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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香-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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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楼雨晴
申明:本书由 (。。)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订阅购买正版。

父王、娘亲金安:

日前,皇叔交予孩儿要务,命孩儿前往江南,孩儿食君俸禄,自当鞠躬尽瘁,为君解劳,况乎,江南多佳丽,孩儿神往已久,故,请双亲勿以孩儿为念。

不孝儿玄隶叩上

看完信,临威老王爷夫妇对望一眼,不禁苦笑。

哪儿有女人就往哪儿钻,说到底,还是美人最具吸引力。什么食君俸禄,为君解劳,说得可好听了,结果呢?没三两句话就原形毕露,这玄隶究竟要到几时才能收敛浪荡不羁的风流性子,定下心来娶个贤淑妻室,生个粉嫩稚子,让二老过过含饴弄孙的乐趣呢?

怕是遥遥无期吧?

老王爷夫妇再度相视,相继叹息。

天色已然暗沈,一名女子行色匆匆,细碎的步伐随着时间的流逝不断加快。

弯进一条狭巷,直走到尽头,眼前所见,有别于街市的繁嚣,只是几间老旧的竹舍。

轻推开咿呀作响的木门,没有意外,她看到了聚精会神,埋首于书堆中的男子。

她温柔地一笑,放轻了动作,在不惊扰他的情况下,将手中油纸包内的食物打理妥当。

“饿了吧?铭诚,休息一下,吃饱再看。”

萧铭诚这才抬起头来。“香漓,你几时来的?”

“好一会儿了,你都无视于人家的存在,分明是不把我放心上……”说到最后,那模样愈是哀怨。

萧铭诚一听可急了,想解释些什么,可愈是心急,愈是语无伦次。“不是这样,我心里一直只有你,真的!我刚才是因为……我太专心了,所以……所以……”

香漓见着他这手足无措的窘状,不由得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逗你的啦,瞧你,急得冷汗都冒出来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才没那个胆子辜负我呢!”宋香漓娇俏地回道。

萧铭诚松了口气。“你能明白我的心就好了。”

他们的命运相似,打小就没了双亲,孤苦无依的两人一路相互扶持下来,也奠定下了难以磨灭的患难真情,他早打定了主意要娶她,只待日后功成名就,再以八人大轿风光地迎她过门。

“别说这些了,饭菜都凉了,你快吃一吃,我还得赶回怡春院做事。”

此话一出,他脸上的光彩黯了下来。

“让你受委屈了,都怪我没用……”他若能争气些,香漓也不至于为了两人的生计在烟花之地谋生,虽然只是送送茶水的打杂工作,然而一名清丽不俗的大姑娘处在花街柳巷,怎可能不受调戏与经侮?

香漓善解人意,怕他难过,受了委屈也从不抱怨,但他却不至于单纯到什么事都不晓得。

“铭诚!别这么说,在这世上,我就只剩下你了,不为你为谁呢?只要你肯求上进,就算对得起我了。”知晓他有一腔鸿鹄之志,不甘屈于人下庸碌一生,她只能竭力成全他。

“可……可是,考期快到了……”

“那很好啊!”他等的不就是这一天?

香漓看向他为难的表情,问:“你难道没信心?”

“不,我当然有,可是……进京的盘缠……”他一贫如洗,连三餐都成问题了,哪筹得出路费?

香漓闻言拧起眉。她怎么忽略了这么重要的问题,此去京城,少说也要三、五十两,他们哪有这么多钱?

萧铭诚见她这苦恼的模样,内心沮丧极了。“难怪人家说百无一用是书生,我看还是算了,免得再拖累你……”

“那怎么成!”她惊喊。“寒窗苦读了十年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扬眉吐气,就这么放弃了,你能甘心吗?”

他不甘心!但,又能如何?时势比人强啊!

“你只管专心准备应考,盘缠的事就交给我,我会有办法的。”

“是……是吗?”家中环境如何,他会不清楚吗?香漓一介弱女子,能有什么办法?

也许──真的可以吧!香漓是这般聪慧的女孩,说不定,她真办得到。

萧铭诚试着安慰自己。

※※※

然而,饶是再聪慧的女子,要在数日间筹出为数不少的银两,谈何容易?

香漓叹了口气,心不在焉地走在回怡春院的路上。

在萧铭诚面前说得笃定,但事实上,她根本一点头绪都没有,若向人借贷一途行得通,她会毫不犹豫地放下自身的尊严,成全萧铭诚的功名路,可世态的炎凉她早已看透,人穷难攀亲的道理没人比她更能深刻体会。

想着想着,她已踏入暗巷,她一向都是由后门进入怡春院。

入了夜的怡春院热闹非凡,门庭若市,相较之下,僻静的幽巷就更显清冷了。香漓踩着无意识的步伐往前走,忽地,两道火热交缠的身形跳入眼帘,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教她杵在原地,登时不知该继续往前走抑或避开这尴尬的场面。

男子近乎狂浪地吻着怀抱中化为一摊春水的娇媚女郎,也不管地点是否合适,放肆的大手探入女郎若隐若现的襟口,覆上一方酥胸,恣情拈玉尝欢……

老天!这名男子未免狂放了些,教香漓这末解人事的大女孩看得红潮满面。

“朱公子……”酥软的娇叫出自女郎之口。“你──明天还来吗?”

“或许。”他不置可否,在嫩得几可滴出水来的香肩酥吻。

“翠翠……等你……”

“等我?若是我不来呢?”他漫不经心地轻应,无法满足现状地拉下薄衫,更为肆意地纵情索欢。

“我会一直等下去。”

“哦?为什么?”

“翠翠……爱你……”这般俊伟超拔的男子,谁能不爱呢?

闻言,他止住动作,抬起眼。“爱我?”

“是……是的。”她醉眼迷蒙,眸中尚有未褪的氤氲情欲。

“所以?”

“公子应是喜爱翠翠的吧?”这些日子,他每每光临怡春院,总是在她的床上度过漫漫春宵,可羡熬了怡春院的众姊妹。

这位来自京城的富贵公子爷一看便知出身不凡,若能拴住他的心,即使是一名小小的侍妾也足以一辈子不愁吃穿,怎么样都好过在妓院中送往迎来的日子。

除此之外,他狂狷潇洒、温柔多情的风采,也彻底教她迷恋。思及两人多回的云雨狂欢,芙蓉颊上不禁又流一抹嫣红。

“那又如何?”他的声音淡得听不出情绪。

“让翠翠跟在你身边,服侍你一辈子吧!”她轻轻道出了冀求,也认定了他必会欣然允诺……

“想听听我的回答?”俯近她耳畔,依旧温如醇酒的迷人嗓音轻吐气息,一瞬间眩惑了她沈沦的心。

“我们到此为止,翠翠姑娘。”拉回她半褪的薄衫,他如谦谦君子,优雅地退开。

“你……”怎会?她不敢相信,他竟会用这般温存醉人的嗓音说出决绝之语。

震惊到说不出话来的翠翠,只能结巴着道:“我……我以为……”

“以为你是特别的?”他微笑。跟过他的女人,没有一个不这么认为,如果她们能够看清事实,就会发现,对他而言,没有一个女人是特别的,喜爱女人是他的天性,尤其是美丽的女人,若真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喜爱的时间长短。

她们总妄想抓牢他,却总是忽略了一点,他最不喜欢的,就是拘束。

“没有人能留得住我,包括你。”他低声宣告。

她愕然仰首,望进他不带眷恋的幽瞳,这才发现,她错得有多么离谱!她怎会以为,这男人对她有一丝情感呢?

“就……就这么结束了吗?”笑着自己的天真,感伤着一段艳情的消逝,她难舍地问。

毕竟,她是真的动了心。

他没正面回答,将一张为数不少的银票放入她手中。“感谢你这段日子的陪伴。”

心知再也挽不回他,她仰起依恋的眸子。“可以给个道别吻吗?”

身为欢场女子,她懂得好聚好散的道理。

“那有什么问题。”他俯下头,给了她一记销魂入骨的缠绵之吻。

呵,好个残酷的温柔。

她想,她会永远记住这个男人的──这个多情,却也比谁都无情的男人……

待翠翠走远,他闲适地环胸,状似不经意的目光往暗处一瞥。“看够了吗?小姑娘。”

香漓一凛,僵直身躯。

她以为她隐藏得很好,没想到……

他、他、他……居然知道?却还能够旁若无人地……做那种事……

朱玄隶没让她有逃离的机会,惊如翩鸿的身形一晃,攫住她仓皇的娇弱身躯。

四目相接的剎那,两人不禁同时在心头惊叹──

好俊帅的公子!

好清丽的佳人!

“怎么?有胆子偷窥,却没勇气面对我?”他噙起挑弄的笑。

“谁……谁偷窥你了!”虽有些慌,但她还是深吸了口气,无惧|Qī|shu|ωang|地迎视他。“你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难道不觉得羞耻?”

“伤风败俗?”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言论,他低低笑出声来。“男人若不“伤风败俗”,人类早绝种了,你还能正气凛然地站在这里对我说教吗?清纯的小姑娘!”

“你、你……”他居然还面不改色,简直……简直……

“我如何?”她恼红的娇颜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他忍不住加深了逗弄她的兴致。“想到了什么画面?脸这么红!”

突然俯近的俊颜,教她不自觉呼吸一窒!

“你──这人怎么这样……”恁地轻狂!

“怎样?”他又贴近数寸,温热的气息在她耳畔吐纳轻回。

“刚才还和别人火热激缠,一转眼,却又可以若无其事地调戏我,将另一个才刚为你碎了心的女人抛诸脑后……你说你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风流多情。”他答得好大方,浑然不知羞愧二字怎生书。

好让人吐血的回答!“你把女人当什么了?没有真心为什么要去招惹人家?毕竟她是真的喜欢你。”

“或许。”他缓慢道。“但她更喜欢我的名利身分。”

她微愕地看他。

“天真的小女孩,在替人打抱不平之前,请先弄清楚状况。欢场女子无真爱,到此寻欢的男人,自然地不是为爱而来,相较于“爱”这个虚幻的字眼,财富便实际多了,女人原始的本钱是她的最佳利器,她深谙这个道理,并且也善加利用,说穿了,这只是一则交易,当曲终人散之际,谁也不欠谁。”

一番言论入耳,她微微恍惚。“钱财──真有这么重要?”重要到不惜将尊严傲骨弃之于地,任人践踏?

“对许多人而言,是的。”沉默了一会儿,朱玄隶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他发什么神经,跟她解释这么多。

“至于调戏你嘛──”深亮的黑眸闪过一抹戏谑。“我不否认。”

他的唇瓣刷过她小巧圆润的耳垂,她一颤,这才开始想到要害怕。

“你──你想干什么?”她整个人全被困在他与墙垣之间,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窜。

“一个视上妓院如家常便饭的人,遇上了娇滴滴的小姑娘,你说他有可能做什么?”

香漓一听,心跳都快吓停了。“你别乱来!我……我……”

“你已经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吗?真是太好了──”

“你敢!我会以命相拚!以保有我的清白!”她怒斥,小脸正气凛然。

“以命相拚?这太严重了吧?”他眨眨眼,一脸无害地道。

他将手伸向她,她想也没想地便放声尖叫:“救──”

“老天,我被你震聋了!”他甩甩头,耳际犹嗡嗡作响,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见识过女人各种“叫声”,就属你最特别,我什么都还没做,你就这么给面子,叫得惊天地,泣鬼神。”

这家伙说的是什么浑帐话?!

“你下流!”

“可是,我只是想帮你把它抓下来而已,还是很下流吗?”他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由她肩头捏来一只小毛虫,献宝似地故意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弄得她的脸色又青又白。

他笑得肠子都快打结了。

“既然你不喜欢我多管闲事,那就算了。”他作势要“物归原主”,吓得香漓差点喊爹叫娘。

“拿……拿走!”她怕死那只恶心的东西了。

“我不下流了?”他将小虫子又移近她寸许,等待她好好“考虑”清楚。

该死的臭男人!

香漓暗骂在心底,勉强挤出僵硬的笑容。“小女子失言,请公子见谅。”

“好。”他很大方地接受了她的道歉。“那──它还给你。”

混帐!他根本是故意的!

她尖叫失声,本能地往后仰,后脑勺就这么“壮烈”地吻上墙壁,疼得她险些泪洒当场!

若不是定力太好,朱玄隶铁定会当场笑瘫在地上!

“滚开!可恶的你,可恶的臭虫!”呜……她招谁惹谁了?居然碰上这个王八蛋!

朱玄隶也很明白适可而止的道理,在她翻脸前退开数步,彬彬有礼地说:“姑娘请。”

香漓怀疑地看了他一眼。这家伙有这么好心?

这什么表情?朱玄隶十分不爽,将那只“劳苦功高”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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