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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洛抿着嘴甜蜜蜜地笑,很喜欢听这样的情话。
辛濯没办法,一边启动车子一边说:“安晓那女人虽然说自己是清白的,谁又知道,以后你跟她见面还是要有我在一旁,不过这个项目你自己来做,如何?”
“那样你会多累啊!”落洛问。
“再累也得跟着,不然累的就是心了,什么事情都做不下去!”他瞥她一眼。
“好,听你的!”落洛笑的眼睛都弯了起来,她不懂什么是爱,不过她觉得自己与辛濯能合的来,他能给她幸福的感觉。
炎风这些日子过的很是郁闷,他一反常态地没有出去找小姑娘也没去喝花酒,而是闷在家里思考,思考他对落洛的感情与将来的路。
他知道自己对落洛是动了情的,不说别的,看到她与辛濯热吻,他那心就揪揪的疼,控制了好半天才忍住没去找她。再说家里,以前他只觉得自己有了钱,家里找个老婆,他在外面该怎么花就怎么花,可是现在那想法就变了,不说别的,以前她娶哪个女人无所谓,现在他才发现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儿,原来你看上哪个,再看别的就没有味道了,这时你要是娶个不爱的,那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呢?
这次的事情也令他发现自己在炎家的地位——毫无自主性!以前那是小,就不说什么了,现在他都三十几岁的人竟然连自己的婚事都无法做主,在外面众人捧着,到了家里依旧是儿子,连最起码的尊重都得不到,这种滋味谁乐意尝到?
所以啊,这样的日子不想再过,钱他有的这辈子都造不完,可是自由,从小到大,一点进展都没有。
怎样摆脱现在的局面争取自主?他并没有想到办法,于是他在家想啊想、想啊想的,最终都被他给否决了。
冯峰打来电话问:“你小子在家忙活嘛呢?怎么什么地方都没看见你的影子?”
那天喝完酒他就没再见到过炎风,今天一打听,居然这阵子炎风都没出现,他知道事情大条了,这小子一旦对什么事情认真起来,那就非常认真!不说别的,就说炎风小时候成绩超烂,为些挨打无数,他就是不学,结果有个大院里受大家追捧的小女孩儿鄙夷地说他“笨”,他不服了,然后那成绩,以后年年第一,那次简直就是让他们大跌眼镜,由此冯峰演算出来,今日炎风若是对落洛动真,那可能就是一辈子!
他可不希望兄弟赔进去一辈子的幸福!
“有事儿?”炎风懒的回答他的问题。
“最近听说落帆找你呢,不知道啥事儿!”冯峰说道。
“落帆?”炎风有点意外。
“是啊,我估摸着那小子又钱紧了,琢磨他妹妹呢!”冯峰玩味地说。
“他最近哪儿混?”炎风的表情严肃起来。
“锦华,意外吧!那小子不知道哪儿得了一笔钱,居然天天混锦华,哥们儿我都不敢天天混锦华啊!”冯峰叫道。
“今晚我去会会他!”炎风说。
落帆的确是没钱了,当初他设计把落洛卖给黄祥那件事让落松大为恼火,本来是想痛打落帆一顿的,可是后来一看儿子被段煜麟打的那么狠,没忍下去手,就算了,但是他命令谁也不准再给这小子钱,要是李秋澜敢偷着给,那就离婚。
这次他可不是开玩笑的,李秋澜也没拿他的话当玩笑,自然不敢再给,落帆没钱就四处想办法,上次因为偷户口本的事儿,辛濯给了他一大笔钱,他有钱天天混锦华,这钱跟流水似的没了,他便又开始想办法弄钱,他能上哪儿弄去?自然还是把目光盯到了落洛的身上。
辛濯可是刚刚给了钱,不能再找了,不是还有炎风呢?估计炎风想得到他这妹妹不得其法,要是有他的帮助,不就容易多了?不敢说能让落洛天天跟着炎风吧,一夜春宵是没问题的。说实话他早就打落洛的主意,一是因为落洛没有结婚,不敢乱来,二就是因为段家在那儿盯着呢。现在落洛处在没人管的状态下,离过婚,跟几个男人不是跟?
今天他刚刚到锦华,就有人来告诉他,炎少来了,等着他呢,落帆这叫一个开心啊,屁颠颠的就去了。
只见锦华最豪华的房间里,炎风松懒地坐在沙发上,那一排气派的棕色真皮沙发,就坐了炎风一人,他着了一身暗紫色锻子上衣,下面休闲黑裤,他微微眯着眼,静静地吸烟,瞧着就像是高高在上的主子,令人想不由自主地跪下行礼。
这个房间落帆没来过,不是钱的问题,而是身份的问题。显然落家少爷的分量不够,只能按他的等级进那个级别最好的房间,这种烧钱的地方是最为在意身份的,不然谁没事儿会赶着上这儿来烧钱?
落帆露出一个笑,恭敬地叫:“炎少!”
“听说你找我?有事儿?”炎风眼皮没抬,看这厮就想揍他。
“还不是因为落洛的事儿!”他说着向前凑了凑。
炎风终于抬了抬眼皮,“哦?小洛洛有什么事儿?”那里面掩着凌厉地光,熟悉他的人一定知道,他心情不大好。
落帆一听炎风这亲热的称呼便觉有戏,他嘿嘿笑道:“我知道小洛跟了辛少,您可能不大舒服,炎少,您对小洛那丫头有意思吧!”
他还不算傻,知道先试探一下口风。
“嗯!”炎风轻哼了一声,倨傲地。
“我的意思呢,我可以帮忙让您得到落洛!”落帆说的跟做贼一般。
本来落帆不错的模样,现在看起来有些奸邪,而他刻意做出一副神秘的样子,不免看着就显鬼祟了。
“嗤!”炎风轻笑出声,显然一副不相信他的表情。
落帆不用他问自己就说了:“炎少,这个办法很好,找个理由让落洛回趟家,我想办法把爸妈支出去,您就在小洛的闺房里……”后面没说,取而代之的是一阵低笑。
落洛的闺房里!这对一般男人的确够刺激够诱惑,可是炎风的表情却并没有向往的神色,他表情淡淡地反问了一句,“你还给她下药?能保证多长时间?”
“一个晚上没问题!”落帆想着,晚上家人回来也没关系,就当落洛睡着了,没人会进去。
落帆既然能把落洛卖给自己,同样也能卖给别人,更有可能的就是他如果真的同意,这次得手,下次指不定别的男人就得手了,落帆到底把小洛当成什么人了?一个亲哥哥但凡有点人性就不会这样干,更何况,他要是真答应了,落洛不得恨死他?上次黄祥就能这种下三滥的招数,他炎风再不济也不可能跟黄祥一流。
他站起身,一边动着腕关节一边向落帆走去,落帆看架势不对,有点惊慌地问:“炎少,您这是要干什么?”
“我看你是不长教训,我炎风自诩尽干坏事的人都不敢说比你没人性,你简直就是禽兽都不如!”炎风一边说着,怒踢了他一脚。
落帆哪里还敢呆,马上转身就要跑,结果发现门口已经站了两个高大的男人,堵住他的去路,他转回身腿一软就跪了下来,讨饶地说:“炎少、炎少,您这是干什么啊?我可都是为了您好啊!”
“为了我好?我可没干过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儿!”炎风喜欢女人,可一向取之有道,如果他真用那些办法,宋清媛早就是他的了,那种没品的事儿也就黄祥会干。
“炎……”
落帆话还没说完,炎风的拳头就上去了,他打的解恨,其实炎风很少动手,这次落帆当真是气到他了,简直太可气了!他打够了,让两旁的人接着上,别打要害,其余的地儿随便打。落帆也不知道怎么招惹这位爷了,怎么这就打上了?难道他不想要小洛?
这雨点似的拳头,他将自己抱成一团,护住头,开始还叫,到后来连叫都不叫了。
炎风让人拎着落帆往外走,冯峰此时才到,正往这边走,就看到炎风脸带煞气出来了,身后带的人手里不知拎个什么玩艺,他快走几步问:“炎少,您这是干什么呢?”
炎风没心情跟他解释,只是说:“回头再跟你说!”
冯峰瞧着炎风神色是真不好,再看后面手里拎着的居然是个人,那人居然是落帆,他算明白了,原来还是跟落洛有关,看样子也只有落洛能让炎风给气成这样了。
炎风让人将落帆扔到后面车上,开着就往落家驶去。到了落家,炎风一身杀气地往里冲,吓的落管家屁滚尿流地上里头汇报,李秋澜听管家惊慌地叫,说什么也听不清楚,一脸的莫名其妙,等炎风闯了进来,她吓一跳,不由问道:“炎少,您怎么来了?”
“妈!”后面落帆痛苦地叫。
李秋澜听到儿子的声音,再仔细一看,一嗓子就嚎上了,“落帆、落帆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啊?谁敢打你?”
“我打的!”此刻炎风已经自己坐到沙发上,一副自得神色。
“你……”李秋澜想骂,可又想得罪不起人家,只好问:“炎少,我们落帆怎么惹到你了?”
“落伯父呢?没在么?叫他回来一起说吧!”炎风环视一圈,这么大动静人要在家早出来了,跟李秋澜说了也没用,要是管用落帆今天也不会是这副德性。
李秋澜忙让管家去给落松打电话,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没个男人在家也不行。
落松接到电话就往家赶,心里想着真是一点都不消停,不用说定是落帆那小子又惹出什么事儿了。
他到了家,看见炎风一脸冷然霸气坐在沙发上,儿子在一旁椅子上坐着,身上打的都是青,脸也看不出什么模样了,妻子李秋澜站在儿子旁边,脸色不好看。
落松快走几步,过去问道:“炎少,不知落帆哪里不懂事得罪您了?”
炎风看到落松,脸上神色缓和了一些,他站起来给了落松极大的面子,因为他看的出来,落松是真的疼落洛,这个面子他是要给的,毕竟是落洛尊重的父亲。
“伯父,他得罪的其实不是我,算是得罪了落洛吧!”炎风瞥了一眼落帆,转头看向落松说:“这阵子他都在找我,今天我去锦华,他便来了,他说知道我喜欢落洛,他有办法让我得到落洛!”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看落松的反应,落松眼睛瞪的极大,有了上次黄祥的事,自然清楚儿子这办法是什么。李秋澜也吓了一跳,这小子怎么还嫌上次闹的不够大,敢动小洛?
炎风继续说道:“他的法子就是在某个晚上把你们支出去,然后给落洛下药,并且承诺我整个晚上都可以占有落洛而不被发现!”
落松气坏了,捂着心脏的位置脸色痛苦地蹲了下来,李秋澜吓一跳,赶紧走过来蹲下问:“落松、落松,你怎么了?别吓我呀!”
落松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儿,他缓缓劲儿站了起来,炎风对落松的表现还算是满意,看来是气坏了,他不打算再留下去,抬脚说道:“落帆这人是我打的,我实在看不过这混蛋,没见过这么禽兽不如的哥哥!您的家务事自己处理,我先告辞了,另外,你们最好有个防备,省得他钱紧了用这种办法把落洛卖给黄祥!”他说罢,快步走了。
落松在后面说:“炎少,小洛有你这样的朋友,是她的幸运!”
以前他的确看不上炎风这人,年轻轻狂,可现在一看,似乎那些都是表面,不管怎样说,他对小洛是不错的。
炎风摆了摆手,没回头,走了。
落松转过头看落帆,李秋澜一看不好,先“啪啪”的打起儿子骂道:“你这个混蛋,你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儿来呢?你是小洛的哥哥啊,你太让我们失望了!”
她听了炎风的话也被吓一跳,儿子这主意出的简直太过分了,怎么能想出这么个招来呢?
落松没动手,他气的浑身都抖了起来,指着落帆骂道:“滚,你给我滚!”
李秋澜舍不得地说:“落松,他好歹是我们儿子,你让他滚哪儿去呢?”话说完抬起头看落松才发现他气坏了,她赶紧过去说道:“落松,你可别气坏身子,别气了,啊!”
“今天不是他滚就是我死!”落松一手捂着心脏,一手指着落帆,浑身抖的厉害。
李秋澜赶紧拦着,“落松,我们就他一个儿子,你把他赶走了,谁来给我们养老送终啊?”
“爸,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落帆一看父亲这是动真格的,也赶紧求饶。
“滚!”落松大叫,吼出了声,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他冲进厨房,拿出扫帚,跑出来就打落帆,落帆被打的抱头鼠窜,李秋澜在后面追着劝,场面混乱极了。
别看落松这么大岁数,跑起来挺有韧劲儿,落帆到底让他给赶出去了,他命令管家关门,不让他进来,以后就算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