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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是有妇之夫,你有你的幸福家庭和生活,我既便是活下去也不会给你带来任何好处。”
“关于我的家庭我不想说太多,我能告诉你的是,现在,我和我的夫人已经分居一年了,还有一点我也不想隐瞒,那就是我现在和另外一个女人同居,她是个注册会计师。”我默默地站起身来,望着窗前射进来的一缕缕晚霞,头也不回地说道。“也许,我现在还不能答应你什么,但是,从我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有了一个想法,那就是我一定要让你幸福,我想让你和世界上所有的女人一样幸福、快乐!”
“为什么?要知道我们从前并不认识,再说,我和别的女人并不一样。”薛琴在我的身后说。
“因为我是个男人,”我慢慢地来到薛琴跟前,“同时,我又是个老师,我要肩负起男人和老师的责任。”我用手抚捋着薛琴干枯的长发,嘴角颤抖着说,“薛琴,答应我,好好地活下去,好吗?为了我们,为了我们今天的缘分。”
“贾老师,我……”薛琴抬头看看我,又摇摇头,眼中闪着绝望的目光。
“明天我就去联系医院,你的病一定会治好的。”我挨着薛琴的身子坐了下来。
“明天?”薛琴睁大眼睛看着我。
“对,就是明天。”我连连点头说。
“贾老师,明天,明天我……呜呜……呜呜……”薛琴说着,双手捂着脸痛哭起来。
我没有劝阻薛琴,而是让她痛痛快快地哭了好一阵子,直到她哭得没有一点力气时,我才上前用手帮她抹去满脸的泪水。
“贾老师,扶我一下,好吗?”薛琴一边说着,一边将身子向床边上挪动。
“薛琴,坐好,别乱动。”我不知道薛琴要干什么,便阻止她。
“让我下去,让我下去。”薛琴挣扎着下了床,也不知道她从哪儿来的力气,几乎要把我推到墙边,由于薛琴的动作有些猛,她自己也差点儿倒在我身上。
我一把将薛琴的双肩抓住,我们俩的身子差不多是抱在了一起。“薛琴,你身体太弱了,有什么事,让我来帮你做,好吗?”望着薛琴那双透亮的眼睛,我说道。
可薛琴不再理我,挺着踉跄的身体朝卧室外面扑去。我只好用双手扶着她,和她一起朝外走。
我们出了卧室,穿过昏暗的客厅,来到门口。一开始,我以为薛琴要下楼,就想再劝她回去,可还没等我说话,薛琴又开始朝通向楼顶平台的楼梯上攀去。她双手吃力地拽着楼梯扶手,双腿一步步艰难地向楼梯上挪着。我紧跟在她身后,双手用力向上推着薛琴,唯恐她从楼梯上摔下来。还好,我们终于爬上了平台。刚上到平台上,薛琴便无力地瘫倒在了地上,我的身体也跟着跪了下去。在我们的四周,是已经枯萎的花草,和旁边邻居家青藤缠绕的景象比起来,我们就像进入了荒无人烟的墓地。
“太阳、太阳落山了……”薛琴一边竭力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指着已渐渐隐没在浓浓云海里的太阳对我喊着。“贾老师,你快看,快看,夕阳多美啊!”
薛琴的喊声并没有把我的目光吸引过去,我用尽全身力气扶着薛琴,以便让她稳稳地站立好。我觉得阳光的热量正通过薛琴的肉体传到我的身上,并把我们的肉体紧紧相连,我不由得用双手搂紧了薛琴的身子。从她的脸上我不仅看到了红彤彤的阳光,更看到了薛琴对明天生活的希望……
第九章 变形花瓶
当我掏出钥匙时,林厚芳已经为我打开了房门。
“又让你久等了。”看到客厅桌子上早已摆好的碗筷,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林厚芳说。
“今天还算不错,没让我等到天亮。”林厚芳有些苦笑着为我倒上一杯啤酒,“来,喝一杯。”
“厚芳,这几天,我……”我想向林厚芳做出解释,但话没说完,就被林厚芳堵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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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贾,我知道你忙,你不用向我解释,只要能看到你平安回来,我就知足了。”林厚芳双手把酒杯递给了我。
“厚芳,你……”我端着酒杯,不知说什么好。“我让你看一样东西。”我忽然想到《作家夫人情人》的稿子,便放下酒杯从包里拿出稿子让林厚芳看。
“这是……”望着稿子,林厚芳的表情显得有些不解。
我把稿子的来历和前面看过的内容简单地向林厚芳做了介绍,又把这几天与安子良和薛琴见面的事说了说,不过我没有向她说出自己和宋丽洁的关系以及昨天晚上在宋丽洁那儿过夜的事。
“你打算什么时候给薛琴看病?”林厚芳也十分关心薛琴的病情。
“明天我就给她安排医院,她的病不能再耽误了。”我说着,脑海里又闪现出与薛琴见面的情景:那漂亮的头发和眼睛,那溃烂的伤口和肮脏的身子,那黑暗的屋子,那孤独的比她的身躯要大得多的双人床,那射到窗前的晚霞和红彤彤的落日。
“老贾,老贾,别想了,快吃饭吧!”林厚芳催着我说。
“厚芳,上市公司那边怎么样啦?不会有大的问题吧?”我边吃边问。
“唉——”林厚芳长叹了一口气,停下了筷子,她说,“证监会盯得很紧,公司的老总已经被双规了,我们事务所恐怕也在劫难逃。”
“那你……”我为林厚芳的处境担忧,因为我已听说了林厚芳所在的会计师事务所为上市公司出具虚假年报的事,而林厚芳正是出具虚假年报的注册会计师之一。
“听天由命吧!”林厚芳神情沮丧地说。
“厚芳,不会让你承担刑事责任吧?”我说出了我最担心的事。“如果需要的话,我们想办法去找找人。”
“我真后悔!”林厚芳的眼中闪出了泪花,“都是为了钱。”
“你别难受,要不然我们主动把不该挣的钱退回去。”我劝慰着林厚芳。
“恐怕事情没那么容易,听说这次事件已经惊动了中央领导,国务院还专门派出了工作组。”林厚芳边收拾碗筷边说,“我已经做好了进监狱的准备。”
“厚芳,你……别说了,不会这样的。”我难过地握着林厚芳的手说。
“老贾,我要是进去了,你会去看我吗?”林厚芳哽咽着问我。
“厚芳,你不会进去的,不会的。”我使劲摇着头说。
“老贾,我害怕……”林厚芳说着身子倒在了我怀里。
我把林厚芳紧紧抱住,仿佛她随时会从我的怀里消失一样。
吃完饭洗浴过后,我和林厚芳早早上了床。
“笃笃笃,笃笃笃……”
当我刚要和林厚芳亲热时,从客厅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老贾,有人敲门。”林厚芳神色紧张地对我说。
“这么晚了会是谁?”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整理好睡衣。
“老贾,我怎么办?”林厚芳也慌慌张张地穿好睡衣,站在那儿左右看着,不知如何是好。
“没事,可能是收水费的,你先到书房去,我不叫你你别出来。”我拽着林厚芳把她推进了书房,关上门,然后才去开客厅的门。“谁呀?”我问道。
“主任,是我。”宋丽洁细细的声音从门缝中传过来。
“小宋,你怎么来了?”我开开门让宋丽洁进到屋里。
“我来查户口。”宋丽洁一本正经地说。“怎么,不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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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宋,又开玩笑。”我打开壁灯,又指了指沙发让宋丽洁坐下,可她却出乎意料地直接奔向了卧室。
“我还以为贾主任金屋藏娇呢!”见卧室里没有人,宋丽洁这才笑着返回到客厅。“不过,我真的不相信只有您自己在家,因为,我闻到了女人身上那种特有的气味。”宋丽洁说着又要去推书房的门。
“小宋,你……”就在宋丽洁的手推开书房房门的那一瞬间,我大声喝道,“神经病!”
听到我的喊声,宋丽洁的身子猛地停在了书房门口不动了。她朝已经被打开一条门缝的黑洞洞的书房里扫了一眼,又转身回到客厅中间。
“主任,看来您并不欢迎我的到来。”宋丽洁这才坐到了沙发上,两个Ru房将她身上的吊带背心撑得满满的,一个和巴掌大小差不多的黑色手包被她扔到了沙发的角落里。“我只是随便看看您就生那么大的气,往后我还怎么来看您?”宋丽洁说完便噘起了涂抹得红扑扑的小嘴。
“我不是……”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也随身坐在了长沙发上。“小宋,你是个快要毕业的大学生,可以说你现在已经成个大人了,不能还像中学生一样过于活泼。”我言不由衷地说着。
“这么说,您没生我的气?”宋丽洁说着把她灼热的身子歪在了我身上。“我就知道,您不会生我的气的。”她说完,又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
我慌忙往书房的方向看去,我担心林厚芳已经在里面看到了宋丽洁的一举一动。尽管我的目光很快又回到了宋丽洁脸上,但细心的宋丽洁还是发现了我的举止。
“主任,您刚才不让我到书房里去,可是您却一直盯着书房看,究竟是里面藏着秘密?还是怕师母从相片上走下来找您算账呢?”宋丽洁瞪大了双眼盯着我问。
“不不,都没有。”我轻轻将宋丽洁从我的身上推开,然后起身来到书房门口,用力将书房的房门关上。“本来我准备到书房里去看书,可你来了,我也就不看了。”我说着又坐到沙发上。
“看书?什么书?让我看看好吗?”宋丽洁双手抱着肩,头向一侧歪着问我。
“我会看什么书?还不是那篇稿子。”我顺手从身后的沙发上抓起了那篇《作家夫人情人》的打印稿,在手里胡乱翻看着。
“哟,您还没看完?”宋丽洁从我的手里将书稿要了过去,“来,我来读一段儿,是不是看到这儿了?”宋丽洁指着其中折起的一页问我,还没等我回答,她就开始念了起来:
晚饭后,马艳萍并没有像安子良想象的那样去舞厅,而是下楼后直接奔到公交汽车站,坐上了通向城北的公共汽车。几分钟前,马艳萍的第二个舞伴乔爱国打来电话,说他老婆今天晚上不在家,希望晚上马艳萍能到他家里去。马艳萍当然知道乔爱国的电话意味着什么,因为就在前天晚上,也是在这个时间,也是在乔爱国的家里,马艳萍和乔爱国一起度过了两个多小时浪漫时光。虽然由于乔爱国过于冲动,没能使马艳萍充分享受到那应有的快感,虽然乔爱国的身体并没有陈忠杰强壮、有力,但是,马艳萍依然十分高兴,因为这毕竟是自己与又一个男人肉体的结合。不知为什么,自从学会跳舞后,特别是和陈忠杰有了那种关系后,她对异性的渴望便与日俱增,而安子良对自己的放纵,更使她忘记了羞辱,以至于当乔爱国在前天晚上邀请她去他家时,她连想都没想便答应了。当然,所有的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在舞厅里,他们再兴奋、激动,也只能等到黑灯以后才能亲热,而那种亲热比起床上Zuo爱来说,只能是小巫见大巫。而在乔爱国的家里,全然没有了舞厅里的约束。他们可以不知廉耻地脱光衣服,可以像叫春的猫犬一样喊叫,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占有对方的肉体。当乔爱国把她身上的连衣裙和内衣脱光时,当乔爱国把她压倒在床上时,当乔爱国那灵巧的肉体进入她的体内时,马艳萍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从。尽管这一次Zuo爱并没有十天前与陈忠杰第一次Zuo爱时的感受猛烈和刺激,可马艳萍并不在乎,因为对她来说,她看重的不是纯粹的感官刺激,而是对男人的征服和赢得男人的欢心。当她眼睁睁地看到又一个男人的肉体进到自己的体内时,当她亲身感受到又一个男人的肉体因控制不住高潮的到来而在自己炙热的体内发生强烈冲动时,她感到了十二分的满足。
在公共汽车停到第四个站点时,马艳萍急匆匆下了车。由于前天晚上才来过,所以,马艳萍对去乔爱国家的路一点也不陌生。进了机械厂家属院向左拐不到三十米就是机械厂新盖的家属楼。马艳萍借着淡淡的月光麻利地进了第二单元。马艳萍上楼时步子很轻,走廊里的声控灯竟然都没亮。六楼中户的门是虚掩着的,马艳萍用手轻轻一拉,重重的防盗门就开了。马艳萍刚刚进屋还没站稳,身子便被人紧紧抱住。
轻点儿,门还没关呢!马艳萍小声嘟哝道,从对方身上逸出的烟味中她已经判断出那人是乔爱国。
乔爱国松开马艳萍,转身将里外两层门都关上,然后再一次伸出手臂,拦腰将马艳萍抱起来在客厅里快速旋转着。
坏蛋。马艳萍虽然感到有些旋晕,但她心里并不感到害怕,因为她知道,抱她的人是乔爱国,是那个当过坦克兵又上过越南战场的乔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