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压到我的伤口了。”因为疼痛,所以锺可凝一时失语地道出,等她发现时一切都太晚了,捂着嘴,她为说漏了嘴而暗骂自己。
“伤口?”带着怀疑又锐利的眼神,他将视线停在她胸口。先是检视她的手腕,那上头并无任何痕迹,告诉他的猜测没错,问题出在她胸口上。
“不是、不是……”被他这么一瞪,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上次那个烫伤好了吗?”
已经二个礼拜了,若是好好上药,早该好了。
见她低头不语的模样,项伯谦多少也猜得出八九分。
“低头是什么意思?还没好吗!?”该死的她,怎么照顾自己的,一时心疼的他语气也加重了。
“那是因为它起水泡了,所以才会好得慢。”反正已经被知道,还是早些承认的好,况且伤口要不要好又不是她所能控制的,怎么能怪她呢!
“起水泡?”锺可凝的话教他的眉宇都锁住了。
那么严重吗?
没有多想,他的手快速地来到她领口处,正好她今天穿的是前扣衬衫,方便他解开扣子。
“总经理,不要!”
他想要干什么?上次已经摸过她的胸部,这次他又要干什么?
“给我看看伤口。”因为担心,所以他的口气不甚好地说着。
“不用了,它快好了,真的!”若知道会有今天的情形,她绝对会好好照顾伤口,更会好好管住自己的嘴巴。
不理会她的挣扎,项伯谦还是解开扣子,“现在告诉我,胸前的伤口严不严重?”
锺可凝本是放开的手,赶紧拉拢衣服,另一手则是抵在他胸前,“没事,真的没事。”
在她来不及遮掩的肌肤上,项伯谦眼尖地瞄到那里的红印以及她所说的水泡。
“那是我看错了?为什么还会有红印在上头?”不死心的他继续追问,见她涨红的小脸,他还是不妥协地想看个清楚。
“你偷看到了?”那张小脸因他的话而指控地望向他。
项伯谦扬起唇角,拉开她扯住衣服的手,将大手放至那片红印处,同时感觉到她的抖颤,“我不需偷看,这里就是证明。”看来这伤口需要抹药,否则真有可能会留下痕迹。
“我帮你上药。”
说完,他抱起她朝休息室走去,不顾她已由红转白的脸色,快步来到休息室,并且将她放在床上。
“我回去再抹药,总经理,这只是个小伤口。”
吓死她了,怎么她觉得总经理对她似乎关心过头,这样的不寻常令她不甚自在。所以被放在床上的她吓得连忙坐起身,将身子退至床头。
“我不喜欢人家反抗我的话,特别是我的人。”没理会她的回答,项伯谦迳自从柜子里拿出药膏,而锺可凝则是不置信地愣在床上。
被他霸道的举动吓住的她,完全没能回应他最后的话。
“过来!”坐在床沿,点头示意她过来。
锺可凝有些心惊地想摇头拒绝,可她不敢,她一手拉住衣服,迟疑地开口:“你药给我,我自己抹。”扣子因为被他给解开一半,所以露出部分的肌肤,若不随时拉紧衣服遮住,恐怕会有走光之虞。
“我叫你过来!”他不高兴的大吼一声。
锺可凝心一惊、眼一瞄,只得缓缓地移身至他面前。
“把手拿开。”他冷声命令道。
不想放开,却又害怕他的眼神,最后她选择乖乖地服从。
当她手一放开,衣服不受控制的敞开,大片的肌肤再次裸露现出,项伯谦忍住心头不安稳的躁动,快速将整件上衣的扣子给解开,看着闭上眼睛的她全身僵硬地晈着下唇;而这清纯羞涩的模样更是教他心动的想印上嘴唇,好好地品尝她的甜美。
衣服被他给拨开后,一句诅咒随即吐出:“该死,你到底有没有抹药?”白皙的肌肤已经起了水泡,而且还是一大片。
“哎哟……会痛啦!”尽管他很是小心地上药膏,但是她仍忍不住呼痛。
“忍耐点。”看来伤口还是给医生看过的好,但他私心地不愿有男人看到她的诱人,而且看得出来,锺可凝很是保守,男女之间的亲昵对她而言似乎还太早了点。
“好痛!”她伸手想推开他的手,却因为他的话而打住。
“你若是再乱动,我马上带你上医院。”
听话的她被这么威胁后,果真安静下来,虽然伤口还是痛,不过忍一忍就过去。
直到他停止抹药后,锺可凝才发现自己哭了,尽管没哭出声,但是泪水还是不断地往下滑落,湿了她的脸蛋,滴落至他的手臂上。
“为什么哭了?”
不舍地为她拭去泪水,而无法再压抑的冲动使得项伯谦抬起她的下巴,无数的吻直直落在她脸上,同时也吻去她的眼泪。
“你……你……”
从没有让男人如此亲密地搂着自己,更何况还坐在他腿上、衣衫不整地任他吻着。
“我怎么样?”将她执意转开的头给定住,这次印下的是个足以教她停止呼吸的热吻。
当他的嘴唇一离开,锺可凝马上捂住嘴,为他的逾矩而惊慌,刚才那个吻是她的初吻,而他却轻易地夺走了。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举起手想都没想地伸手朝他脸上挥去。
只是她的手还未击中目标,就教他给扯住。
“生气了?”将她的手按回身侧,不顾另一手的槌打,低头又是个深吻,直吻得她喘不过气来,最后只能无力地靠向他,任他将唇移向颈边,细细地又吮又咬地舔吻着。
“放……放开我!”这太过分了。
“若是我不放呢?”抱着她柔软的身子,项伯谦舍不得放开手,倚在她耳畔,边戏弄耳垂边轻语着。
从未遭受这样的轻薄,锺可凝根本毫无招架能力,唯一派得上用场的就是不断地流泪。
“你怎么这么会哭?”吻去她的泪水,项伯谦要她望着自己。
“不要碰我。”
带点哽咽的音调敦项伯谦更是心疼。
“看着我,可凝。”轻声唤着她的名字,他的额头与她的相贴合。
“这样戏弄我很好玩吗?”
当他的助理,天天接到不同女人打来的电话,让她更是明白项伯谦在女人圈里的得意,光凭他的出身,还有他的外表,要女人爱上他那根本是轻而易举的事。
“我戏弄你,你敢这么说?”不平的他在她耳垂轻咬以示惩罚,让她惊得倒抽口气。难道他的一番心意她完全没有领会吗?他生气地直瞪向她。
不是吗?锺可凝暗暗瞥他一眼,为什么他的表情会这么可怕?刚硬的脸上写满怒意,神情含着指控意味地凝视她,炙热得教她慌乱的移开视线。
“告诉我,你以为我在戏弄你是不是?”
强硬的语气使得她像是做错事的小女孩,双手交握地垂在他胸口,感受那里重击般的心跳。
“我……”明明就是他不对,是他逾矩,为什么最后反倒成为她的错。“是你无缘无故地解开我的衣服,而且又吻了我,这本来就是戏弄。”
如此理直气壮的理由而今却显得有些不济,想起自己衣服还未扣上扣子,她赶紧双手紧握地拉拢。
这样小女孩的举动使得项伯谦怒火僵硬的脸有些软化,在他眼前的不是他过去那些世故女伴,而是锺可凝,一个小了他七岁的清纯女孩,让他想要拥在怀里呵护的女孩。
“你不愿意?”
呃,这是什么回答,他在说什么?稍稍抬起头,她双眼快速地偷瞥他一眼,却在目光交合时移开。
“我不懂你的意思。”她只知道项伯谦仗着总经理的高位欺凌她。
“那我告诉你。”贴在她的耳畔,低声倾诉对她的爱意,而这样的表白让从未谈过恋爱的锺可凝吓得不知所措。
“你骗人!”
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喜欢她,那其它女人呢?还是他都喜欢?想到此,她的心情更是恶劣至极。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你当我的助理?”第一次的告白,谁知对方竟是一脸茫然又不置信的发愣,教他男人的面子还真有些挂不住。
当助理不过是个借口,无非是想亲近她,让她习惯他的存在,而后感受他对她的情愫,谁知,毫无情爱经验的她只是以怀疑的眼神看着他,那不明白的目光使他倍感挫折。
是啊,为什么呢?这样的疑问使得她开始正视刚刚的谈话,真是喜欢她吗?
“我们见面才几天,太快了……”眼前这个男人太过优秀,而她尽管出身名门,但还是有种高攀不上的惧意。
为她的话而开怀大笑的项伯谦感受到她射来的怒光,但还是止不住笑意。“好,那我们慢慢来。”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锺可凝为他的误解急得脸红。
“没关系,久了就是。”他不接受拒绝,特别是她的拒绝。
第三章
上次的表白事件至今已过了两个月,而她胸前的伤口也因为项伯谦的照料迅速恢复,就连医生都感叹他的细心直比医院护士还好。
只是有谁知道,每当项伯谦要为她上药时,就是她一天恶梦的开始。
“把扣子解开。”照医生的说法药是要每天抹,可不需照三餐,但项伯谦却是执意如此,还乐此不疲地持续着。
“它快好了,医生说一天上一次药就好了。”嘴上虽如此说,但对他的命令,锺可凝向来不敢违逆,乖乖地坐在办公室一旁的沙发椅上。拿了医生开的药膏,项伯谦也坐至她身边。
“你不动手,我可是要自己来了。”解开的药罐被他置于茶几上,双手环胸地睨着她,眼里写着不怀好意。
委屈地嘟着嘴,不情愿地吐出她的抱怨:“不行啦,拉链在后面。”
为了抗拒他的强硬,锺可凝下了好大的决心,故意不听他的话穿上这件有点麻烦的衣服,如此一来说不定他会就此罢手。
“解开它。”
“你药给我,我进去小套房抹。”
“看来还是要我动手才行。”说着他便将大掌伸向她后背,触及拉链头。
看来,她的反抗计谋,在他不肯妥协的坚持下似乎失败了。
“不要,你太过分了!”
怎么说他们两人都还算是陌生,就算他说喜欢她,想要她成为他的情人,可他风流多情的本性她无福消受,宁愿拒绝。
“是你不听话。”
拉链声刷地传进她耳里,应声而下的拉链头挂在臀部,敞开的后面露出柔美动人的背部,还有纯白色的内衣。
“哇!色狼!”
在他想要动手将她肩上的衣服给褪下时,锺可凝惊慌地面向他,双手交叉地环住自己。
“可凝,过来!”
项伯谦不耐烦的低吼一声。
缩在沙发一角的她,显得畏惧,而眼中又露出极大的不服。
“不要!啊……放手……放手啦!”拒绝的话才说完,身子已被他强拉回,经过一番挣动后,被制止的身子双腿跨坐于他的腿上,手腕被他给反剪抄身后,将整个上半身拱向他,露出胸前更完美的曲线。
“你要干什么?”愣了好一会儿,在他另一手拨开肩上的衣服时,她又开始挣动。
“乖乖让我上药。”
衣服顺势地滑落,最后将她整个上半身给呈现出来,吸引住他全部的目光流连不去。
“你吃我豆腐!你不要脸……”一堆骂人的字眼由她口中说出,却没撼动他半毫,眸光注意到本是红肿的肌肤几近痊愈,满意地在它四周印下无数细吻,根本不在意她的叫骂。
“停……停下来……”
无法活动的双手在背后扭动着,却挣脱不开他的箝制,最后当他的唇贪心地移向双乳时,突地她低头朝他那宽厚的肩上重重地咬了一口,终于使得他停住。
“可凝!”没料到她会咬人,让他着实吃了一惊。
“不要碰我!”
顺利挣开的双手,直推开他,然后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他的身上。拉紧衣服,小心不让春光泄露而满足了他的视线。
“我还没上药。”
“不要!”
再来一次她不保证自己可以全身而退,项伯谦过多的欲望尽现眼底,在在告诉她会发生什么事。
见她这般畏惧,强势的他难得的顺从,“拿药自己进去擦。”因为他不确定若是再碰触到她,是否还能自制地任她走开。
伤口好了,而他们的肢体接触也在那时停住,现在项伯谦总借着工作机会偷亲近她,锺可凝直觉的反应是将他推开。
不是讨厌他,只是她还不能习惯与男人这般亲近,特别是项伯谦这样霸道又强势的男人,她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沦陷;而每每只要她拒绝他那亲密的碰触,总是令他不满地索吻,直吻得她投降,无力地任他探索身子。
因为他的霸道,在两人独处时,锺可凝只能唤着他的名字。
一开始还有些别扭,久了却是自然而然的习惯,喊他的名字就像是呼吸那般平常,甚至有股甜蜜袭上心头。
说她没接受项伯谦的追求,表面上虽是如此,但私底下她根本不敢反抗他的要求及命令。她不晓得这是不是恋爱,不过她知道自己心中对项伯谦已有种不同以往的情愫,起码她会吃醋;当有其它女人打电话给他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