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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岳峰最高兴的一件事。在滇边又查数天仍然没有下落,不过意外得知警方也在找他。钟岳峰不敢把动静闹得太大怕打草惊蛇了,最后他决定借助当地的黑道力量,只有他们的消息最灵通。
大驼龙是这个城市里的一个黑帮老大,经营了一家舞厅,他年轻的时候也是滇西道上的风云人物,吴驰当年出道时就是跟着他混的。大驼龙平时并不到自己的舞厅来,凭他的名声没人敢到他的场子里闹事,这些天场子里正在卖摇头丸,所以他每天都要到这里来巡查一番。
看着舞池里那些疯狂地摇头晃脑的人,大托龙满意极了,妈的,这样摇来晃去的大概挺舒服,你们就跟我尽情地摇吧,摇头是一种时尚啊。他有时候也很想试试那种感觉,不过他有高血压,怕晕。
大驼龙从自己的舞厅里出来,上了自己的车,他刚坐稳,脖子上一凉,一股寒气让他心里发颤,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凭他多年的经验马上判断出那是一柄短刀,锋利无比的短刀。他用眼角的余光从镜子里看到了一个戴假面具的人,手里拿把雪亮的短刀压在他的脖子上。这种场面他虽然见多了,不过大多是他把刀子抵在逼人的喉咙上,在这个城市还没有人敢这么对他,心里虽然怕得要命,甚至已经有了尿意,但是身为黑帮老大自然到了威势,他强压着惊恐冷冷道:“尊驾究竟是何人?竟敢打我的主义?你打听打听我大驼龙究竟是什么人,在滇西还没有人敢动我。”
钟岳峰见大驼龙果然人如其名,背有些驼,显然绰号就是由此来的,不过他怎么看都像一只特大号的虾。钟岳峰已经感觉到了大驼龙的剧烈心跳,不由地觉得好笑,他太了解这些色厉内苒的家伙,决定再威吓他一回,就把刀子往下压了压狞笑道:“老子可不认得你什么龙,只知道割断了你的脖子就变成了一条死龙了。”
大驼龙感觉到脖子上一疼,他感觉到流血了,对方如果再稍一用力,他的脖子就会想一直被宰杀的鸡子,生死关头再装好汉那就不是黑道老大了,那反而成了大傻了,他急忙道:“兄弟,有话好好说,寻仇还是求财?”
钟岳峰冷笑了一声道:“你把那个我把吴驰找出来,我要找他了结一笔旧账。”
“兄弟,你找错人了吧,吴驰是谁?我根本不认识。”
“哈哈,驼子,你他妈敢跟老子耍花招?在这个城市还没有人敢说自己不知道大驼龙,姓吴的是你的兄弟吧,据我所知他前些时还曾经找过你。”
大驼龙迟疑了一下道:“好,我看兄弟也是道上的朋友,就跟你说实话吧,他前些时确实找过我,不过见了一面马上就走了,我确实不知道他的去向。现在警方正在通缉他,他怎么还会留在这里。”他这话里有真有假,吴驰找过他,而且还和他谈成了一笔交易,以低于他原来供货渠道的价格供应他摇头丸,后来他虽然没有再见到吴驰,但是货物总是按时送到。
“好吧,我暂且信你这一回,如果发现你骗我,哈哈,后果会很严重的。”但觉得有轻风拂过,再不闻声息。
大驼龙大着胆子慢慢扭头向后面一看,人早已经不见了,车门仍然紧闭着,车窗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大驼龙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人忽然间就不见了,究竟是人是鬼?应该尽快通知吴驰做好防备,大驼龙想到这里急忙拿出了手机给吴驰打了一个电话,把有神秘陌生人的人找吴驰的事跟他说了。
大驼龙把车停在别墅门口就直接上楼了,想起那神秘人假面人依然心有余悸,觉得空荡荡的别墅里处处有杀机,那假面人随时都会窜出来似的,一时间,他觉得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急忙打电话招来了几个手下呆在楼下保护他,他又从保险柜里拿出一把枪,检查了一下,放在了枕头下,这才稍稍心安。
没多久,一道黑影悄然走近了小车,鼓捣了一阵子弄开车门,那人在车子里摸索了一下拿出个东西,就悄悄离开了。
大驼龙的情妇本来已经睡熟了,又被他惊动醒了,那女人揉着惺忪的一张俏脸,嘤咛一声扑进了他的怀里。睡衣半掩半开,露出半截酥胸和诱人的|乳沟,敢情里面是光溜溜的一具成熟之极的胴体。如此半掩半露的更为撩人,但是惊魂稍定的大驼龙没有燃起一点欲望,手被她拉住伸进了睡衣里,他索然无味地在她胸脯上象征地揉了一把就抽了出来,看她有些失望,大驼龙强笑道:“宝贝,今天太累了。”
那女人冷哼了一声嗔道:“是不是被别的骚蹄子掏空了?”说着赌气地背过脸去不理大驼龙了,她忽然又发出了一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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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南疆追凶之大驼龙(下)
钟岳峰把从大驼龙车上拿到的东西打开,原来是一个微型录音机,放出了一段大驼龙打电话的录音。
“老吴,是我。”这是大驼龙的声音。
“啊,龙哥,你突然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吗?货完了吗?”这应该是那个吴驰。
“不是,老吴,今天我遇到一件怪事,我怕对你不利,就打电话跟你说一声。”
“什么事会让您如此紧张?”
“今天有一个人四处追查打探你的去向,被我的手下听到了,像是你的仇家,你要小心防范,最好这些不要在滇西出现。”
“那人什么样子?”吴驰的声音里透出一丝紧张。
“那人——那人蒙着脸没人看清楚他的样子,好了你小心些,我挂了。”
录音机沙沙的再没有人说话的声音,后来传来了车启动的声音,钟岳峰关上录音机,他见自己的计策成功心中自然高兴,心道,大驼龙你这个混蛋,竟然和吴驰勾结在一起贩卖毒品,你他妈的好日子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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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驼龙的情妇没有勾起大驼龙的情火,反而把自己撩拨得火烧火燎的,见大驼龙仍旧无动于衷,就赌气背过身子睡觉,一扭脸忽然发现床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黑影,戴着一副青面獠牙的面具显得狰狞可怕,吓得发出一声惊叫。钟岳峰挥手将她击晕。
大驼龙吓得一哆嗦,因为他发现站在窗前的赫然正是在车上威胁自己的神秘人。面对那把明晃晃的短刀,大驼龙突然连惊叫的勇气也失去了,此人是怎么上来的?连楼下的马仔都没有察觉,简直如鬼魅一般。
“嘿嘿,驼子,你竟敢给姓吴的打电话通风报信,现在你是否知道了姓吴的躲在哪里?”
大驼龙反手去摸枕头下的手枪,刚把枪握在手里,眼前一花,手腕一麻,却发现那把手枪已经到了对方手里。面对黑洞洞的枪口,更让他胆战心惊,再顾不上黑道大哥的身份,颤声道:“大,大爷,我虽然给吴驰打过电话,但是真不知道他躲在哪里,跟他一起来的那个脸上有刀疤的人诡计多端,他根本不相信我,不过有一点我敢肯定吴驰一伙绝不会是躲在市区内,应该是一个荒僻的山区,因为他手机的信号似乎很差,很可能是藏匿在边境一带,一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就他逃到境外去。”
钟岳峰不等大驼龙再说下去早已经相信了他说的话,见实在从他嘴里掏不出什么东西了,照样一拳把他打晕了,撕下床单把二人捆绑起来,连嘴也塞上。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大驼龙给吴驰打的那个手机号码,他又拿起来大驼龙的手机,找出他刚才拨打的那个号码,拔打了一下却发现对方已经关机了,果然狡猾得很,钟岳峰只得先记下了那个号码,他现在知道了疤脸强和吴驰在一起的,而且还拿到了对方的电话号码,这也是他奔波了一年多来发现的又一个具有重大突破的线索。
钟岳峰又到楼下把那几个睡得迷迷糊糊的马仔一一制服,捆绑得像粽子似的,照样用臭袜子塞着嘴。他在半夜的时候,经过无数次的拨打之后终于打通了吴驰的电话。
“龙哥,您什么事?”电话里一个迷迷糊糊的声音,似乎是睡梦中又被惊醒了。
他故意含含糊糊地说:“联系了一个大买主,要一大批货。”
“还照老规矩来吗?”对方问道。
钟岳峰故意压低了声音道:“交货时间和地点要变一下,因为这一段警方查得厉害,就改在明晚九点钟城西坟场吧。另外刚才打的那个示警电话算是一场虚惊,我这里说话不方便,见面后再说吧。”听对方没有迟疑就同意了,钟岳峰这才吁了一口气。
坟场在城西数里的一处荒凉的山坡上,那里平时人迹罕至,白天还阴气森森的,晚上更没有人来,钟岳峰来到了这里数天早已经把周围的环境弄清楚了。
钟岳峰见大驼龙的别墅地处僻静,这里安全可靠,绝不会有人随便来大驼龙的别墅,就决定留在这里,等到明晚再去坟场跟吴驰一伙“交易”但愿疤脸强也在场,将他们一网打尽。他先去冰箱里找出一大堆吃的东西,美美地吃喝了一通,然后找了一个房间倒头就睡。
他这一觉直睡到老天大亮,起床先洗漱一番,到厨房打开冰箱一看,宣威火腿、灌肠、酱鸭神秘的隐有尽有,吃喝了一通,拍了拍肚子惬意地打了个饱嗝,真是比待在自己家里还舒服自在。他这时忽然想起了了大驼龙二人,过去一看,二人嘴里的臭袜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弄掉了,正在用牙齿互相咬手腕上绑的布条,差一点点就解开了,忽然看见戴面具的神秘人突然出现了,吓得一激灵差一点叫出声来。
钟岳峰毫不客气地把大驼龙重新绑好,忽然闻到骚乎乎臭烘烘的味道,一闻臭味来自他的裤裆里,心里明白怎么回事,就笑嘻嘻道:“真不好意思忘了你大小便的事情,不过你已经方便过了,还是把你继续绑上,省得你搞什么小动作。本来想让你吃些东西呢,可是比吃完了保不准又要拉撒,不如空着肚子的好。”
大驼龙一帮老大如何受过这样的虐待,本来心中畏惧,见钟岳峰这样冷嘲热讽,再也按耐不住破口大骂起来:“混蛋,敢这样对待你龙爷我,老子要抽你的筋剥你的皮。”
钟岳峰要找臭袜子堵上他的嘴,却怎么也找不到了,难道是被他吞下去了吗?他满腹疑惑地问道:“那臭乎乎的袜子被你吞到肚里去了吗?”大驼龙气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钟岳峰把他身上的睡衣扯下来一块,塞进了大驼龙的嘴里。这是他忽然发现大驼龙的驼背上纹着一条张牙舞爪的大青龙,钟岳峰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这名号是从这里来的。
那女人见钟岳峰又撕下了一团布来堵她的嘴,吓得她急忙哀求道:“大哥,我,我想小便,求求您了,放开我吧。”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像是突然伸出的一双要命的温柔小手,像要拉住钟岳峰上床似的。
钟岳峰心道,好啊,想跟我施展美人计呀,不过看她满脸通红,显然是被尿憋得够呛。对待女人自然不能太过分了,钟岳峰解开了那女人手腕上的绳子。那女人揉了揉手腕,这才抖抖索索地下了床,她慌慌张张地往洗手间跑。钟岳峰发现她走起来一瘸一拐地像是两条腿不一般长似的,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夹住尿呢走路能正常吗?想到这里他差一点儿笑出来。不过他仍然不放心那女人,怕她从洗手间的窗口逃跑或者向外呼救,就跟到洗手间监视里面的动静。只听到里面一阵哗哗的急促撒尿声音之后,忽然又听到了另一种异样的声音,钟岳峰脸色大变,一脚踹开了洗手间的门,吓得那个女人发出一声尖叫。她还坐在马桶上,露出半个雪白的屁股,手里正拿着一个手机,看见钟岳峰闯进来吓得花容失色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
妈的,手机在那儿藏着呢?他不客气地一把夺过手机,盯住他冷冷道:“你别再耍什么花招!不然我对你就不可气了,快把你的裤子提上。”如果不是他听力异常灵敏,听到了那女人拨打手机的声音,差点儿就被她得逞了。
他不顾那女人抛媚眼,仍旧把她手脚绑上,又抓过一团东西胡乱把她的嘴塞上,那女人一见差一点闭过气去,那是她昨晚换下来的一条内裤。
这时,那个大驼龙已经醒来了,眼睛冒火,可是嘴被塞着呜啦呜啦地连话也说不来。
“驼爷,你就老老实实待着吧,等我办完了事,再——”他故意顿了一下道:“再把你交给警方。”
大驼龙一听一口气没上来有晕了过去。
钟岳峰也不理会他,仍旧去睡觉。但是接下来,却睡不安生了,大驼龙的电话一会儿响了几遍,钟岳峰本来不想去接,怕露出马脚来,但是又怕是吴驰一伙打来的。犹豫了一下仍旧接了电话,原来是大驼龙的一个手下请示那笔高利贷讨不上来怎么办?是剁胳膊还是拆房子。钟岳峰捂住鼻子捏着嗓子道:“算了,那笔帐不要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