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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宝说:“他在陪孩子。”
男子说:“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会把妻子放在首位,孩子会自己照顾自己。”深情款款的目光。
梅宝说:“你的妻子很幸运。”
男子说:“是的她很幸运,我正在寻找这个幸运女孩。”继续深情。
梅宝心想:尼玛,这和我有关系么?
“蜜糖,这是你朋友?”廖忠平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近了,宣誓主权似的把手揽在梅宝的肩头,等梅宝介绍。
梅宝没说很么好介绍的,用汉语说:“我可没招惹他。”
廖忠平脸上笑着,嘴里的话却是质问:“就这么大点功夫不见,你就像给我身上来点绿?”
梅宝就要翻脸,那陌生的男子却突然开口了,用带有异国情调的汉语说:“你好,我叫马修,你女朋友很漂亮,hot!交个朋友。”伸出手主动向碍眼的男友示好,带点挑衅,好像是说“我不仅懂中国话,还懂中国女人”。
廖忠平心想,艹!我会十八国语言我跟你装了么?!帝国主义染指我中华女同胞的心不灭,其心可诛!
他不理马修伸出的手,反而拉起梅宝的手亲了一下,说:“不好意思,我要把我的女人带走。”言毕拉着梅宝就走。
梅宝的脸有点红,她意思意思想要抽出手,但是不被放行,也就顺从了,一只手臂被扯着,低头走在廖忠平身后。
她心想难道他是吃醋?……还是仅仅出于一个金主被人动了私人财产的愤怒?……反正有点不自在,在人前亲热什么的……
马修在他们身后大喊:“沙排玩一玩吗?”
廖忠平挥挥手:“没兴趣,我们有更好的运动。”暗示自己艳福无边。
马修大声说:“我知道,中国人玩,不好。”
廖忠平停下了步伐,梅宝也停下来,他俩一齐回头看那个白种男人。
对方纠结的六块腹肌在阳光下反射着油腻的光,他的牙也白得反光,笑得欠揍。
廖忠平就松开梅宝的手,走回去,接受挑战。
梅宝先也是觉得对方提中国人什么的没礼貌,但是又觉得没必要跟他计较,这很显然是个闲着没事撩闲的主,犯不上置气,她劝廖忠平:“算了,我们去那边晒日光浴。”
廖忠平说:“他当着我的面调戏你也就算了,但是提中国人怎么怎么就不能算,兹事体大。”
梅宝心想你多大年纪了?热血起来还没完没了了。但是也不是不能理解,他的工作性质就是维护国家利益,职业病入骨。
没奈何只得跟着走过去参合。
沙排的规则是两人一组,廖忠平和梅宝一组,是为中国队;而那个先调戏后挑衅的马修和另外一个身材健美的白妞一组。
廖忠平上场前只简单问了句梅宝:“会玩吗?”
梅宝说:“凑合。”
廖忠平说:“不会的话就站在那里别乱动,等我救球就可以。”
梅宝心想:“谁要你救!”她对于廖忠平这种先把人看扁的高傲姿态有点意见,因此反而更加认真起来。
马修先发球,他冲梅宝眨眨眼,球高高抛起,大力被抽打过去。
廖忠平轻松还击,并且一击得分。
马修预想中的以X:0高胜的局面没有得到第一部的验证,这大大地出乎了他的意料,他摇摇头,心想这中国人一定是运气好,下个球要让他难堪!
于是他稍微认真起来。轮到梅宝发球。
马修心思全放在戒备廖忠平身上,却没想到梅宝一出手就来了角度刁钻的球,马修和队友拼命扑救,勉强救起,结果被廖忠平轻松拍在网下。
马修震怒了,觉得这两个中国人要么走狗屎运,要么就是作弊!他要振作,然要让他们知道什么是实力差距!
然而,他的雄心壮志在接下来的半小时里被打成渣渣,碎了一地。
这场比赛基本上就是单方面的屠杀,马修他们左突右奔顾此失彼,要么就接不到球、要么击球出界。但廖忠平杀意浓烈,就连梅宝也不逞多让,修长的身体轻盈跃起,蓝色的沙滩裙在海风中飘扬,曼妙中出尽杀招,两人配合起来更是只能用中国话来形容叫做——双剑合并,天下无敌。
马修坚持不住,叫来外援——他们一群中公认球技最出众的一对。
马修也某种意义上的爱国人士,脑子里有国粹主义的思想成分,就是只能居高临下地嘲讽别国的一切,但是自己国家的东西受到挑战就接受不了,特别是在他认为是传统强项的地方受挫,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站在场边如足球流氓一样满嘴脏话地为同为白人的一队加油,喝中国队的倒彩。
但是他越是这样他们的队输得越狼狈,最后最强组合也落花流水一败涂地了。
其他人还好,马修大声用国语喊:“我艹!你马勒戈壁!”
梅宝怕廖忠平发作起来出手太重,于是抢先回骂马修:“youfuckingloser!”
马修鼻孔立刻扩张气得像头牛,他把手里的排球狠狠砸向梅宝,梅宝闪身躲过去,因为离得近她反手一挠,马修的脸上瞬时出现三条精彩的红痕,他嗷地惨叫一声,然后挥起拳头。廖忠平这时候不能忍了,出手揍他,更多人参合进来拉架,场面混乱起来。
这时突然一个高亢的女生尖叫出来震住了全场,循着她震惊的目光,他家保持着凝固的姿态看过去,赫然发现——梅宝系在腰际的蓝色沙滩裙在混战中被撕扯下来,那激凸的形状显示了某种本不应该出现在那个位置的存在,和她上面圆润饱满的两个球体行程了强烈的违和感!
所有人都被震住了,停下了手头的冲突,如葬礼一样沉默围观者。
梅宝大惊失色,然后迅速找到被人踩在脚下的沙滩裙系回去遮住那令自己痛恨的部位,无地自容。
开始有嘘声,然后是“freak”、”weird”之类的低声咒骂,马修用中文大喊“SJB变态!”,更指出他们是两个男人的组,是作弊。
廖忠平也是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下看到比较全景的东西,从前他都故意忽略不计那个,视觉的冲击还是有一点的,但是比心里的预期还是要小一点。
他扒开人群走过去,拉起梅宝的手说这个是他的女朋友,叫他们小心自己的言行,如果他感觉受到了不合理的对待会向他们讨回公道,然后在众目睽睽下拉起梅宝走了。
梅宝有点要哭的感觉,是担心之后稍微有点安心的想哭,从以前就是这样,廖忠平把她从冰冷充满负能量的世界里拯救出来,那个背影光芒万丈——又有点想不顾一切爱上他的感觉了。
廖忠平突然若有所思地说:“难怪你平常跳舞的时候穿的不像别人那么薄露透瘦——不过你那个也不是很大,看起来不是特别接受不了。”
梅宝找回声音,转入纯技术性地沟通说:“本来比这个要大的,后来吃激素的药物变小了。”
廖忠平说:“你最后是要割吗?”
梅宝说:“……我在攒钱。”
晚上他们到餐厅吃饭的时候有人指指点点,梅宝倒没什么她习惯了各种刁难指责甚至恐惧的目光,但是她有点担心夜辰,小孩子总是敏感的。
第二天,廖忠平就不知道从哪搞了辆车,一家三口背上行李,去搞环岛自由行了。
57第11章(6)
民丹岛之行给夜辰留下了很美好的童年回忆。他回到学校之后主动和同学交流假期是如何度过的,对那个遥远印度洋上的小岛,他给形容的像个儿童乐园。
可惜的是小孩子的地理知识十分有限,肖大鹏非说他妈带他去的海南岛是“世界上最贵的地方”,因为他长大像个小大款,是班级里公认剽悍又有钱的人,所以很多同学相信他。
夜辰苦恼地和廖忠平抱怨,说明明寥叔带我去的岛还是最好玩的岛。
廖忠平就问他:“你玩的开心吗?”
夜辰说:“开心!”
廖忠平说:“那就够了。开心是自己的事情,和贵贱没关系。不用别人相信。”
夜辰就继续开心了。
对于梅宝来说,假期也像是做梦一样不现实——夕阳下篝火,炉旁不小心的依偎,帐篷里束手束脚的亲热,车子抛锚时一起给钻在车底下的男人递板子和毛巾的温馨——她有种带着孩子跟着廖忠平浪迹天涯的错觉,她不得不告诫自己不要深陷其中,否则等到梦醒时分加倍痛苦。
然而假期的影响也并非到此为止,一个很重要却自然而然的变化是——她开始在廖忠平家里留宿——既然假期的时候他们三人就已经有共同生活的经验,作为延续,回到国内继续如此也就变得顺理成章。两个人都意识到了这个变化,但是都没有刻意避免这件事的发生。
梅宝惴惴地想——现在算不算医生说的那种情况?和秘密警察姘居什么的……算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廖忠平像团火焰,她自觉天生体寒总是纵容自己靠近。
第二个影响则是具体而微的——几天后的某个夜里,廖忠平丢给她一个礼品盒,说:“给你的礼物。
梅宝有点好奇,拆开看,竟是一个特制的黑色内裤,特殊的形状直观地显示了它的用途——穿上后前面想必看起来和割的差不多少,而后面……是镂空的。
看到如此邪恶的小内,梅宝揣测了下廖忠平的用心,突然觉得他居心有点险恶。
廖忠平这时候还带点诚恳的态度说:“我觉得这个装备挺适合你的,也许穿好了就用不着割了。”
梅宝在浴室里换上这个小内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果体觉得挺好看,但难为情。她转过身去看后面露出来的白白的屁股,懊恼地想:“臭流氓!”
她最终花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在浴室,出来的时候廖忠平看到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比从前更加热情的拥抱说明了他的肯定赞许,梅宝也浑身热起来……
第二天廖忠平精神饱满地走进办公室,平易近人地和自己的下属们打招呼,然后丢给小丁一张发票,说:“这个你给过下账报了。”
小丁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着:“办公用品,一千五百元。”
小丁说:“主任,是什么办公用品啊?有点小贵。”
廖忠平说:“是意大利进口的。”
小丁用眼睛继续追问:“到底是什么呢?”
然后廖忠平并没有进一步解释的打算,看也不看他,兀自翻开了重要文件——新一期《花花公子》的封面,细细品咂起来。
小王则在一边偷偷忿忿地想:“什么办公用品!明明就是床上用品!”
这条情报后来被他图文并茂地写进报告,虽然他再次因为大胆假设小心求证而受到上级的口头褒扬,但是和之前的许多次报告一样迟迟不见处理意见,最终石沉大海了。
梅宝并非在疑似幸福的生活中彻底失去理智还要归功于医生时不时的撩闲。
他找到梅宝,先是以沉痛的语气说经过查证刘莲子医生确实是国家大机关的秘密情报人员,初步检讨了自己的意乱情迷导致的意志薄弱。
但是他也惆怅地说起爱如覆水难收的矛盾心情,说自己对刘医生一见倾心再见倾情,虽然理智上提醒自己不能够泥足深陷,但是思想和**上却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她的专业素养、高雅气质、明眸皓齿无时无刻不在呼唤着他折磨着他。
梅宝一边吸烟一边听他这些恶心的台词,暗想:刘莲子是不错,但是她是看不出她有什么特别可爱之处,除了天生是女的外乏善可陈,就连夜辰的妈妈也比她要更富于个性魅力……但是看医生这样捶足顿胸,也许他有点夸张,但不像是开玩笑……恋爱中的人看上去都这么丑态百出么?
果真,直抒胸臆之后医生又转入了对梅宝个人生活的组织式关怀,语重心长地说:“小梅啊,你哥我是栽了,但是我时刻提醒自己要在今后和刘医生的交往中有礼有节,心中警钟长鸣,时刻记住自己是个特殊工作者、是侠的一员!我相信这种心情你一定能够理解,我们在这方面遭遇相似,有共同的感情危机,但是我相信,我们一定可以评价鉴定的信念和聪明机智度过这样的难关。只有这样,我们侠才会保持纯洁的血液,更好地为国家社会和人民服务!以此和你共勉。”
梅宝吹了口烟气,说:“你,吃地沟油的命,操中南海的心。有功夫你不如去超市捏方便面用针扎杜蕾斯。”
医生变色,气愤地说:“捏方便面也就罢了,针扎杜蕾斯什么的,也太缺德了!这种人就应该被拘留!判刑!”
梅宝又不禁想,难道他曾经因此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