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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邪夫-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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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端端的,你扯我的胡子做什么!”钱总管觉得绿儿这丫头出了一趟门,胆子变大了。
    “看它是不是贴上去的啊!”绿儿说得理所当然。
    钱总管听得火冒三丈,口不择言起来,“你的才是贴上去的!”
    “我没有胡子。”
    “没有胡子……没有胡子有头发,你的头发是贴上去的!”钱总管像个小孩子一样蛮不讲理。
    绿儿哭笑不得,“钱总管,您是不是数钱数多了,脑子坏掉了?”
    “你才脑子坏掉了!”
    见状,绿儿哈哈大笑,笑弯了腰,隔了许久才止住笑,问道:“您半路杀出来,到底有什么事?”
    “哎呀!”钱总管一拍后脑壳,道:“看我被你这丫头气得,连正事都给忘了。”末了,警惕地左右瞧了瞧,见四下无人,便压低声音问道:“那大魔头到底来做什么的?”
    “哪个大魔头?”绿儿反问。
    “嘘——小声点!”
    “钱总管,你几时变得这么胆小了?”绿儿嘿嘿地笑,“安啦,姑爷是来找小姐的。”
    “真的?”
    “真的。”绿儿重重点头。
    钱总管大松一口气,甩了甩袖子,踱步离开,边走还边念着,“不是来抢钱的就好……”
    绿儿满脸黑线,姑爷看起来很像抢劫犯吗?虽然听说杀人越货的事姑爷没少干,但,都自家人嘛,谈什么抢……
    *
    与此同时,金陵城最繁华的花街柳巷,规模不大不小的青楼之中,慕容云舒正左手黑子,右手白子,惬意无限。王朝与张裕则坐在一旁,大眼瞪小眼。
    一局结束,慕容云舒将黑白子分别装入棋盒之中,悠悠问道:“二位要不要来一局?”这一句话她已经问过八十遍了,每天十遍。她知道他们为了防止她‘耍花样’,除了每天解开她的哑穴放放风之外,基本上不与她接触,不过她还是习惯性的在每局结束之后问一次,因为——嘴痒。每天能讲话的时间本来就有限,偏偏那两人还当她是空气,她若不坚持不懈对牛弹琴,就太浪费这难得的放风时间了。
    慕容云舒猜,那王朝必是觉得没人讲话闷得慌,才会在没有旁人的时候解开她的哑穴,以慰寂寥,可又担心会重蹈覆辙上她的当,所以只敢听她讲,不敢接话。
    人啊,何苦跟自己过不去呢。慕容云舒微微一笑,问:“你们打算在青楼住到什么时候?”
    “到楚长歌走为止。”王朝道。
    慕容云舒嘴角微勾,左手执起一颗黑子放在棋盘上,右手又执起一颗白子轻轻放下,心情好得不得了。那日初到金陵没多久,就传来楚长歌也来到了金陵的传闻,王朝害怕楚长歌杀来,便想到了住进青楼这个法子。江湖上的人都知道,楚长歌不近女色,绝不会来这种烟花之地。
    结果一住就是八日,而楚长歌离开的消息,至今未传来……
    见慕容云舒始终优哉游哉的样子,好似被看守的人是他们,而不是她,悠闲自在得不得了,王朝忍不住问道:“说实话,这是不是又是你搞的鬼?”
    慕容云舒将手中的黑子轻轻摁在棋盘之上,发出‘啪’地一声脆响,睫羽微抬,四两拨千斤,“我一直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活动,有没有搞鬼,你不是很清楚?”
    王朝长叹一声,“算我服了你。你就告诉我吧,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他想了八天八夜,始终没想明白,为什么他们一到金陵,楚长歌进入金陵城的谣言就会四起,而且每当他们识破谣言决定离开时,另一波的谣言又会平地而起……
    慕容云舒嘴角轻勾,笑而不语,继续左右手对弈,一派气定神闲。
    王朝扶额,重重的揉了揉太阳穴,向张裕真心承认自己的失误,“是我连累你了。”
    张裕面露诧异,但稍纵即逝,淡淡地扫了王朝一眼,道:“没关系。”
    王朝闻言感动不已,还是自家兄弟好啊!正感慨,忽听张裕又道:“我已经习惯了。”
    王朝瞬间石化,他很经常连累他吗?很经常吗?
    哎!
    胆战心惊的猫在青楼八天,王朝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苦着脸在心中暗叹,王爷啊王爷,世上的女人那么多,您怎么就好死不死的挑中了最聪明的一个呢……
正文 第六十七章:缘分未到?(二更)
    其实慕容云舒也没做什么,只不过逮着机会,就会在桌上、地上、书上等各种能写字的地方,写个‘楚’字。她闲来无事时,研究过临摹,所以这个‘楚’字,写得入木三分,与楚长歌的字迹相差无几。得益于某人做坏事必留名的习惯,这个龙飞凤舞的‘楚’字,江湖上没几个不认识的,几乎成了他的招牌。江湖中人只要一看到那个笔锋凌厉的‘楚’字,就会联想到楚长歌。是以,当慕容云舒留下的‘楚’字被人发现时,便谣言四起,人人自危。
    能想到这个法子,纯属偶然。那日刚到金陵时,见一个光头和尚在路上大摇大摆的调戏娘家妇女,有人打抱不平,他却凶狠狠地指着自己的头顶说,“老子头上有魔教教主楚长歌的签名!你们谁敢上?”
    此言一出,没人再敢吭声。
    慕容云舒瞠目结舌,和尚不是应该仗少林寺之势欺人么?几时勾搭上了魔教……
    不过话说回来,那和尚头上,还真有一个‘楚’字。
    她记得,名剑山庄上上下下所有男丁不仅头上有楚字,连光头都是楚长歌亲自捉刀剃的,是不是应该更受魔教的庇佑呢?如此看来,楚长歌倒成观世音了……不对,应该是如来。
    虽然感到可笑,不过慕容云舒却没有一笑置之,而是意识到楚长歌在江湖上的震慑力,想出了处处留‘楚’这个法子。
    慕容云舒嘴角带笑,又缓缓放下一颗黑子,心想,如果这个法子能够拖到楚长歌前来相救,她一定给那和尚塑一尊泥身,再在泥和尚的头顶烫一个滚金的‘楚’字,然后放进财神庙的阴暗处--放在光亮处就没人朝拜了。
    “楚……”王朝忽然大叫一声,盯着棋盘说道:“果然是你搞的鬼!难怪楚长歌在金陵城的谣言会一波接一波,原来是你留下了‘楚’字……”
    慕容云舒青眉微挑,很意外他会发现,毕竟,相处这么久,他实在没有哪一天表现的像有脑子的样子。突然变精明,她还真有点不习惯。“不错,是我写的。”目的达到,也无需再隐瞒。
    “我……我……居然又上了你的当!”王朝将手背到身后,很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捏死她。
    见王朝一副气到吐血的样子,慕容云舒淡淡道:“所以说,无知是福。”
    王朝那粗犷的面容开始扭曲,嘴角极其有节奏感的狠狠颤抖着,良久才将一口咬死她的冲动忍血压下去,道:“你既然不想让我发现,又为何用棋子摆出个‘楚’字来?”
    有这种事?慕容云舒疑惑地将期盼转了一个方向,将原本对着王朝的那一面转到自己面前,立时,一个端端正正的‘楚’字赫然入目。慕容云舒怔了一下,然后笑道:“楚长歌真是无处不在啊。”
    “楚长歌根本就不在金陵!”王朝道。
    慕容云舒赞同地点了点头,道:“嗯,他一定中了你的偷天换日之计,追去蜀中了。”
    本来是笃定的事实,可从她口里说出来,忽然就变了味。王朝又犹豫起来,这个女人从来不讲真话,她既然说楚长歌去了蜀中,那么楚长歌一定就没有去。没有去蜀中……难道……楚长歌真的来金陵了?
    王朝忽然觉得脑中一团浆糊,混乱得不得了。他快被慕容云舒那些似是而非的话逼疯了……
    *
    慕容府内,楚长歌正在洗澡,忽听门外传来一阵鬼鬼祟祟的脚步声,声音起起落落显然不止一个人,顿时剑眉一蹙,扯下搭在屏风上的衣服,眨眼间穿戴整齐,然后长臂一挥,双门大开。
    “啊……”来人尖叫连连。
    “你们是什么人?”楚长歌不悦地问。
    来人互看几眼,年纪最大的一个壮着胆子说道:“这句话该我们问你才是。你是什么人?在云舒的房里做什么?”
    楚长歌挑眉,云舒?听这称呼,应该是慕容云舒亲近的人。“我先问你们。”他道。
    年长的那个看了众姐妹一眼,率先开口,“我是云舒的大娘。”
    “我是云舒的二娘。”
    “我是云舒的三娘。”
    “我是云舒的四娘”
    “够了。”楚长歌没心思听她们一直说下去,道:“总而言之你们都是慕容云舒的娘。”
    “没错。”九人异口同声。
    楚长歌扶额,娶这么多女人,这慕容老爷子不觉得闹心么?一人一句话,吵也能把人吵死。他光看着就觉得累。
    “听说未来的姑爷上门了,不会就是你吧?”三夫人问。
    “你对我不满意?”楚长歌冷眼瞧着她。
    三夫人打个哆嗦,道:“满意,当然满意。云舒能嫁给你这么英俊潇洒的姑爷,那是咱慕容府祖上作孽……不是不是,是祖上积德。”好可怕,好可怕,这姑爷居然不仅不讨好丈母娘,还冷眼威胁,可怜的云舒,这回可算是掉进火坑了……
    其余众夫人虽然没有说话,但心里也都与三夫人有着相同的想法,这个姑爷,好吓人。
    众人见楚长歌似乎没打算再理她们,于是识趣地默默退下。一出院子,皆大松一口气,七嘴八舌起来。
    “咱云舒眼光一向好,这回怎么看走眼了?”
    “是啊。我还以为那个聂青是准姑爷了,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
    “其实这个也不错,长得好俊俏。”
    “俊俏有什么用?咱们慕容府的姑爷,关键是要会赚钱,就像聂青那样。”
    “要我说,最重要的是要命硬。”
    “对对对,命硬最重要,可别像老爷一样……哎!”
    “我听钱总管说,咱姑爷是个大魔头。你们想啊,大魔头,那肯定是祸害,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祸害遗千年。”
    “对,祸害遗千年,所以他肯定长命。”
    想到楚长歌是个命长的主儿,众夫人又长长地松一口气,长命就好,长命就好,管他是不是火坑,有个男人在身边,总比当寡妇来的强。
    虽然相隔几十米,但是她们的对话,依然没有逃过楚长歌的耳朵。楚长歌别的没听到,就听到俩字--聂青。
    听她们的语气,似乎更想让聂青当这个倒插门女婿。
    顷刻,波澜不惊的黑眸中闪过一丝幽冷。
    一墙之隔的书房之中,正在写奏折的聂青忽然打个寒栗,奇怪的抬眼看了看天外,晴空万里,不像要变天的样子,他怎么感觉头顶一片乌云?
    *
    王朝很焦虑,非常。因为他实在下不定决心,到底是走,还是留。一上午不停的在房里来回踱步。
    慕容云舒很想无视他,奈何他像是故意想引起她的注意一般,专在她眼前晃。轻叹一声,慕容云舒停下正在绣花的手,道,“运动并不能改变你天生愚钝的事实。消停一会儿吧。”
    天生愚钝……天生……王朝发现,几天下来,他变得越来越淡定了,例如现在,他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将破罐子破摔的精神贯彻到底……反正,他从来没有期望过从她嘴里听到好话。
    “看到我坐立不安,你是不是很高兴?”王朝无力地问。
    慕容云舒垂首继续在手帕上绣梅花,穿过一针后,才甚是漫不经心地缓缓说道:“我并不想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你又何苦非要拿自己的痛苦来娱乐我?”
    王朝满脸黑线,他错了,他真的错了,他压根就不该解开了她的哑穴!
    食指一点,慕容云舒只觉一股气流堵在喉咙之中,怎么冲也冲不破,再也发不出一个音来。放风时间结束。
    张裕再也看不过去了,冷冷说道:“再等下去,楚长歌早晚被我们等来。”
    王朝重重点头,这种时候,就算张裕说他应该去死,他也会大赞言之有理。
    “与其畏畏缩缩躲在青楼,不如放手一搏,早死早超生。”
    王朝继续点头,你脑子清醒,都听你的。
    于是,三人最终离开了青楼,顾了一辆不好不坏的马车,向城门驶去。
    当王朝与张裕驾着马车正要向右拐弯驶上南大道时,一丰神俊朗的白衣男子策马由北而来,散开的长发嚣张的在风中飞舞,如苍鹰般犀利的视线由远及近,气势逼人。王朝顿时有种大白天撞见鬼的错觉,极度怀疑是不是自己心中太担心与楚长歌狭路相逢,以至于出现了幻觉……
    正当王朝手足无措之时,张裕一拽缰绳,让马车驶上南大道,像寻常马车一样,不疾不徐,平稳驾驶。
    “他、他好像看到我了……”王朝神情有些恍惚地说道。
    “闭嘴!”张裕低斥一声,继续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时刻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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