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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相片你在哪里发现的?”雨谷捏着相片问道。相片里的人她几乎都猜得到。
“是展月离开的时候,我打扫她的房间床底下捡到的。”雪歌说。
“是她?”雨谷皱眉盯着相片上那个旧时代的年轻女人。
“你认识她?”雪歌问。
“她是阿细的母亲,展风烟。”陆雨谷说道。眼里没有任何表情。
“那这两个孩子就是……”雪歌也猜到了。
“也许一个是阿细,一个是展月。怪不得展月也性展……”雨谷喃喃自语。
“展风烟不是失踪了很多年么?”雪歌记得雨谷这样说过。
“的确是这样的……想不到还能看到她的相片。”雨谷说。
不要对她太苛责
“展风烟、展月,还有这相片,她们一定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说不定展月嘴里的养母就是她。”雨谷猜测。
如果不是展风烟收养了展月,恐怕就不会有这张相片了。而这张相片的所属是展月……那就说明自己的猜测七七八八了……
怪不得陆阿细回来这里……雨谷的迷惑似乎解决了不少。
“我相信我的飞鸟会处理好这些的,不管发生什么,不要对展月太苛责,她是个好女孩。”雪歌不忍心展月,因为她怜悯她,就像怜悯自己一样。
尽管展月有什么不对,雪歌相信,她也是无奈的。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雪歌知道自己在袒护展月,可她愿意这样袒护她,在雪歌心里,展月永远和阿细不是一条灵魂线上的人。
她甚至知道自己在偏爱着展月。
雨谷的家事,还是他自己处理比较好。
尽管雨谷不想雪歌离开,可她有自己的事要做,必须离开。雨谷很明白。
他只希望这里的事尽快的水落石出,自己也好像父亲有个交待。自己也能不用纠结在这里面了。
“我知道你们是朋友,我不会伤害她的。不管发生什么。”雨谷郑重的答应了雪歌。
雪歌放心了,虽然她知道展月是喜欢雨谷的,可有时候,自己又不得不放手去赌。
她不肯能在这里一直看着雨谷,那样不是恋爱,是受罪。至少不是真正的爱。
他们彼此都是自由的,别人有喜欢他的权利,他也有喜欢别人的权利……
雪歌喜欢的爱情是,即使我们都不在彼此身边,心里也有彼此,那份牵挂绝不会因为距离而改变。
也不会因为别人的出现而改变,这才是她想要的爱情,她认为值得自己前仆后继的爱情。
她的离开,是对陆雨谷的考验,也是对自己的考验。
经不起考验的爱情,从来不是真的爱情……雪歌相信自己的爱情,也相信自己的判断。
相见时难别亦难
雪歌回去,季耒也会回去,他来这本就是为了看她。
两人收拾好东西向大家告别,相见时难别亦难……这话说的对。
雨谷心里已经有点酸楚的感觉了,刚刚相聚不久,又要分离,这对相爱的人来说,无疑是残忍的。
可他也知道,这是必经的。
走前,展月对雪歌也依依不舍,但是在阿细面前不好意思表现出来。不过雪歌能读懂展月的眼神。雪歌看着她,仿佛在说,后会有期。
雪歌和阿细自然没什么话说。不过季耒可有话多对她说。是挑逗!
“我说阿细,我们要回去干活了,你回不去?要不我赞助你一张车票吧……”季耒说道。
“我在这陪堂哥几天,你们先回去吧。”阿细自然是不会回去的,她要在展月和雨谷的事情上做一次催化剂。
“堂哥有什么好陪的……你是另有目的吧……”季耒的嘴也不饶人了。
听了这话,阿细的脸色有些不好……被人说中了,脸色当人不好了。
“你那么着急和我造人,可以留下啊……”阿细来个破罐子破摔……
听到这话,展月最羞赧了,她没想到阿细会说的这么直接……
其他人对于阿细的犀利已经领教多次了,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了。
“你还是自己做梦造吧。爷不奉陪。”季耒说完提着包跟雪歌走了。
阿细笑笑,心想,耒耒啊耒耒,你的好日子在后边呢……我现在只是腾不出手来对付你……
不过也不远了……你到时候可有得消受了。
雪歌和雨谷深情的对望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了……分离是为了再相聚。他们都清楚的知道。
雪歌和季耒又同坐在火车上,一路上,提包、递水、嘘寒问暖,季耒百般殷勤,对面的女孩子羡慕的说:“你男朋友对你真好。”
雪歌笑而不答,季耒听到这话,乐在其中。雪歌知道,这小小的快乐应该给他。
高跟鞋CBD水泥森林
被照顾的感觉永远都会得到其它女孩子的羡慕……
回到S城,雪歌把这段时间在敦煌想象出来的布偶全部做出样品……
整体风格偏向明媚,辅料和明线的大胆应用让这些布偶看上去充满生命力。
季耒把布偶样品拿给耒墨阳,季墨阳频繁的点头,这是他看过的雪歌作品中感染力最强的一批。
每一个,看上去都有强烈的吸引力,看到的第一想法就是:我要把你带回家。
“我现在明白了爸爸给雪歌放假的原因。”季耒恍然大悟。
“说说看。”季墨阳若有所思的说道。
“雪歌在布拉吉亚学到的和体验到的东西,要转换到符合消费者心里的布偶作品需要一个过程,而这个过程可以无处不在,放假等于没放,而雪歌又是个喜欢自由的人,让她觉得自己自在的工作,会有事半功倍的效果,这些作品就是最好的证明。”
季耒说的头头是道。在老爸首肯的目光下,看来布拉吉亚的书没有白读。真正领悟了不少。
“孺子可教。还有一点,她是个有责任感的人,有责任感的人是可以信任的。”季墨阳说道。
雪歌不在的日子里,季氏已经腾出一个楼层,专做手做布偶部的办公室,同时招聘了一些从事创意的年轻的男女。
工厂里也加了专门的生产车间,各种产品层数不穷,牢牢占据着S市的手工艺品市场……
雪歌穿着高跟鞋走在CBD明亮宽敞的办公室里,有一种真正工作的感觉……
水泥森林,城市,落地窗,办公室,设计部,图纸,布偶,样品……
新来的同事知道以前的产品设计大部分出于雪歌的手里,对她十分尊重和敬佩……
一种喜悦感和成就感在柴雪歌的血液里开始涌动。这个项目在季氏份额里占的比例越来越大。
她喜欢这种感觉,她要记住这种感觉。不让自己在以后的人生旅途中迷失。
涌荡的情愫
“火柴,我们晚上吃什么?”下班后,耒耒马上就凑过来了。
“我回家做饭吃。”雪歌说。
“别回去了,要不我们去第一吃饭的那家餐厅吧。”季耒哀求着提议。
“不去,我回家吃。”雪歌笑着拒绝。
“那你做两份行不行?”季耒又在顽皮了。
“你呀,蹭饭鬼。”雪歌笑了。季耒总是这样,孩子似的,都独当一面了,还是改不了。
“主要是和火柴探讨工作上的事啦,蹭饭是顺便的嘛,谁让你做的饭那么好吃。”季耒如实到来。
“好像你对展月也说过同样的话,今天又吃了蜜糖。”雪歌笑着说。
“我家火柴吃醋了呢,就喜欢你为我吃醋的样子,那我以后就只说给火柴听。我可是专一的耒耒。”季耒顽皮笑道。
“又没正形了。”雪歌也笑了。
“人家帮你缓解疲劳呢。”季耒撅起可爱的小嘴……说笑成了两人的家常便饭。
无论有谁在身边,无论没谁在身边,经过那漫长的岁月,她早已不知寂寞为何物。
雪歌知道,当雨谷有结果的时候,他会来。
努力的工作是她对季氏的回报,也是对自己的证明和肯定,为了让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活的不那么虚无飘渺。
这感觉让自己踏实,比爱情的感觉更让人踏实。那是自己的脚踏黄土,素颜朝天屹立风中的感觉。
夜深的时候,季耒站在门外,整个办公室里只有雪歌的灯亮着,她还在想一个布偶的细节设计……
她低头专注的模样让季耒一阵心动,这心动就像第一次看到她,那熟悉的感觉……
那时她在火车上,充满较弱和戒备,那时的眼神像春雨后的梨花……
现在的眼神像盛开的月季,芬芳而不媚俗,她成熟了,不再青涩,那成熟的味道更让人沉溺。
季耒看的入神了……在这个安静的夜里……心中总会涌荡着异样的情愫。
真正的打情骂俏
季耒多次这样静静的看她,悄悄的欣赏着这幅并不流动的画卷……
在她面前,他扮演嬉皮调笑的角色,只是为了能和她亲近一点……
尽管他知道这不是真正的打情骂俏,自己悄悄看她的时候,从来没笑过,甚至有些悲伤,因为他不确定,这美好的一切会不会失去。
他悄悄走到她身旁,专注绘图的雪歌并没有发觉,他站在她身后,已经闻到她头发上的香味……
在这样安静的夜里,像窗外飘来的花香……他沉浸在其中。
季耒情不自禁的低头轻嗅她的发梢。
雪歌忽然感觉到身后有人,她一转头,自己的脸碰上了季耒的脸,鼻子碰到了鼻子……唇几乎正对着他的唇。
雪歌“啊”的一声赶紧把头和视线一起移开,她转过头背对着季耒,努力的画图,却不知道画的什么。季耒还傻傻的站在原地,定格在刚才那意外的香艳里。
“你来了也不说一声,站在背后干嘛。”雪歌有点难为情。尽管大家很熟悉,可毕竟还没有过肢体接触,这下可好,彼此尴尬的不得了……
“啊,我,我来给你送宵夜的,你最爱吃的水叶子面。”季耒也有点不适应……还沉湎在刚才那感觉里,分明是过电的感觉啊……
“快吃吧,泡的久了就不好吃了。”季耒低头说道,不管看雪歌的脸……因为自己的脸也很红。原来自己这把年纪,面对有的女人,还是会羞愧的……看来功夫练就的不到家啊。
雪歌和季耒一起打开包装袋,两盒水叶子面的香味扑面而来。
“这家店不是早就关门了么。”雪歌边吃边不经意的问。她喜欢这味道,这家店以前在蓝枫旁边开来着。蓝枫没了,它很快也被兼并了。
“是我无意中发现原来那家又在别的地方开了。”季耒说。
其实这是季耒走了很多条大街小巷找了好久才找到的,他知道雪歌最喜欢吃这个。
相互躲闪的眼神
经过这无意的“一吻”之后,季耒觉得自己和雪歌之间有点不一样了。
这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变化,说不出来,但是能感觉到……
他说话的时候不像从前那样嬉皮打趣了,有时候甚至不敢看她的眼神……
她也不像从前那样和自己调笑了,也在躲闪自己的眼神……
那“一吻”改变了很多原来固有的和试图保持的感觉。
这是一种对别的女子从恋爱到床上都没有过的感受,对雪歌却有着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而且在这种妙不可言里患得患失。
“我这是怎么了?”雪歌到洗手间用冷水冲脸对着镜中的自己自言自语。
她也感觉到自己内心和外在小小的变化……她不确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变化。
“只是无意中的,无意中的,不是有意的对不对。”雪歌又这样告诉自己。那是一种害怕的感觉……
巧合的是走向洗手间的季耒听到了雪歌的自言自语……
雪歌走出来,季耒走进去,两人打了个正面,眼神却相互躲闪对方,不敢对视。
“歌,我们这是怎么了?”…………………………………
季耒给雪歌的邮箱写信,只有这一句话……
千头万绪,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平常那些玩笑话他早已说不出口。
雪歌夜里回家打开邮件,看到季耒的信,那封来信和以往不同,他从不写邮件的……也不会这样称呼自己……
他不在叫自己火柴了,她确信和他之间有了某种变化,连称呼也变了。只是那无意中的一回头么?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