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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吗?夜小晴正欲追问,忽然感到地面在震动,当即黑眸一转,道:“你感觉到了吗?”
凤城:“感觉什么?”
夜小晴:“地震。”
凤城:“没有。”
夜小晴:“你仔细感受一下。”
凤城:“不用感受。那是楼上的床在震动,不是地震。”
夜小晴:“楼上的床怎么会震得这么厉害?”
凤城想了想,一脸平静地说道:“我也不知道。你上楼敲开门问问。”
夜小晴凤眸微眯,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道:“你不安好心,我才不要去问!”
凤城轻笑,“看来你还是懂得一些的。”
夜小晴又羞又囧,一跺脚想上楼,忽而又记起楼上的震感来源,急忙刹住脚步。
凤城见状哈哈一笑,道:“还在留在下面陪我们喝酒吧。”
*
次日清晨。慕容云舒迷迷糊糊睁开眼,瞧见一张邪魅的俊脸,带着痴傻的笑。
她挪了挪身子钻进他怀中,无比温柔地说道:“楚长歌,你要是再敢不告而别,我就阉了你。”
楚长歌闷笑两声,道:“这种话应该说得有气势点儿。你的语气太温柔了,重新说一遍。”
慕容云舒:“这不是温柔,是有气无力。”
楚长歌:“……饿了?”
慕容云舒:“不是。”
楚长歌:“那怎么会有气无力?”
慕容云舒:“累。”
楚长歌:“累?大清早的一睡醒就累?夫人,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生病。就是累了。”慕容云舒把头埋在他胸前闷闷地说。
楚长歌忽然领悟过来,嘴角立时浮现出一抹轻佻地笑,“夫人是因为昨晚收租太多,累着了么?”
明知故问。慕容云舒嘤咛一声,没有接话。
“动的人有不是你,你怎么会累成这样?”
“……换你被我打一晚上试试。”慕容云舒没好气地说。
楚长歌额际顿时黑线乱串,亏他昨晚那么卖力,对她来说居然与挨打差不多。
“夫人,你打击了为夫的自信心。”楚长歌作怨夫样。
慕容云舒:“你的自信心那么庞大,打击一下不碍事。”
“……”他果真深谙打击人之道。
慕容云舒又道:“我今天要睡到天黑,不许喊我。”
楚长歌挑眉:“今天还有武林大会。”
慕容云舒:“想当武林盟主的人又不是我。”
撇的真干净。楚长歌笑道:“你要去为我助阵。”
“我怕引起公愤。”
“……”太不给面子了。
“你不觉得我在这里睡觉,你去夺个盟主之位回来送给我,这样比较威风吗?”
“不觉得。”
“哎。价值观不一样的两个人,怎么能够在一起。”
这就上升到价值观了?她怎么不说性别不一样的两个人怎么能够在一起?楚长歌一阵无语后,温柔地说道:“该起床了。”
“你先起床。”
“赖床不是大家闺秀该有的作风。”
“我现在已经不是大家闺秀了,我是半老徐娘。半老徐娘可以赖床。”
“……”她怎么不说自己半身不遂除了睡觉啥也干不了?这个小女人啊,为了睡懒觉,真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楚长歌无奈地叹一口气,道:“今天陪我去参加武林大会,明天让你睡一整天。”
“我明天就不想睡了。”
这话怎么听都像故意找茬。楚长歌突然意识到一定是自己做了什么事惹她不高兴了,连忙按时间顺序倒着回忆。昨晚交租很卖力,应该不是昨晚。那就只有下午在会场……蓦地,一个激灵,楚长歌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嘴角掀起一弯浅笑,楚长歌道:“夫人,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慕容云舒:“生你什么气?”
楚长歌:“气我昨天在神机老人面前发誓为夜小晴找个如意郎君。”
慕容云舒:“没有。”
楚长歌剑眉微蹙,沉吟半晌,道:“那你到底在气什么?”
慕容云舒犹豫了一下,道:“没有气什么。”
“你有。”语气斩钉截铁。
慕容云舒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出心里的不痛快,“夜姑娘很喜欢你。”
“那是她的事。我不喜欢她。”
“可她的爷爷因救你而死,于情于理你都不能不管她。”
“我没有不管她。我把他托付给凤城了。”
慕容云舒:“那是你的一厢情愿。她能够接受凤城自然最好。万一她不愿接受凤城呢?女人都是固执的,尤其是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时,除非心力交瘁千疮百孔,否则不会回头。”
“那是她的事。”楚长歌再一次撇清关系。语气沉了几份,显然不高兴慕容云舒将他与夜小晴扯到一起。
慕容云舒听出了楚长歌语中的不悦,于是柔声解释道:“我之所以这么在意这件事,是因为神机老人用自己的性命换回了你的命。你要知道,这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一个不惜用性命救回我夫君的老人最后的请求,我不能不重视。你也不能。做人要有良心。”
慕容云舒的一番话让楚长歌沉默了许久。“所以我宁愿做邪魔外道。”他低声说。心中五味杂陈。若不是醒来时神机老人已将全部内力输给他,他是定然不会接受神机老人的救助的。救命之恩这东西,欠一个就够了。欠太多,他没那么多身体来以身相许。
“不如送给她一些银子吧。”慕容云舒突发奇想。
“好主意。”楚长歌喜不自胜,忽然回忆起她救他那会儿的事,笑道:“话说当年你救我之后,其实我想过送你一些银子作为报答,不过我娘说那样太侮辱人了,所以就没送。”
闻言,慕容云舒忽然面露古怪,清丽的容颜上似乎有几条黑线闪烁,时有时无。
楚长歌见状黑眸一眯,盯着她不太确定地说道:“你该不会,很希望受侮辱吧?”据他所知,她救他那会儿,慕容府并不缺钱。再说了,他难道还不够值钱?
作为一个商人,她应该懂得放长线钓大鱼才是。
慕容云舒嘴角颤了颤,道:“当然不是,银子我家多得是。”
“那你的表情怎么那么古怪?”楚长歌满脸狐疑。
慕容云舒尴尬地抿了抿嘴,道:“因为我常侮辱人。”
常侮辱人?楚长歌楞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哈哈大笑道:“这就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慕容云舒却感到很内疚。算一算,打她八岁起,就开始侮辱人了,而且即将侮辱更多的人。夜小晴就是下一个。不能给她精神上的满足,那就满足她的物质需求。送给她一辈子也花不完的财富,就算最后她不能接受凤城,也找不到如意郎君,日子应该也不会过得太糟糕。
就这样吧。做一个幸福的小人。她可以用全部家产甚至自己的性命去回报神机老人的恩情,但是楚长歌,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出去的。
有所决定之后,慕容云舒顿时感觉心里的负担轻了许多。也不再郁郁寡欢与楚长歌寻不痛快,积极起身穿衣,为参加武林大会做准备。
正文 第二十九章:大结局(全书完)
梳妆完毕,慕容云舒与楚长歌欲下楼用早膳,不料门一打开,便瞧见离恨宫的众宫女们,看她们的样子,应该是等候多时了。
慕容云舒扫视她们一眼,问:“有事?”
“我们是来告辞的。”为首的宫女一面说一面递给慕容云舒一封信。“这是宫主留给你的。”
慕容云舒接过信,展开一看,只见白色的纸张上写着几行娟秀的小楷——
“此前受心魔所困,加之宫内有叛徒,抓你二人入宫,为此深感抱歉。
天涯有路,后会无期。”
慕容云舒将信顺手递给楚长歌,然后问为首的宫女,“你们知道之前的那个宫主是假的是什么时候?”
为首的宫女答道:“来到天龙山之后。我们将你的人带来客栈囚禁后,宫主就与我们联系上了。”
慕容云舒闻言了然地点头,难怪昨日东南西北被围攻时,她们没有拆李无奈的台。
见慕容云舒没说话,为首的宫女便拱手道:“慕容小姐,告辞。”
慕容云舒:“慢走不送。”
离恨宫宫女离开后,楚长歌才道:“难怪白夜风一直没有出现,原来是去会佳人了。”
“怎么说?”慕容云舒问。
楚长歌:“离恨宫宫主原名青烟,是白夜风的未婚妻。”
慕容云舒:“看来又是一段传奇的故事。”
楚长歌:“不错,的确很传奇。不过你肯定猜不到青烟为何会离开无花谷,在外面创了一个离恨宫。”
“说来听听。”
“你先猜。”
慕容云舒思忖数秒,道:“未婚夫妻婚前谈崩,若非家族原因,必然是有一方背叛。以离恨宫主恨男人的程度来看,应该是白夜风背叛了她。”
楚长歌:“你再猜。”
“下楼用早膳吧。”慕容云舒直接转移话题,一副‘我懒得猜你也别说了’的样子。
楚长歌很是挫败地长叹一声,道:“为夫难得卖关子,夫人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吗?”
“我已经配合过一下了。再多的配合没有。”
“……”算了。他还是直接称述事实吧。楚长歌道:“事情是这样的。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我去无花谷找白夜风喝酒,却不想被人恶整,在酒里下了春药。我和白夜风都没有料到是春药作祟,以为只是喝多了发酒疯,所以药效上来时,便毫不抗拒地跟着感觉走,相互扒对方的衣服。结果这一幕正好被青烟撞见。后来她就失踪了。”
慕容云舒被这个传奇的故事雷得外焦里嫩,嘴角狂抽不止,“难怪在离恨宫时她会对你下毒。我就奇怪了,为了揪出内奸抓我们很正常,但也没必要下毒,原来你们之间还有这么一段往事。”
“我得知她创建了离恨宫,特意去向她解释过,可她不听。”楚长歌一脸无奈。
慕容云舒白他一眼,“都捉奸在床了,她当然不会相信。”
楚长歌:“没有床。我们是在树杈上进行的。”
“进行?”慕容云舒的脸上浮现出几丝诡异的危险信号。
楚长歌:“我指的是喝酒,你别想歪了。我对男人没兴趣。”女人的想象力可真丰富。真不知道青烟是怎么想的,竟会认为他与白夜风之间有奸情。
“这可说不准。或许你只是没有遇到让你动心的男人罢了。”
“……夫人介意女扮男装让为夫体会一把对男人动心的感觉吗?”
慕容云舒凝神几秒,煞有介事地说道:“这么重口味的事,等你成为武林盟主之后,我们再细细讨论。”
“……”她果然认为他有被掰弯的潜质。
用过早膳后,慕容云舒和楚长歌一行人便赶往武林大会会场。他们到达时,各大派早已坐定,只等他们的出现。
“另外两位公证人呢?”莫掌门问。
楚长歌微微一笑,侧身为身后的人让路,摆出一个请的姿势,“公证人,就坐吧。”
跟在他身后的两名‘公证人’顿时吓得脸色惨白,“楚、楚教主太客气了。”抹汗,就坐。
莫掌门皱眉,“他们是哪个门派的?”
楚长歌答:“不请自来客栈里的掌柜和店小二。”
莫掌门内伤,“一个掌柜,一个店小二,这怎么能当公证人?”
楚长歌反问:“有谁规定掌柜和店小二不能当公证人吗?”
莫掌门:“规定是没有。可是……”
楚长歌:“既然没有这样的规定,那他们就是此次武林大会的公证人。”
莫掌门抹汗,“让他们当公证人,恐怕难以服众。”
楚长歌道:“谁不服?站出来亮个相,我亲自说服他。”
楚长歌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莫掌门实难反对,只好认了。各大门派忌惮楚长歌,也都敢怒不敢言,默许掌柜和店小二充当临时公证人。
楚长歌很高兴无人反对,笑道:“很好。现在比武开始。你们先打,打到最后谁赢了,便来与我打。”
莫掌门再次抹汗,放出这种话,谁还敢打赢?
在场的各大派也与莫掌门的想法一样,无人上台打擂。昨天一个霍展堂已经让各大门派元气大伤,今天再来个比霍展堂厉害百倍的楚长歌,他们人再多也经不住这样的摧残。
现场一片沉寂,楚长歌不耐烦地打个呵欠,对莫掌门说道:“我早说不用打,直接让我当盟主,你非要再选一次。你既然要选,那也好歹准备几个候选人啊。不然你昨天的缓兵之计不是白用了。”
闻言,莫掌门的八须胡无规则地抖了两抖,闷闷地说道:“我没有料到你会这么容易找到公证人,并且大家没有异议。”
楚长歌:“这种事都没有料到,难怪你总是无法组织起各大派上黑风山?”
莫掌门大惊,“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