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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往后我再慢慢的补给你。”
小鹿想象中的“睡觉”和眼前这幅情景发生了大冲突。在程廷礼的怀抱中转过了身,他惶惑而又紧张的注视了对方:“干爹……”
程廷礼低声笑道:“小宝贝儿,说实话,你是不是第一次?”
当着副官们的面,小鹿不想害羞,可是一张脸不由自主的涨红了。目光闪烁着避开了程廷礼的眼睛,他姿态僵硬的一点头。
程廷礼无声而又开怀的笑了。抬手握住小鹿的肩膀,他柔声又道:“别怕,无论男女,第一次总是要疼的,忍忍就过去了。干爹向你保证,一定就只让你疼这一次。”
小鹿到了这个时候,就有点稳不住神了。
他不肯承认自己是怕了。不动声色的做了个深呼吸,他挣开程廷礼的双手,退了一步说道:“让他们出去,你要做就做吧!”
程廷礼向前跟进了一步:“傻孩子,他们不过是小猫小狗一样的东西,你怕他们干什么?”
这个时候,留声机忽然开动了,铜喇叭里流出悠悠的西洋乐。而一名副官端着两杯洋酒走过来,抿着嘴低声笑道:“军座,酒来了。”
程廷礼接过一杯,笑问小鹿:“我们要不要先喝一点交杯酒?”
小鹿扭过头环顾了四周,越看越感觉这空气不对,一颗心在胸中跳得东奔西突:“不,你让他们都出去!”
程廷礼仰头灌了一大口酒,随即把酒杯递还给了副官。对着大床方向一伸手,他彬彬有礼的说道:“宝贝儿,请吧。”
小鹿提起一口气,声音高了:“你让他们都出去!”
程廷礼收回手,低下头一扯睡袍衣带。衣带一松,睡袍前襟随之大敞四开。一双眼睛盯着小鹿,他张开双臂,立刻就有副官上前,为他脱掉了睡袍。
睡袍一除,他赤裸上身,通体只剩了一条柔软的丝绸长裤。从年龄而论,他是老了,但他不服老。他已经微微的有了一点肚子,可是还未发福到臃肿的程度,烛光之中,他手臂肩膀的线条依然清晰利落,残留着年轻时代的影子。在靡靡的音乐声中,他接过酒杯仰起头,又喝了一大口。
紧接着快步走到小鹿面前,他不由分说的拦腰抱起对方,对着大床便是一扔。小鹿惊叫着刚落下去,床边一沉,是他抬腿也迈上来了。
☆、第一百零二章
小鹿以为自己不能怕,但是事到临头,他不但怕了,而且是越来越怕。
程廷礼把手伸向他的上衣时,他还能忍,光膀子是没什么的,他自认为上半身没有异常,不怕人看。咬紧牙关跪坐在床上,他的手臂都僵硬了,让程廷礼须得亲自把他冰冷的双手从衣袖中拽出来。
随手把上衣扔到一旁,程廷礼开始笑眯眯的审视小鹿。片刻过后,他起身挪到了小鹿面前坐下,用手背一蹭对方硬成了珠子的粉红乳头,同时以感慨的语气叹道:“原来已经长得这么好了。”
副官们无声的退到了暗处,红烛光芒只照耀床上的两个人。小鹿知道暗中有许多双眼睛正在注视着自己——他没料到程廷礼竟然会有这种癖好!
忽然转身爬向床边,他想要去把蜡烛吹灭。可是未等他真正下床,一条胳膊环住他的细腰向后一勒,生生的又把他勒回了大床。随即他仰面朝天的被摁住了,一只大手扯住他的裤腰,不由分说的便是向下一拉。
像是活活的落入了刀山火海中一般,小鹿在程廷礼动手的这一瞬间,忽然爆发出一声惊恐的嘶吼。裤腰向下滑了两寸,随即又被他向上拽回了一寸。手脚在程廷礼身下狂乱的踢打了,他脑子里只剩了一个念头,就是要留住裤子遮羞。
程廷礼也是有力气的,然而一时竟是制不住疯子一般的小鹿。气喘吁吁的攥住了小鹿两只手腕,他头也不回的下了命令:“来人,把他给我摁住!”
黑暗中立刻传出了回应声音。青年们本是见惯了这种事情的,见惯了,也伺候惯了,但今晚不同往日,或许是因为床上新人是格外的美和烈,他们早在暗中待命之时,便和程廷礼一起亢奋了。
摩拳擦掌的走上前来围了大床,他们单膝跪到床上,从四面八方伸出了手。两个人分别制住了小鹿的两条胳膊两只手;另有两双手扯住小鹿的裤腰向下脱去。凉意瞬间从腰向下蔓延开来,小鹿宛如被人活扒了皮一般,崩溃似的发出了哀嚎:“不要……放了我……放了我……”
没有人放他,裤子被扒掉了,两条赤裸的长腿也被人硬掰开了。他那不得见人的器官,终于彻彻底底的袒露在了程廷礼面前。它是柔软萎靡的,颜色浅淡的,只有小少年的尺寸,团团的缩在稀疏耻毛之中。伸手覆到上面揉了几揉,程廷礼笑了,发现其实这个东西也有点意思,虽然没有反应,但毕竟是一副通着血脉的器官。
揉过几揉之后,他的拇指顺势向下陷入了股间。眼睛盯着那藏在阴影中的秘处,他开口说道:“抬高一点儿。”
扳着小鹿双腿的两双手立刻加了力气,另有一双手伸过来,很有眼色的将个枕头掖到了小鹿的腰下。小鹿的身体被彻底对折了,双腿也被打开到了极致。
拇指抵住入口,用力的向内顶了顶,在小鹿断断续续的哀鸣声中,程廷礼满意的收回了手:“好孩子,真给干爹留着呢。”
然后他欠身脱了裤子,同时也不知是在对身边的谁说话:“严丝合缝,小孩儿也没这么紧的。”
一刹那间,小鹿在极度惊恐之中忽然清醒了一瞬。而在这短暂的一瞬间里,他听见有人凑趣似的笑道:“那您今夜可得费劲儿了,要不先给鹿少爷抹上点儿?抹好了再玩儿,您进去得容易,鹿少爷也能少遭点儿罪。”
小鹿听到这里,认出来了——这是李国明的声音。
挣扎着抬头向下看,他看见李国明手里拿着一只小小的白瓷瓶子,瓶子拧开了,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然而程廷礼一摇头:“怎么着?你认为老子没本事开了他?”
话音落下,他啐了口唾沫抹到小鹿股间。随即俯身压了下去,他对着小鹿痴痴的凝视了片刻,末了低声笑道:“宝贝儿,忍着点儿,我来了。”
对于床笫之事,程廷礼有着无数的把戏和花样,可是今天对着小鹿,他只蛮干。
坚硬缓慢的一点一点向内推进,他同时紧盯着小鹿的脸,看这孩子先是咬牙后是惨叫,惨叫过后,因为疼得没了力气,所以声音低落,转为呻吟。疼成这样了,那张小脸蛋也不走形,该怎么漂亮,还怎么漂亮。
握着小鹿的肩膀,程廷礼终于深入到了极致。心满意足的长吁了一口气,他随即发现小鹿已经成了昏昏沉沉的模样。低头把舌头伸进了小鹿口中尝了尝,他随即开始小心翼翼的动作——不敢由着性子大动,因为小鹿下面一定是伤得不轻,空气中都有了血腥味道。
程廷礼太激动了,不过三下两下,便在小鹿的身体内缴了械。
事毕之后,他缓缓的直起了身。低下头慢慢的抽身而出,他从小鹿的肠子里带出了一股鲜血。
立刻有副官拿着温暖的湿毛巾凑过来,轻轻巧巧的擦拭了他那副同样血淋淋的家伙。然后搀着他下了大床,他张开双臂,由人伺候着披了睡袍。扭头就着副官手里的小瓷碗,他漫不经心的喝了一口参汤,然后回头去看床上的小鹿。
小鹿紧闭着双眼,头脸胸膛渗出了一层薄汗。副官们已经放开了他的手脚,他躺在一滩血上,不时的会抽搐一下,抽搐的时候,会含糊的发出呻吟,是痛苦极了的模样。
李国明端着一杯酒,想要喂他喝一口,然而他已经失了知觉,酒杯触碰着他的嘴唇,酒水却是喂不进去。程廷礼走过来一把夺过酒杯,喝了一口之后俯身扶起小鹿,嘴对嘴的把酒硬渡进了他的口中。
一口之后,再喂一口,恋恋不舍的在小鹿嘴上咂出一声响,程廷礼飘飘欲仙,只感觉此时此刻无比美妙,几乎就是妙不可言。
程廷礼喂了小鹿一杯烈酒,然后拦腰抱起小鹿走向浴室,他要亲自给小鹿洗澡。
两只袖子高高的挽起来,他洗出了一缸淡红的血水,水中泡着个人事不省的小鹿。小鹿始终是昏迷着的,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酒。
最后他将水淋淋的小鹿用浴巾裹着抱回了卧室。卧室内已经开了电灯,照得边边角角都是通亮。床上的床单已经换过了,他把小鹿往床上一放,然后突发奇想,又仔细看了看对方的手和脚。
手和脚都很眼熟,有着鹿副官的式样。
程廷礼到了这个时候,只感觉老天对自己是太厚爱,恨不能望天跪下磕几个头——没了一个,又来一个,除了自己,谁还能有这样的运气?
正当此时,房门开了,有人走进来,在他身边说道:“军座,大少爷刚来了电报,说是这回不坐火车了,要搭乘南京方面的军用飞机回来。”
程廷礼心不在焉的一点头:“什么时候到家?”
“看飞机的情况,不是明天,就是后天。”
程廷礼笑了一下——回来就回来吧,反正这第一口好肉,已经是被老子先吃了。
小鹿一直是睡,直到午夜时分才睁了眼。
他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想要动,然而刚一运力就疼得颤了气息——下身仿佛是被生生的撕开了,也没有什么清楚的感觉,反正就只是疼,扒了皮一样的疼。
一只手落到了他的后脑勺上,很温柔的轻轻抚摸:“醒了?”
他扭过头,在床头壁灯的昏暗灯光之中,看到了程廷礼。
程廷礼低声说道:“你在程家过了这么多年,还没和干爹同床共枕的睡过觉。”
小鹿想了想,发现的确是如此。
忍着疼痛定了定神,他开口问道:“你为什么要让那么多人看我?”
程廷礼对着他微微一笑:“傻孩子,他们不过是一群奴才,你当他们是人,他们就是;你当们他不是人,他们就不是。咱们乐咱们的,管他们干什么?”
小鹿面无表情的望着他:“我不乐,我很疼。”
程廷礼小小心心的一搂他的细腰:“以后不会再疼了,我保证。”
小鹿转过脸,望向了大床另一边。
睡不着,疼得睡不着,先前他也疼,是心里隐隐的疼,现在心不疼了,改成身上疼。
疼,却不说,因为无人可说。说出来了,旁人也是当成笑话听。好比他晚上被程廷礼蹂躏得死去活来,然而放在程廷礼口中,那不过是一场乐。
☆、第一百零三章
程世腾这一趟去南京,因为是身负重任,所以程廷礼专门给他开了一趟专列。可专列虽然豪华舒适,但毕竟是在地上跑的,没有出奇之处。所以程世腾在听闻有北上的军用飞机可以搭乘之时,便起了玩心,决定抛弃专列、改乘飞机。本来打算趁机再去上海玩上几天的,如今为了赶这一趟飞机,他也不玩了。
他是下午上的飞机,上飞机的时候兴高采烈,随员之中有一位葛参谋长,五十多岁,属于军中元老,敢以长辈的口吻评论大少爷:“嗬!咱这大公子还像小孩儿似的!”
程世腾的确是高兴,并且飞机比火车毕竟是快出许多,他也真是着急回家。在他启程南下之时,他那老子就已经把军队陆续的往西调了,据他看来,显然就是要去对付小鹿和何若龙的。事到如今,也过去了好些天,那仗到底打没打,到底打出了个什么结果,他预测不出,一想起来就忍不住要着急。
程世腾满怀期待的等着上天,哪知飞机在跑道上还没跑出多远,马达轰鸣声就把他震成了七荤八素。随行人中大部分是军人,枪林弹雨都不怕的,马达再响也权当是开了炮,但程世腾没有这个体质,他那脑子脆弱得很,禁不住震荡与颠簸。
及至飞机真要起飞了,他顺着惯性向后一仰,耳中“嗡”的一声,一瞬间竟是又失聪又失明,等他缓过这一口气,目能视耳能听了,脑子里也乱得要开锅了。
这个时候,他再想反悔落地改乘专列,已经晚了。
傍晚时分,汽车从张家口的军用机场中接回了程世腾。
程世腾这一路吐光了肚中存货,被葛参谋长搀进汽车之时,已是气息奄奄面无人色。幸而他年纪轻,而且除了头脑脆弱之外没别的毛病,所以坐在慢悠悠的汽车里,他闭着眼睛吹了一阵晚风,情绪便又重新回复了镇定。抬头望向前方副驾驶座上的机要秘书,他开口问道:“爸爸在家里吗?”
这秘书是省政府里的人,此刻侧身向后转了头,他毕恭毕敬的答道:“主席早在几天前就回来了。”
程世腾一听这话,立刻来了精神:“那他原来去哪里了?”
秘书笑道:“去了东河子。”
程世腾的眼中放了光:“东河子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