从未有过的认真和严肃。“谢谢,无论你是谁。”他说完,不等德拉科回应,就立刻转向哈利。“我先回去了,你……保护好自己。”
哈利对他点点头,然后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幻影移行的轻响中。
又过了一会儿,哈利叹了口气,带着些小心翼翼的看向德拉科那头还没有变回来的黑色的乱发。“你还好吗?”
德拉科回头看了他一眼,脸上没有太多情绪。“好得不能再好了。不过,要是能找个地方喝两杯就更好了。”
这算不算是一个邀请?
哈利楞了一下,随即感到万分抱歉——他一点儿也不想去,而且西弗勒斯也许在家等着他。“可是……对不起,我想我最好能尽快回去,你知道……”
“你当然!”德拉科打断他,故作厌恶地皱起眉头。“我可没有打算带着你去消遣,这主意太糟了。”他说着,摇晃着身体离开树干,走向公园的门口的方向,并冲背后挥了挥手。“告诉西弗勒斯,我也许会晚点儿回去。”
“我会告诉他的。”哈利说,看着对方再次叹气,直到他消失在小路尽头,才幻影移形。
哈利一走进寂静的客厅,就立刻嗅到了酒精的味道,然后他看见了正坐在沙发上的西弗勒斯,和那瓶摆在茶几上的,几乎快要空了的苏格兰威士忌。
他回来了!而且在喝酒?
哈利惊讶的吸气然后猛地捂住自己的嘴,但那声音足以打破屋子里的沉静,引起人们的注意。
西弗勒斯回过头来,黑色的眼睛忽明忽暗,直直看进哈利眼中,没有冷漠,没有愤怒,有的似乎只是无尽的、像是要点燃一切般的炙热。
哈利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西弗勒斯……”他说,因为情况不明而感到恐慌。那么现在,他昨天的那些过失有被原谅吗?哈利踌躇着,偷偷瞄向茶几——那封道歉信已经被拆开,并整齐地摊开摆在酒瓶旁边。
这多少让哈利鼓起些勇气,他走过去。“西弗勒斯,你怎么……”然而没等他说完,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并把他的身体强制地向前拉去,当哈利稳住身体并发现自己的眼镜在混乱中不知跌到哪里时,他已经被西弗勒斯禁锢在怀里。
“西弗勒斯?”哈利吓了一跳,抬起头,想要从男人幽深的眼睛中寻找一些线索,但西弗勒斯已经低下头,深深地,带着急切地如同掠夺般的感觉吻住了他的唇。
哈利一下子愣住了——男人应该还在生他的气不是吗?难道是那封道歉信超水平地发挥了它的作用?——知道他的嘴被强行撬开,而对方的舌头仿佛极度饥渴一般长驱直入。
哈利感到一阵醇厚的酒香混合着熟悉的、灼热的温暖,突然涌进他的胃里,随后流向他的全身,让他的身体比意识先一步做出了回应——他满意地叹息着,弓起身,攀上西弗勒斯的肩,任由男人那双有力地胳膊搂住自己身体。
哦,仁慈的梅林,赞美你,无论是什么致使西弗勒斯就这样原谅了他!
哈利在心中呻吟着,倾尽全力回应着那个深入而粗暴的吻,他察觉到那双手慢慢再自己的身体上游移着——一只固定在他的脑后,另一只则抚上了他的臀部——并任凭这两者将自己摆弄成任何西弗勒斯喜欢的姿势。
“哈利……哈利,你……”当西弗勒斯终于决定暂时饶过哈利的嘴,他在哈利的唇角处急促地呼唤着哈利的名字,但哈利现在一点儿也不想听任何其它的,他仰起头用另一个吻吞下了西弗勒斯剩下的话。
第二个吻甚至比第一个更热烈,以至于像火焰一样在两人之间爆发,哈利立刻赶到自己硬了,并隔着自己的长裤顶住男人的腹部,哈利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声,当他感到欲火焚身,他觉得自己的心悸动着,极度渴望被触碰,渴望摩擦,渴望热度……
最终是西弗勒斯中断了这个吻,为了呼吸,他靠在哈利的颈侧急促地喘着气,同时双手用力,像是正试图将哈利碾碎并揉进自己的身体。“不,哈利,我们不能再……”
哈利猛地吸气。他差点儿就丧失了理智,要不是西弗勒斯带着痛苦和隐忍的声音唤醒他。“哦,是的……我们不该继续下去……”哈利气喘着说,强忍着渴望带来的疼痛,挣扎着把自己从滚烫的怀抱里剥离出去。“不该在这里继续……德拉科,该死的,即使他也许说会晚点儿回来,但如果他真的就回来了……”哈利一边抱怨着,一边用微颤着的手把浑身僵硬的,来不及反抗的西弗勒斯从沙发上拉起来。“我们回去,回我们的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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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哈利一从壁炉里出来,他就迫不及待地将身体缠上了在他之前落地的西弗勒斯。但是显然,由于摄入了过多的酒精,使男人的四肢缺乏平时应有的力度,所以西弗勒斯立刻就被推着撞向了浴室门边的墙壁,而哈利也踉跄了两步,跌在男人的后背上。
男人的身体瘦削却结实有力,并从身上散发出来的惊人热量,还有那种混合着情欲和酒精的、幽暗的气息。哈利深深地吸着气,从西弗勒斯的后背把脸深埋进男人的颈窝里,让对方的气息充满自己的肺部,紧贴着西弗勒斯的身体因为难耐的欲望而不停地抖动着。“西弗勒斯,哦……”他低喃,一边猫一般地在男人身上磨擦着自己,一边迫不及待地将手绕过男人的身体拉扯着,企图清楚那些挡在他们之间的织物。
“哈利……等……”西弗勒斯试着推开哈利,但只是一点儿点儿,仅允许他在这间隙中将自己的身体转了过来。“等等,我们……哦……”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哈利的嘴已经贴上了他的喉咙,于是最后一个发音变成难耐的了呻吟。
不,没什么好等的,他不能等男人清醒过来,不能等西弗勒斯想起昨天的矛盾,然后用这样或那样的借口拒绝他!
哈利在心中哼哼,一边继续攻击西弗勒斯的脖子和耳垂,一边将双手向下开始滑向下去,探索男人身上那些成排的扣子——感谢以往的那些经验,对于这个,他现在可熟练多了。
当哈利终于成功地搜寻到西弗勒斯袍子的弱点,把它敞开,解开了下一层的腰带,并粗鲁地拉扯那最后的阻碍——男人粗大的分身和沉甸甸的囊部擦过棉布料子,原本已经半昂着的坚硬一下子就被解放出来。
西弗勒斯发出了一声模糊压抑的低吼,紧紧地抓住哈利并将他拉向自己,他的欲望就这样顶在哈利的腿上,然后是一下,又一下……
哦,甜蜜的上帝,他彻底瓦解了西弗勒斯的意志力!在他们的荫茎擦过彼此的身体而带来愉悦的快感时,哈利叹息着假笑出来。
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了,即使酒精起到了不可忽视的作用,但是他真的做到了……而且会做的更好。
哈利用力呼吸,强迫自己放弃暂时的欢愉,将身体从西弗勒斯的手臂和袍子之间摘了出来——这相当困难,无论是对西弗勒斯来说,还是对他自己——并将西弗勒斯整个身体推靠在墙壁上,然后一路吻下去,直到他跪坐在男人身前的地毯上。
即使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哈利依然为那浓密的毛发间的景象而感到呼吸困难。他吞了口口水,挺起身子,靠近西弗勒斯的腿,呼吸着男人干净、强烈的味道。
是的,他能干好这个。哈利鼓励自己,伸出手,扶住男人坚硬的荫茎,立刻就清晰地感受到它在自己手指间抽动。哈利叹息一声,低下了头,用嘴唇轻轻刷过已经有些湿润了的顶端。
“哈……利!”西弗勒斯的臀部猛的收缩,低吼起来,听起来上气不接下气。他的手用力地抓住哈利的手腕和头发,像是想把哈利拽起来,但又缺乏它该有的力度。
头发被的拉扯的不适让哈利发出细小的哼声,但他锲而不舍地伸出舌头,去舔舐那根分身光滑、潮湿的前端。当前液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他翻开嘴唇将西弗勒斯欲望的顶端含进嘴里,那压在舌头上的炙热让哈利的荫茎狠狠地扯动了一下。
是的。这就是了。他温暖的、浓郁的、充斥着情欲的、甜蜜而又苦涩的西弗勒斯!
哈利急促的喘息,吸吮男人的荫茎,把那根坚硬的勃起埋进了自己的嘴里,并缓慢地,用舌头品尝着每一寸表面。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