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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时快时慢的律动,是另一种教人沉迷的诱惑,教她难以抗拒、难以矜持,只有咬着下唇忍住娇吟。
可他似乎不想让她好过的将大拇指仲到她唇上,硬是开启了她的双唇,来回抚弄她的唇舌,让那被压抑的呻吟不由自芏的流泄了出来。
“嗯……”雨琳再怎么努力,都阻挡不了这轻喘娇吟。
“还不肯说吗?说你是我的王后!”他低头咬了她的肩膀一口。
“你别逼我……”
见她仍然不从,他就益发的狂野放纵,以大幅度的抽送将两人带上高匹峰顶点,而这次的飞翔实在是太高太高了,让雨琳无法承受,终于昏迷了过去。
“记住,你是我的!就算是把你锁在这里,我也要你当我的王后!”
在失去意识之前,她只隐约听见这几句宛如誓约的话。
黑暗,一片让人窒息的黑暗,当雨琳醒来时,眼前就是这样的一片黑暗。
“醒了?”一个冷冷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
她全身一颤,发觉自己正躺在徐震的胸前,而他的双手、双脚则从背后缠住了她,仿佛挣脱不开的枷锁。
“竟然昏过去了,真是没用!”他扯了扯她的头发,惹得她低喊一声疼。
“你……你究竟想怎样?”她突然害怕起他来。
“你不肯答应我,我就把你关在这房里,哪儿也不准你去,我要你跟我一样不见天日!每天我都要抱着你,直到你怀了我的孩子,我要很多很多的孩子,我要你一辈子都在这床上,只感觉到我在抱你。”
天哪!雨琳感到无比震惊,难道她的一生就是怀孕、生子、怀孕、生子吗?
而且还是跟一个如此憎恨她的男人?
他只想占有她的人,却不想拥有她的心,她若爱上了他,真是最大的悲哀!
徐震看她一脸胆阹,就更是气恼,难道嫁给他真有这么令她讨厌吗?
“这是你自找的,千万别想逃,窗户外头就是悬崖,而你一出门就是蛇群,它们真的会吃了你的!”徐震丢下这句恐吓话后,便起身披上长袍,头也不回地离开寝房。
“喀啦!”房门被重重的锁上了。
好冷!雨琳骤然觉得好冷,没了他的怀抱,她竟会觉得这么地冷,为什么呢?他恨她啊!她还这么傻做什么!
他要她,不过是因为她欠了他的命,他才会要她为他生孩子,一切都是恩怨因果,完全不关男女情爱,她还有什么好失落、好叹气的?
但一点道理也没有地,她就是觉得满心失落的叹了一声。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有人在敲过门后走进来,带着一盏明亮的灯。
雨琳从层层的床单中爬起,让视线慢慢适应光亮,最后看见柯欣绮站在她面前。
“你……我……”雨琳又羞又惊,想掩住自己赤裸的肩膀。
柯欣绮的脸上仍是乎静如往常,她将灯光和餐盘放在桌上,“蛇王有令,不准你走出这间房间,也不准你打开窗帘,外头都已经被封死了,你逃不了的。”
雨琳咬着下唇,心中已知了无希望了。
柯欣绮看了她一眼,“原本我是反对你成为蛇后的,但我不懂,为什么你会拒绝蛇王、反抗蛇王呢?”
“他恨我。”她说出这事实。
“你真的这么觉得?”
这是他亲口说的。”她伤心的说。
“你会在乎他恨你?”
“我……我不知道。”她猛地心跳加速,对这问题,她从未仔细思考过。
柯欣绮一脸的高深莫测,“你已经通过了很多考验,但最后一关是最困难的,希望你能承受得起,我从小看着蛇王长大,但愿你真能成为他的新娘。”
“为什么?你不是一直反对的吗?”雨琳忍不住问。
“蛇王等了你十年,这就足以让我支持他了。我不确定你是否适合成为蛇后,但蛇王显然是非你不要,我也只好祝福你们了。”
雨琳握紧了双手,对此只觉得头疼,“十年……这究竟是怎样的坚持?他对我真有这么浓的恨吗?”
柯欣绮并不百接回答,径自打开衣柜拿出许多衣裳,“你在这里衣食无虞,有的是时间,你就自己慢慢想吧!”
雨琳无法说些什么,只能看着何欣绮转身离去。
第七章
“臣等坚决反对!”
会议开了一天一夜,众臣还是如此响应。
徐震握拳用力打在桌上,整间大厅几乎为之撼动,但他怒火中烧的表情,却改变不了众人的心意。,这次大臣们似乎是铁了心,即使会惹上杀身之祸也在所不惜。
再怎么说也,不能让一名凡人女子成为蛇后,更何况还是蛇神一族十年来的.
第七章愿者上钩“臣等坚决反对!”
会议开了一天一夜,众臣还是如此响应。
徐震握拳用力打在桌上,整间大厅几乎为之撼动,但他怒火中烧的表情,却改变不了众人的心意。?
这次大臣们似乎是铁了心,即使会惹上杀身之祸也在所不惜。
再怎么说,也不能让一名凡人女子成为蛇后,更何况还是蛇神一族十年来的仇人。
“你们好大的胆子!”徐霞面罩寒霜,怒气已到极限。
“王,这件事已经谈了又谈,我们真的不能答应您的要求!虽然莫雨琳通过了许多考验,但她原本就该为毁掉您的蛇身而受死,又怎能让她登上如此尊贵的蛇后宝座?”
“要成为蛇后,还必须通过真爱考验,我们也怀疑她能否爱上蛇王您。”
“蛇神一族中还有许多女子,为何蛇王您一定要这名罪人呢?”
“想到蛇王您日后还要承受不能见日之苦,我们就不能接受她成为蛇后!”
“请您三思,没有众人祝福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
群臣苦口婆心,劝诫不断,徐震听着这些违逆之言,终于无法再按捺怒火,一拳敲毁了桌于,站起来往门外大步走去。
他们不懂,他们怎样都不懂,没有人会懂他当年被命运决定的那一刻,它是如何震慑于自己的心动,却又无力挽回情感的付出。
十年来,他日夜等待、魂梦相系,为的是什么?汞的是什么?现在教他怎能接受任何抗拒、阻挠?
“王,请留步!请听臣等进言!”
“王,凡人和蛇神无法结合,这是天意啊!”
徐震听不到任何话了,因为他已远走。
日夜的感觉已经被颠倒了,雨琳分不出此刻是晨是昏,只有小金蛇陪伴她,度过在房中的每一刻寂静。。
拉开窗帘,窗户已经被钉上木板,连一丝阳光都没有,这让雨琳感到格外沮丧。
难道她真的就此不能再感受阳当吗?她是多么眷恋阳光的抚触啊!那总会让她有种活着的深刻感觉。
于是,她将银盘打破,拿起锐利的一端,吃力地在窗户上敲击,如此努力的结果,总算敲出了一个小小角落,隐约会有金色的阳光透进。
对此时的她来说,这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
“唉!”她长长的叹了口气。
“可爱的姑娘!你在那儿做什么?”
突然,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似乎有些熟悉,雨琳从破洞中看出去,正是数日不见的徐岳。
“不认得我啦?我是那个可怕家伙的弟弟啊!”徐岳从楼下对她招手。
“你……”再次看见他,让雨琳有种温馨感受,至少这世界还不是那么黑暗的,“你好吗?”
“我很好啊!倒是你,看起来很不好呢!”徐岳左右张望,一脸好奇,“怎么我才离开几天,宫里的人都失踪了?这窗户干嘛还被钉上木板?”
“他们可能……在开会吧!因为你哥哥徐震执意要娶我,可是大臣们不答应,好象闹得很不愉快。”雨琳皱着眉头解释道。
“哦!老哥真的铁了心啦!”徐岳点点题,“可是,他把窗户钉死做什么?
怕你跑了不成?”
徐岳没想到自己随口胡诌的话,竟然就是事实真满,雨琳也以叹气响应。
“不会吧!”徐岳瞪大了眼睛,“老哥这么霸道,人家不想嫁给他都不成,居然你关在这种不见天日的地方?!”
“我……我又能怎样呢?”爱他也不是,嫁他也不是,只因这是一场复仇的婚礼。
雨琳的语气哀怨至极,让人听了不禁心疼,徐岳忍不住问道:“问句直接点的话,你……难道不喜欢我大哥?”
“他说……他恨我,教我怎么喜欢他?”她眼眶一热,泪水似乎就要满溢。
徐岳本是性情中人,现在看到佳人有难,当然是慷慨赴义,即使要和大哥为敌也在所不惜。
“别难过,有我在,我一定会帮你的!”
徐岳拍着胸膛保证,雨琳却摇了摇头,“谢谢你这么关心我,但……没用的,他不会让我走的。”
“你听我说,我们不来明的,要来暗的!”兄弟可不是白做的,徐岳自认最了解徐震了,如今只有施以奇袭才能致胜。
“暗的?”雨琳不解地问。
“咱们现在先按兵不动,你得先取得我大哥的信任,别让他对你有戒心才行,然后再等待最佳机会,到时我会来救你!”
“这恐怕很难,我根本拿他没办法。”想到徐震那又冷又热的眼眸,就让她的变腿发软了。
徐岳继续鼓动三寸本栏之舌,“可以的,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你一定要照我的话去做,我才能帮你忙啊!不然被逼着做新娘,未免太可怜了!”
“可是……这太为难你了,我不想让你们兄弟反目成仇。”雨琳仍在犹豫,她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想离开,她心里真是矛盾极了。
徐岳的眼角瞄到人影,赶紧去下话说:“有人来了,我先走一步,记住,先让我大哥松懈警戒,我一定会再来找你的!”
雨琳还来不及回答,徐岳已经一溜烟的消失在转角处。
然后,她听见了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紧锁的房门被打开了。
雨琳赶紧遮上窗帘,让室内只剩下桌上的灯光,一切看起来没什么异状。
进门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穿着黑色长袍的徐霞,他的神情显得有些疲倦。
“你在那儿做什么?过来!”他对她伸出手,沉声命令。
他……他好象在生气……不,不是好象,他根本就是正在气头上,瞧他那两道剑眉倒竖着,光是一瞪眼眸就可以教人怕得发抖。
雨琳犹疑地站起来往前走了几步,还没走到他面前,就被他猛然拉进怀中。
“谁教你这样慢吞吞的!”他立刻就骂人了。
“啊……”她撞疼了鼻子,忍不住低喊一声。
每次都这样,他总是动不动就发怒,成亲前是如此,成亲后恐怕更严重吧!
她……她真的就要嫁给这样的夫君吗?
他的双臂如铁条般箝住了她,霎时让她无法呼吸,当她正要抬头发问时,就听见他在她耳畔粗重的喘息着,“我不管!我什么都不管!我一定要你!”
“你……你怎么了?”顾不得之前的对立和反抗,她忍不住问道。
“不管他们怎么说、怎么做,休想让你离开我!就算死,我也要带着你一起走!”
听到这番话,她大概猜出是怎么回事了,想必又是群臣极力反对,惹得他发火恼怒了,他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你……放开我一些……”她被抱得快窒息。
“我不放!”他语气强硬,“说什么都不放!”
“唉……”雨琳幽幽的叹了口气,想起徐岳说过的话,此刻唯有让他放下警戒,才有可能自这场婚礼逃脱,但她真的能做得到吗?
不这么做又实在无计可施了,她至少得试试看吧!
挣扎片刻,她终于伸出双手,在他紧绷的肩膀上轻抚。
徐震陡地浑身僵硬,对于她的举动感到不解,森冷的双眼瞪视着她。
“你……别气了,好不好?”她的吐息就在他的颈边,十根手指柔柔的、软软的安抚过他每处火烫的皮肤。
“你……”这会儿换他无言了。
一定要让他相信她!不管她怎么害怕,她非做不可!
雨琳没花多少力气就将他拉下,让他坐在她面前的大椅上,然后从他的额头开始吻起,沿着他的眉毛、眼睛、鼻梁,脸颊到嘴唇、下颚,落下一个个细碎的亲吻。
虽然只是很轻很小的动作,却是她生乎做过最荒唐、最大胆的事!
他捧住她的脸,深沉的眸望进她清亮的眼,这次换他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她说得闷闷的、低低的,唯恐他识破了她计谋,“你别生气了,也别把我关在这儿了,好不好?我都听你的。”
“听我的?你愿意做我的王后?”他挑高浓眉,怀疑自己的听力。
她主动坐在他大腿上,回避他火般的注视,“反正……反正是我欠了你。”
“怎么说?就为了欠了我?你之前可不是这么想的。”
这人真讨厌!这时候又要打破砂锅间到底了!
雨琳把脸贴在他的肩上,细声道:“我……我不想被关在这儿嘛!”
“是吗?你先前反抗得那么厉害,怎么才关了一天一夜就屈服了?你是不是在跟我要诈?想让我掉以轻心?”他抬起她的脸蛋,不让她躲避他的质询。
他不是那么容易受骗的,除非有很好的理由,而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