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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黑色蕾丝的诱惑:独自偷欢-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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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的下场1

火车上,柴雪歌又想起那句话:女人的第一次一定要给一个正确的男人,至少能跟你过一辈子的男人,那是生活的砝码。


    现在她觉得这句话不对。


    如果爱都没了,那生活该怎样开始呢?砝码对应的天平用什么去平衡?


    火车颠簸着……柴雪歌睡不着,她的思绪回到了从前,这些年的记忆一幕幕出现。


    都是她和徐塘……


    “如果你们再敢把虫子放到雪儿头上,就让你们像我这样!”


    徐塘瞪着眼睛兽一样的吼着,拿起砖头狠狠拍在自己的头上,粘稠的血顺着脑门流过脸颊,直到嘴角。鲜红鲜红如鲜榨的西瓜汁,空气里沾染着鲜血特有的腥味。


    几个欺负柴雪歌的男孩是第一次看到流血,他们被徐塘的愤怒和血腥味吓跑了。


    仓皇之中,有一个孩子还落下一只鞋,也顾不得捡起来。


    柴雪歌站在一旁,脸色煞白,一动不动,早已吓的发不声,这远比几只虫子要可怕千倍万倍。


    只是,自那以后,她的头上再也没有淘气的男孩丢虫子了。


    她再也不用为躲避那些孩子而绕很远的路回家。


    那一年,徐塘九岁。柴雪歌八岁。


    “雪儿,这是为你留下的伤疤,长大了要是没人要我,你可要给我当老婆。”


    徐塘指着自己的头憨笑着。


    夏天,他不敢剃成毛寸,正中间,有一条不规则的伤疤,这伤疤,让徐塘多了一分凛冽之气。


    “嗯,行。”柴雪歌想了想,终于下定决心。


    那时的柴雪歌觉得伤疤是因她留下的,所以要对徐塘负责,长大给他当老婆。


    她摸着那疤痕,像一条极度扭曲的曲线,疤痕处再也不会长出头发,柴雪歌有一种莫名的心疼。


    终于,她流下了一行泪,不是为徐塘,而是为自己那晦涩的童年,伤疤是历史的见证。


    徐塘以为,她为他哭了。


    从小,他就不懂她的心。




青梅竹马的下场2

第二天,柴雪歌送给徐塘一顶自己做的黑色贝雷帽。挡住记忆里的晦涩。


    那一年,柴雪歌十三岁。


    “雪儿,要下晚自习了,我送你回家吧。”徐塘在最后一节课上传来纸条。


    “你不送校花了吗?”柴雪歌回复他。


    “我和校花分手了,嘿嘿,从今以后只送我们雪儿回家哦。”


    柴雪歌看着徐塘的字条,已经记不得上次和他一起回家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暗黑的路上,早已习惯一个人细碎的脚步声,高中这三年,徐塘大概送过学校里所有的漂亮女生回家。


    “那好吧。”


    那个晚上,徐塘特意戴了那顶贝雷帽,尽管已经洗的有些泛白,但他保存的很干净。


    戴在他的头上,仍然显得俊美,漂亮。


    “雪儿,你想往哪个城市报?”徐塘问。


    “想去S城。”雪歌边走边说。


    “为什么想去那啊?那的冬天是要冻掉耳朵的。”徐塘不解。


    “听说越往北的雪越纯净。你呢?”雪歌说。


    “我呀,还是喜欢在咱们的家乡抓虾摸蟹,谁让你爱吃海鲜呢,要不谁做给你吃呀,将来,我要开个海鲜大酒楼,名字就叫福楼拜酒家。”徐塘闭着眼睛幻想着酒楼的气派。


    柴雪歌咯咯的笑起来,夜空里,格外清脆。


    嘹亮的口哨声划过寂静的夜空,徐塘一路吹着欢快的调子。


    那一年,柴雪歌十七岁。


    “雪儿,我们回到海滨老家结婚吧,我爸赞助我一个小房子,那里将是我们的小家,也是我们新生活的起点,从此你就是家里的女主人了。”


    徐塘右手神秘的在口袋里摸了一会,掏出一枚戒指,食指和拇指轻轻捏起,满面惊喜的移到柴雪歌眼前轻轻摇晃。


    “钻石恒久远,虽然差点让我破产,不过我的爱只对雪儿永流传。”


    “我在求婚哪,快拿着啊,傻丫头。”见雪歌没有反应,徐塘有点迫不及待。




青梅竹马的下场3

徐塘举着,柴雪歌看着,在S城午后温暖的阳光下。


    柴雪歌看着这枚戒指,这是她第一次仔细看一枚戒指……


    精美的纹路中间,镶嵌着一颗小小的钻石,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


    它一块透明的小石头,是整个戒指的中心,它很亮,很晶莹,可是也很冷,很坚硬。


    钻石不过是地质条件下形成的一种稀少的矿物质,有着玻璃的透明和石头的坚硬。


    说到底,是一块既像玻璃又像石头的东西。


    为什么人们会把它和爱情的恒久联系到一起呢。


    它不过是玻璃石头,只是买的人要多花点钱罢了,与爱真的无关。


    柴雪歌这样觉得。


    徐塘以为柴雪歌看到钻石,会惊喜,会高兴的跳跃,像大部分女孩子那样,甚至会拥抱,猛烈的亲吻自己,享受瞬间的狂喜。


    可是她,只是冷冷地,莫名其妙的看着它。这让徐塘有些失望。


    “如果你不喜欢戴在手上,就把它挂到脖子上吧。”


    徐塘接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细细的项链,套上戒指,然后轻轻挂在柴雪歌的脖子上。


    七月,一个迈入新生活的月份。


    “从今往后,雪儿就是我的公主!”徐塘对天大喊。


    仿佛幸福就在眼前了……


    柴雪歌知道,徐塘一直喜欢故乡的海滨,他为自己也来到S城读大学。


    四年前,她在新生报到处听到徐塘喊自己名字的时候真是不可思议,他明明说过留在海滨的。


    S城四季分明,春天草木抽新芽,翠绿的让人满眼惊喜,夏天百花盛放,清风徐徐,那感觉与空调出来的风相比真是天上人间,秋天满山遍野的金黄,随风飘落,绚烂多姿,冬日,皑皑白雪,银装素裹,千里冰封,踩在积雪里,咯吱咯吱清脆的声音犹如曼妙的音乐。


    徐塘就这样陪着柴雪歌走过春、夏、秋、冬。


    如果爱是时间堆积起来的,那么柴雪歌的心软化了。




青梅竹马的下场4

她点点头,轻唤:“徐塘。”脸颊一片红晕流云般闪过。


    徐塘揽过柴雪歌的肩。刚才的失落仿佛在那一声轻唤里一扫无余。抱着柴雪歌,就像抱着全世界最宝贝的宝贝。


    柴雪歌第一次伏在一个男人身上,原来,竟有踏实的感觉。


    也许爱,就是这种踏实的感觉吧。


    徐塘掠过她的唇,轻轻抵她的舌尖,柴雪歌的心一下子跳的剧烈,她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的热度,她慌乱的退缩,犹如林中受惊的小鹿。


    徐塘是俊俏的男孩。


    俊俏到容易让年轻女孩一见倾心,走在校园里,有些女孩毫不遮拦的会抛来觊觎的眼神。


    年轻的女孩,还不懂得物质的重要,于是英俊,成了男孩的杀手锏。


    柴雪歌,不是大众眼中的美女,她单薄瘦弱,乍一看上去,甚至会觉得她贫血。


    只是,她有一双动人的眼睛,那眼睛里仿佛藏着无数的委屈,恐惧,惊慌,让人看了,便想怜爱。


    那一年柴雪歌二十二岁。


    收到人生中第一份重要的礼物,同时被索走二十二年来的初吻。


    学业结束后,柴雪歌和徐塘回到了他们的家乡,海滨小城。


    整个七月,八月,柴雪歌和徐塘都在忙着装修可以看到海景的房子,一个四十平米的顶层小阁楼。沿着窗望去,浅浅的蓝色,海天相接。


    四十平米的小窝,也可以装满盛大的爱情。


    嫁给徐塘,一辈子,好好的爱他。做出这个决定,柴雪歌的心,舒缓了很多。


    日落时,金色夕阳照亮天空和海,暖暖的。


    原来,有一个自己的家是这样的温暖,哪怕,它很小。


    从设计图纸到杉木小楼梯的花纹,从铺设水电到墙面漆的颜色,从阳台的铁艺栏杆到吊灯的高度每一样……


    柴雪歌费尽心思,花费足够的时间。


    和爱的人一起亲手装修一个小小巢穴,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娇妻1

“宝贝雪儿,我的娇妻,过来让夫君抱抱。”徐塘肆虐着说。


    柴雪歌缓缓走过来,眼里格外的羞涩,徐塘拦腰让她坐在自己的左腿上……


    他的另一只手则伸进了雪儿宽大的白色T恤里肆虐,他知道公主刚洗完澡,还没有来得及戴文胸。


    因为她从洗手间走来时,他已看到她胸前粉色的小小的花蕾,若隐若现。


    在徐塘面前,柴雪歌逐渐放松。


    放松到洗澡之后只穿一件T恤掩体,因为她知道他终究要成为她的夫。


    雪歌的皮肤接触徐塘的手指,她痒的从徐塘腿上跳下来,徐塘嬉笑着满地的追她。


    他们在四十平米的阁楼里,愉快的追逐、打闹、嬉戏,享受着最简单和最初的快乐。


    新房已经装好。婚期在即。


    徐塘一直说,雪儿,你不用出去工作,在家里乖乖给夫君做好饭菜,给我生个宝宝,我来养你。


    虽然学的是教育,柴雪歌到了大三才发现,自己原来真的无法喜欢上这个专业,也不喜欢做教师的工作,一年四季都在重复,重复,没有止境,永远也到不了海天之间。只是当初无法违背父母的意愿。


    当徐塘这样说的时候,她没有反对,她想等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再开始工作。


    一生很长,她不急于这一时。


    “宝贝雪儿,我们下个月就是夫妻了,今天天气尚好,不如我们把夫妻该做的事先做了!”


    洗澡时,柴雪歌都把洗手间的门反锁,徐塘只能在外面听到水流声。


    透过玻璃窗看到若隐若现的身姿,每次都恨的牙痒痒啊……


    怎么自己当初就没想到多配一把钥匙偷偷放起来呢。


    每次索取都会落空……


    这让徐塘又爱又恨啊……


    除了最后那道防线,柴雪歌给他所有,拥抱,亲吻,抚摸,也会有细细的呻吟声。


    这也许是史上最长的前奏,要持续一个月。


    徐塘心里感叹:哎,真是苦了自己。




娇妻2

就是这样的雪歌,却让徐唐心里升起最大的期盼。


    柴雪歌的背就像她的背影,瘦弱,嶙峋。


    徐塘每次抚摸那里,都忍不住抱在怀里好好心疼一番,那一刻,他心中没有任何杂念。


    “宝贝雪儿,满足一次我的兽欲好不好。”这些日子徐塘好像又到了发春季节。


    柴雪歌转过身轻捏徐塘的鼻子娇声道:“不许。我们可有君子约定。”


    “我不当君子当小人还不行么?”徐塘继续撒娇。


    柴雪歌一看趋势不好,赶紧跑回卧室穿好衣服,这回,摸也不让你摸了……


    “人家鼻子大嘛,鼻子大的男人都多欲,看你的小鼻子,以后怎么伺候我。”


    徐塘食指稍稍弯曲,轻轻刮了一下柴雪歌的鼻梁。


    柴雪歌羞涩的把头埋在徐塘的肩上。


    少女的羞涩真是最有效的春药,徐塘的身体又有一股热流涌过,只是他必须像往常一样,忍下去。


    看得到,摸得着,就是吃不到嘴里,这是男人最大的痛苦之一。


    “一周啊,我还要苦苦等上一周啊。”徐塘嘴上唠叨,心里却犹如蜜糖已到唇边的甜美。


    还有一周婚礼在即,不遥远的等待真是一种幸福。


    只是柴雪歌还不知道,有些幸福是会在等待中幻灭的。


    婚礼前,同学聚会。柴雪歌可不想去。


    同学,这是柴雪歌厌恶的一个词,就像童年一样,因为那个年代只有晦涩没有欢乐。


    “宝贝雪儿,一起去吧,顺便通知他们婚礼。”徐塘一边系衬衫扣子,一边说。


    “你去吧,我不想。”柴雪歌走到徐塘身边,用手轻轻的抚摸他头上的伤疤。


    它如当初结疤时,仍然没有长出头发,像一颗干枯的树,却锁住了年轮。


    幸好柴雪歌没去。她一定不喜欢这样的场合。


    “我说塘兄,就你这相貌堂堂,怎么也得找个美女才是啊。”


    “塘兄说不定是奉子成婚呢,哈哈哈。”




娇妻3

昔日的同学在酒后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徐塘一笑而过。


    只有徐塘心里知道他为什么爱柴雪歌,只是他不想告诉他们。


    他心底里的那点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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