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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邪夫-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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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不然,我们给慕容生个妹妹吧。”楚长歌提议道。
    “你确定要再制造一个小麻烦?”慕容云舒皱眉反问。
    楚长歌道:“我对你有信心。”
    “可是我对你没信心。”
    “……你放心,女儿的教育权绝对交由你掌控。”
    慕容云舒想了想,道:“再等几年吧。”
    “等到什么时候?”
    “等到慕容长大。”
    “他现在已经够大了,不会欺负妹妹。”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等他大到能够帮我带孩子时再生。”
    “……”
    “这是为了培养他们的兄妹感情。”
    “……”
    “你与聂青闹别扭了吗?”慕容云舒忽然话锋一转问。
    楚长歌挑眉道:“闹别扭是两个熟人之间才能用的词。”
    “……你看他不爽?”慕容云舒换一种更贴近事实的问法。
    “我从来就没看过他。”语气异常别扭。
    “……”慕容云舒用那种看小慕容的眼神看楚长歌,道:“你对他到底有什么意见?”
    “没意见。”
    “那你为什么不肯见他?”
    楚长歌道:“辅政大臣与新皇本来就应该不合。”
    慕容云舒翻个白眼,看着他不说话。
    楚长歌本不想提,却拗不过慕容云舒执意要一个答案的眼神,只好闷闷地说道:“他居心不良。”
    呃。慕容云舒楞了一下,“他怎么居心不良了?”
    “他……”楚长歌几度欲言又止,最后说道:“他把那些大臣引来金陵逼我即位,就是居心不良。”
    “这件事你不是早就加以报复过了吗?”慕容云舒双眸微眯,总觉得楚长歌原本想说的不是这件事。
    楚长歌想说的的确不是这件事。他想说的是,聂青那家伙,看慕容云舒的眼神很不对劲。那种眼神,别人或许不理解,但是他清楚的很。那根本就是一个男人看他心爱的女人时的眼神!最让他感到憋屈的是,聂青总是默默的注视着她,从不表露半分,让他想铲除情敌都无从下手。
    情敌不表明心意,他当然不会说穿。
    楚长歌巴不得慕容云舒将聂青无视的彻彻底底。
    算你识相,没有公然对她示好。否则,哼哼,就算你是凤灵的未婚夫,我也照样打得你满地找牙、脑袋开花!楚长歌时常在心中这样想,聊以慰藉他那颗想扁人却苦于找不到借口的蠢蠢欲动的心。
    *
    金陵城内的疫情越来越严重,虽然已经封锁城池,临城还是没能幸免于难,受到了殃及。当疫情向外扩散的情报传来时,楚长歌正在与刘老将军讨论战况。而慕容云舒则正当着称职她的‘闲’妻良母,手把手教小慕容画人像。用来学习的是当年她与楚长歌共同完成的那副画。
    看着话中的两人共骑一匹马,逍遥快活的样子,慕容云舒不禁有些伤感。虽说少一些自由,是心甘情愿的,但不能像画里那样潇洒,心中还是不免有些遗憾。
    “娘,这幅画是你画的吗?”楚慕容问。
    慕容云舒想了一下,道:“不是,是你爹画的。他当年为了追求你娘,可是费尽了心机。”
    绿儿在一旁猛翻白眼,人都娶进门了还要这种占便宜,小姐你真是奸商啊奸商。
    “难道不是吗?”慕容云舒侧头看向绿儿。
    呃,被发现了。绿儿一脸做错事地低下头,昧着良心说道:“是,是姑爷先追的。”
    “这话听起来一点诚意也没有。”
    绿儿立刻改口:“姑爷追得很有诚意。”
    “……”慕容云舒好笑地瞪了绿儿一眼,道:“不是加上‘诚意’两个字,就能有诚意的。”
    “那怎样才行?”绿儿非常有诚意地不耻下问。
    “要让别人感觉到你的诚意,你首先要深信自己说的话。”
    “这很有难度耶。”绿儿苦恼地皱起眉,嘀咕道:“明明是小姐追的姑爷……”
    慕容云舒额角跳了两跳,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这时,楚慕容道:“其实谁先追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谁嫁给了谁。”
    慕容云舒的眼前顿时一亮,大喜,“你果然与为娘一条心。”
    楚慕容一脸莫名地眨眨眼,“耶?不是娘嫁给爹吗?”
    “……”敢情是间谍?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六章:腹黑才是王道(二更)
    当慕容云舒在与楚慕容闲话家常的时候,楚长歌却正在听众大臣唇枪舌战,一个头两个大。
    “够了。”楚长歌受不了地打断众人,道:“刘老将军,既然你认为当务之急是收复疆土,那你先告诉我,天帝与夜帝明知道相互残杀的结果只会是被我坐收渔翁之利,为何还执意如此做?”
    “他们并没有真正开战。”刘老将军道,“据末将派去刺探敌军军情的探子来报,天帝与夜帝并未真正开战。那些谣言,不过是他们暗渡陈仓的幌子罢了。他们的联军已经准备向我朝边界发起进攻了。”
    楚长歌:“好。朕就命你为兵马大元帅,率军西下,收复疆土。”
    刘老将军单膝跪地抱拳领旨,“末将遵命!”
    “皇上,如今国力衰竭,瘟患当前,万万不可大动干戈啊!”户部尚书道:“以我朝现在的国力,若真开战,最多半年国库必然空虚。”
    “若不开战,不出半年,天帝与夜帝的联军必然攻到淮河以北。”刘老将军力争道。
    户部尚书道:“可以提出和解。”
    刘老将军闻言大喝道:“我刘某一日不死,你们就休想签那些丧权辱国的条约!除非皇上先取我项上人头,否则,谁再赶提‘和解’两个字,我就砍了谁!”
    户部尚书也怒了,痛心疾首骂道:“莽夫,莽夫!”
    刘老将军也吹胡子瞪眼骂回去:“懦夫!”
    “你们确定要将朕的话视为耳旁风,继续争吵下去?”楚长歌的声音甚是轻淡,却不怒自威。
    众大臣立即噤声。再多的理直气壮,也抵不过皇上的一声云淡风轻。
    “诸位爱卿尽量配合刘将军的需要,至于瘟疫,朕会想办法。杨涟留下,其余人都散了。”楚长歌道。
    “微臣告退。”众人鱼贯退出。文臣不甘,武将得意。
    不一会儿,房内只剩楚长歌与杨涟两人,皆沉默不语。
    许久,杨涟忍不住问:“皇上将微臣留下,不知有何指示?”
    楚长歌又沉吟了半晌,似很难以启齿一般,皱了皱眉,才道:“朕想问你,历朝历代有没有后宫干政的先例?”
    “有。并且皆酿成大祸。”杨涟道。
    楚长歌道:“会不会酿成大祸且不说。你现在只需告诉朕,在怎样的情况下,才能不必理会‘后宫不干政’的祖制?”
    杨涟皱眉,“皇上想让皇后参政?”
    “爱卿也觉得这是个很明智的决定吗?”楚长歌一脸得意。
    “不觉得。”杨涟很不给面子地说。
    “……皇后替朕排忧解难,有什么不好的?”
    “大丈夫应当顶天立地。遇见问题找夫人,算什么好汉?”
    “……”楚长歌被杨涟骂的有点心虚了,“朕是想与皇后共患难。”
    “陛下是见不得皇后那么闲吧。”
    “……”这个杨涟,有时候真让人忍不住想将他拉出去午门砍上个几百遍再拉回来。难怪自古君王对言官又爱又恨。杀了吧,可惜了。不杀吧,看着碍眼。发配边疆吧,以后的生活就少了一些乐趣。留在身边吧,又实在添堵。
    真是前后左右都为难啊!
    不过楚长歌是见过世面的人,从小以玩人为乐,自然不会对付不了区区一个礼部尚书。不怕死是吧?没关系。这世上比死还可怕地东西多得是。
    “杨尚书啊!”楚长歌忽然语重心长地开口,轻轻拍了拍杨涟的肩,道:“金陵的青楼,你还没有逛过吧?”
    杨涟嘴角微抽,“皇上不怕感染梅毒,难道也不怕染上瘟疫么?”
    好,够狠。楚长歌嘴角轻勾,眼底露出几许笑意,“朕自然是怕的。不过杨大人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朕猜想你一定不把瘟疫放在眼里。”
    杨涟闻言顿时一副被人捅了一刀的表情,“微臣从来不去烟花之地。望皇上明鉴。”声音中明显带着颤抖。
    “朕知道。”楚长歌的脸上溢出一个人畜无害地笑,又拍了拍杨涟的肩,道:“大丈夫顶天立地。来到金陵不逛青楼,算什么好汉?”
    “……皇上作为一国之君,当能容人之言。”言下之意,伺机报复不是君子所为!
    “奈何朕天生一副小肚鸡肠,心里又装着一个人,实在容不下其他东西了。”楚长歌一副很遗憾地样子。
    杨涟的嘴角又狠狠地抽了两下,他敢肯定,再对峙下去,结果必然是他被强行打包送去青楼。天晓得,他不怕被杀不怕被贬,唯独怕毁了一世清誉。所以,杨涟决定做一个识时务的人。“国家危难之际,经内阁大臣一致同意后,后宫可以参政。”他说。
    楚长歌闻言大喜,“爱卿果然是朕的好忠臣。”
    杨涟垂头不语。就这样屈服在皇上的‘淫威’之下,他实在担不起忠臣二字。
    楚长歌又道:“内阁那边,也有劳爱卿了。”
    “恕臣无能为力。”杨涟果断拒绝。
    “是么?”楚长歌黑眸一沉,道:“朕听说秦淮楼的花魁美艳无双……”
    “皇上!”杨涟愤然打断楚长歌的话,沉默须臾,用那种生不如死、痛定思痛的语气,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臣、遵、旨。”算他杨涟倒了八辈子的霉,遇上这么一个不按理出牌的皇帝!
    杨涟离开后,楚长歌便拿着鸡毛当令箭,笑悠悠晃到了慕容云舒面前。
    见楚长歌出现,慕容云舒道:“你来的正好,我有事情要问你。”
    “我也有事情要告诉你。”楚长歌道。
    “爹。”小慕容回头喊了楚长歌一声,然后转头继续作画。
    楚长歌瞟了画布一眼,道:“你在画什么?”
    “人。”
    “……什么人。”他当然知道画上那一个鼻子一对眼睛的东西是人。
    “我。”
    楚长歌闻言稀奇地眯起眼仔细地看了看,道:“你的肩有这么宽吗?”
    “这是十年后的我。”楚慕容认真地答道。
    楚长歌无语,“你才四岁,怎么知道十年后的自己长成这样?”
    “娘知道啊。娘说,比爹现在的样子年轻一点,帅气一点,善良一点,威风一点,讨喜一点,就是十年后的我。”楚慕容说得一本正经,表情无比庄重神圣,像在念圣旨一般。
    “……”楚长歌神色幽怨地看向慕容云舒,“夫人,为什么在你眼中,为夫处处不如他?”
    “因为他的娘比你的娘强。”慕容云舒回答地从容不迫。
    楚长歌楞了一下,接着满脸黑线,“夫人,拿已经作古的人衬托自己,是一种很不道德的行为。”
    慕容云舒扬了扬眉,不置可否。反正不道德的事,她也没少做。
    楚长歌又道:“你方才要问我什么?”
    “哦。”只顾着跟他斗嘴,差点忘了那事儿。“小慕容想知道,当年是你先追的我,还是我先追的你。”
    不等楚长歌回答,前一秒还一门心思画自己的楚慕容立马回头,一双清澈漂亮地眼睛盯着慕容云舒,道:“娘,我一点也不想知道。”
    “……”他就不能偶尔配合一下么?唉,这么不上道,要他还有什么用!慕容云舒无力地给楚慕容一个白眼,“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
    楚慕容一脸无辜,“我真的不想知道。”
    “……”此时此刻,慕容云舒非常想生个女儿,一个比这株嫩绿墙头草还伶牙俐齿的女儿。当然,最最重要的是与她一条心。
    见母子二人意见没能统一,楚长歌非常愉快地闷笑几声,然后问楚慕容:“你认为是爹先追娘,还是娘先追爹?”
    “当然是爹先追娘!”楚慕容不假思索。
    慕容云舒瞠目结舌,现在的小孩子都喜欢靠打击父母以求自娱自乐么?真真是一株——墙头草。不过,不管怎样,他能在某人面前说出这句话,算是给足了她面子。尽管某人不在时,他持有的是另一个观点。
    毫不意外地,楚长歌深受打击。“为什么是爹先追娘?”他恶狠狠地问。
    楚慕容完全不受亲爹眼神威胁地影响,转过身继续画自己,嘴上甚是轻描淡写地说道:“大丈夫能屈能伸。娘这么希望自己是被追的那一个,满足一下她的虚荣心也无妨。反正,说一句假话,又不会掉一块肉。”
    慕容云舒石化了。这是一个四岁半的小孩子该说的话么?少年老成也不带他这么少这么老的啊!
    不同于慕容云舒的凌乱,楚长歌乐得开怀大笑,“儿子,你越来越有为父当年的风采了!”
    楚慕容却悠悠回头,投给他鄙视地一眼,“你敢对娘说谎话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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