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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着看热闹的心态紧随红衣而来的四大护法脸上俱露出崇拜之色,不愧是咱魔教的教主夫人,不用冷嘲热讽,不用咄咄逼人,一句‘那是她的事’轻轻松松将对方踢出局。
那是她的事——与我无关,与你无关,只与她自己有关。多简单而致命的一句话啊!
这就是境界!
四大护法觉得此时此刻他们要是不做点什么,实在有负他们对夫人的滔滔崇拜之情。于是——“教主,始乱终弃不是咱魔教的处事风格。你好歹给人家一个交代。”东护法不怀好意地说。
“要交代么?”楚长歌阴森森地笑起来,对红衣说道:“你坚持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可惜我既不要人也不要鬼,所以,你还是不生不死吧。”说完,又对东南西北说道:“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吗?”
当然明白,就是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嘛。四大护法一起摇头,异口同声,“不明白。”
“哦?”楚长歌剑眉一挑,“那我就废点时间解释给你们听。谁要当第一个?”
四人刷地一下齐摇头。用后脑壳想也知道,教主的‘解释’绝非用口解释。谁都知道,魔教教主一向动手不动口……
“魔教的护法不懂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这事若传了出去,本教主日后还有何颜面在江湖上行走?”楚长歌笑着说道。
楚长歌笑得温文尔雅,四大护法听得骨寒毛竖。
“不劳教主大驾,我们相互折磨就好。”东护法干笑着说。其余三分纷纷点头,相互折磨、相互折磨……
楚长歌满意地勾了勾嘴角,道:“好。不过在你们相互折磨之前,先把这个人处理掉。”
处理……处理……怎么听都像毁尸灭迹……
四大护法很想点头,可是,这女子是老夫人的‘好儿媳’,他们实在不敢轻举妄动!
正当东南西北四人左右为难之际,救星出现了。
“红衣,你怎么杵在这里没进去?”妖月仙子笑眯眯走来,明知故问。
红衣见救星出现,顿时大松一口气,道:“姐姐不让我进去。”
妖月仙子泼辣地笑道:“云舒不是小气的人,绝不会不让你入门的。你别怕,走,进去给阿长和云舒倒茶。”说着,拉起红衣的手,抬腿便要进门。
“这里是书房。”慕容云舒慢条斯理地抬头看向妖月仙子,又补上一句,“不是茶楼。”
妖月仙子忽然想起上次来书房被她轰出去的事,顿时悻悻地笑了起来,退后两步,道:“你这丫头,真固执。得得得,我们换个地方,就去凉亭,那里风景好,适合话家常。”
慕容云舒没有反对,对绿儿说道:“去给客人准备茶水。”
客人……妖月仙子立时嘴角横抽,满目怨念。提起这事她就满肚子的火!那个钱总管,居然狮子大开口,收她一晚上一百两白银。坑死人不偿命啊!早知如此,打死她也不会说‘与儿子断绝关系’这种胡话。她怎么也没想到,云舒会真向她收房钱……
“你们不去么?”妖月仙子问依然老神在在坐在房内的不孝子与不孝儿媳。
“不去。”楚长歌言简意赅。
慕容云舒则反问道:“她是你的客人,我们去做什么?”
妖月仙子那两条漂亮的柳叶眉狠狠地抖动起来,他们不去,这戏还怎么唱?别人家的儿媳妇见婆婆对‘外面的女人’好,哭都来不及,她家的这个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不仅不气不恼,居然还让丫鬟给她们倒茶!
怪,实在是很怪。
莫非这个情敌没有威胁力?
妖月仙子幽幽地看了慕容云舒一眼,又幽幽地看了红衣一眼,愤然摇头。一个是风华绝代的千金大小姐,一个是黯淡无光的受气小媳妇。差距——真不是一般的大。
但是,既然人都来了,不闹一闹,怎么对得起她雇托儿所花掉的那五十两白银呢?
妖月仙子板起脸说道,“儿子,你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就该负责。”
关于清白这个问题,红衣也提过,那时候楚长歌只当没听见,但此刻是亲娘提出来的,他若在置若罔闻,就有点说不过去了。于是,楚长歌反问道:“我几时毁了她的清白?”
妖月仙子道:“你看了她的身子。”
红衣重重点头,表示妖月仙子所言非虚。
“娘,别睁眼说瞎话。”楚长歌很无奈地说道。
妖月仙子一瞪眼,道:“我说的句句属实。那时候你还小,不记得很正常,但是我记得很清楚。红衣洗澡的时候,你就在窗户边上偷看。”
“……小到什么时候?”
妖月仙子道:“四岁。”
“……”楚长歌忽然有种谋杀亲娘的冲动。四岁的事……她想怎么赖都行。
四大护法也一阵狂汗,老夫人您敢不敢扯得更离谱一点?虽然教主天生有一种常人所无法理解的怪,做出如此偷香之举也不是没可能,但是,四岁的孩子恐怕还没窗户高吧?难不成教主四岁时就懂得用板凳搭台偷看姑娘洗澡?
这时,一直在旁静静看戏的慕容云舒开口了。“是不是谁看过你的身子,你就嫁给谁?”她问红衣。
红衣楞了一下,求助地看向妖月仙子,见妖月仙子点头,她也点头,道:“是。”
“那如果看过你身子的人不止一个呢?”说这句话时,慕容云舒的眼睛看着楚长歌。
楚长歌当即心领神会,笑道:“不错,如果看过你身子的人不止一个,你打算把自己分成几半分别嫁出去吗?”
红衣又愣住了,再次向妖月仙子求救。
“但是看她身子的人只有你一个。”妖月仙子得意地说道。一脸的‘看你怎么办’。
楚长歌邪魅一笑,道:“多让一个人看她的身子还不简单,我魔教教徒遍布全国,光是这门口就有四个,还愁没人来看么?”
此言一出,红衣脸色刷地一下白了,双臂交叉挡在胸前,生怕衣服被人扒了去。
同时变色的,还有另外四个人——东南西北。
“教主,我们兄弟都是福薄之人,如此艳福,消受不起。”东护法笑得比哭还难看。
楚长歌却道:“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们福薄我也知道,所以你们再去找些人来,一起看。人多了,这艳福分到你们头上,也就少了。”
四人一脸菜色,这姑娘清白尽毁事小,他们兄弟四人晚节不保事大啊!可怜他们辛辛苦苦当了这么多年的正人君子……
妖月仙子更是气得内伤。太不讲道理、太不讲道理了!简直比她还不讲道理!
“我……我还是谁也不嫁了吧。”红衣开始打退堂鼓。
“不行!你要是现在反悔,就把五十两白银还给我?”妖月仙子气势逼人,伸手做出讨钱状。
红衣胸前的双臂抱得更紧了,这回是怕银子被抢。“你让我来闹事,我已经闹了,没闹成也不能怪我啊!我还没怪你害我差点受辱哩!”
妖月仙子气道:“刚才让你闹他们你一副受气小媳妇样,怕得要死,现在跟我理论,倒是能说会道了!”
“人都是欺软怕硬,你又何必为难于她?你要银子,我给你五十两便是。”慕容云舒笑容满面,浑身上下都写着‘通情达理’四个字。形象非常光辉。
妖月仙子则恼得脸都黑了,人都是欺软怕硬的?这不是拐着弯骂她不如他们么?等等,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五十两!
天啦,她不打自招竟还浑然不知!
想她闯荡江湖这么多年,做过的缺德事不计其数,从来没犯过这么低级的错误,这一次居然……居然……
此时此刻,妖月仙子真想找个洞钻下去。
正文 第八十五章:圆满了(JQ不解释)
经过了情敌事件之后,妖月仙子安分了许多,一连好几天都没在慕容云舒面前晃悠,这让慕容云舒竟感到有点不习惯。
“自寻烦恼。”慕容云舒摇头低喃一声,自嘲的笑了起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一向好静的她,竟开始习惯热闹了。
绿儿与在外府做工的某个同乡逛街去了;凤城与惜月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几位姨娘……八成忙着采购布料、购置新衣;聂青许久没出现了,听钱总馆说是去外地查账了,而凤灵寸步不离地跟着聂青,也离开了金陵;至于楚长歌……还在睡觉。
慕容云舒抬眼看看外面的天色,这都日上三竿了,他怎么还在睡?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越来越不习惯一个人了,甚至有点害怕一个人。早晨起来后若见不到他、听不到他的消息,心里就空空的,好似他不在身边一样。
慕容云舒正想得出神,突然,门外传来一个让她以为是错觉的声音,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听说你找我?”楚长歌笑悠悠走进门,漂亮的眸子里还带着几丝惺忪的慵懒,说得夸张、不合时宜一点,那真是风情万种。
听到这个声音,慕容云舒只觉不阴不晴的天一下子阳光明媚起来,莫名笼罩在心头的乌云烟消云散,心安,抬眼冲着他笑,轻声道:“你醒了。”
“回光返照而已。”楚长歌笑着说,很不正经的样子。
“瞎说。”慕容云舒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楚长歌还在笑,走到她右侧,靠在她身前的桌案边上,两条修长的腿交叉撑在地上,双手抱胸,一脸的放荡不羁。“见不着我,心慌了吧?”他笑悠悠地说,侧头俯视着慕容云舒。
心事被说中,慕容云舒心里稍微窘了一下,然后才说道:“你昨晚去做贼了?”
“我昨晚在你房外守了一夜,你不知道吗?”楚长歌煞有介事地说。
“……”慕容云舒无语地看了他一眼,道:“我说正经的。”
楚长歌闻言嘴角笑意更浓,“你真的想知道?”
慕容云舒一怔,忽然犹豫起来。他那个笑容,实在很不正经……
“想知道今晚就带你一起去。”楚长歌道。
*
最后,慕容云舒还是跟着楚长歌当了一回贼,而且是偷窥贼。
她怎么也没想到,楚长歌竟把她带进了青楼,并且是她曾被迫‘长住’过的那一家。不过这都不算什么,最荒唐的是,他们现在竟然在房梁之上,而下面——正上演着活色生香的春宫大戏!尽管有红帐遮着,但,越是犹抱琵琶半遮面,越是撩人心神。
不过,令慕容云舒感到尴尬的倒不是下面的春宫戏,而是,身后越来越热的肉墙。不用想也知道,这股热意味着什么。
不知是被楚长歌传染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慕容云舒也感到浑身燥热起来。
不能再看下去了……
慕容云舒扭头想向楚长歌提议打道回府,不料才刚一动,身子就被他摁住了。
“别动。”楚长歌低声道。
不说话还好,这一说话,慕容云舒格外的脸红心跳、惴惴不安。因为他那低沉的声音,很明显压抑着某种情绪……
慕容云舒再也不敢动了,身子因紧张而僵住,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地,生怕,一不小心,‘惹火’了身后的某人。
“云舒。”急切的气息热热呵在她耳边,楚长歌下巴抵在她肩头,极力克制住体内奔腾的欲望,哑声道:“我……不想忍了。”怀中抱的,不是别人,而是他决定用生命去守护的至爱,他何苦‘自残’?
听到楚长歌的话,慕容云舒瞬间像是被雷劈到了一般,脑中空白了几秒,才恢复正常的思考能力,接着,心狂跳不止。
他的意思是……在这里……
慕容云舒已经羞得恨不得那块布来遮脸了,她紧紧咬着唇,不知该如何回答。
久久得不到她的回答,楚长歌以为她不愿意,正打算带她离开,忽然听她用低如蚊呐地声音说道:“在这里,会不会很不舒服……”
楚长歌楞了一下,接着哈哈大笑起来。她真会用词。
慕容云舒又羞又窘,懊恼地咬着唇不说话。
下面的那对男女听到楚长歌的笑声,霍然停下来。女子慌张地扯被子遮住全luo的身子,男子则慢条斯理地起身穿裤子,一面穿一面说道:“哪个不怕死的敢打扰本公子的雅兴?自己给我滚出来!”
在男子起身的那一瞬间,楚长歌遮住了慕容云舒的眼睛,然后说道:“你只需要知道,楚某今天来过。”说完,抱起慕容云舒,向上飞起,破墙而出。
那男子刚提起裤子,一听‘楚某’二字,顿时吓得手一哆嗦,裤子又掉了下去。
“啊——”女子惊叫着捂住眼。
男子白她一眼,“刚才在本公子身下叫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害羞?”
这时,床左边的墙忽然开出一道门来,接着,走进一个华衣男子,后面跟着一个凶神恶煞的女子。
那华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的武林盟主——方鸿飞。他因练吸星大法,阴气攻心,脸色白得像死人。而跟在他身后的女子,正是未老先衰的银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