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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西珂哪里见过这样能调情的宁丛风,当即乱了阵仗,用嘴硬掩饰慌张,“我的舌头是吃不完的,老娘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我什么男色没见过?”
“沈西珂,”他突然正色道,“你该退出江湖了。”
她乖乖的闭上嘴,听见他这样说,
“从此以后,你是我的老婆,我的女人,无论你经历过谁,见识过谁,统统给我忘掉,如果你对不起我,或是再不要我,我也会绑着你和我一起生活,你知道,要你生不如死,对我来说是多么轻而易举。”
他深深的看着她,夜光中,目如星火,半是清冷,半是热烈,这恰恰是宁丛风的爱,在死水微澜中固若金汤。
他曾对林沐雪说过,他是个不需要爱情的人,也不会爱任何人,这是原则,可他没有告诉她的是,有一个女人叫沈西珂,她善于打破别人的原则,尤其是他的原则。
这是警告,也是承诺,她沉默的看着他,很久,才“哦”了一声,然后依然不忘还嘴回去,“你说的这么吓人,还说要绑着我什么的。。。你吓唬人的功夫倒是见长。。。”
“吓唬人?”宁丛风别过头轻笑出声,突然离开她的身子,下了床去,到柜子里翻出个做工精致的黑盒子,灯光太暗也看不清楚,只觉着他修长的身影似乎正在盒子里认真的挑选着什么,沈西珂好奇,也下了床走过去,裙子的领口处由于没了扣子滑落到了肩膀处,露出半颗酥、乳,定睛一看,自家老公正在许多条打包好的皮袋里挑选着,是上次他赌气去商场买下的那些!
啊哦。。。
一点都不好玩了。。。宁丛风温柔起来可以很温柔,宁丛风邪恶起来,也会很邪恶。
她悄悄的转身,想要退回去,却被一只健壮的手臂揽住了腰身,“嘶啦!”裸色的长裙被他大力的扯开,接着就是雨点般的吻落在她的身上。
所谓扑倒,大概就是这幅惨状。
他用大手钳制住那两只纤细的手腕,握在一处,用腰带三圈两圈的捆绑住,举过头顶去。
着腰带的皮质柔软,又不很细,应该不会伤到她吧?
“疼不疼?”他还是不放心,问道。
“疼疼疼!可疼了”她不住的点头,眸子湿漉漉的求饶。
宁丛风终于放心的将她骑在身下,慢慢褪去她身上的衣物。
他说过的,沈西珂的话要反着听。
她完全动不了!没想到他这么出息居然真给她来硬的,看他这熟练的样子,沈西珂不知怎么心里就不是滋味起来,眼睛更加湿润了,鼻音浓厚的说道,
“宁丛风!老娘跟你拼了!”
他根本不予理会,淡定自若的褪去她的内裤。
“宁丛风!我不跟你好了。。。”她别过头去,声音弱弱的,也不挣扎了,做出无比伤心的样子。
他终于停下了动作,诧异的看着她,吻上她的唇,动作轻柔下来,强行控制着体内无法隐忍的冲动,柔声问,“怎么了?怎么又要哭?”
“你这么熟练,在外国一定上过不少女人。。。真是厉害!”
醋味十足的一句话,听在宁丛风耳里,却是格外可爱,原来她是为了这个别扭?
大概是什么时候,他就将她看穿了的,反正印象中,她是个很倔强的女人,对精神上是,对肉体上也是,执着的不是一点点,同样,她也执守着自己的身体,纵使放浪形骸,却很会爱惜自己,那天她若有似无的说自己一直守身如玉的那句话,他从心底里是相信的,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她很放浪,却比大多数女孩子自重,这一点他早就知道,从他占有她的身体的第一天起就知道。
只是这么多年他总是在无形中将她化作假想敌,丑化她的形象,以便遗忘,每次想起她的时候,想她的身体的时候,他总是会告诉自己说,这女人此刻不一定躺在谁的床上辗转呻吟,所以宁丛风,你省省吧。。。
时间长了,假象就变成了虚构的印象。
那时候不懂,以为恨意增加就会加速遗忘,可是时间久了才发现,恨意越深,就越发难忘。
如果她这么在乎,他就必须澄清,
“老婆,我发誓,我只有过你一个女人。”
沈西珂的眼泪倏的一下就落了下来,说不清是感动还是委屈,只是不住的点头,她相信,他用这样的句式,这样的措辞,这样明亮的眼神,这样直白的辩解,就算是假的,她也相信。
☆、原谅
。。。
白色的大床剧烈的晃动着,床上的男人露着小麦色的臀部,身上穿着凌乱的白衬衫,抱着光溜溜的女人做着最原始的律动,卧室里一股子情爱的味道,春光旖旎,翻云覆雨。
双腿被他分手掰开,对准了那片泥泞挺身,坚硬火热的分、身像是一头热切的野兽,整根没入,她久未经世的紧致哪里承受的住这样的撕裂,痛的“啊”的一声,近乎于痛叫了。
“疼么?”他看着她,心想自己可能是太急了,她那里那么紧,被自己这样胀大的分、身粗暴的贯穿,似乎是不太习惯。
“不疼!”沈西珂眼泪汪汪的别过头去,微痛过后,是让人安心的充实。
宁丛风听见了她的那句“不疼”,连忙抽出身体,又开始取悦她一样吃含起她的饱满,几番挑拨,她的下、身已经湿润的一塌糊涂了。
他说过,她的话要反着听的。
待到那她已经足够湿润,他才一点点没入,在她的身上上下起伏,身下深深浅浅的律动着,沈西珂嗯嗯啊啊的哼哼,脸上一片潮红。
“啊…………嗯………丛风你轻点………不是这么轻的不是这么轻的…………再重一点嘛!啊!!”
“叫老公!”
“丛风我好难受…………嗯………丛风………”她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手被绑着,他的胸膛上又微薄的汗水,结实的臀部不停的起伏,她其实非常想摸摸他的臀肉,掐上两下,可是他似乎不喜欢被人摸一样,每次都是取悦她。
“西珂………你好紧………”他胡乱的吻着她的唇,舌头在她口腔里痴乱的搅动。
“叫老婆!”她闭着眼睛命令。
“老婆………”
*此处有删节
天已经大亮了,宁丛风背对着她,微微睁开眼,头有点涨,昨晚一时过火,算是纵欲过度吧,精力消耗的太多,呵,挺好笑的,似乎活了这么久都没有这样疯狂过,总觉得要她多少次都不够一样。
他长出一口气,缓缓的睁开眼睛,晨光微曦。不算刺眼,意识清醒时有些后悔,自己怎么没有搂着她醒来呢?
可能是一个人睡久了还不习惯,慢慢会习惯的。
他背过手臂去摸摸床的另一侧,想要寻找那一袭暖玉温香重新抱在怀里,却不想手臂所触之处竟是空的!
他立刻睡意全无,直挺挺的坐起来,转头一看,暗自松了一口气,他害怕离开的那个女人,此时正立在窗前,透过窗帘缝隙看窗外的风景。
右手夹着一颗快要燃尽的烟,□的背景,像色戒里的王佳芝。
沈西珂抽完了这一颗,困意还是侵袭而来,她就要转身回到床上去,却不想被人从身后抱住,腰间缠上两条健壮的手臂,耳边是那熟悉的清香,他的洗发水,她闻了一整夜,居然还有感觉。
宁丛风拿过她手里未完的烟,丢到垃圾桶里。看来,以后要管着她些了,怀孕的时候临时忌烟可是件很难受的事。
“怎么起这么早?”他问。
“睡不着。”
“一夜没睡?”
“你不也是?”折腾了人一夜。
“我的意思,是我睡了之后你也没睡?我见你累的都快晕过去了。。。”
“困是困,就是睡不着,这窗帘不够厚不够黑,会心慌。”可能是因为有过抑郁症的关系,每到晚上那种空虚的感觉就越是强烈,她家的窗帘都是又黑又厚重的,基本拉上了就不会有一丝光线透过来。
“每晚都是,还是今晚?”他抱着她疲软的身体坐下来,躺倒床上盖上被子,扣在怀里轻轻的拍着,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每晚都是。”她说道。
宁丛风身形一僵,心跳都漏了半拍,接着是静静的沉默,不知道在想什么。
原来重逢到现在,似乎都没有仔细看过她,五年前的那个少女,不算个小胖子也是有些婴儿肥的,脸型也是圆润的,还总是念念有词说自己旺夫来着,可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削瘦了?下巴变成了尖的,锁骨也很突出,昨晚抱着她的时候更觉着纤弱无比。
嘴硬的女人真是不可爱,这些,为什么都不说呢?
“睡吧。”他将她裹着棉被搂在怀里,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处,看似睡着了一样。
两人都不再说话了,良久,沈西珂才闭着眼睛开口,
“丛风,对不起。”
“我当初,砸了你的琴,嫌你没有志气,没有发展,我承认,我物质,可我是沈西珂,不是别人。”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不吭声,闭上眼;竟是五年前昏暗小屋里她犀利的眼神和嘲笑的语气,
“宁丛风,如果你的黑白键能够弹出我的LV最新款,那你就继续弹,弹一辈子!”
那样的嘴脸,那样的语气,多少个夜里让他回想起来,都无法再安睡,学习倦怠的时候,都会想起这句话,激励着他,刺激着他,不得不去努力。
这样的她,他永远都不想去原谅,也不可能原谅,作为一个男人。
可又能怎么样呢?他不是没看到,她有她的无可奈何,那样的家庭,她自己不够强大,他又一事无成,那沈西珂还能指望谁呢?
想想若不是她这样逼自己,生性淡泊的他现在大概只是一名钢琴教师吧,每个月拿着微薄的工资,娶了她,然后被她那样的父亲笑一辈子。
面对现实,爱情又能顶什么用呢?
爱情和物质是决计不能放在天平上称的,即便你是情圣,也会看到那必然的倾斜,爱情,永远也打不过物质。
只有当爱情和物质处在同一起跑线上,并且能够同时到达终点时,才会有一段完美的婚姻。
她是认定了他的,准备依靠一辈子,所以才会用最残忍的方式,催促他去成长,用最爱的勇气去赌这后半生。
宁丛风埋在她的颈窝,仿佛那些阳光不曾穿透的日子一下子烟消云散了,只剩下眼前的人,带着携手一生的安宁,躺在他身侧,清浅的呼吸着。
于是,他闷闷的开口,
“沈西珂,别指望我会原谅你。”沈西珂身形一震,他说不原谅。。。他说不原谅呢。。。呵呵。。。
她也闭上眼睛,心里好受多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安心的闭上眼睛放任睡意,意识快要模糊的时候,她轻轻的说,
“你知不知道,有时候你的话也是要反着听的。”
宁丛风闭着眼,唇边勾起一抹柔和的弧度来。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次留邮箱的同学,我已经全部发送了未删减版txt,请查收,吃了我的肉,再霸王我不打分留言撒花什么的,下次别好意思留邮箱给我哦,我不认识你╮(╯▽╰)╭收了肉的同学一定好好留言气气那些霸王我的孩子,告诉他们一章3000字的肉肉有多么响!你们要学会吃肉bia即嘴!今天更新有点少,没有收藏作者的请把小爱收了去吧,谢谢!http://。jjwxc。/oneauthor。php?authorid=535897拿了肉,没写长评的同学请自觉,咳咳,要知道,那块肉可是有3000字!。由于更新不定时所以请简单注册个晋江的号收藏文章买第一时间掌握更新消息。
☆、就地取材
安然入睡,果真是世界上最甜美的事,她享受着这份久违的安定,一睡竟到了中午,宁丛风生活一向规律,无论昨晚做到多晚,也会按时起床的,睁开眼睛,早已没了他的身影。
她躺在床上打了个滚,懒懒的踢了踢白色的棉被,米色的窗帘被风吹得微微浮动,像是太阳底下翩然的舞者,私人小区里总是格外宁静的,只有偶尔几声鸟叫,还有。。。
门口怎么这么吵呢?好像是有人在卧室门外嗡嗡嗡的发动着什么大型电器。
她拧起眉毛有些不悦,想看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