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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此生留有遗憾,所以我坚持要娶落洛为妻,对不起了!”他说罢,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拉着落洛大步离开。
秦傲榕反应过来,气的直跺脚,“混帐小子,有了媳妇忘了娘!”
辛濯将落洛塞进车里,他开车向前走,落洛坐在副驾驶座上转头看他,发现他额上青筋浮出,看来他也不像平面那样平静,被气坏了。她转过头并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前方。
该怎么办?辛家强烈的反对令她心里微微动摇起来,难道这段感情真的不应该开始?她很清楚没有家人祝福的婚姻是不幸福的,她的父亲与段爷爷都不看好这段感情,此时,她很想逃。
辛濯将车开到她家,把她拉上楼,进了门,他将她抱进怀里,牢牢地,不让她有想跑的想法。其实他明白看到这一幕,她肯定会害怕、会担忧,会忍不住结束两人之间的感情。
“小洛,听我说!”他低喘着气,或许是因为激动,他的声音有些发颤。
落洛才发现,一向淡定从容的辛濯原来此刻也会害怕与失态,他不是那么完美也不是那么强大,其实他只是个普通人。她没有说话,想听他到底要说什么。
“小洛,我知道这样做会让你觉得受伤害,可我一定要这样做,我是家里的独子,我想让他们因此而妥协,当然如果不妥协,也没有关系,这个过程一定要有,我只要让你看到我的决心,我现在一无所有,只剩下你,不要放弃我,好不好?”辛濯在求她,他就是想让她看到这一切,能给她信心,让她坚定的跟他一直走下去,这条路很难,可是不希望她放弃!
原来辛濯的目的是这个,如果真的知道辛濯与家里会闹成这种地步,她可能说什么也不答应与他在一起的,但是现在辛濯已然和家里闹翻了,她如何再说分手?这样是不是把他坑了?这一刻,那甜蜜而完美的爱情,似乎带了苦涩,苦中带甜,这才是爱吗?
“我们后面该怎么办?”她平静地问。没有回应他的话,她现在心情很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毕竟段家对她非常的好。
“小洛,我们结婚好不好?明天一早就去登记!”辛濯知道自己这话很疯狂,但他的确就是这么想的,谁也不能阻止他与落洛在一起。
“结婚?”落洛吓一跳,剔透的黑眸睁的滚圆,瞪着他说:“不行,这太快了!”她刚刚跟他在一起几天?就要结婚!她经历过一次仓促的婚姻,没有爱情,上次是无奈,这次是太草率,虽然她自愿与他恋爱,但是谈到结婚就太快了,她还没有完全的了解他,比如说他现在这类似于毛头小子的举动,以前她认为那是完全不可能在他身上表现出来的。
她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他跟着说:“小洛,难道你不相信我吗?我辛濯什么时候是不负责任的人了?你不是草率的人,我更不是,我就认准你是我的妻子,早结晚结对我来讲结果并无变化,这样的话,我家就会接受我们在一起的事实,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拼出一条路来,明白吗?”
不是这样,他认定了,可她却没有,她总认为这样不妥,她并没有下定决心与他过一辈子,一辈子太长,经历过一次婚姻,她明白这其中变数太多,辛濯没有恋爱过,这次看起来就是轰轰烈烈,可以后呢?他能保证对她的爱就是一辈子吗?或许以后碰到什么事他自己都不知道。更何况辛濯并没有完全的了解她,他知道她的习惯吗?他知道她的小脾气吗?
她频频摇头,“辛濯,你能给我一些时间吗?太仓促了,我接受不了!”
辛濯的目光有些失落,他抑制着自己的心情说道:“小洛,我们现在面临最大的问题就是我的家里,感情可以慢慢培养,你接受我,就要相信我,好不好?”
“这是两码事,相信与爱情,是不一样的,我的确喜欢你,可我不知道是不是能疯狂的爱上你,可以抛弃任何东西,包括生命那般爱你,辛濯,我不想骗你,现在我对你的感情,与那还有一定的差距,如果说让我排除万难和你在一起,那没有问题,可是这么快结婚,对不起,我害怕!”她的情绪也有些激动了,她没有意识到,最后三个字将她的真正心声吐露出来。
她害怕,她对婚姻产生了恐惧,因为前面一段婚姻结局是失败的,且对她产生了很大的伤害,让她这么快接受恋情就已经很不容易,再接受一段婚姻,她没有勇气!
辛濯此刻也意识到她的问题在哪里,他很想给她时间,但是没有办法,这件事不能拖,一拖家里有了动作,他恐怕要与她等很长的时间,一想到这里,他将她拽过来,与自己面对面,捧着她的脸说:“小洛,算我求求你,答应我好不好?我只是想为我们的将来找一条最好走的路,小洛,你就是我一辈子的女人,我不想放开,也不能放开,我爱你,爱的发狂!”
他知道这样是在逼她,但是他没有办法,与他心里疯狂的爱相比,他只能逼她,为了与她结婚,他不惜一切,他知道自己的理智已然消失殆尽,他在冒着伤害她的可能,成全自己的感情。
辛濯是自信的,自信在以后的日子里,落洛终有一天会爱他无法自拔,而他又是不自信的,生怕没有与她结婚,她会迫于辛家的压力离开他。
落洛觉得现在的辛濯令她很陌生,他的样子更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难道她与他将来的路就只有这一条了?如果真是这样,她更不敢与他结婚!
辛濯见她迟迟不肯点头,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她才能同意,情急之下,他捧着她的脸,向那红唇吻了起来,他吻的那样缠绵热切,似乎想要将她吞入肚中一般热烈,她感受到他强烈的情感,他是爱着她的,她体会到了,不然怎会有如此绝望的吻?
一吻结束,他放开她的唇,“小洛,答应我,好不好?”他的目光充满了祈求。
这一刻,他是卑微的,一向高高在上的辛濯此刻如同匍匐于她脚下一般,只求她能赏赐一眼,那样高不可攀的辛濯,为了她,什么自尊都不要了,甘愿放下身段,只要她能同意。
的确,她不忍了,这样的辛濯让她如何能够拒绝?他手中捧着的,是他最后的希望一般,她终于轻轻的点了点头,闭上眼,就如同答应他追求一般,有些认命。这样的男人,她不知道有什么理由去拒绝,她相信他能爱她、给她最细致的关怀。
辛濯欣喜若狂,她终于点头了,她知道这对他来讲有多么重要吗?他将她逼到沙发深处,不顾一切地吻着她,从眉到鼻再到唇,无法控制的癫狂,这初恋的火足以令他焚化。落洛从来没有碰到过如此痴迷恋着她的男人,她不免觉得他这番疯狂令她胆怯,她乖乖地任他吻,不敢动也不敢吭声,被动地承受着他猛烈的爱。
这缠人的小花妖,快些娶了她吧,他不用再日日夜夜感受着痛苦的折磨,想吃不能吃,这滋味简直要将他逼疯,一个男人一旦有了需要,那便是无法抵挡的,索求无度的!
但他到底没有完全失去理智,也仅仅是亲吻她的五官,并没有把她怎么样,他坐起身,无意中看到她那双光洁如玉般的小腿上,有点点的红色,仔细看来,他大惊失色,原来是碎瓷器片扎的,他穿着裤子,不会受伤,可她那裙子下面,连双丝袜都没有。
他真是太粗心了,怎么没发现她受了伤呢?他捧起她的双腿,心疼地问:“疼吗?”
她摇头,疼的那阵已经过去了,现在只剩下麻木,毫无感觉。
他自责极了,站起身去拿药给她处理伤口。
她细长的腿搭在他的腿上,还好那些瓷盘摔碎颗粒粗大,并没有扎进肉中,只是被打出伤口,有的厉害之处还划出短细的血痕,他拿了棉棒蘸上消毒水,仔细地给她涂上伤口,落洛不免被蛰的瑟缩一下,原本已经麻木的痛意也重新袭来。
他的手顿住,转头看她,温柔地说:“忍一忍,我轻点!”
他的眸光清浅淡定,可转过头来,却满是心疼与自责,他总是向她保证一定要保护好她,让她幸福,可今天只是与家里第一次交战,就让她受了伤,虽然伤口并不大,但这么多的细小伤口,不但疼,却也影响美观,他知道母亲脾气暴躁,却没有想到今天居然动手掀桌了,可见家里的反对有多么厉害。
他的确是没有别的办法,如果由他自己先去说,恐怕转眼就是母亲找上落洛,不定要说出什么他不知道的难听话。而他到时候怎样表示自己的坚定,她恐怕也不会信,只有让她亲眼看到他与家里闹翻,她才会相信他的诚意,不会轻易弃他而去。
两只腿都被上了药,他轻呼一口气,将药箱收好,对她说道:“这两天不要沾水,忍着点,不舒服用毛巾擦擦好了,等伤口结痂再洗澡。”
“嗯!”落洛应了一声,情绪并不高。
他心里叹气,自是知道刚刚经历过那些事情,她肯定高兴不起来,现在怎么哄也没用,只好以后慢慢来让她开心起来,他走进卧室给她铺了床,然后从柜中精心挑出一套红色的连衣裙,欧洲宫廷款,有精致的蕾丝边,后面有漂亮巨大的蝴蝶结,这件衣服有些隆重了,她一直没有穿过。
此刻这件衣服被他拿出来,平摆在沙发上,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找出一双白色蕾丝长袜,其实他喜欢她漂亮笔直的小腿上什么都不穿,可现在那上面有了伤口,不那么完美,明天是他与她重要的日子,他暂时不能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但这领结婚证还是要打扮一下的。
他找出一双红色镶着碎钻的高跟鞋,放到裙子下面的地板上,对她说:“明天早晨你换好衣服,我来接你去民政局,别的你什么都不用管,乖乖等我!”
“嗯!”她弯了弯唇,微微地笑了,不管怎么说,这应该是她幸福的时刻,虽然总觉得有点荒唐。
辛濯抽身离去,外面夜风很凉,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头脑冷静很多,他开上车,向家赶去,结了婚就是夫妻,明天要给她一个惊喜。
开车到家后,他在开门的时候发现门锁上细小的痕迹,虽然不易察觉,但是逃不过他的目光,他警觉地打开门,站在门口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屋里看似还跟他早晨离开的时候一样,但是有的东西却轻微的被挪了些地方,是刻意放回原处的。
辛濯快步向楼上走去,他走到书房,蹲在墙角去开保险柜,打开,里面的贵重物品都在,唯独少了他的户口本,他几乎是疯了一般将东西都拿出来,只见那些金银钻饰全都散落在地上,没有因为它的价值而被主人重视,现在恐怕他所有的财产都比不上一个户口簿。
保险柜的东西都被拿了出来,他想找的东西依旧不见踪影,他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一向比母亲脾气还暴躁的父亲竟然跟他慢慢讲道理,哪里是真心,分明就是要与他拖延时间,让人来偷户口本,让他无法私自结婚,他万万没想到,他的父亲竟然会做出如此行窃之事!
辛勇此刻已经与秦傲榕移到客厅里,饭厅被摔的一塌糊涂,正在让人收拾,他坐在沙发上说:“你看你,掀什么桌子?这收拾起来多麻烦?”
其实他也想掀桌子来着,只不过东西没到手,先忍着,让她给抢先了,他没掀成,正不爽中。
“我真是忍不了,你瞧瞧那小子说的什么混帐话?我要早知道他这德性,我就把他塞回肚子里,哦,不,当初就不生他!”秦傲榕气呼呼地说。
她说完,才想起来丈夫刚刚反常的表现,不由带着酸意说:“我说你倒是沉的住气了啊,刚刚怎么还讲开道理了?”
他翘起二郎腿,呵呵笑着说:“马上你就知道了!”
“切,还卖关子?”秦傲榕坐在沙发上转着自己的戒指,瞥了丈夫一眼。
此刻从门外疾步走来一个年轻人,将手里的牛皮纸袋恭敬地递给了辛勇,辛勇拿出来一看,满意地摆了摆手,年轻人又快步走了出去。
辛勇扬扬手里的户口本说:“没了这个东西,我看他怎么结婚?想背着我结婚?美的他!”
秦傲榕坐过来,恍然地问:“噢,刚刚你讲道理,就是为了让人去拿户口本?”
“当然,那小子态度强硬,我不杀杀他的锐气,他还知不知道谁是他老子!”辛勇中气十足地说。
“老公,还是你厉害啊!”秦傲榕翘起大拇指,将白胖像猪蹄的手在他面前一扬。
辛勇的手机响起来,他拿出看眼屏幕,在她面前晃了晃说:“看,那小子才发现,警惕性太差,亏我从小把他扔队里摔打,还是没给打出来!”
辛勇在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