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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不成问题你还把我换到这里!”她打趣。
他立刻站起身说:“我这是避免以防万一,好你个小妮子竟然敢小看我,我可不留情面啊!”
一看他站起来,她吓的尖叫道:“别过来,我说、我说!”这个时候她没心情跟他亲热,正紧张呢。
“说吧!”他复又坐下来,算时间差不多了,楼下很安静,不知道辛濯是直接冲上来还是用别的办法?
洛洛扭捏地说:“我不是好奇这些护士为什么都是年纪大的嘛,就问了一个护士,她说……”她看到段煜麟灼灼的目光向自己看来,立刻低下头,“说是你的意思,怕我没有安全感!”
段煜麟勾着唇看她,眼里有温暖的笑意没有说话。
她咬咬唇,小声说:“段煜麟,谢谢你!”他能为自己想的这样周到,连可能性都杜绝了,她是出自真心的感激。
“小洛,这是作为一个丈夫应该做的,我说过我会给你幸福,你所担心的在我身上一慨不会发生,我不用女助理,不会让别的女人接近我,所以你可以放心!”他醇而沉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
对于她来讲,这声音好听的就像大提琴一般,令她陶醉,暂时忘了癫狂的辛濯。
辛濯虽然整个人都看似发疯,可他的脑子并没乱,他将车开到医院,没有闯进去横冲直撞,而是先偷偷进去,避开摄像头,找位年轻护士问内幕,很轻易便得知了洛洛所在的楼层。他不需要问的那么直接,只是问哪个楼层不能去或是哪层楼异常就可以。
想直接上去是不可能的,他想的到父亲肯定已经给段煜麟打过电话,父亲对他隐瞒曾经的事实就已经证明他不想让小洛嫁给自己,为此他心中升起一股恨意,他的女人就是父亲一手推远的。
他先是想办法得知那楼层医生的情况,然后找了一位医生与他联系,说自己是他曾经的病人,想找他一下,那位医生没有防备,毕竟在医院这是常有的事。
医生很快便下来了,在人少的楼梯间,对方看着辛濯似乎在回想,迟疑地问:“你是……”显然他想不起来这位病人,他的病人太多,也着实不能一一想起来。
辛濯懒的跟他废话,一手就将他劈晕,把他的白大褂以及证件都武装到自己身上,把口罩戴上,然后从电梯上去。他其实并不指望这样就能蒙混过关,因为段煜麟的缜密与他手下的能力,这些小把戏根本就不可能成功,但是如果不这样,他恐怕连电梯都不能下,只要给他一点机会,拼了也要见到她。
段煜麟有一搭无一搭的跟小洛聊天,她倒是不那么紧张了,最起码是以为辛濯还没出现。
电梯门开了,一个医生从电梯下来,刚刚他倒是见有位医生下去,此刻看监视器里医生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遮住大半张脸,对于不熟悉的人来讲根本看不出来他是谁,段煜麟一眼就看出这个伪装的人是辛濯,他没有要动身的意思,就连对手下说什么都没有,依旧淡定的与洛洛聊天。
他手下的那群人不是草包,不可能连这么低级的伪装都看不出来。
果真下面保镖对辛濯说:“请您摘下口罩!”
别的保镖也警惕起来,全都戒备地看着辛濯,因为这层的医生上楼后通常会主动将口罩摘下,而眼前这位没有主动,那就是有问题。
辛濯的手放在耳旁佯装要摘口罩,想在对方警惕极低的时候突然出手,可他没有想到对方的警惕根本就没放低,显然已经怀疑他的身份。
此时再不动手就将错失最好的机会,辛濯还是没有犹豫,出手了,这一楼道的保镖他想一个人对付似乎是不可能的,但是辛濯并没有放弃,他的爆发力是极强的,一连几个人都没能阻挡他的步伐。
段煜麟时不时漫不经心地看眼屏幕,还和小洛逗着趣儿,看起来一点都不紧张,他手里转动着自己的戒指,这戒指还是他与小洛领证那天买的,不仅他一直戴着,还逼迫小洛戴上,她只要摘下,便会发现第二天早晨准会在她手上,她曾经藏起来,没想到第二天仍旧套在她手指上,也不知道段煜麟是怎么找到的。长此以往她也懒的再折腾了,于是这枚戒指终于在她手上戴住了。
只要辛濯暴露出来,段煜麟还是不担心的,一来他人手够多,二来辛勇马上就会赶到,第三辛濯也不会知道洛洛真正的藏身地点。
如果不是洛洛现在不能出院进行长途旅行,他早就带着她走了,什么生意也没有她重要,能躲开眼下的麻烦,损失些生意也是值的。他的孩子,不能出一点闪失!
辛濯其实也就行进到楼道中间的位置,辛勇的人就到了,他的人将辛濯团团围住,一拥而上,就算你辛濯本事再大也给压到底下了,他很快便被制服,让辛勇的人给带了下去。
辛濯的拼命就像一场闹剧,来的快去的也快,仅凭他一个人根本无法突破这么多人,这注定就是一个失败的行动,可是辛濯却依旧疯狂了一把。
辛勇没去见段煜麟,只是让保镖来转达他的歉意,不管怎么讲现在段煜麟已经成为洛洛的合法丈夫,辛濯这样做都是不妥的。
辛勇带着辛濯走了之后,段煜麟指挥人把病床再推到下面,这里是应急的地方,还是不要暴露的好。
洛洛看他又折腾,不由问道:“辛濯来了吗?”
“来过了,已经走了!”段煜麟平淡地说。
“啊?你是不是逗我玩呢?”弄的这么大阵仗怎么连个响都没听到就走了?
她哪里知道段煜麟那边一直心里吊着呢,为了不让她担心,他特意表现的十分轻松。
他揉揉她的小脑袋说:“辛濯是想大闹一场的,不过他爸爸来的及时,将他带走了!”
“哦!”洛洛了然地点了点头。不过心也放下来了。
曾经辛濯是以温柔体贴打动她的心,现在辛濯变得可怕,自然将她心底的那些爱恋一点点被段煜麟挤掉,最后成功地替换成段煜麟。
辛勇将辛濯带回家,把他关在房间里,四周都有人在把守,他了解到事情经过,得知辛濯竟然还打伤人,不由怒道:“叫人来把他关进去,简直都无法无天了?”
他多么优秀的儿子?他不想儿子就此废掉或是因为爱情的失意走进犯罪的道路,这就是一个开始,如果不严惩以后不知要做出什么事情来,他也算是一个严父了。
辛濯如今变得陌生,这是他最为伤心的地方,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让儿子正常起来。
王芳听到公公的话以为他是在生气,又或是这个“关”就是现在这个意思,把辛濯关在家里或是关在公公的单位,她并未反对。今天辛濯的行为已经给别人造成了困扰,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下,也只能暂时如此。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公公竟然把辛濯送进了拘留所,她是跟着去的,当她看到大门边的牌上的字时,有那么一刻的发蒙,她不可置信地问:“爸,这……”
辛勇看她一眼,没有吭声,再看向辛濯,辛濯面无表情,对这一切毫无反应,对于他来讲,不能见到小洛,关到哪里都是无所谓的。
辛勇不由失望极了,他希望儿子求他,以后不要再犯,可是辛濯这种默默接受的态度,令他有一种无力感,不知从何下手。
辛濯在王芳的目光中被带了进去,王芳急了,“爸,您怎么能这样对辛濯呢?”
辛勇长叹一声气,脸上尽显无奈,“不这样还能怎样?再不严一些,后面不知要捅出多大的麻烦,我也是没有办法!”
王芳迟疑地问:“可是这样就有用吗?辛濯不是孩子,他是个三十几岁的男人!”
辛勇有点愤怒了,“你看看他的行为,哪里像三十几岁的人?简直跟个毛头小子一样,我真是对他太失望了!”
王芳觉得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一个人的性格怎么会变得如此之大呢?难道爱情真的能让人失去所有的理智?又或是辛濯爱小洛胜过自己的前途与生命?
段煜麟在第一时间得到辛濯进去的消息,他的心这才略略松了下来,阻止辛濯疯狂,这倒是一个好办法,不过拘留顶多也就15日,在这期间他还是要尽快将小洛带走。
辛濯进来之后显得非常沉默,不说一句话,辛勇为了让他安静,特意让他一个人呆着,他不闹也没挣扎,就是靠在墙上坐着、沉默着,辛勇听到这个消息觉得既心疼又无奈。
几日后,小洛的情况稳定下来,段煜麟已经安排好一切,根本没让她回家,直接从医院就给送到了游轮之上,名号是为了和她一起寻找炎风,其实则是想和她躲开这边的事儿。
也亏他带着小洛走了,落帆原本看到父亲对母亲如此绝情想报复一下的,可又惧怕段煜麟没敢有所行动,然而不是他不主动就没人引他,要知道黄祥一直没对小洛死心,上次没有得到小洛他并未责怪落帆,他抓住这么一个突破口不肯放手,要知道除了落帆,他将离小洛更远。
得不到便是最好的,这在黄祥那里是一种最为恰当的解释。
于是落帆许久没有在娱乐场所露头,无聊之中再去的时候,便被黄祥盯上了。他手里没钱,哪里敢去什么夜总会、会所一类的高级场所,只能泡吧,一杯酒钱他还是能买起的。黄祥一听说落帆去酒吧,就知道那小子没钱了,跟落帆呆久了便能看出那小子只要有钱就可劲儿造,烧包的很。
落帆醉醺醺地从酒吧出来,搂着个姑娘,这里的档次自然不如会所那里高,不过好歹比没有强吧,一出来便看到黄祥,黄祥站在车边,手里夹支雪茄,穿着黑色的风衣,自以为是在演上海滩,自我感觉良好。
“落老弟,怎么什么货色都要?”黄祥悠悠地开口。
落帆睁开醉意朦胧的眼,立刻笑了,“哟,黄哥!”
他身边女孩儿已经带了不悦的表情,那个胖子谁啊?说话这么难听?可一看他身后的车,女孩儿便隐忍着没有开口,知道他是有资格说这话的。
“走吧,跟我玩去!”黄祥招招手。
落帆自然乐意,黄祥玩的是什么档次的?自然比身边这个要好。他丢下身边的女孩儿,跟黄祥走了,女孩儿骂骂咧咧,也走了。
车上,黄祥便迫不及待地套话,这落帆也不是傻子,前阵子黄祥试探,落帆说不知道,后来似乎知道内情但不愿意说,所以他才挑了一个在落帆喝的差不多的时候问话,目的就是好问出来,落帆只要一喝了酒便没准了,再说他心底潜意识中又想报复父亲,所以很轻易地说了,“小洛啊,跟段煜麟了,还怀了他的孩子!”
这个消息就像是平地惊雷一般地将他给炸了,他忙问:“他们现在住哪儿呢?老哥可是给你安排了你喜欢的那型!”
落帆一听有他喜欢的姑娘,立刻将地址就说了,黄祥马上叫人核实,到了会所,给落帆一个他不玩的姑娘,打发掉了。
黄祥最不想的就是小洛跟段煜麟,她跟辛濯都没事儿,因为辛家不同意小洛,可段煜麟不同,段家上下都极其喜欢洛洛,他要是跟段煜麟抢人无异是和段家作对,他虽然不怕段家,可也不是段家的对手,所以这事儿就会变得棘手起来。
他现在一定要阻止,可如何阻止?这便成了问题。派出去的人回来的倒是挺快,可结果就差强人意了,小洛跟段煜麟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回去住,据说是住院了,他不得不让伺候落帆的女人暂时停下,继续套落帆的话,这才明白事情大概,辛濯不肯放手,结果把小洛给折腾进了医院,他又赶紧让人去医院打听,得到的消息便是洛洛已经出院,而到底去了哪里却不知道。
黄祥气的直摔东西,忙活半天好不容易看到机会,最后却得到这么一个令他失望的消息,他不由觉得落帆太可恶,话一句不说完,让他空欢喜。
洛洛的离开也让王芳松了口气,辛濯总这么闹她也有点吃不消,现在眼看离辛濯进去还有一半时间,他表现的太过冷静镇定,根本不像之前的那个,这令王芳总觉得挺纳闷,一个人的反应如果不是这个极端就是那个极端,精神很容易出现问题,她也担心辛濯不要在爱情上面最后弄成精神病。
她不放心,再加上心里烦闷,所以就去医院想问问脑外科的医生。
她问的医生就是给辛濯看病的那个,一听她说的这个情况便问:“他的伤不会恶化了吧,一般来说病人情绪容易激动很有可能是脑伤导致的,血块淤积压了脑神经就很容易情绪激动难以控制,你没问他有没有别的症状?比如头晕、暂时失明等等?”
王芳这才惊醒,是自己疏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