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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驰出去招呼国外来的同学朋友,就她自己在房间里,我怎么好意思去敲门?是不是睡着了?”刘彦敏猜测。
“现在怎么办?先吃的话不太礼貌吧!”段启海想了想说。
“不行的话……等吧!”刘彦敏心想这个儿媳妇不好惹,尤其现在儿子还得仰仗白家,别让儿子为难。
段启海叹声气,还好以后不在一起生活,否则真不知道该怎么过日子。
段简驰八点就回来了,今晚好歹是新婚,不好把新婚妻子一个人丢在家里,所以只是打个过场,保证以后好好补过,这样才脱身。他回到家便看见父母坐在饭桌上愁眉苦脸,桌上摆满了菜,却都没动,他不解地走过去问:“爸、妈,怎么不吃?”
刘彦敏忙说:“哎哟你回来的正好,千诗也不下来,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你说我们先吃不合适,你上去看看。”
段简驰才发现桌上的菜已经凉了,他心中突然感觉到难受,他很明白为了自己的婚事,父母掏尽了钱、去向大伯家弯尽了腰,还得挨爷爷的训,好容易婚结了,又要看媳妇的脸色,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他强硬地说:“爸、妈,你们不用管她,先吃!”
“那怎么行?简驰你还是上去看看吧,别回头她再不高兴!”刘彦敏站起身将儿子往楼上推。
“是啊、是啊!”段启海也跟着说。
段简驰没办法,只好上楼去看,打开门发现白千诗竟然在房里呼呼大睡,他这气一下子就升了起来,走过去叫她:“千诗!”
“干什么?困!”白千诗翻个身继续睡。
“晚饭都做好了,赶紧下去吃!”他不依不饶,继续说道。
“不吃了,累死了!”白千诗不悦地将枕头压在头上,还闷闷地说:“讨厌!”她被累坏了,哪里有胃口吃饭?
段简驰没办法,只好下楼,对依然等在饭桌前的父母说:“她不下来吃了,你们先吃,不用管她!”
段启海与刘彦敏倒是都没说什么,过了点,两人都没有什么胃口,也懒的让人热,就着凉饭就吃了。
晚上十点的时候,白千诗醒了,段简驰此刻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他今天也非常的累。她绕了上来,在他耳边呼着气,“简驰、简驰……”
段简驰不耐烦地翻个身,咕哝道:“别闹,困!”
“老公,今天是咱们新婚呢!”这可是洞房花烛,难道他要这样睡过去?
“太累了,睡吧!”他哪里有心情,也没体力。再说他跟她又不是第一次了,不在乎是不是这一天。
对于男人来讲,如果他爱你,太累也是猛将。如果他不爱或是已经厌倦,就算新婚也提不起力气。
白千诗使了半天力气,就连美人计都用出来了,段简驰不仅没反应,就连生理反应都没有,她气的从床上爬起来,套件睡袍便走出去找东西吃。
段启海还在客厅里没睡,他哪里想到儿媳妇这么晚了还会下楼,所以不免愣了一下,瞧见儿媳睡袍随意一系,长发凌乱的,赶紧稍稍偏了目光,问她:“是不是饿了?”
“嗯,爸,您还没睡啊?”白千诗问。
“哦,我这就去睡,我先让厨房给你做饭!”段启海说着赶紧走了,吩咐完厨房就钻进自己屋里。
刘彦敏躺在床上问:“不是要看完晚间新闻再睡的吗?”
“唉,千诗出来吃饭,我觉得别扭,就进来了!”段启海叹气。
“这么晚她还吃饭?”刘彦敏问。
“估计饿了呗!”段启海躺到床上。
“你说他们俩能幸福吗?我怎么觉得性格不合呢?”刘彦敏担忧地问。
“谁知道,随他们去吧,咱们也管不了!”段启海无力地说。
“唉,其实说实话,这儿媳还是找个性格好的,你看小洛,怎么着都没脾气!”刘彦敏开始贯彻媳妇是别人的好,这条理。
“咱也别挑了,要不是为了图白家的零售店,简驰不会娶白千诗,不可能什么好都咱们落了。”段启海劝道。
刘彦敏不再吭声,那段煜麟不就是什么好都落下了?老婆好、这老婆的娘家支持,段煜麟现在的公司多兴旺?这势头比段氏还要猛,段煜麟的命怎么就好成这样了?
段煜麟现在的确是幸福着,他揽着老婆睡的正香,福宝的小床在他这边,晚上好方便照顾。
第二天清晨,段煜麟去上班,洛洛也开始一天的工作,这样平淡的夫妻生活,幸福而又满足着。
洛洛的新规定,从这个月起开始降50;的奖金,今天要公布出来,她预想公司肯定会有动荡,所以她一直在等大家的反应。原本她的计划是将各位股东都退休之后再进行这个计划,但现在设备不换、工艺不变,后面就难以进行下去,现在落氏已经资不抵债,再拖下去就真的只能走破产这条路了。所以她只能暂时用这些节省下来的奖金再贷一部分款,来更换设备。
上午九点,这个消息刚刚公布下来就引起了大家的强烈反对,没有背景的还好,只不过颇有怨言,那些有背景的就不干了,罢工的罢工,抗议的抗议,落松没有去公司,是怕被堵。
而设计经理将电话直接打到了李汪洋那里,跟他告状说这件事。
李汪洋正在打高尔夫,这个俱乐部在搞比赛,落松撺掇他参加,他心一痒痒就参加了,结果心就完全放在了这里,对于李汪洋的汇报他连听都没听完便说:“这件事我知道,你不用说了,现在公司什么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欠钱太多,奖金减半也不错了,回头连工资都发不出来,我劝你要是有好地方就趁早走吧,落氏情况不妙啊!”
落松自然将这件事提前跟股东们商量过了,他是这样说的:“现在债欠的越来越多,咱们是不是得留点钱以防万一?我看这公司里的员工逮了好地儿就跳,回头他们不帮公司度过困难,钱还一直拿原来的,太不公平,万一公司出事,他们拍屁股走了,咱们撂这儿了,所以我打算给他们减薪,你们觉得如何?”
他说话也是有些技巧的,他将自己的利益与股东的利益结合起来,他们才是一拨的,这些股东就不会反对,大家一听他说的非常有道理,都同意了。那几位股东都没有细想,画画的整天忙着画画,还有参加高尔夫比赛的,哪里有心思去盯公司的业务?公司都这样了。天天喊的最狠的卢刚也移民走了,这几个股东的心都散了。
落松的目的轻松达到,接下来便是落氏员工的态度了。
在这个消息发布前几天的时候,洛煜麟公布了招聘信息,各类的招聘报纸以及C市晚报上都登出了招聘广告,要知道洛煜麟现在可是炙手可热的公司,大家都抢着想进的。
洛煜麟虽然缺人,但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段煜麟一向秉承宁缺勿滥的作风,他宁愿让手下多工作多给钱,也不愿意花少量钱雇个半吊子。
此次洛煜麟在外界广发招聘信息也是为了配合洛洛的降薪计划,落氏有大批人员在外面找工作,自然会盯上洛煜麟这块香喷喷的蛋糕。
到了中午,公司里没有发生大的事件,这令洛洛松了口气。公司基层人员的安抚工作与李卓脱不开关系,他由于工作需要,跟各部门的人都挺熟,而这个消息公布出来,他就开始这儿串那儿串的,四处对暴动的人们说:“你们别闹,别给领导们当枪使,他们降的比咱们多啊,看看他们怎么干!”
他让人们观望,如此一来,慢慢地大家也没有闹的意思了。那些领导更加不会闹,没有人支持啊。比如平时很嚣张的设计经理现在也不敢大闹,因为李汪洋不支持。
下午刚刚上班,段煜麟便给洛洛打电话,“好消息,想不想听?”
“什么?”洛洛问。
“落氏的设计经理投来简历,他是想跳槽了!”
段煜麟低沉的声音在洛洛听来简直就是天籁,她第一个要驱逐的就是这个设计经理,因为设计部很重要,这个没能耐的草包严重阻碍落氏的发展,她高兴地说:“一定要把他给挖过来,等三个月试用期过去之后,我的设备也都买完了!”
“放心吧,段氏基层的工作比他降完薪的经理职位薪水要高,他肯定会过来,我也不会刻意为难他,每个试用期的员工都会有测试,如果他能通过测试,就可以转正,没通过的话,那便没有办法了!”段煜麟公正地说道。
“只要他能离开落氏,李汪洋的手便伸不过去,一点办法都没有!”她相信这些只会在落氏当领导不干活玩心眼的,一定不会与落氏同甘共苦,这次她要让那些股东们说不出话来。
股东们的亲戚自然比普通员工得到消息要灵通的多,其实落氏没有段氏的支撑,早就完了,现在有段简驰掌控段氏,自然给落氏的生意少了很多,落氏不倒才怪。那些人们便开始寻找出路。
设计经理顺利跳到洛煜麟,这令那群人纷纷动了心,洛煜麟是个大公司,并且发展很快,不说别的,光看那崭新的办公大楼就挺让人向往的,进去工作一定很有范儿,而且那里的工资是年年涨,不像落氏走下坡路,落氏降了这一次公司,谁知道什么时候还会降第二次、第三次?所以趁失业前,不如尽快找下家。
段煜麟下班回来,先把仍在工作的洛洛给揪到卧室,他一边脱西服一边说:“落氏里面都是什么人?我的公司快成收留处了!”
洛洛讨好地给他解领带,笑道:“再忍忍嘛,也就三个月的试用期!”
“真拿你没办法,出这么一个损招儿!”段煜麟捏捏她的鼻子,尽是宠爱。
“损招有用就行,要是直接裁员,不知要闹出多大动静来!”她主动在他唇上啄了啄。
他倒是规矩,竖抱起她,将她放在沙发上,现在的他不像以前,完全不敢乱来,虽然没过百天,可她现在也是能同房的,他生怕万一忍不住要了她,对她可能是一种伤害。
他坐到她的身边,问她:“落氏的中层走了大半,现在落氏也够乱的,你打算怎么办?”
“我会在内部提拔一些没有背景、能力好、工作努力的员工,这个不用担心,我早已经将那些员工研究过,谁担任什么职位,都做过评估。现在虽然那些经理一样是走,可他们觉得亏欠公司,走之前都将工作交接好,不像如果强行裁员的话,恐怕他们仗着自己是股东的亲戚,不交接就走,那样才算麻烦!”洛洛说道。
“如果是争权,的确乱中取胜,你的办法不错,将局势打乱,又有准备,后路都想好了。”他将腿叠交起来,感叹道:“看不到我老婆还是个阴谋家!”
她不干了,半跪在他身边说:“什么叫阴谋家这么难听?我明明就是计设的好,不动干戈便能悄然改变战局,前句还能听,后句就不像话了,你是夸我吗?”
“当然!”他宠爱地将她揽进怀,亲了亲她的额头。
她则挣开他,拿了手机跑到床上去打电话,她趴在床上,下面压了个抱枕,等电话通了,她问:“爸,您干什么呢?”
“啊?又喝酒?太过分了,我天天为落氏狡尽脑汁,您还喝酒?”洛洛不依不饶地说。
“我跟您说啊,现在时机差不多了,记住了明天一定要跟他们发脾气,听见没?别因为他们说软话又放过他们了!”洛洛不放心地说。
段煜麟在一旁坐着唇已经勾了起来,这小丫头还弄的有模有样,其实她还真是块材料,不说别的,就说她天天这么狡尽脑汁的想办法,挺不容易的。有时候还嘟嘟囔囔,跟神经病似的。
落松虽然在喝酒,但是还没有喝多,对于小洛的话他可不敢忘,等电话打完就跟苏金龙说:“今天不喝了、不喝了!”
苏金龙瞪眼,“干什么?都开了不喝?孬种!”
“小洛交待给我任务,喝酒明天忘了,你担的起责任?那丫头可是千般叮嘱,我要是敢不办好,她吃了我的心都有!”落松底气十足地说。
真真苏金龙一听说是小洛的命令,二话不敢说,立刻放行说:“那明天等你办完事儿再说!”
第二天一早,落松到了公司便开始大发雷霆,二话不说便将几个股东都给叫了来,李汪洋匆匆过来说:“我那儿还比着赛呢,到底什么急事儿啊?”
“比赛?还比什么赛?你家那些个亲戚呢?怎么都跑了?”落松大叫道。
他这才发现,落松的办公室里一片狼籍,东西摔了一地,显然刚刚落松在大发脾气,大家都明白落松是因何事发脾气,全都不吭声。
落松叫道:“你们,都给我打电话把人叫回来,太不像话了,公司中层简直空了一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