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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老先生住的久了,已经渐渐的忘记了它的珍贵。
柴雪歌一边淋浴,一边漫无天际的想着。
如果一个女孩子还有幻想的能力,那么她就没有绝望。
就像初中地理课上,柴雪歌想象着自己和飞天一起在空中飞舞,捻花相视而笑。
冲了很久,夜已深了,除了水声,窗外静的像是到了无人的空间。
换好衣服,柴雪歌走回自己的房间。
推一下门,竟然开了,自己难道忘记锁门了么。
最近这是怎么了,记性总不太好,常常丢三落四……
还好,自己除了对生活抱有希望,其他方面都是极其贫穷的人,更没有什么贵重财物可以遗失。
而这房间是小的藏不下人的,环顾一周,一切都尽收眼底了。
这段日子以来一直疲惫的柴雪歌蜷缩在床边,躺在洁白的被子里很快就酣然入梦了。
她梦到自己真的成了飞天坐下的女童,跟着飞天,在空中飞舞,看着大地上的人们悲伤或者思念,然后撒下鲜花,抚慰人们心中的伤痕。
等柴雪歌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身边有只手臂搂着自己的身体……
夜晚没有灯光,看不见那是怎样的一只手臂,白皙或者黝黑,但是柴雪歌感觉到那是只柔软而有温度的手臂。
被一只陌生的手臂环抱着,柴雪歌竟然有种亲切感觉,无论这个人是闯入他人房间的盗匪,还是风流的暴徒……
这一刻,柴雪歌只想在这种亲切里安静躺着,不想做出任何举动而惊扰了这只手臂。
那仿佛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徐塘抱着自己,原来,男人有着共同的气息。
在寂静的夜里,均匀的呼吸,会给某些女人带来一丝踏实和舒服。
徐塘,那仿佛是前生的事情了。
掠夺她的男人2
可是要彻底忘记一个男人真的这么难么?
为什么想起来的时候眼角仍然有泪呢?
这是祭奠爱情的泪还是祭奠青春的泪?
如果没有经历徐塘,遇到这种情况她会惊慌失措,会抱着枕头尖叫,会吓的躲在角落里蜷缩一团。
柴雪歌睡觉都是穿着长衣长裤的,要不,心里的不安全感让她睡不着,今夜也是如此。
尽管如此,她还是不敢确信身边是一个人的手臂。
不过她感觉到这支手臂似乎并没有恶意,它的主人睡的那么安静,呼吸均匀。
这只手臂是自己徐塘之后第一次感觉到的温暖,温暖的让柴雪歌忍不住哭了。
没有哭泣声,眼泪从眼角悄悄淌下,湿润了手臂,手臂微微动了一下。
男子坐起身,柴雪歌被这忽然的动作吓了一跳。
透过窗子射进来的月光,柴雪歌看到男子光滑的脊背……
他的上身是赤裸的,那是一个年轻男子的脊背,在左边肩膀处,有一条明显的胎记……
垂直的,颜色比别的皮肤深,像一条裂谷延伸着,要割断手臂和身体。
柴雪歌的眼睛停留在裂谷上,她忍不住用手轻轻抚摸这条胎记,就像当年抚摸徐塘头上的伤疤。
“相信前世今生么?我信。”男子说。他的声音很好听,就像夜空里的烟花。
他显然对自己身边躺着一个女子并不惊奇,反倒镇定有余。
“前世,今生。如果有,那我一定是飞天坐下的拈花的女童。”柴雪歌喃喃地说。
“我的前生一定是一只天空中的飞鸟,所以今生在的臂膀上留一下一条胎记,一定是一只受伤断了翅膀的飞鸟。”男子说。
对话简单的进行着,在黑夜里。
谁也没有像QQ聊天一样,问对方姓氏名谁,做什么工作,住在哪里。
那些,无关紧要。
暧昧的动作,不重要的谈话,好听的声音,漂亮的脊背……
掠夺她的男人3
但是这种对话,却没有让两个原本陌生的人没有感觉到丝毫陌生。
他们那样突兀的出现在一个房间,一张床上,她没有吓的哆嗦也出乎自己的意外……
她只想和这个不知面容的人在黑暗里说几句对方并不能领悟和明白的话。
“每年的谷雨我都会来这里住上几天,但是今年,我错过了谷雨。”男子接着说。
夜里,他的声音格外的清脆,像春天里顽皮的儿童在河边折断的柳枝发出的声音。
“我来,只是想看一眼飞天,第一次来,也许以后不会再来。”柴雪歌说。
“谷雨对我来说,有重要的意义。”男子说。
“飞天对我也是。”雪歌说。
两个人像故人一样交谈,仿佛是认识了很多年的旧友,有着很深很深的交情。
夜里,看不清彼此,只能靠声音里的气息感知对方,彼此没有恶意,也没有肆意。
“每年,看飞天的人很多,一千个人就有一千种注解。”
男子的语气里带着感叹,他起身后一直没有改变坐姿。
“一千种注解,有多少种是神祗知道的呢。”柴雪歌说。
她的手没有离开过那条垂直的胎记,她抚摸着,手指不愿离开。
如果从窗外看进去,这样的动作很像一个女子在欢愉过后爱抚着自己心爱的男人。
柴雪歌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将要发生什么……
这一切都太不可想象了……
天下掉下来一个男人安慰自己,还是自己是安慰她的对象?
一夜情……应该早就五光十色的夜店勾搭啊……
竟然在一个偏僻的旅馆……还不知道对方的模样……怕什么……
怕他太美还是太丑,害怕怕以后见面太尴尬……
思绪飞过柴雪歌的脑袋……
两个人用诗一样的语言对话……这更像一个梦,一个美丽的梦境……
可自己的手摸着他的身体,又是多么的真实啊……
掠夺她的男人4
有时候人与人之间,不需要认识很多年,不需要了解对方的很多事……
他们只需要的倾听,倾听彼此简单的言语里透露的心事,就足够了,甚至不需要听懂。
对话不再继续了。边塞的夜显得更静了。
两个人各自想着心事。
女人是不是有了第一次爱情的伤害之后容易堕落呢?
柴雪歌此刻不知道用这句话形容自己是否合适。
如果不是堕落,那么自己怎么会这样和一个陌生的男子共处一室,共眠一床,还有如此亲昵的动作,就像人们常说的一夜情。
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么就让这一夜情奢侈一次吧……
柴雪歌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她忽然觉得原来自己并不是很了解自己。
男子不知所措,这是毒药还是美酒呢。饮一杯,会醉还是会死?
他能做的只有等待。
柴雪歌的手已经从她的脊背颤抖的伸向他的脖子,颤抖中带着惊恐和不安……
这是过去的柴雪歌怎么也想不到的,自己会有今天……
会以这种方式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一个只说过几句话的男子……
而且不知道他的模样,他的姓氏名谁。
如果爱情是一种赌注,那身体是不是呢。
但是柴雪歌此刻不想知道他的样子……
也不想知道有关身边这个男子任何一点事物,她只想这样奢侈的用掉第一次……
在这样的一个夜里。然后彼此消失在人海。
月光适时的开始隐藏在云层里,窗前仅有的一点光变的黯淡,黯淡到他们彼此只能靠手指触摸对方。
他们不在说话,更没有谁也没有提出开灯,好像灯光会打破这一场空前绝后的盛宴。
柴雪歌闭上眼睛,她的手像温柔的真丝围巾,划过男子的脊背和胸前……
没有谁不为这柔情感化,她渐渐贴近他的身体,而他则闻她长发上的茉莉香味。
他们亲昵着彼此的肌肤……
不用你负责1
准确的说是彼此锁骨……脸颊,发梢,舌尖轻抵,犹如夜空中划过的流云……
那么的轻柔,甚至怕用力一点,这个梦就碎了……
亲昵着彼此的肌肤……弥漫着着茉莉的香味……
这个偏僻的小旅馆里,演绎着柔美的夜宴……
事情本来可以到此为止,因为柴雪歌感觉到,这个男子在顺从自己的意思。
如果自己要求停止,那他是不会前行一步的……
这是柴雪歌的感觉……
她为了证实这一点,试探着放轻,放缓自己的动作……
男子,果然配合着她,同样,放轻,放慢,最后放开……
在这场一夜情里,柴雪歌是主角,男子是配角,跟随她的步伐……
柴雪歌依偎在他怀里……
男人有千种,种种不同……
徐塘没有抵住诱惑,而这个男子,却可以让欲望随之而来,随之而去……
柴雪歌忽然拉开自己的衣裳……
男子的上半身已经是没有穿衣服了,不是每个人都有穿衣服睡觉的习惯……
柴雪歌的肌肤贴着他的肌肤……
那可是肌肤相亲啊,就连自己和徐塘都还没有过。
这让她紧张又生涩……还有一点点的恐惧和兴奋……
第一次这样紧的贴着一个男人,还一个陌生男人,这是柴雪歌没有预料到的。
可是她现在就象这样贴着,慢慢的一个长夜等着她去消耗……
不仅是贴着,她还有更大胆的想法……
奢侈的用掉这第一次,让嫣红染红这洁白的床单……看它是不是像花一样盛开……
与男子温柔了片刻,很快,柴雪歌已经一丝不挂了……
不过月光朦胧,基本看不到……
她拿过男子的手轻轻放在自己胸前,男子的手颤抖了一下,随即平稳了……
他也紧张么……他也没有经验么?
这些想法在柴雪歌头脑里一闪而过……
不过,这不影响下面的事……
不用你负责2
柴雪歌知道,从头到尾,都是自己主动……
抚摸,亲吻,脱衣服,都是自己主动的……男子只是在配合,在顺从……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进入这个房间的……
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睡在自己的床上,柴雪歌此刻没有闲暇去想这些。
她要好好消受这一夜,好好消受这个天赐的男子。
她的整个身体如同小猫一样缩成一团,缩在这个男的怀抱中。
男子抚摸着她的背,她的胸,她的蛮腰,皮肤细腻光滑……如果海豚的脊背。
他更像那个小猫的主人,宠溺着自己的宠物一般……
可这宠物时而温顺,时而乖张……
柴雪歌热烈的吻上男子唇,如同夜间的火焰。
肆意的燃烧着,男子以同样的热情回应这深深的一吻……
她的舌尖竟然有一丝丝凉意,据说舌尖发凉的女孩都是缺少爱的。
男子怜惜她,动作并不暴虐……而是十分的温柔……
柴雪歌喜欢这温柔的感觉……胜过徐塘的流氓痞气一千倍。
但是,如果没有徐塘和夏雨雪上演的那一幕,柴雪歌也不会有今夜的做法。
她知道,这不是报复,她只是想放飞自己的身体,想把这该死的初夜送出去……
恰巧,这样一个人来了,还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
柴雪歌毫不犹豫……
热吻继续……月光越来越暗,最后干脆躲进云层……
像是专门为两个人提供特定的环境。
他们伸直自己的身体,柴雪歌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
她已经准备好了……夜宴已经开始了……她一辈子最奢侈的一次。
在这样一个夜里,在飞天裙摆下,在千佛洞脚下一个古朴小旅馆里,酝酿着一个开始。
两具柔软的肩,青涩的动作,缓缓地……
缓缓地在这样的夜里伴着轻盈的呻吟声和颤抖声里,演绎。
如同两个初尝禁果的少年……
不用你负责3
有些欢爱激情,有些欢爱柔软,有些欢爱动容,有些欢爱例行公事。
今夜的他们无疑是柔软的,柔软得像天空刚刚凝聚的绵薄而洁白的云朵。
一场格外柔软的缠绵之后,男子从自己脖子上摘下一条项链,挂在柴雪歌的脖子上。
他依旧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