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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世医女-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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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话,顾咏却像是没听见一般,愁眉苦脸地在屋里转来绕去,忽然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蹦起来,狠狠一拍脑袋,道:“我怎么这么笨,竟忘了还有这茬。”

他抬起头,脸上已赫然是一片欣喜,“你瞧我脑袋一时竟没转过弯来,光想着请夫子,却没想到送秦铮去书院。”

玉珠已然听懂了他的意思,“你是说送阿铮去象山书院?”

顾咏还没答话,旁边一直未发一言的秦铮先开了口,“姐姐可别说笑了,那象山书院是什么地方,都是京里权贵家的少爷们读书的地儿,便是有钱也不一定能进得了。我们万万不要再给顾公子添麻烦。”

“这样……”

“说的是什么话?”顾咏不悦道:“先前是我答应了你们,自然要做到。我虽然没办法送你去象山书院,但不代表旁人没有。不说别的,阿览就跟象山书院的莫山长相交颇深,乃是多年的棋友,有他一句话,莫山长岂有不应之理。”

“郑公子?”玉珠闻言有些迟疑。说来也怪,她认识郑览和顾咏都是同一日,若轮起见面的次数,她和郑览还见得多些,可不知为何,总觉得他不大好接近,就算脸上带了笑,她都不如在顾咏面前那般自在,连说话都恭恭敬敬的。

许是瞧出了玉珠脸上的为难,顾咏笑道:“阿览其实是最好相处的人,瞧着性子清冷,事实上是个热心人。你和他相处得不久,再多些日子就知道了。”

玉珠笑了笑不说话。

秦铮也道:“郑公子话不多,为人却是极好的。上回我院试的结果,也是他托人去学政那里问来的。”

玉珠想起这茬,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对郑览有所误解,窘迫地低头搓了搓手。

“罢了罢了,瞧你这犹豫样儿,还是我去跟阿览说。”

“不,”秦铮道:“还是我去吧。”他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地说道:“上回的事儿我都还没好好谢他。”

于是就这么说定了,顾咏领着秦铮去找郑览,玉珠就在西院里候着。他们出门的时候,玉珠忽然想到自己做的药,赶紧拿了几瓶出来,白瓷瓶子的给顾咏,青色瓶子的给秦铮,叮嘱道:“顾公子上回不是要荣养丸么,我这回做了不少,您先拿它们回去给夫人试试。”

顾咏笑道:“不过是和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这东西可是保和堂的宝贝,你果真能做出来?”

玉珠笑得一脸自得,“做不做得出来,您比对比对不就知道了。不过给您的荣养丸跟保和堂的还是有所不同,上回您不是说夫人服了荣养丸也没用么,我便稍稍改了方子。另外还有上面写字的两瓶是没改方子的,您可送给姨夫人服用。”

顾咏握了握手里的瓷瓶,忍不住揭开盖子闻了闻,果然是荣养丸的味道,不由得惊诧万分。回头又瞧了瞧秦铮手里的青色瓶子,问道:“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

玉珠解释道:“是防暑去湿的药,前两天听修文说郑公子身子不好,每年夏日总要中暑,少不得要折腾一番,故做了些药丸备用。”

“防暑的药?”顾咏探过头来,忽然嘻嘻一笑,手疾眼快地抢了一瓶藏在怀里,朝玉珠开玩笑道:“你这丫头好不偏心,如此酷暑,我为你姐弟四处奔走,你不感激就罢了,有这么好的药也不送我。”

玉珠道:“哪里敢不给顾少爷您,只是家里头药材不够了,才做了这几瓶出来,原本就要送给您的,这不是如今有求于郑公子,才先借花献佛了么?”

顾咏哈哈大笑,满意地拍了拍胸口,朝玉珠眨了眨眼,道:“狡猾的小丫头。”

秦铮入学

秦铮这天回来得极晚,回了房也不睡,亮着眼睛非要拉着玉珠说话,内容不外乎对郑览的崇拜之情。玉珠也不明白到底郑览跟他说了些什么,引得素来眼高于顶的秦铮也如此兴奋,只得硬撑着应付了他半宿。

第二日天明,秦铮就收拾东西要去象山书院。玉珠放心不下,非要送他去。

先去见了郑览,他并没有对玉珠跟手跟脚的举动有什么意外,只朝她点点头,招呼了一声“秦大夫”,便再无多话。

上了马车,郑览与秦铮聊得投机,玉珠竖起耳朵听了一阵,不一会儿就眼皮打架,靠着车壁酣睡了过去。

因今日郑夫人要去庙里烧香,郑览便让下人套了他平日里坐的二轮马车,虽是轻便,但坐了三个人却略显拥挤。

玉珠蜷缩着身子,缩手缩脚地靠在角落里,时不时地皱下眉头,显然睡得极不安稳。秦铮见状,皱起眉头往边上缩了缩,腾出地方来让玉珠伸直腿。一旁郑览瞧着,也往旁边让了一小块空地出来,小声道:“往这边挪一挪。”

秦铮本就觉得不好意思,见状更是一脸尴尬,道:“昨晚我拉着我姐说了半宿话,她这才困得厉害。”

郑览温和地朝他笑了笑,微微摇头。秦铮抱歉的话便再也说不出口。

因早上人少,马车走得还算快,小半个时辰便到了书院的大门。

郑览先下了车,秦铮小声地唤玉珠,叫了好半天,她才猛地惊醒,脑袋一扬,重重地撞在车窗棂上,连带着马车也微微一震。就连车外的郑览的心也跟着那声惨烈的“嗷”声颤了颤。

过了好一会儿,车帘掀开,秦铮这才挽着仍是睡眼惺忪的玉珠跳下车来,那张绯红的脸上还有些许迷茫,额头上方一抹刺目的红。玉珠的手正掩着,见着郑览,她还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低着脑袋,大有誓不抬头的架势。

郑览很努力地忍住不笑,朝秦铮点点头,道:“进去吧。”

书院门口早有小童候着,见了郑览,忙上前来迎,口中道:“郑公子来了,山长在迎松楼等着。”

郑览当先,秦铮与玉珠紧随其后。

进了院门,只见面前一座高台,上书“安定台”三字,左右两壁檐上刻有孟母三迁的图画,两侧墙面上各写着近仗高的“福寿”二字,二字笔力强劲,如龙腾虎跃。秦铮目不斜视地紧随郑览之后,玉珠虽觉得新奇想多看看,但又想被人说没见过世面,端着架子跟在后面,只是一双眼睛颇不老实地朝四周打量,方才还迷茫的双眼如今却是闪着光。

玉珠原以为书院的山长是位须发皆白的老者,见了面前的温和儒雅的中年男子竟有些没反应过来,待见秦铮恭恭敬敬地朝他行礼问好,才忙起身,手脚有些忙乱地朝他问好示意。

“这位是莫山长。”郑览侧脸看着玉珠手忙脚乱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丝笑意。

莫禾长相非常儒雅,虽是山长,却没什么架子,很和气地朝玉珠点头示意,丝毫没有因为她方才的举止而介意,只是当她看清玉珠的长相时,微微一愣,随即问道:“这位姑娘是——”

郑览忙道:“这位秦大夫是秦铮的姐姐。”

莫禾“哦”了一声,面上古怪地朝玉珠和秦铮打量了一番,好一会儿才道:“原来最近城里传得沸沸扬扬的治好侯爷旧疾的神医竟如此年轻,真是人不可貌相。”说罢又抬眼瞧了瞧玉珠,开玩笑般道:“方才瞧着,倒是有几分肖似老夫故人。”

玉珠原本见他如此年轻便自称老夫有些好笑,见他忽然说到自己身上,微微一怔,好在反应不慢,忙咧开嘴跟着傻笑。唯有一旁的郑览听到此处,心中微动,不由得又朝玉珠看了两眼。

因昨晚郑览早将秦铮的考卷送至莫禾看过,故今日莫禾只问了几个题便让秦铮入了学,远比玉珠想的容易得多。

只是想着秦铮入学后便要在书院住下,日后相见再不如往日便宜,心中有喜有忧,拉着秦铮在一旁细细叮嘱,又从怀里掏了个红丝绒布做成的荷包塞给他。秦铮伸手一摸,隔着薄薄的绒布仍能触到冰凉坚硬,可不是银子,忙推辞说书院里有吃有住,有了银子也无处花费,左右不肯受。

玉珠劝了几句,见他还推,就板了脸。秦铮最怕她生气,只得收下。

姐弟俩交代完了,就有书院里打杂的小厮过来领秦铮进学去,玉珠虽不舍,却也只能放开。郑览与莫禾又说了会儿话,不外乎是前几日的棋局。郑览见玉珠满脸的心不在焉,便向莫禾告了辞。

回来的马车里少了一人,虽说男女授受不亲,独处一室于理不合,但郑览一脸淡然,而玉珠又像只护囡的母鸡满脑子念着头一回离开身边的秦铮而浑然不觉,这一路行来,倒也没有什么尴尬气氛。

马车走着走着忽然停下来,玉珠以为已到了郑府,正要掀开帘子下车,忽听到外面有人大声唤道:“大早上的去了哪里,我好不容易才溜了出来,竟然找不见人?”

玉珠听着声音有些熟,脑子里还在猜是谁,那人已经唰地一声拉开了车帘,麻利地跳上车来。

“顾咏?”看清来人的长相,玉珠惊诧地问道:“你今儿不去衙门么?”

来人正是顾咏,陡然瞧见玉珠,他也颇为意外,睁大眼睛盯着她道:“丫头你如何会在阿览车上?”

玉珠笑着把今日的事说了,顾咏听罢,神色古怪地瞧了郑览一眼,道:“昨儿才给你出了主意,今儿就办成了,阿览倒是上心。”

郑览淡淡地笑了笑,并不回话。一旁玉珠则笑着赶紧道:“都是郑公子帮忙,不然也不会如此顺利,实该好好谢谢。”说罢朝郑览大大地行了一礼。

郑览垂下眼帘,没做声。

玉珠一时觉得马车里气氛怪怪的,赶紧岔开话题,又朝顾咏问道:“你昨儿不是说衙门里事儿忙不得闲,为何今日有空出来?”

顾咏唰地一声展开手里的折扇,自作风流地挥了两下,嘿嘿一笑,得意道:“今儿黑面神奉旨去了玉山县,我就跟刘大人告了假溜出来。正巧望江楼今日有热闹看,就赶紧来寻阿览一同去。”

郑览眉头一挑,低声道:“你说的莫不是今日望江楼的厨艺比试?”

“可不是!”顾咏一拍巴掌,道:“我还道你两耳不闻窗外事,都快成了神仙,原来还是晓事的。”

郑览道:“前几日望江楼派人送了帖子过府,父亲与大哥都不得空,便让我去。我又惯不爱看热闹的,索性就推了。”

“什么!”顾咏狠狠地拍着座下垫子,气急败坏地道:“你不知道外头那帖子如何金贵,我使了多少人,花了多少银子,好不容易才得了个座儿。你竟生生地将它推了,我我……”说到后面,竟是提不上气,干脆闭嘴不言。

郑览被他一番指责,也不恼,只好脾气地朝他笑笑。

玉珠见顾咏这模样,心里也是好笑,面上却还是得圆场子,装作饶有兴趣地问起这事。

顾咏这才缓过气来,恨铁不成钢地瞪了郑览一眼,转过脸来跟玉珠一一道来。

原来这望江楼是京里的百年老店,本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酒楼,尤以其淮扬菜名扬京师,只要是京城里的人没有不知道的。京里的权贵人家,谁要请客吃饭,摆宴作酒,若不来望江楼便失了身份。只是这几年来,京里又开了不少高级气派的酒楼,也打着淮扬菜的招牌,竟生生地抢了不少客人去,其中尤其以“玉明轩”和“登瀛台”为甚。

望江楼的老板自然不肯让祖上的基业砸在自己手里,这番不知从何处寻来个大厨,据说是浸淫淮扬菜数十年尽得其髓,便下了帖子,约玉明轩和登瀛台的大厨同台切磋技艺。这说是切磋,明眼人一看便知道,分明是下战书了。

这对三大酒楼来说,自是一番“生死拼杀”,可对京城的诸位看官来说,却是难得的热闹。自从这比试的消息传出去,望江楼的生意便好了不止一倍,除了打听热闹的,更重要的是,要在比试那天定个座位。

玉珠听到此处,早已是皱眉不已,道:“这天下的菜肴原本就因地各异,淮扬菜清新精细,四川菜辛辣味广,山东菜清鲜脆嫩,广府菜浓香鲜甜,哪能分出高低一二,这场比试未免荒唐。”

郑览听到此处,不由得微怔,正色朝玉珠看了一眼。

一旁的顾咏闻言早已惊诧不已,道:“看不出你这黄毛丫头倒有几分见识,寥寥数语就将各地美食特点揽括无余。”说话时一双眼睛不安分地朝玉珠上下打量,一副怀疑神色。

玉珠被他的眼神看得麻麻的,心里头只恨不得打自己一个嘴巴,口中掩饰道:“却不是我,家父生前喜欢读这些闲书,我听得多了,才知道这几句,却是班门弄斧了。”

顾咏一双琥珀眼盯着她瞧了许久,见她一脸傻笑,才作罢了。

到底京城数一数二的酒楼,虽说宾客如云,店里的伙计却是井然有序、有条不紊。一行人刚下马车,早有店里的伙计迎上来,不晓得是认得顾咏还是识得郑览,一上前就规规矩矩地朝郑览和顾咏行礼,一边唤着“郑公子、顾公子”,一边引他们上楼。

刚上二楼,就听到有人朝这边道:“少爷,您可来了。小的差点就守不住了。”

玉珠定睛一看,原来是个熟人,当初在玉溪村时就跟在顾咏身边的小书童元武。

顾咏到底还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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