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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统四少-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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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男人神出鬼没,行踪不定,是敌是友一时难辨。
    中君站起身,将匕首顺势插在靴子里,看着薄傲寒孤傲的背影,难怪每次他看她的目光,有时候温暖的好像至亲之人,有时候却冷漠的好似从不相识。
    薄傲寒扭头看着她,一本正经道:“现在去哪儿?”
    中君看了看街道那边隐隐的士兵人影,思索了一番,沉声道:“南竹苑。”
    南竹苑巨大的庄园前些时日遭逢大火,烧去了大半个连锁竹苑,此时正值晌午,阳光金黄,竹林清脆,鸟儿鸣唱,然而竹林之外的宅院里,两排士兵列队而站,士兵森严,气氛凝重的要滴出水来。
    两个身穿藏蓝军装的士官将一个遍体鳞伤,浑身是血的男人拖进院子,报道:“督统,人抓回来了!”
    云天祈从屋内出来,身后跟着半大的小姑娘,他止住步子,低头看着小姑娘,眼里的锋利尽数隐去,覆上淡淡平和的清潋,淡淡道:“青儿到后院等我。”
    十来岁的姑娘听话的点了点头,飞似的往后院跑去,两条麻花辫在空中划出愉悦的弧度。
    青儿刚走,云天祈眸光瞬间冰冷下来,目光冰锋锐利,走到院中,低怒道:“吊起来!”
    话音落地,士兵立刻支起了八字木架,高达十米,将男子反绑,高高吊起。
    士兵搬来椅子,云天祈脸色冰冷,就势坐下。
    高建民虚弱的抬起头,眼圈发红,乍一看见坐在不远处的男子,情绪突然暴躁起来,怒吼道:
    “姓云的,你把君儿怎么了?说啊,为什么他们说四爷死了?他们开玩笑的对不对,君儿是不是在你手上?”
    那日战争爆发,他乘乱逃走,出去后竟听说四爷已死,高建民只感觉心脏被人撕裂,五脏六腑都被掏空,他的君儿,那个从小到大乖巧倔强的孩子,受尽了白眼,遭够了罪,现在只一句死了?就抹杀掉他所有的痕迹?呵呵,笑话,高建民精神近乎疯狂的笑出声,眼睛雪亮,笑道:“君儿一直告诉我,你有多好,多好,多好啊!你知道吗!”
    高建民拼命挣扎,像只被蜘蛛捕获的猎物,鲜血从他的嘴里流出,胳膊和双腿都成了血红色:“你他妈说话啊!”
    云天祈雕塑般完美的面容冷峻异常,眼睛盯着院门口,暗潮汹涌,不移分毫。
    副将从院外走进低声道:“督统,周围没有异常。”
    云天祈目光微沉,寒声道:“给我打。”
    “是。”
    加长的牛皮鞭划破空气,凌空呼啸,带着凌厉的杀气猛抽在高建民身上,高建民清瘦的面容痛苦扭曲起来,喘着粗气,咬牙道:“我就知道君儿没死,你想引君儿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劝你别废心机,老子要是吭一声,就他妈不是爷们儿!”
    又是一鞭狠狠挥去,高建民咬紧牙关,眼睛仇视的死死盯住云天祈,一声不吭,只有大量鲜血顺着牙缝溢出。
    云天祈眉峰一凌,抬眸看了他一眼,唇角扬起一个钩子,沉声道:“我既然能帮你戒毒,自然有能耐给你毒瘾。”
    语罢,立刻有士兵把高建民降下,将一代白色的粉末强行倒进他的嘴中。
    高建民睁着兽一样的眼睛,布满骇人红血丝,白粉入肚,不消片刻,身体里好似无数针扎般难受,惨绝人寰的叫声一声比一声惨烈。
    三里之外的路人听见都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无法想象当事人正遭受着怎样的痛苦折磨。
    “云天……祈,**你十八辈祖宗!”高建民的脖子青筋乍现,满面通红,不成人形,卯足了劲儿怒吼道,明知道云天祈想利用自己引君儿出来,可是体内的剧痛不受控制的侵蚀着他的身体,控制不住。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耳边怒骂声不断。
    云天祈眉目微动,转动拇指上的白玉扳指,似乎想到了什么,缓缓皱起眉头,沉声道:“副将。”
    “在。”
    “全国登报,五日后,枪决叛国贼高建民。”
    “是。”
    云天祈站起身,深不可测的目光稳稳的投向远方,你不来,我等着你来。
    想死?没那么容易。
    便是黄泉冥道,奈何桥上,哪怕地狱之下,九天之上,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
    中君昏昏欲睡的大脑一个激灵,猛的惊醒,下意识的竖起耳朵,她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好像是建明的声音。
    “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中君急道。
    “没有。”
    中君侧耳倾听,除了货车的轰隆声,周边一片死寂,她稍稍放下心来,突然,一声惨叫那么清晰的直击耳膜,中君全身一僵,咬着唇细细辨别,越来越清晰的惨叫传入心里,一声比一声痛苦,心脏立刻揪了起来,是建明,这个声音绝对是建明!
    中君四下张望,确认般再次问道:“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薄傲寒皱眉,沉声道:“嗯。”
    中君只觉得全身发凉,车停在半路,前方有巡查的士兵,中君带着薄傲寒绕过庄园外围,翻过断壁,进入竹苑,苑内重兵把守。
    茂密的竹林郁郁葱葱,中君躲在院子偏门的木制小屋的花卉棚中,透过大棚木箱内的塑料胶膜的缝隙,清清楚楚的看清楚了院中的血腥,顿时如五雷轰顶般定在了原地,灵魂瞬间抽离了身体。
    云天祈,你在干什么?
    高建明痛苦的低喘,神智不清的喃喃道:“姓……姓云的……你怎么忍心……利用她?她还是个孩子啊,那一晚的事都是我干的,她从来都是刀子嘴豆腐心,一怒之下要端了云家,你知道吗?军队包围云家的时候,她反悔了!云中月跪着求她,她心软了,这个没出息的收回了命令,她要放弃大好机会,那些人该死,他们糟践她,欺辱她,就这么算了?我替她不值,在她晕过去以后,又暗自调的军,是我干的,你……冲我来,她是无辜的……”
    云天祈微微眯起眼睛,眸光精锐,审视着皮开肉绽的高建明,缓缓道:“是你?”
    “对,是我,跟君儿无关,东南军烧杀抢掠也是我纵容的,这些豺狼只有喂饱了,它才会听命与我,我才能让君儿居的高位,再也不受任何人欺辱,余六的背叛也是我挑拨的,那批货所能带来的财富足可敌国,我要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东南军部人员的调换暗杀也是我干的,没人可以忤逆君儿的命令,一切都是我干的,所以杀了我。”
    “高位?幸福?”云天祈冷笑,“你这样的人才,一死了之太可惜了。”
    云天祈眼神顷刻凌厉,寒声道:“生不得死不能才配的上你,继续打。”
    中君握紧手里的匕首,她没料到云天祈竟会在这里,原来他如此介怀云家之事。
    那么那些日子的相处,是利用,还是报复,是她将他想的太好,还是他本性如此。
    薄傲寒凤目凝聚起危险的气息,森冷至极,唇角却戏谑的勾起,斜眼端睨着她,“看来,你猜错了。”
    突然身后传来野兽低沉的喘息,薄傲寒眸色暗了暗,不等他出手,中君眼神狠辣,已先他一步扑向猎犬,一手按住猎犬的利齿大嘴,将匕首精准的插进猎犬的喉咙,另一刀泄愤般狠狠插在心脏处。
    云天祈正要往外走,突然暗中隐藏的猎犬狂吠起来,四周躁动,他波澜不惊的眸子突起浪潮,猛的止住步子,向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为了引她出来,他部署了兵力的同时,暗中部署了军犬。
    很久以前,他听人说过,人看不见的东西,狗却能看见。
    他知道她若是想来,那便是阎王殿,阿鼻地狱她也会毫不犹豫的踏进来。
    步子还没移开,高建民突然睁眼,回光返照般失声吼道:“君儿快走!”
    云天祈僵站原地,一瞬间,暴戾的灵压由内而外向四周蔓延,杀气翻腾逼的周围盆栽内的植物叶子哗哗作响。
    身后传来一声枪响,高建民的心脏处顿时中了一枪,另外两枪打在了背部,四五个东北军举着枪,高建明闷哼了几声,便没了动静。
    中君愣怔在原地,她原想站出去妥协,可是迈出的步子被死死的定在原地,薄傲寒犀利的瞟了眼棚外,神色沉沉。
    高建明的怒吼在她的耳边无限扩大。
    他杀了建明。
    他……
    建明,罪不至死。
    中君眸光冷极,泪光凝结成了冰珠,她猛吸了一口气,掩去眼中巨大的悲哀,鼓起勇气看去,士兵们将高建明从木架上放了下来,云天祈背对着一切,冷冷的站在原地,目光犀利的射向竹林深处,两排士兵牵着猎犬向着大棚搜来。
    中君绷着脸,颤抖的拉过薄傲寒的手,低哑着声音道:“走!”
    说着,向着竹林尽头跑去。
    果不其然,不出半秒钟,云天祈如地狱修罗的声音传来:“全面封锁南竹庄园,方圆五里,可疑人等格杀勿论。”
    中君眼睛发直的盯着前方,瞳仁已经无法转动,只觉得耳边的风呼呼而过,吹的脸颊生疼,生活,是否总是这样不堪,出人预料的施舍,出其不意的夺回。
    厚重的脚步声从外围而来,薄傲寒沉着目光,突然将中君拦腰抱起,几个弹跳,翻身,借力便以两倍的速度出了竹苑。
    直到确定安全,他才将中君放下。
    中君眼睛发直的看着地面,浑身因愤怒或震惊在不住的发抖,半晌,她绷着脸僵硬的转身离开,走回大货车上。
    薄傲寒迟疑了片刻,坐回正驾驶室,发动车子,疾驰离开。
    十日后,全国早报,二十万东南军战俘被天坑活埋,四爷叛国,畏罪自杀。
    太阳落下,升起,升起又落下,中君盯着捡来的皱巴巴的报纸,两眼发直,骨骼摩挲的胳肢声在充满死寂的车内让人新生恐惧。
    薄傲寒静静的看着她,两人都没说话,中君看着报纸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又浑浑噩噩的醒来,到了第三日,她突然清醒过来,发疯般的开始在车上翻找着什么。
    薄傲寒看着她一系列病态的动作,静静皱起眉头。
    中君在塑胶抽屉盒子中翻出一包劣质的烟,她颤抖的抽出一支,双指哆嗦的几乎夹不住,最终低沉的骂了句:“该死!”
    她从抽屉盒子里拿出火柴,擦断了不知多少根,最后终于点燃了,狠狠猛吸了几口,就像当初茉莉和王泽在他面前时那样。
    以前她抽烟不过是装模作样,从来不知道烟真正是什么味道,现在,那苦辣焦躁的感觉从口中直冲到胃里,刺激的胃部一阵刺痛,剧烈的咳嗽使肺部炸开一样的疼痛,减轻了心脏的绞痛,麻木至极,如此甚好,她神经质般的笑了出声。
    抽烟的人,是不是都不快乐。
    薄傲寒冷着脸拿过她手里的烟掐灭,沉声道:“你闹够了没?”
    中君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胸腔内沉闷而压抑,漠然的看着他,这句话云天祈不知多少次问过她,你闹够了没?闹够了没?
    我够闹了,你呢?
    中君咽了咽嗓子,嗓子紧的咽不下去,哑声道:“给我。”
    见薄傲寒无动于衷,她突然拔出匕首,猛扑向薄傲寒,将匕首抵在他的动脉上,失控的低吼道:“你他妈把烟给我。”
    薄傲寒略略侧头,侧目看向她,目光没有冷意,他将烟缓缓的伸出窗外,手一松,掉落窗外。
    “混账。”中君恼怒的将匕首压的更紧,薄傲寒的脖子上立刻就出现一条红印子。
    薄傲寒皱眉,稳稳的握住中君拿着匕首的手,拉离自己的身体,五指成爪,紧扣,中君腕部一阵疼痛,匕首松软的掉落。
    中君反身挥出一拳向着薄傲寒的脸上打去,薄傲寒大手一挡,将他的拳握在掌心,猛的拉近,中君眸光阴寒,阴沉笑道:“你为什么跟着我?大上海的霸王,薄爷,薄氏洋行未来的继承人薄大公子,还有你那神秘的政治身份,薄大少!你跟着我做什么?看我笑话是吗?看一个废物如何被人玩弄在股掌中,看四爷如何像小丑一样表演着你们这些资本大家编好的剧本,最后功败垂成,还是在看一个被丢弃的棋子最后的垂死挣扎!”
    中君突然凑近薄傲寒,鼻息相闻的距离,目光在他姣好的面容上流连很久,展颜一笑:“你不是看上我了么?娶我啊,我嫁给你好不好?我不做什么四爷了,做薄家的大少奶奶可好?”
    薄傲寒眼里冷光闪过,眼底一闪而过的厌恶,突然一把推开她,中君重重跌坐在位子上。
    “我讨厌烟味。”薄傲寒冷冷道。
    “你不是讨厌烟味儿,你是讨厌我,因为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个人的味道。”中君嘲讽的冷冷道。
    沉默蔓延,车内的气氛由诡异的压抑变成了无声的死寂。
    半晌,中君突然眯眼冷笑起来,“不追究不代表已忘记,好,很好。”
    不远处传来几声枪响,中君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笑的毫无温度,“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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