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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过来!小心我会告你,虽然已事隔多年,我身上又没证据,但为了惩罚你们这种专门欺侮良家妇女的伪君子,就算是名誉受损,我也会挺身而出的。”她轻轻撇了下唇角以武装自己,“你这回看错了,踩到狗屎了吧!我不是你以前调戏过的那些女孩子,只会躲在角落暗自饮泣,就算将来没人要了,我也要挺身而出,为女人争取该有的尊严与权利。”虽然她对眼前的男人害怕极了,但还是抬头挺胸,将话说得铿锵有力。
“哈…”想不到回应她的不是他紧张万分的祈求声,反而是他目中无人的狂笑声。
“你笑什么?没有了一切你很高兴吗?”虽然她没信心会赢,但这么一来,至少他堂堂“陈氏”的副总名誉会受损吧!想到这儿,她忍不住在唇际绽开一朵胜利的微笑。
“你笑起来很美,我喜欢。”没头没脑地,他竟然冒出这么一句又让她火冒三丈的话。
“你到底有没有听懂我说的话?”她心一急,突地冲上前拉住他的领带,打算如果说不过他,勒死他也行!
没想到他竟很诚实地摇摇头,一脸很无辜的表情看着他那条正在被她摧残的领带。“不懂。不过,你的表情很生动,我喜欢。”
喜欢!
为什么一时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了呢?她是碰到了什么样的男人?外表虽是一副睿智聪颖的模样,骨子里原来装的全是棉花。
“你除了会说我喜欢外,还会不会讲点别的?”头好疼,等会要去买包“普拿疼”。
他点了点头,说:“我爱你!”
嗄!看来,还必须再加一包“百服宁”药效才够。
“你不用因为担心我去告你,就拿这三个字来搪塞我,对我是没用的。”她气鼓鼓的说,满脑子却不停的想,他该不会对每个女人都说这句话吧,真要命!
“哦!是吗?”
该死的,他干嘛还对她绽出那抹让人无法抗拒的笑容,难不成他非但骨子里是棉花,而且还是个豆腐脑?
裴唛杉的眼神灼然的逼视着她,其实,他早就听懂她话中的含意了;这小妮子误以为他看过她的全身,而且正怀疑着他是否已占有了她!
好玩!与其告诉她答案,不如让她继续误会!
裴唛杉诡异的笑了。
“算了,瞧你那么笨,我也不想告你了,就算我倒楣吧!不过,有件事我想向你确定一下。”她停顿了一下,不知该怎么启口,但不问清楚,她会疯掉的,于是,她鼓起勇气开口了,“那天,我是说你绑架我那天,你有没有对我…对我…”
“对你什么?”他憋笑在心里。
“对…对我非礼?”她豁出去了,一鼓作气的问。
“嗯——”他“嗯”了足足三十秒,最后竟然说了句,“我忘了!不过,我记得你身材不错倒是真的。”
天,这是哪门子的回答?
“你——”
“别你呀我呀了,我是来向你要一份明天开会的资料,有话下班再说!”
他很自动地从她的桌角抽出那份资料,而后面无表情地离开了她的办公室。
展妍愕然了,他时冷时热,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
第三章展妍疲惫的拍了拍双肩,回到临时在铜湾租赁的小套房,虽然里面总共只有十坪,但她依旧将它布置得清新舒爽、亮眼宜人,否则,住都住不舒服了,哪还有精神执行什么鬼计划呀!
计划!天啊,她差点把它给忘了呢!出师第一天就不利(遇上那个臭男人,又弄得她一整天心绪乱飞),以后的日子真不知道该怎么过,哪还谈计划呀!
捶了捶酸麻的双肩,刚要坐下,电话铃又响起,展妍在心里是骂,八成又是那个“舅舅”打来的,不知有何贵干,不会是要她第一天上任就要有所斩获吧!
像是对电话有仇似的,她粗鲁的拿起话筒,且用很不客气的声调说:“找谁?”
“你是展妍,展小姐吗?”对方是个温和有礼的声音,看来是自己搞错了,她吐吐舌头,为自己的莽撞惭愧了一下。
“我是,不知你是——”
“哦!我是陈氏的总经理陈东耀。”他很客气的又说,试想,若等会儿自己说出了目的后,这女人可就不会有那么好的口气了。
“总经理!”看来,吓一跳的是展妍。
“很抱歉!很冒昧地打这通电话给你,我是想——”他犹豫了,不知该怎么诠释此刻想要讲的话,才不会让她太过激动。
展妍憋着气,没发出半点声响,等着他接下来的话,心中却害怕的不得了,该不会是上班第一天,她的目的就曝光了吧?
“是这样的——”唉!真伤脑筋,陈东耀拿出手帕拭着汗水,心忖:这个裴唛杉还真麻烦,既不要身旁有个女秘书,还对他撂下狠话,指明第二天就不希望见到她,老天,她又没做错事,第一天就无缘无故地炒人家鱿鱼的事,他还真做不出来。
原来他还为前天“电鳗”裴唛杉所说的那句气话耿耿于怀呀!深怕他一生气就不帮自己了,那还得了!
也怪裴唛杉今儿个太兴奋了,压根儿忘了他曾在陈东耀面前撂下的狠话,也就因此,所以他没有机会照会陈东耀一声,表示今天这个秘书他满意极了。
“总经理,你有什么话就直言吧!”
展妍在心里犯嘀咕:有话你就快讲嘛!怎么吞吞吐吐的,真是急死人了。就算要上断头台,也希望一刀俐落的解决,照他这种磨人法,搞不好还没断头,就因为心脏麻痹而亡了!
“咳!”他清了一下喉咙,但愿她的反应不要太强烈才好,“是这样的,我想请你明天不要来了。”
“什么?你再说一次!”展妍倏地从椅子上跳起身,不解、愤怒、不安的情绪全部占满了她的心中。
是他发现了她的企图吗?这是展妍心里最强烈的念头。
陈东耀在心中暗自哀叹,看来,他的祷告上帝没听见。
“展小姐,你别激动,相信以你的能力,很快就可以找到比我们公司还好的工作环境。”他尽其所能的试着安抚她。
“比你们‘陈氏’还好?”她特意加强“陈氏”二字,想当然耳,当今香港的企业集团,就属“陈氏”为同业之中最为看好、首屈一指的,还会有哪家环境比得上它。
“能告诉我,我哪里做错了吗?”她强迫自己平心静气的问道。
“不,你做得很好,真的很好。”
“那又是为了什么呢?我一定要知道原因。”她语气强硬的说,如今,她担心自己没办法保住母亲的房子了。
“是因为裴副总——”陈东耀踌躇半晌,真不知该如何接口。
展妍很意外,怎么又跟他扯上关系?“裴副总!他怎么了?”
“说他不需要秘书,但这并不表示你不好,只怪他这人古里古怪的作风,我替他向你说声抱歉。”
“这是他亲口说的吗?”“是他亲口说的。”他叹了口气,为裴唛杉感到惋惜,那么好的女孩儿,竟为他的固执而受到伤害。
展妍握紧拳头,性感的嘴唇被上齿咬得几无血色,心坎里更是充斥着澎湃的怒焰,她不懂,为什么他老是招惹她?
“好,我懂了,麻烦你告诉他,当他的私人秘书我还觉得委屈呢!”眼泪忍不住的溢出眼眶,她忿然的用手臂擦拭掉。
“展小姐,裴副总绝不是针对你个人,他——”
“你不用替他说话,就如你所说的,凭我的,我还会找不到比‘陈氏’更好的饭碗吗?”
“喀!”一声,她忿忿丢下话筒,而现在,她只觉得满腔的委屈郁积在胸中,更气愤自己竟能让那个臭男人摆布她的喜怒哀乐。※※※裴唛杉吹着口哨,准时九点出现在“陈氏”大楼,其步伐之轻快愉悦,使得每个在场的人都能感受到今儿个他们副总的不一样。
昨天他还一板一眼的,顶多对他们礼貌性的点个头,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大概就是指这种情形了。
然而,今天可就大不相同!
他的眼底、眉间,总是含着一股莫测高深的笑意,这倒是引起不少人对他揣测与研究,尤其是那些单身的女职员们,更是欣喜若狂的想,一定是某个女人让他改变了,就是不知道那个女人,会不会就是自己!
十七楼的电梯门一打开,他就迫不及待的跨了出去,此刻唯一的念头就是想见一见那个暴躁又可爱的女人。
咦!秘书室里空无一人,她上哪儿去了?
看了眼壁上的时钟,九点十分,该不会她准备在到职的第二天,就以退到来报复他吧!
有可能!她的行为思想一向不都出人意表吧?也就是她这种反覆无常的毛病,勾起了他的兴趣。裴唛杉邪门的一笑,总有一天,他要探一探她的心、她的情,是不是也跟她的人一样秀逗又稚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却始终没看见她的人,难道她决定跟自己卯上了,不准备来上班,可是又不像,昨天她虽不是很愉快,但也未到恨他入骨的地步吧!
蓦然,有人闯进了办公室,裴唛杉原以为会是她,但当他欣喜的抬起头时,所瞧见的竟是陈东耀那张蠢脸。
裴唛杉再度感慨,即使这次没有盗取机密的事件发生,他们“陈氏”只要在他手里的一天,也就甭想发扬光大。
“陈总,有事吗?一大早就大驾光临。”裴唛杉含笑站起身,即使他对陈东耀再怎么有意见,却也一向公私分明,该有的礼貌他还是懂的。
何况,陈东耀这个人也只是木讷、脑筋直了点,并未到达无可救药的地步,否则,他也不会锳这浑水。
陈东耀摸摸后脑勺,很客气的说:“是这样的,我特地来告诉你一声,你所不喜欢的秘书我已经将她给辞退了,希望——”
“你说什么?”一声惊天动地的声响从裴唛杉喉间狂吼了出来,当场把陈东耀给吓住了。
“你…你前天不是说不需要秘书吗?而且告诉我你不要再见到她…”陈东耀可怜兮兮地为自己辩解着。
天老爷呀!裴唛杉重重的拍了一下额头,欲哭无泪的说:“你的办事效率曾几何时变得那么高了?”
“难…难道我做错了?”
陈东耀从他难看至极的脸色中,也聪明的发现事情不妙,像是被自己搞砸了。
但是,他也只不过是依照他的指示去做呀!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局面?
裴唛杉本想数落他几句,但一见到他那惶恐又无辜的表情,什么言语都说不出口了。
“算了,快告诉我她的地址、电话,我要去求她回来。”
求!东耀显然有些纳闷了,曾几何时,眼高于顶的“电鳗”裴唛杉也会有求人的时候,而且对象还是个女人!
“好,你等会儿,我问一下人事室。”他急忙按下分机,向人事室调出展妍的住址及电话。※※※展妍以最快的速度将东西全都打包好了,没想到那么快又要打道回府了,教她怎么有脸回去见江东父老呀!尤其是乔名丰和莉倩,不知道会不会害他俩笑得肚子疼呢!
更令人头疼的是她还得面临那个叫“舅舅”的人,看来,又得费上一番口舌!问题是母亲的那栋别墅,会不会因为这样而易手他人呢?算了,别想那么多了,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她会想出办法来的。如今,她没力气,也没心情去深思自己未来的命运。
拖着一只大皮箱,展妍用力打开门,却当场吓了一大跳。
裴唛杉唇角泛着笑容,那是足以致命的吸引力,双脚交叉着斜靠在门框上,像是已等待多时一样。
当回神后,展妍猛地想关上门,却被他一只手阻绝了所有的力量,她倒退进屋,然而,他也就这么理所当然的顺势跨了进去。
她恶狠狠的瞪着她,却无法忽略他全身所散发出的那股无与伦比的英气,一阵阵交战的情绪在她体内翻腾不已。
“你是良心发现,来这儿送我的,还是怕我不离开‘陈氏’,所以特地来确认一下?”她语出咄咄,颤着冷冷的嗓音问道。
裴唛杉摇摇头,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将她拉至他身前,温热的气息轻拂过她的眼眉,吻着她的发丝,轻声道:“你怎么老爱生气呢?你瞧你全身都绷紧了,我不喜欢这种感觉,女人就要有女人的柔与美,偶尔温柔地轻言细语几句是非常诱惑人的。”
展妍从错愕中回转过脸,为什么她会觉得全身燥热呢?不,她不能因为他几句调情的话就丧失了自我,说不定他这种话每天照三餐加消夜似的说给不同的女人听呢!
瞧他说的既自然又顺畅,脸不红气不喘的,八成是这样没错!
“算了吧!你怎么知道我从不温柔多情呢?不过,那个对象永远不会是你。
在帛琉,我已经有一个论及婚嫁的男朋友了,他当然是唯一能享有这项特权的人。”她不想输,只好随便掰了个谎话当挡箭牌。
“他是谁?”他一改适才吊儿郎当的模样,愤而攫住她的双肩,铁青着脸问道。
展妍着实吓了一跳,怎么眼前的人和向来冷静从容的裴唛杉判若两人呢?但她依然故我说:“我为什么要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