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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耒知道,那个比自己帅的男人一定是盯着柴雪歌的。
这年代,谁没有点前科呢……季耒一点也不在乎……
大男人若是成天跟女人墨迹这点小事,那还是男人么……
车开出去十分左右,柴雪歌发现并没有开往蓝枫的方向。
“蓝枫搬家了么?我还不知道呢。”柴雪歌坐发觉了。
“哈哈,什么也瞒不过我们的小火柴,人家想带你去个地方嘛。”
季耒的脸上有几分的得意,还有几分的神秘。
雪歌一脸疑惑,只是已经上了“贼船”,跑是跑不掉了。
前有狼,后有虎,还是跟着狼走吧……
“我送你去青楼。”季耒说。
“青楼?”柴雪歌以为听错了。
“是啊。”季耒肯定的说。
“青楼是什么地方?”雪歌问。难道是古代那个卖身的青楼?
“它是一个非常热闹的地方。”季耒故意卖关子。
拐了几个弯,车行驶在一条很寂静的巷子里……
雪歌记得上学时走过这条路,那是和徐塘一起逃课来过的。
小巷子除了尽头是一座废弃的工厂其他什么也没有。
季耒果然把车停在了废工厂旁边。
废工厂里的废铜烂铁能搬出去的,能弄断的,早就被人卖没了。
现在基本只剩下了水泥厂房,砖墙。
“青楼到了。”季耒踩了一脚刹车说道。
“这就是青楼啊?”雪歌心里说这明明是个废弃的厂房。
“当然啦,你看这个厂房的砖是青色的,所以叫青楼,不像别的地方砖不是红的就是灰的。”
季耒得意的介绍着。
“原来是这样啊。”柴雪歌呢喃着。不过叫青楼还挺别致的名字。
“你看你,思想不健康了吧,没有灯红酒绿、舞池肉林也可以是青楼嘛。”
季耒说道,仿佛自己有多纯洁似的……
不夜男的传说4
季耒摇下窗户,让雪歌在里面等着,神神秘秘的。
雪歌看了看表,反正离上班时间还长着呢,看看他想玩什么花样,还是变什么魔术。
一声鸣笛,从水泥房里走出来三个人。
三个年轻的男子,跟季耒差不多的打扮,犀利风格的牛仔裤,长头发,墨镜。
看着很想杂志上的时尚达人,一看就知道和季耒是“一路货色”。
季耒走下车,四个人勾肩搭背,一副亲密的样子。
“老季,又泡上个新妞啦?正点不正点啊,床上功夫能排第几啊?”一个兰头发的男子说。
“就是,还不让新嫂子下来认认家门,认认兄弟。”另一个说。
“这小妞看上去挺清纯的嘛,不过不符合你风格,我记得你喜欢这里大的……”男子说完扭扭笑着妞妞自己的屁股。
“不对,不对,是这里大的……”另一个男子说完拉起了胸前的T恤,做丰满状。
三个人七嘴八舌……看得出关系很熟络,很牢靠,什么玩笑都能开。
不只是酒肉朋友那么简单……
“别胡说,你们这三个臭小子,那是我老师。”季耒打了几个人脑袋教训了他们。
“老师,哇,姐弟恋和GAY都过时了,你还在哪个年代玩师生恋呢。”兰头发男孩说。
“去你的。”季耒一边说一边又打了他的脑袋,脸上却荡着春天里笑容……
回头一看,柴雪歌正在车里盯着自己呢。
他不知柴雪歌在车里把他们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车窗是开着的。
这厂房四周空旷,鸟飞过煽动翅膀的声音都能听到,何况那几位都是大嗓门的主。
这种情况,柴雪歌也只能装作没听到的样子了。
要不要多尴尬有多尴尬啊……
季耒转过头朝她笑的时候,她也淡淡的微笑,算是回赠……
那几个男子说过的话,柴雪歌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知道事实真相就好了……
他要定这女人了1
四个人一起走进水泥房子,走前季耒特意神秘的笑了笑,还用手指打了一个ok的动作。
这个动作,真的很帅!
柴雪歌一个人坐在车上想着季耒会做什么。
此刻,他还真有点猜不到呢!
没多久,室内传来乐器的混音,还有季耒那极容易辨认的声音,带着几分空旷和沧桑。
“你打江南归踏月归来
看遍杨柳春色游船画舫
釉下彩丹青绘青花瓷上
拾起越女打歌木浆
雨过天晴云破处轻舞霓裳
弹一曲春色下弦
薰衣草挂满一面墙
过了夜的花旗参
还能不能泡出冉冉的茶香
那淡淡春色雨香
让我日夜心思神往
我不做刀枪箭戟的君王
天阶小雨润了青石板小巷
夕阳滑落停在寂寞的山岗
你江南花香弥漫木色轩窗……”
隔着数米的距离,没用扩音器,却听的真真切切……那是喉结在颤动……
仿佛繁华落尽的苍凉与唯美……
这个歌词写的不错,这曲子配的也不错……
柴雪歌真切感觉到几个人对音乐的热爱,也能感受到那歌词里的意境……
能写出这样歌词的男人,会是谁呢……不会季耒那个流氓吧……雪歌心里想。
这地方空旷,有种天高任鸟飞的感觉。
季耒从里面最先走出来,三个人跟在后面,看来这几分钟没少用力气。
每个人都几乎喘着粗气,额头上微微冒着汗,应该说是声嘶力竭啊。
只是几个人看柴雪歌的眼神让柴雪歌很不自在……
他们似乎真的把她看成季耒的新任女朋友,或者是夜店的小妞……
只不是个与以往类型不同的小妞……
几个人还在朝着柴雪歌的方向不断透视着……虽然柴雪歌不自在,不过哪有能把人看毛的道理。
她也不怕,我光脚的难道害怕你穿鞋的不成。
看就看呗,柴雪歌也盯着他们看……
他要定这女人了2
最后把几个男人看到有点慌乱了……束手无策了……
季耒笑笑,想不到几个哥们竟然败在一个阅历不深的小姑娘眼皮底下……
哥几个抓耳挠腮,再也不敢盯着柴雪歌看了……
一看心里就发毛,留下阴影了……
就在季耒跟几个人告别又低声耳语几句之后,走上前来打开车门启动发动机的时候……
柴雪歌忽然听到一声鸟鸣……
一只灰色的大鸟从眼前的天空煽动着翅膀飞过去……
它的叫声在空旷的天空显得那么清脆,又那么孤单……
柴雪歌看着它远离自己的视线,变成一个小黑点,消失在天空,恍如那个梦境……
柴雪歌朝着飞鸟飞走的方向笑了。
一只路过的飞鸟让雪歌心里莫名的多了一分喜悦,。
耒看到柴雪歌脸上的和刚才不同的神情,得意起来……以为是自己的歌唱的好。
他哪里知道鸟都柴雪歌来说意味着什么。
“鸟有那么好看么?”季耒问。
因为柴雪歌的眼睛还盯着鸟消失的方向看呢……而且看上去很痴情的……
“还行吧,有时候比人好看……”柴雪歌说。
“比人好看,我也觉得那只鸟比我那三个弟兄好看。”季耒连续点头表示认同。
“呃,是比那个黑头发的好看……”柴雪歌说。
“黑头发,老二是兰的,老三的火红的,老四是绿的……黑头发的,你也野丫头,原来你分明在说我啊……”季耒笑道。
他一点也不生气,他知道那是两个人熟悉了之后才会开的玩笑。
他反而觉得高兴,因为自己和她的关系更近一层了呗……
一路上时不时余光扫过柴雪歌一眼,放着舒缓的音乐,还真有点少男初恋的感觉……
实际上都是淌过无数女人河的男人了……
“怎么样,这就是我们的火柴乐队和我们的秘密基地,够不够原生态?”季耒得意的问道。
他要定这女人了3
“的确够原生态的,至少半夜不会吵到别人,因为附近根本就没人……万一有人经过,也把你们当鬼了……”柴雪歌说道。
“你这话让我浮想联翩啊,真不着知道是夸我还是损我……那三位也是公子哥,家底不比我家少多少。”季耒说道。
“这里的公子哥对音乐都情有独钟。”柴雪歌笑道。她自然知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道理。
“其实,我不善于说肉麻的话,酸腐的文人才那样说……”季耒说。
“看来你要跟我说肉麻的话了?说吧,看看能有多肉麻,我已经很久没听过了……”柴雪歌一笑,她想知道这位公子哥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既然你都邀请了,那我可就说了……不过你可不要一时感动,给我一个香吻,那我可能会一秒之内晕倒,咱俩就都回不去了。”季耒笑着说。
“不是你高估了我的杀伤力,就是我高估了你的杀伤力啊……”雪歌已经洗耳恭听了。
“其实,我一直觉得你应该是江南的女子,撑着伞,穿着旗袍在雨后走在青石板巷子上,不时回眸一笑的那个人,所以为你写了这首歌。”
季耒忽然换了一种态度,有几分认真,有几分情深。
“你的描述好像是戴望舒那个年代的。”柴雪歌说。
“是神韵。你应该生活在明清或者民国。”季耒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说道。
“我也觉得不该生活在这个年代,呵呵,最好活在盘古开天地的时候。”柴雪歌笑道。
“那时候好吃的少,不利于皮肤保养,还是换一个吧。”季耒说。
“那就南北朝吧。”柴雪歌想都不想。
“为什么是南北朝呢?”季耒不解的问。
“南北朝美男多嘛,我还不知道男人美到极致是什么样子呢。”柴雪歌抿嘴笑道。
“啊,哈哈,又一个色女,现在的女人,咋都不腼腆了呢。美到极致,你看我不就知道啦。”季耒大笑着说道。
他要定这个女人了4
“看你……”雪歌撅了撅嘴,跟南北朝的什么潘安啊,卫阶啊,都搭不上边好不好……
“我就那么不堪入目么?”季耒对着后视镜做了几个经典动作……
自我感觉还是不错滴!
虽然相貌算不上男人中的极品,可至少也算得上上品啊……
而且还有富二代这个帽子扣着,这综合实力嘛,应该排在前边……
当然不是不入目,只不过是柴雪歌看惯了徐塘那样的男人……
再看别的男人,从相貌上,还真的难有能超越的……
就像一个男人看惯了极品美女,女优的身材……三围那是90…60…90,一尺七的标准水蛇腰……
在再街上随便找个女子一比,只能说街上的女孩实在是一般般了……
看不到太出彩的地方。
“还行吧,也不算很不堪入目。”柴雪歌笑笑说道。
“那就是也属于不堪入目的类别了,悲哀……悲哀啊。”季耒笑着叹息。
车一直往前开……方向一转……季耒的话也转了一个一百八十度。
“你做我女朋友吧。季耒忽然冒出一句,而且是淡淡的说道,像是预谋很久了似的。
这句话吓了柴雪歌一跳,这算什么啊……
富家公子的一时兴起?还是一句常说的玩笑……
“你是一时兴起,还是常说的玩笑?”柴雪歌问。
“我是认真的。”季耒认真的重复着。
“你常说这句话吧,就像握手一样。”雪歌淡淡的说。
什么喜欢,追求之类的话,她现在已经对它们产生了恐惧症了。
听到就想逃跑……
人生可以有意外,但是绝对不能多。
有些意外在特定的情况下可以纵容,其余的都要按照轨迹走才能有好的结果。
这是柴雪歌认为的,其实她的心不知不觉中偏向指北针。
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怎么会偏向他呢?
就因为不知道他是谁?还是他那晚的话真的打动了她的心。
谁动了他的女人1
“我只是有过一打女朋友而已,不做最终发现都不是我想要的。”
季耒依旧悠然的说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