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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杀手的窘迫生活-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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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长略皱了皱眉,失望地说:“这样啊……我们这里不对外开放,您看您是不是……”
  梅宝说:“那么如果我捐一笔钱是不是算有事?”
  院长一时拿不准这是玩笑还是什么,有点为难,梅宝笑了下,“小玲阿姨,你爱钱这一点还是跟以前一样没变。”
  院长愣了下,多年前福利院还是个纯粹的孤儿院的时候她在这里坐会计,每天为孩子一日三餐四季衣物精打细算,现在她是为数不多见证了这所福利院变迁的人之一,而叫她小玲阿姨的人却不多了,“你认识我?——你是?”
  秋千的铁索发出摩擦后吱嘎的声音,梅宝说:“我只是个路人,坐坐就走。”
  院长琢磨会不会是从前从这福利院出去的孩子,长大了回来念旧?看她穿的还不错,没道理回来一次还不捐个几千,于是热络起来,说:“你看我这记性也不是多好,年纪大了,老了……你是从咱们这出去的?现在在哪里工作?……瞧我,只顾着说话,走,去我办公室聊吧,我给你说说咱们院里这几年的变化,你们这些孩子对这里就是有感情……”
  梅宝无奈地起身,摘下墨镜,露出眉眼来,看着院长慢声说:“小玲阿姨,我的事不值一提。我说了只是路过随便走走,我是谁不重要,你也不会想知道我是谁。”
  院长从看到梅宝一双眼睛的时候就僵住不出声了,本能地害怕起来。
  梅宝冷笑了下,手抄着口袋从她面前错身离开,心里微微有些后悔,不知道来这里意义何在。她心理是没有故乡概念的。
  院长失魂落魄地回到办公室,把门关紧起来,又拉上窗帘,从帘子后面窥视,确定那个红衣如血的女人已经离开,才哆嗦着瘫坐到椅子上。
  刚刚被那双似曾相识的眼睛盯住的时候她骇得背后的寒毛都竖起来,多年前就是类似这样一双眼睛的主人给这个孤儿院的带来一场腥风血雨,门卫、老院长、孩子头接连丧命,孤儿院里人心惶惶不知道谁会是下一个。
  渐渐地开始有人传那孩子就是凶手,虽然没有证据,但是那些死去的人都曾经对那孩子有所觊觎。这种事情在孤儿院里是难免的,长的太过美丽就是罪过——君子无罪怀璧其罪。
  在他之前也不是没有别的受害的孩子,他们弱小无依,忍气吞声地活着,一旦离开孤儿院就杳无音信。前一个美丽的玩物逃离此地,而这个十三岁的美丽少年就进入了那些邪恶人的眼里。又或许他们一直在盯着他长大。
  做会计的小玲故意装作不知道那些罪恶的勾当,专注于自己的工作,她甚至想如果把这种事情捅出去,整个孤儿院都会受到牵连,她私心里以为多个人的痛苦由一个人承担,虽然抱歉,但是确是以自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仍旧是件合算的事。
  至于那孩子是否确实被染指小玲不得而知,她猜想也许老院长他们仍未得手就被杀害。那样有一双狼一样眼睛的孩子又岂能如羔羊一般乖乖献祭?
  自从出了这样的猜想,那本来就性格孤僻的孩子就越发孤家寡人一个,所到之处如死神过境,没人敢和他说话,没人敢看他的眼睛。有人向警方告密,警方虽然不相信那几起设计精巧又大度的谋杀案竟是出自一个十三岁孩子的手笔,然而还是照例进行询问。没想到那孩子很简单就承认了。在诉说作案过程的时候细节说的丝毫不差,口气像是碾死几只蚂蚁一样无所谓。
  小玲记得最后一次见到那孩子是他被警察带上警车带走,他少年的身体在成年人的警察之间显得柔弱无辜。无意间的对视令她再也无法忘记那眼神,非爱非恨只有冷漠。
  再后来她听说那孩子死在少管所,所有的罪恶似乎也都随着他的离世而被掩埋。
  蔓延整个孤儿院的恐怖事件已经尘封多年,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少的人知道当年内幕,她也有意遗忘。没想到今天却被一个陌生的女人一眼看到寒毛倒竖冷到心底。
  她冷静下来,想自己似乎反应过度了,又仔细想摘下墨镜后那女人的容貌,那是一张漂亮女人的脸蛋没错……她安慰自己说是神经质而已。
  那孩子早已经死了,又怎么会在十几年后变成个女人阴魂不散再来纠缠


☆、41 第9章(5)

  梅宝回去后扪心自问是否有杀人的冲动;答案是——没有。
  那个十三岁的孩子也许真的死在少管所,阴魂被留在原地;而她从被七处的特殊培训计划选中后到了部队;遇到廖忠平不知不觉对周围的世界有了感知;知道了什么是光,什么是山川河流大地,慢慢有了味觉,用来品尝人生百味……但是那也是属于一个叫夜泊男人的生命。她早下了决心割舍一切;脱胎换骨,成为一个新的不同的人。现在这个身体从里到外都是“梅宝”。
  她是梅宝,不是夜泊;更不是孤儿院伺机杀人自保的孩子;没有父母兄弟家族羁绊;没有多余的心气爱恨,总归都是些不想关的人事,无所谓放下放不下。
  回了趟孤儿院只是让她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心意。
  晚上郑爷又来捧场,只谈了几句便有事离开。没多久,却有一位意外的访客约谈梅宝,地点仍旧是郑爷的老地方。
  来请人的想必是有相当身份的,梅宝大概猜到她是谁。推门进去,果真看到坐在上位的正主,乃是一位珠光宝气的中年贵妇。
  那妇人年轻人姿容应当不错,皮肤还是白,只是腮边的肉松弛得没了轮廓,卧蚕眼现在更适合被叫做肿眼泡,细纹和臃肿没有放过她。美人迟暮别的人看的是唏嘘,老美人自己却是要多不甘有多不甘。
  她从各种奢侈品中寻找失落的美貌和青春,然而那些东西有时候越发让她显得心虚——特别是在另外一个美貌的年轻女人面前,这个女人还有着不需要奢侈品就能扮就的气质,一张令人震动的脸蛋——在看清梅宝长相的时候这位夫人脸色顿了下,然而很快地她就换了一副高高在上把握全局的面孔,甚至带着几分和蔼的笑请梅宝坐下。
  这夫人笑眯眯地盯着人看,半晌不语,只等梅宝心虚露怯,让她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在心理上恐吓她折磨她。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梅宝在她这样密切的关注下泰然自若,也不言不语。
  夫人大惊,心想这次的小贱人看来不简单,不仅长了一张酷似之前那死女人的脸,而且脸皮还很厚,正常情况下被金主的大太太找上门来早就吓得花容失色,她居然没事人一样,简直是挑衅。
  她心理恨极,脸上笑得越发慈祥和蔼,有大妇风范。
  其实梅宝没她想的那么复杂,或者说她很简单——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是都是身不由己的事,人家专门跑来看她,她能做什么呢?就由人看吧。
  夫人等了半天,不见梅宝来开启话题,于是只好主动开口说:“我来看看你,看你到底好在哪里,让我先生每晚来捧你的场。”
  梅宝本来想说你可以去问你先生,然而话到嘴边最像有自己意志一样,变了样,“据说我长的像郑先生的前妻,他找我来叙旧。”
  郑夫人闻言变色,眼神不受控制地怨毒起来,然而她毕竟到了这个年纪这个地位,不好自降身份和这种低层次的人正面冲突。她若想要她消失,只要转身吩咐人小心处理就好。当然,不到那一步她也不想这么大手笔,毕竟让她先生知道的话又是一番是非。
  想到这里,她又隐忍下这口恶气,居然仍旧笑意盈盈,“梅小姐,你还年轻,见识还少,你说这样的话我不怪你。不过你要知道,我先生这个年纪看年轻女人的角度已经不同,他会欣赏你赞美你,甚至说你像他从前的女人,可是你对他来说也并没有那么特殊。到最后也不过和从前那些女人一样被抛到脑后。”
  梅宝说:“你好像对你老公很有把握,那么你特地来看我岂不多余。”她突然没有了耐心,想自己为什么要浪费时间满足这个老女人的兴趣?“对不起,我那边还有工作,失陪了。”她不留情面地起身离开。
  郑夫人没想到这小贱人居然这么嚣张!从来就只有她不甩人摆架子,却不料晚节不保遇到一个如此冷硬骄横的!
  她当下笑容也无法维持,冷声说:“等等!”
  梅宝最后卖她个面子,等她还有什么妙论。
  郑夫人冷笑,“你这种人我见多了,以为趁着年轻能从我先生身上捞到什么好处,我告诉你——死了这条心。你以为我是靠什么牢牢抓住他的?——儿子!我给他生了唯一的儿子,而你们这些女人就这配卖身给他,一个蛋都下不出来。我的儿子最后会继承他的一切,而你们什么也不会得到的,就算暂时从他那里拿走,我早晚也有一样杨拿回来——那些本来就是属于我儿子的。”
  梅宝说:“哦。”然后就走了。
  “你!”郑夫人气得心里暗自发了会狠,决定等她老公过了这阵新鲜劲,她一定找个机会安排人弄死这个如此嚣张的小贱人,把她的尸体卖到医学院解剖室或者人体塑化公司去!
  梅宝下班后回到酒店房间洗完澡,医生的电话好像约定好一样打过来。
  “哈喽,美女,有没有想我?”
  梅宝擦头发说:“想揍你。”
  医生嘿嘿贱笑几声说:“我也有点想你的粉拳打在身上那种痛并快乐着的爽快感了。”
  梅宝淡淡地说:“好,那下次我打死你。”
  医生说:“你好坏~”
  梅宝干脆地关掉电话,不跟这个贱人说没营养的话。
  医生又执着地打过来,笑嘻嘻地说:“跟你开玩笑么!——我跟你说,我现在另有所爱了,是个女医生,人可漂亮了,和你是完全不同型的……”
  梅宝又给他按灭了。
  医生又打过来,说:“好吧,我们说正题——有任务你接不接?”
  梅宝说:“你明知道我在B市出差。”
  医生说:“就因为你在B市,所以这个任务非你莫属——B市最近不是多事之秋么,所以咱单位在那的分部人手明显就不够了,向上面请求增援,我就说你正好在那能搭把手,而且也不白干,劳务费不会少的。”
  钱永远是说服梅宝最有效的理由,她犹豫了下,医生就自作主张地说:“就这么说好了哟!我让B市站点的联络人明天跟你联系,他会给你关于案子的具体信息——我给你说,我可是跟人吹嘘了你多能干了,别给我们家乡父老丢脸哟!加油!!”然后就主动挂断电话了。
  梅宝看着电话,想:这个神经病!
  不过随即她又想到,侠看似可能不是医生那个神经病患者虚构出来的机构,居然在不同的城市有分部,那么应该还存在一个总部,自己应该属于金字塔最下端的一线工作人员……不过这些也无所谓,她不打算和这个机构牵涉太深,目前她只是暂时寄寓而已。
  第二天中午她起床,摇摇晃晃走到门口就发现一个有点眼熟的牛皮纸袋躺在门口的地上。
  她拿起来看,打开看里面,一沓材料,最上面附着一张照片——很熟悉的形式么。
  看来那个侠在B市的负责人已经来踩过点了……
  该怎么说?……这位负责人和医生还真是两个极端,一个就是话痨得不行,另一个就是极简主义到家了,连一个多余的字一个多余的面都不见。
  不过这样也好,省了麻烦。
  梅宝把牛皮纸袋丢到床上,然后去卫生间洗漱,出来后才坐在床上抽出文件细看起来。 
  那照片上是个年轻男子,二十出头,看着几分眼熟。然而梅宝暂且忽略了这份眼熟——记性好的人常为这种似曾相识所苦。
  可是,当她翻开目标人物的身份简介部分的时候就立刻明白这份眼熟源自何处了——这年轻人名字叫“郑茗”,是郑爷独子。
  她愣了下,有点觉得是否是有人在开一个很大很拙劣的玩笑。
  她抱着有点复杂的心情往下看去,看郑茗到底是犯了怎样的罪行被人买命——她毕竟在侠里工作有一段时间,知道这不是一个纯粹以营利为目的的杀手组织。既然这个案子通过了初期的审核,那么就说明这个叫郑茗的人至少从某个角度讲是该死的。
  果真,她匆匆看完就知道这必杀的理由是什么——
  郑茗以黑二代的身份来说平时的所作所为也不算是有多出格,他父亲对其管教也算比较严格,然而他平时交往的朋友都是各种二代,难免有些骄奢淫逸的劣迹。他最近一次的恶行便直接为招来杀身之祸。
  他和一个官二代子弟李振建在学校停车场轮J了一位大一女学生,然后把女孩光溜溜丢下车,两人扬长而去。李振建在随后发生的骚乱中意外被人打死,郑茗则躲过一劫。
  然而他躲不过的是自己恶行带来的道德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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