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来他早就看到落洛的好!
黄祥干笑两声,“原来这丫头早就给段煜麟戴绿帽子了!”
炎风不悦地说:“这是我们之间的私事,以前黄总不知道,现在知道了,以后可不要再随便欺负我的女人!”
黄祥是生意人,他之后以对炎风这样客气,也是看中了炎风的背景,他坐在沙发上,说道:“炎少,什么样的代价您才肯割爱呢?”说着,肥手指了指落洛说:“她不过是个离婚的女人!”
炎风笑笑说:“离不离婚的,本少不在乎,我眼下最宠的人儿就是她,自然不想她受得半点委屈,再说我也不缺钱,什么物件也不缺,恐怕这爱是割不了的,黄总还是另寻目标吧!”
黄祥被拒,心里有火却不能发出来,他只好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肉,皮笑肉不笑地说:“这次算黄某冒犯,下次请炎少吃饭赔罪,炎少一定要赏脸!”
“好说好说!”炎风笑道。
黄祥无奈地走了出去!
客户经理瞧见炎少将落洛救了出来,这才松口气,不用他找人出头了,他只当炎少是段总的朋友,所以便没再管。
炎风抱着怀里的美人儿都不愿撒手了,他轻拍着她的后背问:“说吧,这次怎么谢我?”怀中的人儿并无反应,他小心将她翻过来,这才发现,原来她已经睡着了。
落帆为了保险,给她下的药不少,刚刚为了挣脱黄祥,她已经用尽精神,现在再也坚持不住,哪怕炎风是狼,也没办法了。
水晶灯下,落洛的皮肤细白如上好的羊脂白玉一般,红红的唇,尖尖的下巴,还有漂亮的蝴蝶锁骨,胸前起伏目测就不算小,小腰不堪一握,双腿笔直而修长,这在古代真算是蛊惑帝王的妖女了,这丫头平时总将自己包的严实,身上的料不容易看出来,现在一细看,当真是不可多得的尤物,比起宋清媛,她真是高出不知多少个级别。他的手指在她脸上摩挲,美人儿在怀,这样舒服的触感,如此抱一夜他也愿意!
他炎风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也不会趁人之危做出什么事情来,比如现在,他不会像黄祥那样没品,再怎么着也得等丫头醒了,慢慢诱导着,她心甘情愿才行。
外面黄祥扫兴极了,也没心情再找别的女人,眼看肉马上就吃到,一下子飞了,他心里有些接受不了,他刚刚走出会所,辛濯刚下了车,一看到黄祥二话不说疾步走上来,拳头就招呼过来,黄祥被打歪了脸。
“落洛呢?你把她怎么样了?”辛濯难得犀利起来,在外面打人更是头一次。难道他来晚了?一想到落洛被这个人渣占有,他心里说不出来的气愤。
黄祥怪叫一声,捂着脸说:“辛少,怎么是您,我没把她怎么样啊,再说落洛是炎少的人,我可动不了!”
“落洛在哪儿?”辛濯问。
“当然是跟炎少在一起!”黄祥说道。这个辛濯他也惹不起,这拳算白受了,这倒霉的!
炎风也不是好东西,辛濯没时间跟黄祥磨蹭,冲进了会所,黄祥一边回头一边嘟嚷,“看不出来啊,这小头居然跟辛少还有一腿,啧啧,不是省油的灯!”
他走了没两步,段煜麟也赶到了,他一眼就看到黄祥,连车都没往车位上停,跳下来一拳就打了过去,倒是平衡,这次打的是另一边脸,黄祥又是怪叫一声。
“落洛呢?”段煜麟吼道,难道他来晚了?如果落洛真的被黄祥占有,他怕是会愧疚一辈子的!
黄祥人还没看清呢,此刻听到段煜麟的声音,叫道:“段总,你不是跟那丫头离婚了?”
“离婚她也是我的女人,由不得你胡来!”段煜麟说着又要打他。
黄祥忙伸手,“哎哎段总,还您的女人呢,她早就跟了炎少,现在正在炎少怀里呢!”
坏了!段煜麟知道炎风对落洛也居心不良,他扔下黄祥就跑了进去,黄祥看着他的背影说:“哎,我还没告诉你,辛少也进去了!”
脸上又麻又疼,他摸了摸脸,疼的歪了嘴,他今天这是招谁惹谁了?肉没吃着,还被狼打,倒霉催的,都怪落帆,明明这丫头不能吃,还给他找这么多的事儿。这气不出到落帆身上,他非憋死不可。
包房里正热闹,辛濯冲了进来,看到炎风抱着落洛,他眼立刻红了,跑过来将落洛从他怀里拉开,炎风怎么肯放手,抱紧落洛说:“辛少,这人可是我救下来的,要依着你的速度,早完事儿了!”
“我看你救她目的也是不纯,怕是想趁机做点什么吧!”辛濯看他抱的紧,也不敢硬拽,只是拉着她的一只手臂不肯放。
此刻段煜麟冲了进来,他没想到辛濯也在,不由愣了一下,然后就看到两人在争落洛,而此刻落洛紧闭着眼,显然是被迷晕了,他大喝一声,“你们放开她!”
辛少与炎少竟然异口同声地说:“你已经跟她离婚了!”
是啊,离婚了就代表着跟她没有了任何关系,他心中突地痛了一下,如果她还是他的老婆,那么此时,他就能理直气壮地将她抱在怀里,带离这个地方!
他走过来说:“你们两个这样也不算回事,把她放到沙发上,我们互相看着,谁也不许碰她!”
这算是一个比较公平的决定,炎风也没有意见,反正今晚抱着她是不可能了,这么多人在觑视,他便站起来,弯腰把她放在沙发上,辛濯则脱下自己的外衣,盖在她身上,挡住她被撕破的领口,段煜麟的手滞在半空,他脱慢一步,只好将外衣放在一边。
三个人坐在房间里,一时无语,互相监视,生怕谁对她不轨。
炎风坐在落洛躺着的沙发旁边的那个沙发,他点起一支烟,双眼微眯,他闲散地歪着,一副纨绔公子模样,三个男人一个女人,若是从前,一起用了那个女人也是常有的事,不过现在就不行了,且不说辛濯不会参与进来,恐怕段煜麟也不会允许别的男人对他前妻如此,男人么,就是这样,是自己的不珍惜,可又不想别人染指,何况……
他又看了看沙发上的小人儿,不知屋中太热还是西装太厚,她那白皙的小脸上染起两抹嫣红,那小巧的尖鼻还有自然的红唇都看起来十分诱人,这样的尤物,他并不想跟别人分享,有些女人不值得他费心,有些女人再费心也是要的,不过对于一个离过婚的他这样上心还是头一次,罢了,反正他炎少一向不拘小节。
段煜麟靠在沙发上,双腿叠交,他面色阴沉,利落的短发,紧抿的唇角凌厉,只是坐在那里就显出一种霸气来。他心中烦躁,想点烟,抬眼一看到落洛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他真不明白炎风与辛濯是怎么同时出现的?如果落洛真如炎风所说早就是他的女人了,那辛濯绝不会参与进来,辛濯的为人他还是清楚的,这个男人不论是在小辈里还是在老一辈眼中,都是最稳重、洁身自好的那种,名声极好。
他的目光又转到了落洛身上,这个不起眼的小女孩儿,怎么在离婚后一下子炙手可热起来?并且身边还都是不凡的男人,他的目光又沉下几分,一想到她满脸是泪闯进自己的办公室,孤愤地站在那里,十足像个委屈的孩子,说起来她还是个孩子,哭的那么悲伤,仿佛世界都要塌下来一般,这一刻他的心也跟着酸涩了起来,遭遇那样的变故,现在又受到了欺负,她一个女孩子,如何度过的?
这一刻,他眼里只有落洛,她的悲伤、她的难过,她被欺负,他的混蛋!她是否插手他的事,是否让清媛离开,这一切都变得不重要了!
辛濯此时的心情也并不平静,三个人中,他坐的最为端正,他就是那种无论是在外面还是在家都站坐行一板一眼的男人。他真后悔没有多打黄祥几拳,多大岁数的男人总惦记跟自己女儿一般大小的姑娘,恶心不恶心?而现在,一个不是好东西的炎风,一个负过落洛的前夫段煜麟,都不配在落洛身边,这个可怜的女孩儿,今天他是保护定了。
三个男人、三种心思,像是某种较量,谁也不肯离开。
落洛嘤咛了一声,三个男人都紧张起来,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落洛的头歪了歪,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原来她只是躺累了,动了动。
三个男人又重新坐下,他们都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免表情有些尴尬,炎风先打破沉默,清了清嗓子说:“这落洛家人也太不像话了,为钱怎么能把自己女儿卖了呢?”
“落帆,我不会饶了他的!”段煜麟下了狠话。
辛濯没说话,炎风接着说:“你以为只是落帆吗?这件事还有她落夫人的参与!”
这下辛濯惊讶了,开口问:“落洛的妈妈?”
“不错,当时我听到落帆给他妈打电话,说事情成了,显然这是娘俩儿一起合谋的!”炎风说道。
“简直太过分了,我倒是想问问落伯父是不是也知道这件事!”段煜麟气愤地拿起手机,可这号还没拨出去,他就的手指就按不动了,他刚刚想起来,落氏要破产全是他的功劳,如果说这次落家是想卖女儿挽救这次的破产危机,他就是罪魁祸首,他有什么资格去质问?再说了,最开始是他带着落洛找的黄祥,让黄祥对落洛起了心思,后来李秋澜为了挽救落氏,不也曾决定把落洛嫁给黄祥吗?那么现在做出这桩事也不稀奇。
想起往事,他觉得自己就是个混蛋,为了自己、为了和清媛结婚,把一个无辜的女孩儿给推到深渊里,好在她没有真的跟了黄祥,如果跟了,或许现在连命都没了,当时的他没有感觉,可现在的他会不会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此一时彼一时,与落洛两年的生活,使他看到了一个女孩儿的善良与平和,勤奋不息的努力,也让他慢慢的有所改变,从最开始冷硬的心也会软化一些,也会为别人着想一些了,似乎离婚后,他看到的都是她的好,她有哪里不好,他似乎都不记的了。
辛濯看到段煜麟的反应,冷笑一声,很少尖刻的他难得说出一句讽刺的话,“才想起来自己没资格吧,这个电话还是我来打吧!”
段煜麟难得吃了闷亏,没吭声。
辛濯拨了号,此刻落松还在公司里加班,解决公司危机,他看到这么晚辛少的电话有些意外,两个公司有些业务往来,可这么晚谈业务还是不太可能,难道是小洛?这时小洛应该在家睡觉,带着疑问,他接听了电话,“辛少,这么晚,有急事?”
“伯父,我想请问一下,您的夫人与儿子设计给落洛下了迷药送给黄祥,这件事您知道吗?”辛濯话不多,从来都是一针见血,一句话便能说清事情的经过。
落松吓一跳,“你说什么?落洛呢?她有没有被黄祥那个混蛋给……她在哪里?她怎么了?”说到后面,他几乎是吼了出来。
辛濯听出来,这件事他不知道,辛濯跟着说道:“落洛没事,被我们救下来了,我们在玺尚会所。”
“辛少,麻烦您在那里守一下,我马上就过去!”落松说着,声音都有些抖了。
辛濯道:“伯父,您放心,我不会走的!”
电话挂了,炎风才不悦地说:“这人可是我救下来的,等你们,黄花菜都凉了,如果不是我警惕,小洛洛可已经被吞了!”
辛濯还没说话,段煜麟便开口了,“炎少,谢谢!”
炎风嗤道:“你一前夫,有什么资格说谢谢?我救小洛洛是应该的!反正她是我的女人!”
辛濯十分毒地说:“在这里说说就罢了,到了落洛父亲面前可别乱说,他对落洛的家教非常严格,如果听到你这些话,回去倒霉的是落洛!”他看出落洛对炎风是不同的,否则他也不会得罪黄祥将落洛给救下来,所以打蛇打七寸,这样最有用。
果真,炎风一时哑然,没有吭声,辛濯看到炎风的反应,就更加确定自己心里的想法。
炎风心里不屑地想,这小丫头已经够可怜的,别再让她回去挨骂了。
落松到的很快,他亲自开的车,连红灯都闯了,可见他的内心里翻起了多么大的惊涛骇浪,儿子与妻子怎能做出如此龌龊之事?
赶到会所之后,他一眼看到躺在沙发上的落洛,他冲过去,半跪在她面前,表情痛苦,一双手颤着,看来十分激动。
辛濯过来说:“伯父,她没事,只是被下药睡着了。”
炎风跟着说:“是啊,黄祥还没碰他就被我救下来了!”他可得说这人是自己救的,不能便宜了这俩小子。
落松听到陌生的声音,转过头惊讶地叫:“炎少?”他刚刚进来只顾得女儿,却忽略了房间里的人。
炎风一副玉树临风的姿态,收起了自己的放浪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