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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圈子里画家很少,宋清媛称不上家,可也是科班出身,这名号听了就让人喜欢,不少男人都是因此对她产生兴趣的,这让黄祥觉得倍有面子。
庞玉香明白他指的俱乐部是哪种,不由骂道:“不要脸!”
黄祥瞥她,“要脸能赚这么多钱?”他说着搂过她在肥白的脸上亲了一口,“好了老婆,外面的都是逢场作戏,等我用完,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你把人家甩了,我还动手有什么意义?”庞玉香哼道。
“不是为了让你出气嘛,好吧,我尽快找个代替她的,就把她踢开,总行了吧!”黄祥问。
“我告诉你啊,那房子不准给她!”庞玉香警告道。
“当然当然,我是那大方的人吗?钱我都不会给,你就放心吧啊,回头去看看,有什么喜欢的首饰,我赚钱就是为了给你花,可千万别舍不得!”黄祥讨好地说。
果真庞玉香一听这话,心情立刻好了,她知道黄祥小气,对于她来讲,黄祥重不重视自己,金钱也是衡量的一种方式。
黄祥安抚好妻子,这才去找宋清媛,他到别墅的时候,宋清媛正在屋里哭,虽然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她并没有摔东西之类的发泄自己。她其实是一个隐忍性非常好的女人,从过去对段煜麟八年的伪装就可以看出来,唯一令她放肆过的就是炎风,她以为炎风是真的爱她,所以跟他闹,可是她那些手段或许对当时的段煜麟来讲很高杆,但是到了炎风那种情场老手的手里就什么都不算了。现在她也得到教训,对黄祥是格外上心,本来她的优势就不强,再不用点心计那岂不是让人给挤下去了?
她见了黄祥赌气地别开脸,不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一面。
黄祥走过来,强行捏住她的下巴别过她的脸,疼的她直哼哼,他看到这张脸又青又紫,被打的跟猪头也差不了多少,真是够狠的。
“上过药了吗?”他问。
“嗯!”她敛着眸,压住心底一股又一股的气。
黄祥心里叹气,今天晚上还打算带她去吃饭呢,都被那母老虎给搅和了,罢了,干脆再吊吊老家伙的胃口吧!
他沉吟着说:“是不是怪我没有出面?”
宋清媛没吭声。
他坐到她的身边,说道:“我黄祥发家都是靠她的娘家,没有她也没有我黄祥的现在,老丈人现在仍有余威,我不能把她怎么样,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我越是出手的,最后反倒会被她泼硫酸毁容。”
说到这里,他成功地看到宋清媛忍不住抖了一抖,他扬扬唇,又说:“我知道这次是委屈你了,放心吧,不会留疤的,我会加倍补偿你的!”
最后一句话怕是哪个女人都爱听,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打也打了,疼也疼了,只能多要些补偿。她微微侧过头,避免让他看到这张可怕的脸,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不会怪你的!”
黄祥才不管她是不是真心话,只要最后达到他的目的就好,他点点头说:“你好好休息,我让最好的皮肤科专家来看你的伤!”
“嗯!”她听这话他是要走,巴不得他离开呢,她也不愿意看到他。
黄祥走了之后,房间里就剩下她一个人,其实更令她震惊的就是看到了段煜麟与洛洛,没想到他们真的在一起了,段煜麟看起来似乎更加成熟,略带些沧桑,那份冷厉看来比以前还具有震慑力,总之与黄祥比起来,段煜麟简直就是超级优质男,再看他身边的车子,似乎又换了,看起来他现在非常有钱,她不由后悔极了,如果当初她真的跟段煜麟结了婚,那么现在站在他身边的就是自己,没有段煜麟的庇护,洛洛迟早要成了黄祥的人,这场景就变了,她站在段煜麟身边看庞玉香打洛洛,这是一种什么滋味儿?
她如此狼狈的一面被前男友与情敌看到,简直太没面子,可她又怨恨段煜麟的无情,她觉得八年恋情怎么也不能看着她被打而无动于衷吧,所以关键是他身边的女人,不让他救人。
于是她恨起段煜麟,连带着把洛洛也给恨了。
比起辛濯的失踪,宋清媛这件事已经化成微不足道的小事,从洛洛心中被辛濯的事情所挤掉,她收拾了一些自己会用到的物品带走,这里还有辛濯的东西,她已经收拾好,让段煜麟派人送到辛家,这个地方,她可能不会再来了,这里给过她甜蜜的回忆,十分难忘,也带了伤感。
回到家的时候,落松已经回来了,他看到进门的段煜麟与洛洛问:“你们去哪儿了?我刚想给你们打电话!”
段煜麟对洛洛说:“累了吧,你先去休息,我叫外卖,饭一会儿就到!”
“嗯!”折腾一天她的确累了,想起来即将要工作,她还是觉得心情澎湃,当然想要说服爸爸同意她工作还得靠段煜麟。
落松明白段煜麟此举的意思,站起身说:“我们去书房谈!”
两人走到书房,段煜麟说:“小洛去以前的房子,辛勇也去了……”
“什么?难道小洛知道辛濯失踪了?”落松迫不及待地打断段煜麟的话问。
“不错,她心里非常难过,所以我决定把辛濯公司的项目接过来让她来做!”段煜麟说道。
“让她工作?她的身体能行吗?”落松问。主要是他心疼外孙,本来她就瘦,光想指着她在家养肉呢,这么一工作,不是更瘦了?这外孙能长胖吗?
段煜麟说道:“爸,您放心吧,有我看着她呢,不会让她累着的。”
“她是跟你一起工作?”落松问。
“嗯,我负责看着她!”段煜麟说道。
落松嘿嘿乐了,他当然明白段煜麟的打算,一箭双雕啊,既让女儿感激他,又给两人制造了共处的机会,还是和平的,照这样下去,估计时间不久两人就能复婚。
段煜麟可没有落松想的那样乐观,他知道如果不找到辛濯,估计她是不会和自己复婚的,她一定要看到辛濯幸福,谁让辛濯是为了找她而遇到枪击的呢?
此刻段煜麟的手机响了,是赵伟,他接起来问:“怎么了?”
“段总,照顾您太太的阿姨到了,是今晚过去还是明天?”赵伟想了想,还是决定在段总面前不叫小姐而叫“太太”。
明天他要去辛濯的公司接项目,没有时间,他还是要观察一下,于是便说:“现在让她过来吧!”
挂了电话,出门后外卖也送过来了,总是吃外卖也不是个办法,家里两个男人一个孕妇,总得有个人照顾。
大家吃完饭后,请的阿姨也到了,她拎着一个行李包,进门便微笑说:“我是来当保姆的,我叫王彩霞!”
段煜麟不动声色地打量她,落松热情地说:“王阿姨啊,我们一家子可都等着你呢!”
王彩霞吓一跳,赶紧说:“老爷您可别这样叫,我比您还小呢,担不起啊,叫我小王就行了。”她看向一边的洛洛问:“这就是小姐吧,长的真漂亮!”
洛洛笑道:“王阿姨,您叫我小洛就行了,不用客气!”她看这位阿姨长的面善,心里便有好感,觉得是一位好相处的人,且不说她,父亲老了需要一个阿姨来照顾。
“那哪里行,你们可是主家呢!”王彩霞说。
段煜麟看这个人比较朴实,不像奸滑之人,初步印象还是满意的,他便说道:“以后都在一起生活,不用太客气,我跟小洛都叫您王姨,您也跟着大家一起叫她小洛就行!”
他这样说了,王彩霞也没有太扭捏,一口应承道:“行,那我就管您叫段少,管落老爷叫老爷了!”
段煜麟想了想也没有比这样的称呼更合适的,便同意下来,对她说:“我带你看看家里的环境,先去您的房间把东西放下来吧!”
王彩霞跟着段煜麟走到属于她的房间,打开一看立刻欣喜起来,这屋子又大又敞亮,比她家还好呢,更不要提以前的那些工作环境,她瞧着这家人都挺好相处,不由觉得十分知足。要知道干她们这一行的,能不能跟主家合的来,那是很重要的。
段煜麟带她看完整个房间后,对她说道:“家里最需要照顾的是小洛,她已经怀孕四个多月,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由于……一些情况,她暂时不想嫁给我,这些你知道大概就行,在她面前不要多话,老爷呢,是小洛的父亲,我的老丈人,他也是需要照顾的,至于我就不用了!”
王彩霞立刻应承下来说:“您放心,我以前也照顾过不少孕妇,有这方面经验,我看您桌上都是外面送来的饭菜吧,以后就不要叫外面送了,都由我来做,咱也不知道外面的饭都放什么料,适不适合小洛吃。”
段煜麟也是这个意思,他点头说:“以后小洛天天会跟我一起去上班,中午饭做好了让人送过来就行。”
“那可不成,得我亲自送,小洛怀孕一定要小心,不能经别人的手!”她觉得这种豪门指不定有点什么投毒啊之类的事,她要为主家负责。
段煜麟十分喜欢她的谨慎,立刻点头说:“那好,一切就有劳您了!”
“不用客气,这不都是我份内之事嘛!”王彩霞豪爽地说。
这年都过去一段时间了,怎么王芳还没通知他父母来呢?辛濯有些坐不住了,不知是不是思乡心切,他越发想离开这个地方,看安晓也越来越不顺眼,总觉得她跟自己演戏似的。
安晓心里也急,这都多长时间了,她跟辛濯不但没有进展反倒越来越远,现在就像住旅店的陌生人,他是能不开口就不开口,说什么头疼,她怎么看他跟别人在外面说的话也不少啊?分明就是在敷衍她。
下午的时候,光棍二楞子来了,他一进来就问:“辛濯老兄回来没有?”
安晓觉得讨厌,这二楞子自从不跟辛濯跑一条船后,时不时的来找辛濯,偏偏他都不在,这让她赶也不是,留也不是。要知道这里民风保守,要是一个男人跑到对方家去,对方家里男人还不在,那就是问题了,更何况这二楞子还是个光棍,她可不想背上不洁的名声。
“还没回来,我跟他说一声儿,回来后让他去找您!”安晓直接赶人。
二楞子问:“没啥事儿,那我就先走了!”
“嗯!”安晓说着,转身去厨房,直接表达对他的不喜,下次别来了。
二楞子看她转身走了,心里一喜,从兜里掏出个东西丢进桌上的水里,黑黢黢的手把杯子晃了晃,这才跑出去偷偷观察安晓。
二楞子此举分明就是居心不良,他怎么会对安晓感兴趣呢?原来安晓又给辛濯做了几次东西,比如什么鞋啊、裤子啊之类的,都让辛濯给了二楞子,这下二楞子便误会了,本来光棍这花花心思就比较多,再加上安晓长的那模样这一个村子的女人都比不上,尤其是她那身细白的皮肉,更是这里粗生粗养的女人不能比拟的。
别的男人都会想入飞飞,更何况是他呢?
“二楞子,你找我?”辛濯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来,他吓一跳,转身有点结巴地说:“是……是啊,你今儿没走夜船?”辛濯怎么回来了?他不是要走夜船的吗?
“没,找我什么事儿?”辛濯问。
“哦,回头跟你说啊,我先走了!”他赶紧跑了。
辛濯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跳命似的跑了,转身进了屋,瞧见桌上有杯水,拿起来仰头饮的一干二净。
第一百零八章 段老大的情话
安晓从厨房出来见辛濯回来,问他:“你刚刚跟谁说话呢?”
“二楞子!”辛濯拿着杯子看了看说:“这是什么水,怎么有股怪味道?”
二楞子能找到什么好药?像那种无色无味的药是非常贵的,他可弄不来,反正这里的水味道都是咸的,除了辛濯这种特别挑剔的人,一般人喝不出来。
“就是普通的白水啊!”安晓没管那水的怪味儿,而是问他:“二楞子刚刚来找你,有事儿吗?”
“就说回头再说,跑了,不知道干什么!”辛濯说着便坐到凳子上,一副不愿开口的样子。
安晓觉得奇怪,想再多问,可一看辛濯这态度便知道问不出来什么了,只好进厨房去端饭。
辛濯觉得屋里很热,以前这屋子只会感觉冷,现在怎么会热呢?他烦躁地扯开领口,让冷风透过来一些,似乎他觉得舒服些了。
安晓端着盘子出来,他只觉喉中一紧,看着安晓的皮肤是那样白皙红润,她弯腰放菜,尽管她穿着宽大的衣服,可仍能看出女性所特有的曲线,她又去厨房端米饭,辛濯只觉得她臀部轻摇,腰肢款款,一股股的火往上蹿。
他觉得奇怪,往日就算安晓脱了衣服他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