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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炎少您又想玩什么?我想您离我远些,对我们大家都好!”落洛懒的与他周旋,毫不客气地说。
“我靠……”他还是忍不住骂出来了。他的眼一眯,“我说小洛洛啊,你别不知好歹,能让我炎风这么高看的女人还没有像你这样的!”想他炎风第一次见义勇为,被救之人不但不感激还冷言冷语的,外加嘲讽,他不怒就怪了,如果不是念在她病了还起不来,他早就动手了。
此刻外面守着的人也意识到不对了,这医生进去怎么这么半天还不出来?检查什么的?就算是全身脱光了检查也该完了吧,于是便敲门,炎风当然不会去开,落洛喊道:“进来!”
炎风也没拦着,迟早是要发现的,看来辛濯的人还算警觉。
门被打开,两人一看里面坐的是炎风不由大吃一惊,知道被骗了,可他们还没进来就被外面的人控制住了,门又一次被关上,炎风有备而来,人带的很多。
“如何?”炎风挑眉,示威一般地看着落洛。
落洛不免觉得有点泄气,但是转念一想,几个人能惹的了炎少,于是也就淡定了,她的语气也跟着软了下来,颇为认命地问:“炎少,请问您想我怎样?难道要我谢谢您的救命之恩?”
他挑了挑眉,“我说了就是来看看你,你非要不信的!”
“那现在是不是看完了?我很好,我想休息,您能否先离开?”她的语气恭敬有礼,说出的话偏偏又不给他面子。
“不知好歹呀,怎么也改不掉!”他没有走的意思,反而表情更加闲适起来。
敲门声再一次响了起来,这次炎风知道是自己人,他说道:“进来!”
一个男人捧着大把的百合花,推开门,“炎少,花送到了!”
落洛只觉得房间里立刻充斥着百合的香味儿。
“嗯,拿过来!”炎风眼皮没抬,头也没回。
花被送了过来,炎风接过,也不管她是不是要,强行放到她怀里说:“正宗的巴黎香水儿百合!”
他炎少经常泡妞,于是百合这东西总是需要的,有时兴致来了等空运又来不及,一般品种的人家又嫌掉价,于是他便经常空运过来百合,储存起来,以供他不时之需。
香味更浓,有些呛人,落洛很不给面子的打了个喷嚏,她还真是无福消受这待遇啊。
炎风一下子笑出声,说道:“看样子段煜麟不经常给你送花,瞧你这小鼻子敏感的。”
段煜麟给她送花?这话简直就是奚落她的,她十分不高兴地板起脸,不错,关于那段婚姻她非常的失败,这点她承认,但并不希望有人时不时提起,并且嘲笑她的失败。
炎风勾着唇说:“行了,那些都过去了,以后不会再有人那样欺负你!”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这是他炎风说出的话吗?
辛濯并没有低估炎风的狡猾,他当然不会只留下两人在那里,还有人隐藏在暗处,就是医院里的工作人员,只不过炎风不知道而已,现在那位工作人员已经通知了辛濯,辛濯的利眸马上就看对面的女明星,眸中一片清冽,“没想到,你也是炎少的人!”
女明星有些尴尬,也没否认,很直爽地说:“辛总对不住,我也没办法,炎少我不敢惹!这个广告就给您半价好了,就算是我对您的赔罪!”
辛濯知道她说的没错,估计换任何一个人也会答应炎风的,好在她很爽快,也说了实话,半价的确优惠极了,证明人家非常有诚意,他点点头快步走了。
辛濯一走,旁边的助理就嚷道:“半价太低了,您不是要赔死?”
女明星叹气,“炎少不好惹,难道辛少就好惹了?拿钱消灾,已经是我的幸运了!”
辛濯开车赶向医院,此刻炎风正跟落洛谈的热乎,落洛很无奈,他不肯走有什么办法?不过好在他也没对她做什么,似乎真是来看她的,慢慢她也就淡定了。
辛濯赶到医院后,看到落洛没事这才完全放心下来,虽然听了自己的人说她没事,可总是不放心炎风那个人,在他眼里,炎风也就是个禽兽。
炎风看到辛濯的到来,不紧不慢地站起身,象征性地扫了扫身上说:“洛洛,你歇着吧,改天我再来!”
落洛没吭声,心里想着你不要再来了,那样我好的更快些。
炎风从辛濯面前走过,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辛濯也跟着他走出去,有些话他不想当着落洛的面说。
等走到确定落洛听不到的地方,辛濯才冷清地开口:“炎少难道不惧怕家里的管制?”
又拿这个威胁他?他负着手,转过身说:“我家老头儿发话了,我要是再打落洛的主意,他就做媒将落洛嫁给黄祥,这话千真万确,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他,反正落洛对我也就是个女人而已,她可是你的优秀下属,如果你舍得,那就去找我家老头儿告状!”说罢,他勾起唇得意一笑,头也不回地走了。
跟我斗?你这次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小洛洛就是你的弱点,别不承认!
辛濯死盯着炎风离开,无可耐何,他知道炎风多半说的真话,毕竟这种谎言禁不住考验,两家都认识,他好歹想个办法就能知道是真是假!
他冷着脸转身向病房里走,上次将他一军,没想到这么快炎风就找么回来了,果真不是省油的灯。
落洛看到辛濯进来,脸色不好看,不由担心地问了一句,“辛总,没事吧!”
辛濯的表情缓和下来,摇下头问:“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没有,就是坐在这儿说话!”她如实说,还指指炎风坐的位置。
辛濯跟着说:“今天出院,我让人给你办手续!”医院是呆不下去了,他怎么也不可能挡住炎风,这男人诡计多的很。
“真的啊!我早说没事了!”落洛欢呼地说着就想起来收拾东西。没人愿意住医院,她早就想回家了,现在他好不容易同意,她生怕他反悔。
“别动!”辛濯不悦地看向莽撞的她,说道:“我来帮你收!”
她乖乖地听话,坐在床上,可是当辛濯一拉开抽屉,两人都后悔了,里面放着她的小内内……
尴尬!
“那个……还是我自己来吧!”落洛脸红地说。
拉都拉开了,现在要是再推回去让落洛来,好似他心里有鬼一样,不过是帮她拿个东西,他应该坦然的,于是为表明他内心强大,他浅淡地说:“你还没输完液,我来吧!”然后若无其事地将东西放到袋子里,只是耳根微微红了。
落洛已经满脸红的要滴血,这种经历真是第一次,可现在人家都给收好了,她再说什么就有点矫情,还是让两人把这事儿都忘了吧,她没吭声。
他将东西都装好,然后办出院的人也回来了,等这最后一瓶液输完,辛濯带着落洛离开医院。
落洛坐在副驾驶上,说道:“其实我已经没事儿了!”
拿完小内内,这气氛一直挺别扭,她很庆幸自己没来月经,否则她的脸真要没地儿放了,她此刻是为了缓和两人气氛。
他的语气依旧是淡淡的,看不出情绪,“是不是没事儿,那要医生说了算!”
真不好糊弄,这位是特别相信医生的主儿,真是个听话的人,话说病人又不是他。她的嘴歪了歪,完全没发现他的行车路线早就偏离了她家的方向。
车子停了下来,她向车外看看,“咦,这是哪里?辛总您要拿东西吗?”
“你先住我家!”他若无其事的语气平常的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什么?”她就像炸了毛的鸡,被吓的不轻。
辛濯对她这种明显排斥的反应极其不悦,皱着眉说:“你还需要人照顾,病也没完全好,这两天会有医生护士来家里给你输液。”
“那……去我家输液也行吧,我让曼珍来照顾就行了!”她扭捏着坚决不下车。
“炎风来了怎么办?这次是医院他不敢怎么样,可若是在家里,我看你怎么招架!”他把炎风说的像只专吃她小红帽的大灰狼。
她语塞……
“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如果不是这次因为工作受伤,我才不会管你的闲事,再不进来,我直接拽你了!”他说着已经将她的东西拎着下了车。
这个理由很充分……
眼看辛濯就要进了门,落洛赶紧下车跟上,对于她来讲炎风比辛濯可怕多了,辛濯不会把她怎么样,再说他也是因为工作关系才让她住进他家的,人家没有歪心,她也不要想那么多。
我的傻洛洛哦!怎么还是那样单纯?男人哪有平白无故的对你好心?还是工作关系?他给你工资,还有什么可欠你的?啧啧……
这还是落洛第一次来辛濯的家,辛濯家里的风格跟他的人一样,基本是以白色与米色调为主,看起来简洁大方,没有什么很奢侈的感觉,但是可以看出主人的品味,绝对是那种矜持清贵的人。
辛濯将落洛领到二楼,打开一间房说:“你住这里,我住隔壁,有事可以及时叫我!”
落洛点点头,走进去一看,米色真皮床,白色的床品,窗帘也是米色的,看起来干净而清新,也不知道这房间是不是客房,不过从摆设来看,这个地方显然是没人住的,肯定不是辛濯的房间。
“好了,你先休息一会儿,晚饭我叫人来送,闷了可以看电视,时间不要长,你还病着!”他嘱咐道。
“哦,好!”她就像个被管的孩子一样,老实而听话。
辛濯又说:“把你的钥匙给我,我去给你把电脑还有工作用的东西拿来!”
落洛交出钥匙,很利索,资本家啊,看样子他家也不是白住的,他是不是想盯着她不要偷懒,努力工作呢?
辛濯走出门,一直严肃的表情才缓和下来,唇也扬了起来,这个理由果真好用,如果他说是给她拿些日常用品,估计她又要说这说那推三阻四了。
炎风在病房呆了半天,落洛下午也没有休息,所以趁着辛濯离开的时间躺在床上睡觉。
辛濯去了她家,将她常用的洗漱用品装了起来,然后再打开衣柜拿出睡衣以及平时穿的衣服,拉开抽屉,一眼就看到她的小内内,这个也要拿吧,病房里只放了一套备用,他想了想,拿出来装上,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拿了,身边也没有别人,他更加坦然。
再拉开另一个抽屉,又看到一包包的小翅膀,他的脸又不争气“嗖”地红了,他赶紧将抽屉关上,人还没走,又后悔了,谁知道她的日子是不是这几天,万一要是,他还得出去给她买,岂不是更丢人?想到这里,他又重新拉开抽屉,随便拿了几包丢进袋子里。
女人还真是麻烦!
不是在自己家,落洛睡觉很轻,辛濯一推开门她就醒了,警觉性很高。
辛濯见她醒了便没退出去,直接走进去说:“电脑用这个吧,养好病再工作!”他将自己的一台电脑放到桌子上,他又不是无良老板,员工病着还要求工作?那个是借口、借口。
那他去干什么了?落洛满脑子疑问。此时他将几个大袋子放到她床上说:“给你拿了些日常用品,你先收起来吧,我去叫外卖,收拾好东西下来吃!”
他走出门,落洛挠挠头,打开袋子看他都拿了些什么,嗯……
牙膏、牙刷、衣服……
小内内?小翅膀?天啊!她捂上脸,他是不是太周到些了?简直是丢死人了,一会儿怎么下去吃饭?
饭都送来了,她还没下楼,那点东西有什么好收拾的?放起来就行。辛濯明白她不好意思,没办法他还得上去拎人。她也不想想,他更不好意思,长这么大还没碰过女人那些东西呢。
“小洛,快下来吃饭,不然我进来了!”辛濯在门外叫道。
“哦,来了,马上!”落洛的语气有点慌乱。
辛濯浅笑,一步步走到楼下,将碗筷摆好,等着她下来。
总不能一直憋在屋里吧,她走下楼,一看到辛濯坦然的模样,她心里也不那样尴尬了。她站在楼梯口,看他放碗筷,她的家、段家这一切都有佣人来做,这还是她头一次看到一个男人如此将碗筷摆上,不紧不慢,一切动作恰到好处。
这所别墅没有佣人,只有他一个人在住,这里更像一个家,因为没有旁人,因为他自己来准备饭菜,虽然是买的,但是足以令她站在那里回不过神来。
怎么还没下楼?辛濯转头看到她在楼梯口,清浅地笑道:“站那里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吃,难道不饿?”
她回过神,连忙向前走,他站在那里,皎美高华,辛濯这样的男人,总会给人不可高攀的感觉,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