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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是抱着打趣他的目的来的,韩陌有点吃瘪,突然发现他的脸颊上有条鲜红的印子,韩陌顿时眼睛一亮,黑漆漆的大眼睛瞪得像颗玻璃珠子!
“亲爱的!你被挠了!?”
那声音不大不小,却很惹目,宁丛风恨不得想掐死眼前这小子,遂挖了颗冰淇林球塞进他的嘴里,一字一顿的道,
“啊,我、被、挠、了!”
“哈哈哈哈笑死了!宁丛风你也有今天!”韩陌捂着肚子大笑起来,表情夸张极了,下一秒又突然不笑了,憋着笑的问道,“亲爱的,你是去哪调戏良家妇女了?”
宁丛风真想揍他一顿!一口一个“亲爱的”恶心死了!在国外的时候,韩陌就爱黏着自己,以至于同学们都开玩笑说他俩像Gay,韩陌就越发的变本加厉,越是人多的地方越是爱开玩笑,直到回国后当了他的下属,才收敛一些,这回得空,又得瑟起来了。
“快说啊?谁这么彪悍?啊?”
“我媳妇。”
“噗!”韩陌当即笑场了,他对沈西珂这次,近乎于崇拜了,如果是沈西珂挠的,倒是真有可能!
于是韩陌同志的眼神立刻由玩笑变成了稀罕,两只爪子就要往宁丛风脸上摸,就像看某个巨星的签名一样,“来,让我看看!啧啧,西珂女王挠出来的印子果然和别人不同!”
“滚!”
宁丛风今晚第二次爆粗口!
“凶什么凶嘛。。。好了,咱说正经的,你们俩吵架了?”
“嗯。”宁丛风烦躁的哼了一声。
“哇哦!才结婚几天啊就吵架!这样的话女人会失望的!”韩陌说完去观察他的反应,果然在他的眼神中找到了一丝慌乱。
宁丛风有点心虚,会吗?难道是他今晚太过火了?
“说吧,和我说说,兄弟帮你分析分析!”韩陌说。
“。。。”
“你不说我怎么帮你分析呢?你可要知道,在情场上我可是你的学长啊!”
“。。。我想要孩子她不想,就吵起来了。”
宁丛风吃了口冰淇林,有点憋闷。
“你跟人家商量没?”
“没有。”
“你用强?”
“。。。算是。。。”
“不挠你才怪!婚内还有强、奸的呢!”
“。。。”
“夫妻间吵架是常事,沈西珂那么聪明,你有什么事就和她商量嘛,何必动粗呢?”
“我没动粗。。。”
“那人家为什么挠你呢?”
“。。。”
“你这样用强乱发脾气,女人会很伤心的,会觉得你结了婚就变了一个人,会失望。”
“。。。”
会么?她会这样认为?
宁丛风开始不安。
韩陌见一向傲娇的学长被自己堵了没了话头,心下暗爽,继续苦口婆心的教育道,
“唉!怎么说呢!孩子这种事最头疼了!”
宁丛风想了想,成熟的五官呈现出孩子般的脆弱柔软,黑漆漆的睫毛垂下去,与他大手里的彩色冰淇林形成一幅柔美的手绘图,他说不清是在和韩陌说话,还是在和自己说:
“我是不是,太患得患失了?我总是觉得她会离开我,就算天天在一起,还是会不安。。。”
她稍稍后退一步,他就想紧紧的往前,急于想抓住,又害怕间隙,这种感觉,有点近乎于病态。
韩陌一愣,脸上玩味的笑容渐渐落幕,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宁丛风,好像沉溺在某个沼泽中无法脱身。
“嗯,真正爱一个人都这样,又或许她不是真的不想要孩子,你知道的,她失去过一个孩子,有阴影也说不一定。。。”韩陌认真的提醒道。
阴影。。。
她是因为这个?
韩陌见宁丛风有马上想飞奔回家的趋势,立刻叫waiter给自己点了个最贵的冰淇林,合计着自己大半夜的来当知心姐姐怎么的也得吃他点东西啊!没想到一眨眼的功夫,宁丛风的人却没了!
韩陌刚要追了上去,waiter却提醒道,“先生,一共是328元。”
妈的!加班加点不说,还克扣员工工资!
韩陌黑着脸掏出钱包付了帐。
。。。
宁丛风心急火燎的回到家,别墅的灯还亮着,他跑上二楼,刚一推开卧室门,就呆住了!
屋子里哪还有沈西珂的影子,她的围巾大衣全部都不见了,床上还摆这个大盒子,宁丛风走近一看,是满满一盒子杜蕾斯,盒子上还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
沈西珂这是在跟他赌气的警示,用一大盒子的避孕套以示抗议!然后毅然决然的。。。
离家出走了!
宁丛风坐在床上,头痛的扶额。
怎么都奔三的女人了,还像是没过叛逆期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推荐好友的文,第一个
十年前,她的脸死死贴着秦誓,傲娇不过小Loli。
十年后,秦誓的唇紧紧贴着她,霸气不过女王风。
十年前,她一脸羞射,“秦誓,我……喜欢你!”
十年后,她十寸高跟步步为营,“亲爱的,我忘记告诉你我喜欢草莓味螺旋纹了么?”
当Loli变成女王,秦誓,你等着接招吧!
第二个
☆、欺负
作者有话要说:
以手诉心语(亦名:对她说)
文案:
两年前,当她以为自己的感情得到回应时,他带来一个人,说:师妹,这就是我女朋友。然后从此一去不回还。
两年后,当她发觉自己已经喜欢上了他时,他倒是没带人,却连一句话也没留下,就在她的生活中消失了。
她彻底迷惘了。
人的一生,真正的爱,到底能发生几次?
有声世界,无声世界,距离到底有多远?
文案:
邹宸告诉颜乔尤,
我爱你,是你一生最大的成功。
她却说,求我爱你。
囚爱者,
终将被囚。
西珂家小郁北身怀六甲如今已经快要临盆了,沈西珂为了不让郁北担心,就没去她那里,一个人走在街上犹豫着,该去哪里呢?回小屋?她不想回去,那屋子里全都是他的照片,沈西珂现在最不想见的就是那个家伙!
此时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街上依旧灯火霓虹,只是转冷的天气让接到看起来有点肃杀,人们都穿着大衣快步的行走着,恨不得能长双翅膀就飞到家去。
而她孤单的身影与那些匆匆忙忙的脚步比起来,就好像黑白电影里的一抹困顿的红。
也不知谁的店铺,悠扬怀旧的放着一首陈奕迅的《爱情转移》,
徘徊过多少橱窗 住过多少旅馆
才会觉得分离也并不冤枉
感情是用来浏览还是用来珍藏好让日子天天都过得难忘
熬过了多久患难湿了多少眼眶
才能知道伤感是爱的遗产
流浪几张双人床换过几次信仰
才让戒指义无反顾的交换
把一个人的温暖 转移到另一个的胸膛
让上次犯的错反省出梦想
每个人都是这样享受过提心吊胆
才拒绝□情代罪的羔羊
回忆是捉不到的月光握紧就变黑暗 等虚假的背影消失于晴朗
阳光在身上流转 等所有业障被原谅
爱情不停站想开往地老天荒 需要多勇敢
烛光照亮了晚餐照不出个答案 恋爱不是温馨的请客吃饭
床单上铺满花瓣拥抱让它成长
太拥挤就开到了别的土壤
感情需要人接班接近换来期望 期望带来失望的恶性循环
短暂的总是浪漫漫长总会不满 、
烧完美好青春换一个老伴
你不要失望荡气回肠是为了
最美的平凡
陈奕迅磁性寂寞的声音扰动夜色,让正在失落的沈西珂平添了几分伤感。
突然想起来一个故事,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般配的白瓷罐,他们被迫分离,一只被放在厨房里,而另一只则被埋在了土里,那只高傲的白瓷罐,被埋在土里几百年,承受了无尽的阴暗折磨,但她没有放弃,等待相遇那天,直到有一天她终于见到了阳光,并且找到了另一只白瓷罐,他们两个都很高兴,热情的拥抱着,却没想到,竟然碰碎了对方的身体。
破碎,同样的倔强,会使对方破碎。
沈西珂并非铁了心的不想要孩子,只是气,气他用强这件事,要孩子不是小事,怀孕之前要做好充足的准备,有很多需要注意,她既然吃一次堑,就格外的注重生育准备这样的事,他这样什么都不说也不和她商量,直接用强,谁能不生气呢?
她自认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是两个人的性格都倔强,这样下去,如果不及时调和的话,会影响以后的感情。
悠悠打来了五遍电话,郁北也不知道怎么知道他俩吵架的,也在不停的打电话,郝端端也跟着凑热闹,她的手机都快被打爆了。
不停闪烁的,还有他的电话。
沈西珂干脆关机,谁的也不接!
她穿着薄料的格子大衣,黑色赫本风的高跟鞋,独自走在街上,也不知怎么,走着走着就又回到了宁丛风的别墅………她的家。
不是要离家出走么?沈西珂对自己的“没志气”狠狠的进行了一番鄙视,但最终还是挺直性感的小腰进了门。
他的车横七竖八的停在门口,没顾得上进车库,看样子是刚回来,不知道是不是出去找她了。
刚一进门就看见宁丛风背对着门口一只手扶着吧台一只手打电话,
“她没去你那么?是。。。是,我知道,她要是去你那麻烦你告诉我一声。”
沈西珂听着,心底暗爽,他那两个“是,是”一定是在接受她姐妹的思想教育。
原来宁丛风也会低声下气呢,听那语调,是真的着急了。
沈西珂故意弄了很大的声响,将手里的家门钥匙一个劣弧抛到沙发上去,扬着下巴往楼上走,看都不看他,宁丛风听见了钥匙的声响立刻回过头去,却只看到了一抹高傲的背影消失在楼梯顶端,他亦是一个劣弧把手机抛到了沙发上,快步追了上去。
卧室的门关着,他握着门把的手迟迟没有按下,她正在气头上吧?待会要怎么说?认错?据理力争?记忆里沈西珂好像从没有生过气。
宁丛风打开门,月光泄进窗内,屋内是暗蓝色的,让白色大床上的身影平添了几分落寞,她躺在那里,背对着房门,不知是睡了还是没睡,反正是连一丝呼吸都听不见。
他鼓了鼓腮,轻轻的呼出了一口气,走了进去,可他的脚步才响起来一声,她那边,就立刻有了动静。
只见她披头散发的坐起来,垂着眸子,拿起床上那个绑着蝴蝶结的大盒子,抱在怀里,又倒下去,背对着他的来向,接着睡觉,将他视作空气。
他一怔,这是。。。还生着气呢啊。。。
宁丛风嘴角抽动,有点不知所措,手放在开关上尴尬的蹭了蹭,到底还是没开灯,他走过去,在床边站下,高大了身子挡住了一大片月光,俯视着床上阖着目的人。
床上的女人抱着一盒子避孕套,嫌弃的转过身去,面向另一边,翻身的时候,那盒子哗啦哗啦响,几十个水果味的小套子也跟着赌气似的翻到另一边。
宁丛风笑了,但他没敢笑出声。
他以为,她会冷笑着一言不发,或是平静的抽根烟,亦或是用专属于沈西珂的女王姿态告诉自己她生气了。
可她没有,宁丛风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迷恋她了,这个大女人外壳下的小女人,真的是让人不得不爱。
于是他很耐心的,又走到了床的另一边,站定。
她的睫毛动了动,像是要爆发一样,但最终还是忍下了,抱着小盒子翻身向另一边,而显然,宁丛风是出了名的有耐心,他微笑着跟着她的方向走,知道她不耐烦,再不翻身了,他才俯□去,用手扯住她怀里的盒子一角,宠溺的问道,
“怎么?以后要和这些小东西一起睡了?”
“要你管!”她瞥了他一眼,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