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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电—安以乐屏住呼吸,被他这突兀的动作惊呆了。
雷掣回过神后,发现自己竟抱着她,连忙推开她,接着怒气乍然上升,破口骂道:“不是叫你别乱走吗?你这个笨蛋!”
她被他的忽热忽怒吓呆了,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只。。想找人来帮忙,你刚刚。。似乎很危急,所以我。。。”
“所以你就私自下楼?你知道你这么做有多危险?要是你不小心闯了出去,你就可能被海曼的手下盯上,你懂吗?”他不将心中的惊恐骂出来,一定会得内伤。
“可是我不能让你就这么中毒而不管啊!你刚刚明明就不省人事,我怕。。。”她委屈地顶回去。他不会知道当他倒下时她心中的感受,那种痛苦他会懂吗?
“我如果就这么死了是我技不如人,一点都不关你的事,我死了自然会有另一个会员接手你的委托,你一点损失都没有!”他冷硬地说着。
“不!我不要你死!我不要另一个人,我只要你。。。。我。。。不能再让喜欢的人死去,不能!”她惊恐地哭喊着,心中的情意随着泪流泄而出。
喜欢?雷掣傻了,她说喜欢?喜欢他?
“别胡说!”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制止她说下去。
“我没有胡说。我知道你根本不会对我动情,可是我没办法,我早就爱上你了,要我任由你死去,我会疯掉!”她管不住自己的心,也不管向他表白后是否会遭到讪笑,她只要他知道她的感觉而已。
“别随便说爱,你甚至没有‘看’过我!你只是把依赖和爱槁混了!”他震惊之余,怒声反驳。他从小看多了母亲对每个男人虚情假意地说爱,也看多了母亲对他说爱之后的毒打,他对这个字已经恨到极点。
“我没有!我头脑还很清楚,我就是无法自拔地想跟着你,尽管你总是嫌我烦、嫌我碍事;但是。。我还是爱上了你。。。。”
“闭嘴!我最不相信女人口口声声的爱,你最好收起你的滥情,别浪费在我身上,我这个人的心是冰的,血是冷的,无法消受你的热情,很抱歉!”他强抑住心中汹涌的波涛,以反话来斥责她。
安以乐闭起眼睛,任泪流下。“对不起。。。又造成你的困扰了。。。。。”
他是冷血动物!他没有感情!安以乐这么告诉自己,但深陷的心又岂能轻易清醒?
雷掣握紧拳头,僵硬地转过身说:“走吧!回楼上去。”
安以乐蹒跚地跟在他身后,觉得报仇变得毫无意义,她的细胞正逐渐死去,因为她的心已不再属于自己。
“送我回找家吧。”她忽然说。
“什么?”他转身站定。
“我要回我家。”她重复一次。
“现在回去等于送死!”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不要再留在这里!我要回去!”她觉得好冷,双手握着手臂。
“为什么?你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我是在保护你,你却。。。。”他拨开前额的发低咒。
“别勉强你回己了!你明明非常讨厌我,何必昧着心做些让自己痛苦的事?和一个瞎子在一起很累吧?把我送回去,你专心去对付海曼,别在意我,就算海曼想对付我;你也别顾忌,只要杀了他,我身边所有的东西就统统给你,爱拿什么,就拿什么。”她像在交代遗言似的,说得让人心里发毛。
“你—-”他被她的无所谓态度弄得心烦,她这是在干什么?
“我知道对你而言我只是个与你无关的人,我的喜怒哀乐都是我自己的事,那么,就让我自己一个人吧。别再为我的安全伤神,这根本不是你的责任。。。。。”是的,就像他一开始所说的,他只负责杀人而已。
“别再说了!跟我上楼去。”他听不下去了,反手拉着她进入电梯,回到顶楼,再将她推进门内。
“让我回去!我不要再留下来了。。。”她甩开他的手,蹲在门边哭泣。
“我不准你回去!”他大吼着。
她就不能放过他?他怕自己压抑的感情一旦爆发就不可收拾;他怕他回应她之后,两人的关系从此就理不清,他更怕承认自己对她的爱之后,他就再也不放她走。。。
爱啊!这个该死的字!
“为什么?”她哭着扬起头。
“为什么?”他又言不由衷地说出伤人的话了。“要是海曼拿你当人质,那我不就对他无可奈何了?你别再任性地拖累别人行吗?”
“我说过,真的发生这种事的话,别管我的死活!’安以乐瞪着他的方向,“甚至必要时,你可以先杀了我。”
“往口!”他扯住她的手,被她后面这句话击中要害。
“只要我防碍了你,我允许你这么做。”她苍凉一笑,泪挂在眼角,整张睑又痛苦又无奈,脆弱得让人以为她将消失。
“不!”他一把将她抱住,以唇封住她该死的嘴,阻止地继续说些耸动又难以人耳的话。
这个吻引燃了两人心中的火焰,安以乐只呆了一秒就反手勾住他的颈项,埋进他熟悉的气息中。
闪电抱着她!他抱着她!如果这是梦,千万别让她醒来!她甘愿就此死去,也不愿离开他的怀抱。她在心里喃喃祈求着。
第8章
他们吻得难分难舍,雷掣急速地吸吮着她那两片总是让他心乱的唇瓣,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头,像是要把她融进自己体内,免得她又逃走般狂吻着她;连让她喘口气的时间也不给,拚命地想籍着缠绵的吻来化去心中被她挑起的疙瘩。
安以乐颤抖地迎向他,闪电在物她!她惊喜得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或许,他并不讨厌她吧!
也或许,他也有点喜欢她?只要一点点就好!
时间似乎停顿了,他们的感觉也都被来势汹汹的欲望淹灭,连什么时候进到房内,躺到床上都不知道。当雷掣稍微喘息地抬起头时,才发现安以乐已躺在他身边,上衣的扣子已全开,丰美的身躯若隐若现地撩动地所有的感官。
他喘口气,再次握住她迷人的唇瓣,手探进衣内抚摸着她高耸尖挺的双峰,他想要她,猛烈得连他自己都吃惊。
安以乐虽然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让他忽然改变态度,不过她不在乎,不管他是不是基于生理冲动才吻她,她都愿意被他坚实的双手拥着,有一种被裹在安全地带的真实感,这是她这些日子来心中最平静的时候。
她爱他,老天!她真的爱他!
“闪电”她迷濛地喊着他,嘴唇胀红,眼光迷离。
“叫我雷掣。”他吻着她雪白的颈肩,声音低沉得足可撼动人心。
“雷掣?”她摸着他的脸,想用手看他的长相。
“我的名字。”压抑过久的情火在他的四肢百骸乱窜他再也没有力量控制自己,只能籍者碰触她娇美的肌肤来化解胸口的炽热。
“雷掣”她喜欢这个名字,非常适合他。他一定长得倔傲又高大吧?她暗暗猜想,头一次对他的脸孔感到好奇。
他抓过她的手,吻着她的手心,轻啃着她的抬头、鼻中充斥着她身上特有的馨香,他的气息变得浊重不稳;对她的渴望节节逼升。
“我停不下来了。。。。我要你。。。。”他的手往下移,沿着她的曲线游走,一件件衣服被揭开,不久她便不着寸缕地躺在他怀里。
这是梦吧?雷掣也胡涂了,只有在梦里,他才能这样恣意地探索着她,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安以乐不知道接下来会如何,她只想成为他的,想在黑暗的世界抓住一个真实的东西,她不会后悔,只要雷掣要她,她就把所有给他。
雷掣脱掉自己的裤子,火热的身体压上了她,握住她有点惊慌的手,唇轻轻地含住她小巧的乳尖。
“啊一”她低吟了一声,每一条神经都被不知名的快感揪住。
他有如老手地挑起她的反应,懵懂的她不知如何承受这一波波的激荡,只能全身软绵绵地被他的唇占领每一个地带。
雷掣的手来到她的腿间挑弄着,直到她娇喘不休,难捺地扭动着,才缓缓进入了她。
她被一冲刺痛悼得清醒过来。推着他厚实的胸膛,慌乱地叫着:“雷掣。。。”
他没有停止,反身将她揽在身上,攫住她的唇,不停地吻吮着她,以舌挑开她的口,用一种极亲昵的万式吻她。
她在适应了他的存在后。惊呼变成了呻吟,然后,她感受到雷掣的身体正微微地在放电,麻醉的触觉刺激着她的身体,那电流似乎叫醒了她全身每一个细胞,要她用全部的精神去感受他的拥抱,要她降服在他无所不在的热情之中。
终于,两人在节奏中攀上高潮,雷掣狂喊一声,她只觉得四周响起火花的麻啪声,一阵光芒乍现之后,他们才从云端慢慢降落,从天堂回到人间。
男人与女人都是用这种方法“做”爱的吗?安以乐在疲惫得闭起眼睛时这么想,瘫在香掣身上,她再也没有力气寻求答案,沉沉睡去。
雷掣却在事后清醒了过来,他愣得地看着身边娇柔如小鸟的安以乐,忽地惊慌得瑟缩了一下。
老天!他竟然对她做了这种事!
只不过由一个吻开始,就变成这种局面?
他爬梳着头发不知道等她醒来后该如何面对她,他会不会利用咳她对他的感情来宣泄欲望?
不!果真如此,他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在一层层的面具卸下之后,他不得不承认她在他心中的分量。从他开始担心她到见不奇书Qisuu网到她就狂乱不安来看,他也中了爱情的毒了!
为什么他独独对一个眼盲又无依的女人动了心,为什么他就是无法讨厌她、恨她?难道真像幻夜神行说的、她是他命定的恋人吗?
慢慢撑起上身,他抵头看着安详入睡的安以乐,这是他第一次看她睡着时没有皱眉,那信赖的表情像个项圈圈住了他,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觉得自己似乎已经被拴住了。
导盲犬吗?他自我嘲弄地扬了扬眉,叹了一口气。
忍不往低头吻了吻她的额际,他伸手抚着她纤细的背,不再抗拒一波波袭来的睡意,整于睡着了。
翌日,安以乐醒来后,觉得自己光溜溜的腰被人圈住,有点慌乱,一时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然后她忆起了雷掣唤她的种种片段,一股燥热烧上耳根,她怯怯地将他的手拿开,伸出手轻轻沿着他的耳鬓开始抚摸,揣想他的模样。
他的脸颊光滑柔韧又有弹性,前额的头发很长,可能会遮住他的眼睛。他的眼会是什么样子?以他的个性,应该是细长的眼形吧。鼻子呢,又高又挺。而嘴唇—一地的唇弧度一定很美,只可惜他不带笑。
她在他的左颊上摸到一道长约八公分的疤,心中蓦地一惊,手就忽然被握住,她吓得想缩手,却被握得更紧。
“你—-”她脸红地想下床,却被他拦腰抱住。
早就醒来的雷掣睁开绿幢盯了她好久了,他知道她在“看”他,她在想像他的长相,看着她沉醉在爱中的柔美,他却感到无比的心痛。
“想着我吗?”他低沉地问。
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没说什么。
雷掣忽然坐起,拉起她的手放在他的脸上,“你‘看’吧。”
她跪在他对面,手大方地摸索着他性感的眼、耳、鼻、唇当她再次碰到那道疤时,他的手覆上她,冷冷地说:“这个伤,是十岁时我母亲送我的礼物。”
“为什么?”她愕然地问。
“她恨我。恨我的超能力,她认为我是恶魔之子。。。。”他的声音有不易察觉的痛苦。
“为什么她会这么认为?她生了你,不是吗?她又心疼又不解。
“我母亲是个华侨,贫困交迫时被我父亲哄骗结婚。我父亲已经五十岁了,我妈才十八岁就生下我,她后来发现自己的丈夫是个会使电力的诡异男人;而且。。。。经常会虐待她,她一气之下杀了他,带着我逃走。她对我忽冷忽热,爱恨兼具,不过基本上对我还不错,可是当地发现我也遗传了我父亲的能力时,她就疯了,发狂地追杀我,要不是找逃很快,那一刀不会只是划在我脸上,而是插进我的心脏……”他把他的遭遇轻描淡写地说一次。
生长在和谐快乐家庭中的安以乐实在难以想像他的身世竟会这么坎坷,圆睁着的眼睛听着听着就滴下了眼泪。
“你在替我伤感吗?”他抬手拭去她如星光的泪珠。
她摇头不语,终于了解他讨厌女人的原因了。
“所以女人在我的印象中一直是可怕的动物,能不碰就别碰,因为你们翻脸比翻书还快,爱只不过是涂在嘴上的蜜,其实心里都藏着刀……”他的手停留在她的脸颊,开始摩裟着她细嫩的肌肤。
“你这是以偏概全,也有女人只要爱上一个人就会永远死心塌地的……”她急急辩解。
“哦?你是要告诉我,你例外?”他挑起一道眉,浅浅一笑,但嘴边并无暖意。
“我……我是真的……爱你,永远不变……”她羞涩地说出这句话。
雷掣的手僵了一下,不由分说他将她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