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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还有这一件,”汤殷举起一套纯黑勉强只能遮住三点但是带着猫儿和尾巴的伊芙,“这件猫耳娘是他最近的心头好,唉,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你形容他看到我穿这件衣服的热情了。”
汤殷放下这些衣服,看着涂小图,故意做出难为情的样子:“哎呀,这样泄露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私密之事似乎不太好,可是没办法,为了让你相信我跟他之间的关系,不得不这样了。而且你做他的情人也有一段时间了,他有什么胃口和喜好你是知道的对不对。”
涂小图和卫朗之间的情爱大多数时间是由他主导的简单粗暴,并没有这么多情趣辅助。然而涂小图已经不想去深思这些事情了,她一刻也不想再留在这个房间,这里处处充斥着卫朗和汤殷大声的□和调笑,弥漫着淫靡的气味,她只想快点逃开。
涂小图转身逃开,却被汤殷再次叫住了。
汤殷拿着一个小巧的红盒子,款步走到涂小图面前,徐徐打开。
里面躺着一只精致的钻戒,在透过纱帘照入室内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汤殷一个字一个字缓缓的说。她的声音轻而柔,像随风舞动的细沙,细细密密的缠绕在涂小图每一寸皮肤上,带来挥之不去的刺骨冰冷。
“这是卫朗给我的求婚钻戒,昨天晚上我们订婚了。那场酒会,就是我们的订婚宴。”
作者有话要说: 好抽的JJ……
☆、CHAPTER 34【二修】
作者有话要说: 嗯 后半章修过啦 这章和下一章部分情节可能会雷人 请自备避雷针……
涂小图是被闻讯赶来的陆洋接走的。那时的她已经脸色煞白,无助的靠在他怀里,像一朵正在迅速枯萎的鲜花。
陆洋看着呆呆滞滞一言不发的涂小图颇为不忍,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汤殷那个疯子怎么你了?我就说你不要来,结果可好!刚刚还好好的,现在怎么成这样了。”
涂小图眼神空洞,嘴角挑起一个苍白的笑:“倒是该感谢她。”
陆洋诧异的看着她:“汤殷疯了,你也疯了不成?!”
涂小图摇摇头:“我没疯。是该感谢她,否则我不知道要被蒙在鼓里多久。”
“她给你看了什么?”
“看了很多……”涂小图的声音仿佛来自远方,飘渺,虚幻,“他是如何记挂她,疼爱她,从不忘记她……哎,我真可笑,还以为自己多么独一无二,实际上,他不过是分了一点点可怜的宠爱给我,我就欣喜若狂,要寄托终身了。”
陆洋把车子停在路边,侧身盯着她:“你好好说话,少扯这些没用的。她都给你看了什么?”
以陆洋对汤殷的了解,汤殷一定不会单纯的展示什么,一定要添油加醋一番才可以。
涂小图盯着自己的手指,抑制住心中的苦涩,艰难的回想刚刚见到的一切:“卫朗给她写的明信片,从三年前一直到刚刚过去的六月。真可笑,我们在迈阿密海边徜徉亲热的时候,我还以为他心里只有我。哪知道,原来在碧海蓝天下,他一直都想着另一个人。”
陆洋皱眉:“还有呢?”
“还有些卫朗给她买的礼物,记不清了。”
“还有卫朗的衣物,生活用品。我们好歹相处过一段时间,我确定那都是他会使用的。”
“汤殷说卫朗经常会去她那里过夜,还给我看他们用的套套和情趣内衣。”
“啊,还有,卫朗给她的求婚戒指。昨晚那场酒会是他们的订婚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陆洋在涂小图控诉的眼神下愣了:“他们没有订婚啊……”
涂小图苦笑:“都这种时候了,你还帮着他骗我干什么。”
陆洋急了,握着她的双肩:“我没有骗你!他们根本没有订婚,昨天真的不是他们的订婚宴!”
涂小图垂眸:“可能是卫朗私下里求婚的吧。”
陆洋使劲摇了摇她的肩膀:“傻子,你的聪明才智哪儿去了!你想想,要是卫朗向她求婚了,她可能不戴着钻戒四处招摇么?还拿在盒子里给你看!白痴,一看就是被人骗了,还在这儿伤心欲绝!”
陆洋气结,口不择言的痛骂了涂小图几句。涂小图觉得自己浓雾弥漫的大脑似乎被他骂得有了一丝清明。的确,依着汤殷的性格,没理由不戴着钻戒跟她炫耀……可是,难道汤殷会专程买一个钻戒来骗她……
“会不会是卫朗不让她戴,免得我看见了生气跑掉?”涂小图觉得汤殷自导自演有些难以相信,想出这样一个解释。
陆洋干脆的否定:“卫朗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我看八成是汤殷自己搞出来的,目的就是打击你。”
涂小图将信将疑,陆洋直接阻止她开口:“汤殷说的,你一个字都不要相信。我们现在就找卫朗来对质。”
涂小图脱力靠在座椅背上:“即便钻戒是假的,难道那些衣物,明信片,都是假的么?我现在已经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陆洋拨打卫朗的电话,依然打不通。涂小图看着他对着手机皱眉,想起汤殷的话来:“之前我打电话他就没接,汤殷说卫朗回老宅是要跟她父母商量他们的婚事。”
陆洋知道李雅娟的确是为此事而来,不过他当然不能跟涂小图这样说,只能说:“你记住我的话,汤殷说什么,你都不要相信。”
涂小图神色不明的看着陆洋,脑子里的那团浓雾飞速的旋转着,似乎在思考。半晌,她慢慢的开口说:“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陆洋一怔,似乎没想过涂小图会这样问。
陆洋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来电,眉头皱的更紧了。
涂小图以为他顾及自己不方便接电话,说:“那我下车去,你接电话吧。”
陆洋按按她的肩头:“没事儿。”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陆洋说,“我知道了,马上就回去”,就把电话挂了。他深吸了一口气,说:“我也得回老宅一趟,这事儿看来热闹了。先把你送回家。”
一路无话,涂小图在楼下告别陆洋,就要打开车门下车。
陆洋叫住她:“刚才那个问题……”
涂小图一愣,她只是随口感叹一下,没想到陆洋当真了。
“因为卫朗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希望他幸福,不希望他被拖入火坑。”
涂小图冲他眨了眨眼,露出今天第一个真心的笑容。
看着涂小图远去的纤细背影,陆洋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我也希望你幸福。
——
陆洋在卫宅门口接到卫朗的时候,李雅娟也站在门口,特意朝他的车里瞅了瞅。
陆洋笑道:“阿姨,您也太小心了。我都要当他的伴郎了,还能帮人暗度陈仓吗?”
李雅娟发现车里没人,放下心来,笑着回骂回去:“你们这些小兔崽子,弯弯绕绕一个比一个多。阿姨老咯,防不住咯。”
雷克萨斯驶离卫家老宅之后,车内的两个男人都沉默了,一个比一个气场更冷。
卫朗解开衬衣上前两个纽扣,扯扯领口:“我有事儿要跟你说,先把手机借给我给小图打个电话。”
陆洋瞟了他一眼,却没有拿出自己的手机:“一个男人,车也没了,手机也没了。”
卫朗无奈:“我妈的脾气你还不知道么。”
陆洋阴测测的说:“我倒是庆幸你妈妈当年没嫁给我舅舅,否则鸡犬不宁的就该是我家了。”
当年那个被李雅娟拒婚的可怜男人就是陆洋的舅舅。不过他后来娶了温婉贤良的妻子,现在生活的很幸福。
两个男人无处可去,索性把车子停在了一处公园的停车场里。两个人斜倚在车上,面对着波光粼粼的湖面。艳阳清风美男,两个人都是一表人才,长身玉立,吸引了不少含羞带怯的目光。
陆洋问:“你要说什么?”
卫朗看着脸色阴冷的陆洋:“手机拿来。”
陆洋岿然不动:“我劝你现在不要给她打电话,汤殷上午刚刚找过她,你给她打估计她也不会接。”
陆洋言简意赅的讲了汤殷如何找涂小图喝茶,又如何带涂小图去她的公寓。末了,冷冷的说:“你最好告诉我那些事情你一件都没做!”
卫朗听完陆洋的描述,脸色仿佛冻僵了似的:“我要说的就是我发现她背着我搞了些手脚……明信片我确实给她写过,其他的都没有。”
“你竟然还给那个疯子写明信片?是不是她脑子不正常,你跟她在一起时间久了也神志不清了?涂小图对你一心一意,你还敢在跟她在一起的时候给汤殷写明信片?你到底对她是不是真心?你到底想干什么?!”
陆洋觉得自己今天的火气无比之大,他简直有一种一刀砍死卫朗的冲动。面对这个从小玩到大、他引以为一生挚友的发小,他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
卫朗在陆洋的怒火下显得异常平静:“我跟她刚刚分手的那段时间,她总是不停地拿自杀来威胁我,于是我答应她以后会写明信片给她,作为我们之间唯一的联系。不过我发誓,在去年圣诞节之后,我再也没给她写过明信片。”
陆洋不信:“涂小图说明信片一直到六月,后面那些哪儿来的?她说是你的字迹。”
卫朗冷笑一声:“她连钻戒这样大手笔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区区一个明信片怕什么。”
陆洋盯着卫朗看了半天,慢慢的说:“你最好不要骗我。那天我说过的话再说一遍,你如果不能给她幸福,我可以。”
卫朗和陆洋对视,两个男人的目光在半空中无声的博弈。
半晌,卫朗肯定的说:“你喜欢她。”
陆洋笑了,无所顾忌的说:“是,我是喜欢她。”
卫朗警告的说:“她是我的。即便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要是打她的主意,我也不会客气。”
陆洋坦荡的说:“我知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她喜欢的人。我不会动手的。但是如果哪一天你伤害了她,她对你死了心,那就别怪我了。”
卫朗转过头看着半空中悠然盘旋的鸽子:“不会有那一天的。”
陆洋有些萧索的说:“希望如此。”
卫朗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去汤殷家看看,我倒要看看她都搞出了些什么幺蛾子。”
陆洋和卫朗驱车来到汤殷家楼下,却看到宋妈畏畏缩缩的站在花坛一边。
看到卫朗,宋妈露出有些惊恐的笑容:“您果真来了,小姐说您会来……”然而看到卫朗身后的陆洋,笑容就有些凝滞了。
卫朗挑眉:“哦?那我们上去看看。”
宋妈慌忙上来似乎想拦住陆洋,陆洋看了她一眼,一抬手:“钥匙。”
宋妈犹豫:“这……”
卫朗明白了陆洋的意图,也说:“钥匙。”
卫朗打开汤殷的房门,一眼就看到了两人的合照,无端生出一股厌恶感,抬手把相框摁倒。
一些声音吸引了两人的注意。
透过半开的卧室房门,两人看到汤殷穿着一件宽大的男式白衬衫,歪在床上,双眼微阖,一脸沉醉,纤手在双峰和纤腰上游走,身体微微扭动着,似乎在与人纵情缠绵。
“卫朗……”她轻声呢喃。
☆、番外一
卫朗和汤殷的故事,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开始。
二十七年前,李雅娟和田淑芬一前一后怀孕了。两位准妈妈异常兴奋,凑在一起约定:如果两人生的都是男孩或者女孩,就要让他们做最好的朋友;如果一男一女,那更是天作之合,结为一世夫妻。
辛苦数月,李雅娟和田淑芬几乎同时阵痛被推入产房。新生儿呱呱坠地,一个男婴一个女婴。两位非常疲倦却难掩欣喜的新妈妈交换了一个幸福的眼神。
出生起,卫朗和汤殷就经常被抱在一起玩。汤殷学会的第一个词是“妈妈”,第二个是“卫朗”。
汤殷3岁的某一天,在卫朗家的客厅里追着他叫“老公”。两位妈妈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含笑看着他们。
卫朗对汤殷这样幼稚的行为颇为不齿,坐在地毯上,板着一张冰块脸盯着手里的连环画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