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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歌也说了自藏在自己心里的疼痛。
“我曾经差点嫁给一个人,就差几天的时间,我们一起长大,很多年他照顾着我,不让我受欺负,可是就在快要结婚的时候他却和别人在一起了。当我离开他,他才悔悟,只是已经物是人非了。”
雪歌第一次向别人主动说起徐塘,那种伤不是突如其来的爱,而是时间沉淀的痛。
“现在原谅他了么?”雨谷问。
“我走的时候已经原谅他了,只是,不会在一起了。后来很长的时间我都不确定是我错过了他,还是他错过了我。”雪歌淡淡的说。
“听过尸体和衣服的故事么?”雨谷说。
雪歌摇摇头,于是雨谷讲了一个故事给她。
一个女子和一个男子恋爱,可是不久却嫁给了另一个人,男子不解,去问法师。
法师让他看到了前世……
前世女子的尸体裸放在沙滩上,第一个男子看了看走过去了……
第二个男子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她盖上然后才离去……
第三个男子把她埋在沙里了……
法师告诉男子,他就是第二个人,她和他恋爱是报答盖衣之情……
而她嫁的那个男人是前世埋葬了他的人。
……
这个故事让雪歌错愕了许久,谁是给自己盖衣服的人?徐塘?
谁又是埋葬自己的人?
雨谷停了停又说:“也许他就是给你盖衣服那个人。”
“有时候觉得自己一辈子也许都遇不到那个埋葬我的人。”雪歌说。
她真的觉得不会遇到……
“也许你遇到了,只是你还不知道。”雨谷说。
雪歌笑了,或许吧。冥冥之中的事情有谁能说的清楚呢……
雨谷也不知道自己给谁盖了衣服,又埋葬了哪位姑娘……
阿细的身份之谜1
雨谷没有提指北针项链的事,雪歌也没好意思问。
两个国家,两个不同的小镇,又怎么会那么巧合的遇到呢……
雪歌笑自己有时候太迟太傻了……
依旧照常上课,下课……
有时候和雨谷说上两句不着边际的话,有时候到季耒那里帮他做一餐中餐吃。
雪歌尽量保持着距离,和陆雨谷之间。
不走的太近,也不走的太远……
不远不近,是个舒服的距离……近可亲比,远可长风浩荡。
陆雨谷这几天放学后,都是匆匆忙忙的,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这天,雪歌像往常一样回到宿舍……
刚到宿舍电话就响了……
是季耒。
“我又看到阿细了,这回确定是她,就在街道对面……和一个很帅的男人在一起……”季耒说。
自从上次季耒说阿细的事,雪歌就感觉她来了。
可却迟迟不出现在季耒和雪歌面前。
那么她来此,难道不和他们有关?
雪歌不信。
季耒知道,不管找没找到阿细,也找不回来了以前三人行那种感觉了。
有时候一些事就是两个人完成的,三个人多了一个,那是不会长久的。
朋友好到一定程度会成为爱人,可三人却不可能成为彼此的爱人。
“你怕她找你还是希望她找你?”雪歌问。
“不怕她,也不希望……”季耒在电话里说。
反正自己不喜欢她,遇到了就当作故人打个招呼,吃顿饭怀旧一下好了。
遇不到,也不会刻意去寻找。
花时间找她干嘛?自己的火柴还照顾不过来呢!
“明天是周末,耒耒想吃红烧鱼,红烧土豆,卤蛋,红烧肉……”季耒又开始点菜谱了。
现在他都能说相声了……
“好,满足你。”雪歌笑笑,这个家伙还是吃不惯俄餐啊……
第二天,季耒来接雪歌一起去公寓……
这回,他们在地铁上,真真切切的遇到了阿细。(今日25更,更完。8。2日)
阿细的身份之谜2
如果说季耒前两次看到阿细可能是错觉,那么这次,雪歌看的真切。
阿细挽着一个男人,两人很亲密的样子,有说有笑……情侣一般。
往地铁车厢这边走来,而此刻,季耒和雪歌正走出地铁的车厢……
相遇,在所难免。
“那男的就是那个花瓶……”
季耒在阿细和某男走近之前在雪歌耳边说道。
两人渐渐的走近了,可以看清楚真容了。
季耒定格这一刻,他确定那个女人就是阿细。
雪歌也看清楚了,没错,是她。
等到两个人走的更近了,他们也看到了站在这里的季耒和雪歌。
八目相对,充满惊诧和恍惚。
这个女子正是阿细,这在预料之中。
预料之外的是,他身边这个男子是陆雨谷!!
雪歌怎么也没想到,阿细会和雨谷相熟。
女人的直觉让雪歌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错觉,这次相遇,她并没有开心的感觉。
许久未见的朋友,偶然遇到本来惊喜才对,可是雪歌丝毫没有这种感觉。
雪歌憎恶自己过度敏感,可是她控制不了。
“是他……花瓶怎么又和阿细搞上了,看来真是四处留情啊,你看到没有……想必不是什么好东西。”季耒趁机煽风点火。
他向来看着陆雨谷就不顺眼……
这次逮到机会,自然要埋汰他一番……
八目相对,各自怀着各自的心思。
雪歌的眼睛直射陆雨谷的瞳仁,他怎么会和阿细如此亲近?他们难道是情侣?
阿细又怎么会在这里,这会不会太巧合了。
她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可是她落空了。
陆雨谷的脸淡定如晴空,没有丝毫波动……
阿细的目光偏偏没有看向她朝思暮想的季耒,而是看向雪歌,用一种奇怪的眼光。
心里暗自发誓,我决不能让你得到这两个男人中的一个。
否则我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雪歌对不起了,你别怪我无情。
阿细的身份之谜3
我不想与你为敌,只是造化弄人,我别无选择……
季耒盯着陆雨谷,似乎想把这个百年不遇的超级大花瓶看碎一样。
季耒不喜欢他的眼光离不开雪歌……
雨谷看着雪歌……他的余光已经扫到阿细,看到阿细在看雪歌。
心里一个不好的念头闪过……
难道雪歌是阿细派来监视自己的么?还是来潜伏的……
本来是与阿细重逢,当她出现的时候,却没有目光投向阿细。
这瞬间是奇怪的定格。
四个人僵持了一会,就在这一会的时间内,他们藏着各自的心思揣摩着对方,没有谁道破。
雨谷也没了往日的开朗和热情。
这让雪歌心里有一点小小的失落。
这回见到阿细,雪歌并没有太多高兴的感觉。
她已经从那目光里感觉到,阿细不再是s城那个和自己在一起上班那下班的阿细了。
而成了一个让自己很陌生的朋友,如果还是算是朋友的话。
“雪歌,耒耒,你们怎么会在这?真不敢相信。”阿细故做惊讶。
明明大家已经心照不宣的对视了良久,她这才惊讶起来,演技实在有点拙劣了。
“想不到我们会在这里重逢。”雪歌说。
“阿细,你旁边的是谁啊?”季耒用目光又暴打了一顿陆雨谷。
阿细并不着急答季耒的话,反到对雪歌热情有余。
“真高兴见到你亲爱的雪歌。”阿细说。
“我也很高兴能再次见到你。”雪歌说。
虽然说的不是实话,可她相信,阿细说的也是假话……
原来,有些时候,有些场合,自己也要去应付的……用敷衍的言辞去应付。
雪歌厌恶这样的自己,更不喜欢这种相处的方式,太虚假了……可是没有办法……
面对别人的虚假,自己又何必付出一腔真诚呢。
那样的结果无非是受伤,这是个伤不起的年代……
阿细的身份之谜4
“阿细同学的男朋友够帅的啊。”季耒在一边开腔说道,话中自然带了几分火药味。
这火药味当然是冲着陆雨谷和雪歌相熟造成的……
“噗哧……我的蜜糖甜心小宝贝,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堂哥,陆雨谷。”
阿细的话里带着几分俏皮。
说完,还向着陆雨谷的胳膊故意靠了靠,示意他们的亲密……
这前一句话让季耒想吐……我呸……谁是你的蜜糖甜心小宝贝啊……
我只能是火柴的,也只会是火柴的……
这后一句话让季耒和雪歌同时大感意外!!
阿细,陆阿细,一直叫她的名字,却忽略了她的姓!!
他们竟然是堂兄妹!!
怪不得陆雨谷这几天一放学就匆匆忙忙的走了,原来陪这个堂妹去了。
雪歌和雨谷是同学,他俩仿佛心有灵犀似的微微一笑而过,没再多说和多问什么。
可雪歌感觉得到,阿细的出现,让雨谷有意和自己保持一定的距离……
也许这样也好……她也不想和他太捻熟了……
还是彼此都回归从前的平静吧……
互无关系,然后忘记那场生死相依……只是普通同学而已。
“阿细你怎么会在这,不是去了云南么?”
季耒忍不住问起来,他记得雪歌说过阿细去了云南的,还是雪歌送她到车站的呢。
他恨不得一下子知道阿细从离开后到现在的来龙去脉。
雪歌没有好奇心,可季耒有……
他总觉得阿细的出现不是偶然……这样偶然的几率实在不大……
不过只要不是缠着自己就好了,还是去缠着花瓶吧!
“堂兄妹也可以结婚的,只要不要孩子就好了,阿细你在拍拖吧,哈哈,不用不好意思,我们都看得出来。”季耒笑道。
此话一处,陆雨谷脸上立马红了……
见识过季耒的无赖和调戏,可没想到这样的话他也能说出来……
阿细的身份之谜5
堂兄妹,那有点乱伦了好不好……
雨谷唏嘘了一下,真是佩服季耒同学那豁达的想象力!
雪歌一直默不作声,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只想和季耒快点回到季耒的公寓,给他做很多好吃的,就像昨天说的那样。
因为面对此刻的雨谷和阿细,不只是雪歌,似乎那两个人也没什么要说的。
“呵呵,云南玩够了我就回家了呗。”阿细笑道。话题又回来了。
阿细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想,要不是得知你们来这,我又怎么会来呢!
去哪不好,偏偏来这,看来我们的命运注定要纠结在一起了。
“你家在这啊?”季耒又问。
“是堂哥家,也是我们陆家。”阿细说。
堂哥家早晚会成为的我的家。后面一句是阿细心里对自己说的。
“耒耒你怎么瘦了这么多,虽然流行骨感,可也不要太瘦哦。”
阿细想捏着季耒的脸笑嘻嘻的说。
可季耒从容的躲开了,她可不想和这个女人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雪歌,你最近好么?”
阿细又问。问的同时上前拥抱雪歌。
雪歌心里无奈的笑一下,这问候是不是来的太晚了……
还是她天生就是一个拙劣的演员呢。
“恩,还好。我们一直很挂念你。”雪歌说。
在看看阿细,雪歌感觉到她有了不少变化,首先是口气上不像以前那么诚恳了。
多了一点做作,尽管她已经尽量表现的自然,可雪歌是如何的敏感,怎么能察觉不到呢。
其次是她以前只称呼季耒,今天却称呼耒耒……
很久不见反倒亲切了,这有悖常理,难道是想念太深的缘故。
索性不去想了,顺其自然把,该来的始终会来,躲是躲不过的……
不该来的若是来了,你也只有张开双臂去迎接……
陆雨谷一直没有说话的机会……也不想插嘴……有时候沉默是一种选择。
阿细的身份之谜6
不过他已经通过刚才他们的对话略略知道了三个人的关系。
雨谷判断,他们大概就是雪歌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