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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丛风背对着她不做声,好像是睡着了,沈西珂的眼珠子转了一圈,蹑手蹑脚的翻身下床,光着脚走到他那一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宁丛风睁开眼,吓了一跳!
“你干吗!”
“你往里点,给我让一块位置!”她理直气壮的命令。
“什么?”他皱眉。
“我要你搂着我睡!”
“喂!喂!”宁丛风压低声音提醒正在往他怀里挤的女人,她这不是在梦游吧!
“啊~好舒服啊!”她闭着眼睛享受着他宽厚的怀抱,完全不顾及他快要僵掉的表情。
这女人疯了吗?怎么突然撒起娇来。。。
母亲在背后睡着,两人只有半米宽的地方,为了不让她掉到床下去,他只好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
“宁丛风你拍拍我呗?”她抓起他的手示范似的拍在自己的肩膀上,就像是电视里看到的母亲在睡前会轻轻地拍拍小孩子的肩膀。
“你。。。沈西珂。。。你是想把刚才没做完的事情再做一遍么!”这女人真是。。。
宁丛风偷偷的深呼吸,心跳速度加快,体温也随着她身体的摩擦而升高。
她软软的、温香的充斥了他整个怀抱,最要命是是,她竟然会那么乖,那么温顺。。。
沈西珂不理会他说什么,闭上双眼,语气软软的请求,“拍拍我吧,嗯?像电视剧里的妈妈一样,哄我睡觉,好不好。。。”
像电视剧里的妈妈一样。。。
他的心脏猛然一滞,心疼的看向怀里的女人,他差点忘了,她连妈妈的样子都没见过。
西珂在他怀里蹭了蹭,催促着,就像是着了魔一样,他竟不自觉的笑起来,带着自己都未发觉的宠溺,手臂缓缓抬起,轻轻的拍上她细弱的肩膀。
一下。。。又一下。。。
不对!
妈妈?
“沈、西、珂!谁是你妈妈啊!”他突然反应过来,不爽的停下动作,却发现怀里的小女人早已经睡着了,睫毛轻微的颤抖,好像正在做着一个甜美的梦。
宁丛风白了她一眼,手重新落在她瘦弱的肩膀上,轻轻的拍着,不满的嘀咕,
“我是你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去买吉他不能更新,最近在看《城市猎人》中毒太深,又要练吉他,改成两日一更,后天晚上十点,准时更新。想要随时知道更新动态的请加群128520317 验证:唐鱼小宝
☆、肖伊
*
爱情,就是这么件当局者迷的事儿,折磨也好,误会也好,都是爱情的一部分。那些刻骨的眼泪,总会被时间去慢慢烘焙,蒸发出最诱人的清香。
晨曦微露,别墅外的小鸟欢快的叫嚷着,似乎是在嘲笑某个早就醒了却一直装睡的男人,那个装饰华丽的人工喷泉发出清脆的声响,流水蜿蜒而下,滋润着花园里的绿树,宁丛风之所以选这栋房子,是因为朋友是这套房子的总设计师,他的意大利建造风格很沉稳,有种低调的奢华。
上下4层的别墅,房间总共10间,外加一亩私家花园,是留给母亲的,宁妈妈怕生,喜欢在院子里种上一些花花草草,虽然都是些杂乱的野花,却也是别有一番美感。
别墅内部摆放的装饰品都是意大利订制的,很简单的装修,以黑白色调为主,是他一惯的风格。
宁丛风睁开眼的时候沈西珂正要从他怀里起身去拿床头正在吵闹的手机,他重新闭上眼,加大了手臂的力道,她皱着眉毛吃力的去掰他的胳膊,却怎么也掰不开,便小声嘀咕道,
“这男人,吃什么长大的。。。”
宁丛风听她这么说,假装动了动,手臂的力道更加大了些。
她犹豫一下,还是小声的去唤他,“喂。。。喂。。。醒醒。。。”
电话还在响,上面显示的是梁辰。今天要去梁辰那里的,可能是他等得急了些。
“我说你醒醒啊!!”
猪么?这男人是猪么?
沈西珂危险的眯起眼睛,牙齿咬得咯咯响,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宁丛风一不会赖床,二呢,睡意很轻,稍稍有一点声响他都会被弄醒的。
电话还在急切的响着,弄得人心慌意乱,沈西珂深吸一口气,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
宁丛风皱了下眉头,显然是吃痛,却没有反抗,任由她咬着,反倒是沈西珂松了牙咬不下去了,他松开她的手臂,睁开眼睛,看了看手机,又看向她的眼睛,问道,“去哪?”
“姐姐去哪什么时候要向你报备了?”沈西珂妖媚的笑笑,撒了谎,“郁北找我。”
宁丛风没有说话,把身子翻过去继续补眠,昨晚没怎么睡好,总是蹭来蹭去的,睡相那么差的女人还好意思说别人是猪,真是!
。。。
梁辰是沈西珂的心理医生,并不是私人医生的那类,在A市最大的医院工作,另外也是A市心理学研究中心主任研究员,年纪和沈西珂一样大,算是年轻有为。
另外,梁医生的气质和长相也十分出众。比起三年前那个还在上大学的青涩男孩子,现在的他更加有成熟的魅力。
沈西珂发现自己需要看心理医生,是在宁丛风走的第二年,她刚刚打掉肚子的的孩子,每晚都会做恶梦,体重瘦到只有八十几斤,那时的梁辰,也只是个实习生,见她这样子必是失恋了,便说了一大堆专业上的失恋心理学,
“失恋是爱情的悲剧;对于失恋者来说;是一杯难以下咽的苦酒。大多数失恋者都能理智地看待并接受这一现实;但是;也有一些人因为把失恋看得太重;并在这种打击下;产生心理变态。”
“让我睡觉,别说废话。”她叼着根烟,双眼失神的看着他,命令般的说对他说。
。。。
沈西珂坐在梁辰的办公椅上,将椅子转了个圈,看着豪华明亮的办公室,对着正端着两杯咖啡走来的梁辰说道,“哎呦,不错哦~以后不能叫梁医师了要叫梁大主任!怎么样?升职有没有请客?”
“给,”梁辰把咖啡递到她手上,自己坐在沙发上,仔细的打量起她的气色,说道,“他回来了?”
“嗯,昨晚我们还同床共枕呢!”
梁辰看见她那得意的小样,不禁也翘起了嘴角,那红润的气色果然是只有爱情才能够涂染的。
她是个对待感情很勇敢,很执着的女人,不知那个女人什么时候也会这样。。。
梁辰突然发现自己正在想的那个人竟然是林安汀,不禁发笑,遏制住思想,起身,将西服外套搭在自己的手臂上,对西珂说道,“走吧,陪我去买件衣服。”
“给那个女孩的么?”沈西珂问道。
“才、才不是呢!我给她买个脑袋还差不多!”
“啧啧,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哪个女孩啊梁大医师!”沈西珂见他脸都红了,不禁捂着嘴笑起来,却在余光下看见一直影子从医院的走廊里经过。
是。。。肖伊?
沈西珂追了出去,几步便赶上了她。
“沈。。。西珂?”肖伊突然见到她拦在面前,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慌!
“你去哪了?”沈西珂目光犀利的盯着她惨白的脸,质问。
“我感冒了,来看医生。”
“接着编!”沈西珂第一直觉就是她在撒谎!她的样子。。。怎么像是刚刚。。。
“你去堕胎?”沈西珂向前一步,目光紧逼,肖伊向后退了一步,嘴唇颤抖了一下,却马上恢复了平静的表情。
“是,怎样?”
“肖伊,你怎么想的?啊?你明知道我哥那么喜欢你!”沈西珂怒了,想起沈井原知道这件事后受伤的表情,就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是有多么可恶。
“呵。。。你以为我想么。。。你不是也做过。。。”肖伊压低了自己头上的鸭舌帽,不再与她对视。
“我那是。。。我那是!”沈西珂像是被人戳到了痛点,就连呼吸都开始艰难起来。
“那是什么?不得已是么?”肖伊颤抖的问道。
沈西珂沉默着,不知该说什么好,肖伊也不准备再与她争下去,擦着她的肩膀,向反方向走去。
“肖伊!我哥那么对你。。。”
“淋巴癌,我得了淋巴癌。”
肖伊的声音幽幽的从身后传来,就像是一颗炸弹,瞬间将她的思想炸了粉碎。
淋巴癌?
梁辰一直也在门口站着,心下也觉着震惊。
淋巴癌,那是绝症啊!
肖伊一步一步的离开,眼泪也止不住的落下来,孩子没了,就在刚才,被冰冷的机器搅得粉碎,死在她的身体里。
“等。。。等一下。。。”沈西珂还在震惊中,叫住肖伊。
“请别告诉我哥,求你。”
沈井原如果知道了,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那么爱她,像个宝贝一样,虽然态度一贯霸道强硬,可她知道,她的哥哥有多么爱这个女孩子。
人到底是自私的,这样对待不幸的肖伊是有些残忍,可是,谁不希望自己的亲人能够好好的生活呢?
“放心。”
肖伊轻轻的突出这两个字,忍着□的疼痛,艰难的走开了。
她那么爱他,又怎么会让他知道呢?如果他知道自己狠心做掉了他们的孩子,一定会恨她吧?
那就恨吧,最好忘了她,这样就不会痛苦,毕竟,最伤不过别离。
可她不想死,真的不想死啊,她没来得及为他生个一男半女,没有改掉任性倔强的坏脾气,她不想死,她还没有爱够。。。
沈西珂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皮突然跳了两下,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在心底升腾。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会熬夜再写一更,困了的早点睡吧不要熬夜,明早起来看。最近在练吉他,又要准备驾照考试,真的有点忙。
☆、死亡心理学
梁辰叫住了正在发呆的沈西珂,两人一起去商场,整个过程,沈西珂都闷闷不乐,梁辰挑哪件她都说不错,他就都买下来。商场里来来往往的人都以为两人是情侣,似乎是男人做了什么错事,让女人不开心了,便不停的买衣服来哄她。
宁丛风站在电梯里,身后跟着特助韩陌,还有几个商场高层,经理正在向宁丛风滔滔不绝的谈论着公司新出台的各项规章制度以及商场销售指标和其它各项考核指标。
“梁辰,我觉得很不舒服。”沈西珂叹了口气,一边逛着商场,一边掏出根烟来,却被梁辰挡了下去,她好像说过要戒烟的,她的抑郁症刚刚好,抽烟不利于她的健康。
“说说看,怎么不舒服?”梁辰双手拎着很多袋子,却丝毫不觉得吃力,个子高的人做什么都好像十分轻松一样。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得了绝症?每天新闻上电视里都在报道绝症和死亡,可是一旦发生在身边的人或是自己的身上,就会觉得不敢相信,梁辰,我讨厌肖伊,可我听见她得了这种病,竟然会有想哭的冲动。”
平时再讨厌的人,知道她快死了的时候也会觉得难受,况且肖伊如果死了,那她的妹妹肖纯安该怎么办?那丫头不像她姐姐一样聪明,这对她来说该是多大的打击!
梁辰见她满腹忧虑的样子,笑了笑,将她手里的香烟拿过来,像是射纸飞机一样射到了远处的垃圾箱里,动作干净利落,他的笑总是有让人安心的魔力。
“人们对于不治之症的第一个反应通常是‘不,我应当除外,这不是真的!’这种对死亡的最初否认,很像登山运动员为中止自己的跌落而作出的最早的绝望尝试。”
“一旦病人意识到事情确实如此,他的否认就被愤怒或挫折感取代。‘为什么是我?我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做呀!’有时候,这一阶段又表现为试图同自己和同别人达成协议,要赢得充足的时间去生活。当他完全意识到这个病的含义时,便进入了恐惧或抑郁的时期,怕死的总是因为世间有很多让他放不下。如果没什么牵挂,就可以慨然赴死才对。”
“刚才那个女孩你不只是为她感到惋惜吧?你是怕你哥哥知道。”
“是,我怕。”沈西珂开始感到不安,如果沈井原知道了她得癌症的事实,不知道会怎样折磨自己,所以人性都是自私的,就算对肖伊残忍,她也不想让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