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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勾书萱摆明不信她的话,她微笑着问道,“你和子铭是什么关系?”
女子顿时露出一丝羞涩,不过显得很做作,她娇笑着说道:“我和勾少爷是‘朋友’。”
“不用问了,子铭的女性‘朋友’可不是什么纯洁的男女关系。”唐俊这时也过来了,暧昧地提醒道。
“看来是王婷误会了。”从善说道。
“误会?”勾书萱笑容转冷,看着这女子,轻声说道,“如果再让我看见你出现在子铭一百米范围内,那你就小心点了。你也知道,我们勾家以前是做什么的。”
那女人一听,吓得花容失色地赶紧跑了。
“书萱,你这么做,不会惹子铭不高兴吧?”笑得像只狐狸般的唐俊善意提点道。
“以前他胡来我管不着,如果他现在还这么混,那我就拨了他的皮!”勾书萱毫不含糊地说道。
从善看得出来勾书萱是真心在帮王婷,心想着有这样一个“大姑子”,王婷真嫁入勾家了日子应该不会难过。
还没到家,从善接到了韩熠昊的电话,他告诉从善,阿斯法已经到了中国,他已经派人去机场接到了他们,正往酒店去,今晚他回来不了,让她替他替阿斯法接风洗尘。
从善当然愿意,高兴地到了酒店,阿斯法穿着西装的模样倒让她有些认不出来。
在她的印象中,阿斯法除了穿民族服装和白大褂之外,她还真没见他穿过别的。
现在他穿着一身做工精良、裁剪合体的黑色西装,整个人显得尤为英俊挺拔,难怪站在大厅里,吸引了无数女性的目光。
“阿斯法阁下。”从善走上前,微笑着打招呼。
“沈小姐。”阿斯法同她握了握手,完全是西方的礼仪。
“现在快到晚餐时间了,我们先去用餐吧。”从善提议道。
“好。”阿斯法笑着点头,跟她坐上了车,从善本想带他去一家法国餐厅用餐,不过阿斯法却说自己好久没来中国了,想吃中餐。
于是从善绕道去了一家当地很出名的中餐馆,阿斯法在中国游学过,识得中国字,他看着菜谱点了几个菜,笑着对从善说道:“很久没吃过中国菜了。”
“那今晚这顿一定不要客气。”从善笑道。
期间,两人聊了很多,都是围绕着中国文化,从善惊讶他懂得之多,某方面甚至比她这个正宗的中国人还了解,果然是名副其实的“中国女婿”。
阿斯法喜欢热闹,两人坐在大厅里,他异常俊美的混血长相自然格外引人注目,一顿饭下来,至少有五个美女过来搭讪,就连老板娘都额外送了他们两道菜。
“你的魅力可真大。”从善笑道。
“中国人民很热情。”阿斯法不在意地笑笑。
“吃完了饭,你想去哪?我开车带你逛逛A市吧。”从善提议道。
“不用了,我坐了很长时间的飞机,有点时间。”阿斯法感谢她的好意。
“那好吧,我送你回酒店,你好好休息。”于是,从善往酒店方向开去。
到了门口,阿斯法留住从善,说道:“沈小姐,如果你不赶时间的话,我想请你上去坐坐,这次我带了仪器来,顺便可以检查你的身体状况。”
“好。”这正如从善的意,最近这段时间她总觉得心慌,还会莫名其妙地生闷气,正想问问阿斯法,刚才吃饭不想扫兴,现在倒是个好机会。
102 小产
还是和上次的步骤一样,从善只感到指尖一阵锐痛过后,阿斯法就拿着细针到了器皿前面,小心翼翼地操作仪器。
在等待结果的时间里,从善打量了这房间的装潢,果然是五星级总统套房,梦幻的水晶吊灯,厚实的手工地毯,还有蓝白基调彷如浩瀚海洋般的室内装潢,怎么看怎么觉得气派。
不知道蜜月旅行的套房是什么样呢?
“好了,这次的结果会出来得很快,我只看看突变因子,所以不会耗费太长时间。”阿斯法摆好了仪器,走过来,对从善说道。
“真的麻烦你了。”从善由衷地感谢道,难得他大老远来还带着这些沉重的仪器。
“既然是朋友,就不需多加言谢。”阿斯法笑着回敬道。
“对了,你打算在中国呆多长时间?”从善热情地邀请道,“不如你多呆几天,等韩熠昊有空带你去四处转转?”
“不用了。”阿斯法礼貌地婉拒道,“其实我很喜欢中国的山川湖海,等我有时间一定会回到中国,那时再去游览也不迟。但现在还不行,科研所刚上轨道,我不能离开太久。这次是专程来参加你们的婚礼和受韩先生所托,为你检查身体情况的。”
突然,从善觉得腹部有一丝绞痛,她的手按在小腹上,眉头轻轻皱了皱。
“怎么了?”阿斯法见她表情有异,立即询问道。
“没事。”疼痛只持续了一会,从善笑着摇头,说道,“大概是胃不太舒服。”
“这种情况常见吗?”阿斯法继续问道。
“这几天偶尔会有一两次吧。”从善不太在意地说道。
“那你最近情绪有没有出现过比较强烈的波动。”阿斯法像个医师般不断询问从善的身心状况。
从善想起那一天差点闹出人命,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有一次我失控了。”
阿斯法让她详细地叙述一遍。
于是,从善从同岳青菱的谈话说起,当提到她失控打人时,阿斯法那双如瑰丽宝石般的眸闪过一丝诧异,转瞬即逝。
“韩先生知道这件事情吗?”听完了,阿斯法若有所思。
“我没有告诉他。”从善解释道,“我想那时是被他的母亲刺激到了,而且我的脾气本来就不太好,所以我想这只是个别事例,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吧?”
最后几个字,她也说得极没有信心,等着阿斯法回答。
“如果他的母亲再刺激你,你会不会出现同样的举动?”阿斯法不答反问道。
“我不知道。”从善很没底气,她是真的不知道,不知道未来等着她的是什么,不知道以后该如何同他的家人相处,“说实话,有时候我自己都感觉得到,情绪不受大脑控制。”
“你一定要克服这种情况。”阿斯法提醒道,“你患有这种病,本身就要比常人更具备控制能力,如果任由心情绪发作,情况会变得很不乐观。”
“我明白。”从善点点头,“但是做起来就很困难。”
“是的,你的情绪波动不像普通人,等你意识到时,大脑皮层就已经做出了反应。”阿斯法点点头,说道,“所以你要时刻提醒自己保持平常心,所有事情都不要往心里去,保持好心情才是关键。”
“我会尽力的。”从善答应道。
“我去看看结果。”估计时间差不多了,阿斯法走回大书桌,查看样本情况。
从善坐在原处,看他转动精密复杂的仪器。
只见阿斯法的眉头慢慢皱陇,情况似乎并不乐观。
从善还来不及询问,又觉得胃部不舒服了,这一次的感觉很强烈,她冲进洗手间干呕起来。
“呕!”一阵翻江倒海之后,从善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她用清水漱了漱口,才走出去。
“结果怎么样?”她走到阿斯法的面前,问道。
“比起上次检查时,突变了五倍左右。”阿斯法据实相告,“情况并不好。”
从善的脸色变得更白了,她有些慌乱,又有些不解,“怎么会,这么短的时间?”
“这也是我所担心的。”阿斯法皱了皱眉头,说道,“回美国之后,我会再同几位专家商量,争取用最短的时间内研发出那种新药。”
见从善忧心忡忡,阿斯法又安慰道:“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只要不到‘临界点’,理论上就还没有发病。记住,保持好心情。”
从善一听,知道自己再忧心也没用,于是调整心态,露出一丝笑容:“好,我听你的。”
“对了,上次我寄给你的嗅药没效果吗?”阿斯法见她害喜症状似乎还没减轻,又追问道。
“开始挺有效的。”从善回答道,“不过这两天似乎没起什么作用了。”
阿斯法想了想,说道:“如果没效你就不用闻了,去咨询专业的妇产科医生,他们一定能有好的建议。”
“我会的。”从善点点头,不想妨碍他休息了,于是说道,“那我就先回去了,请你早些休息。”
“好。”阿斯法送她出去,从善只让他送到房门口就挥手作别。
开出了酒店,从善往家的方向开去。
到了家,保姆还没离开,因为韩熠昊特意交代过她让她晚上留下来陪从善,她见从善回来了,立即从厨房端了碗汤出来,让从善喝下。
喝了汤,从善就回房间洗澡睡觉,期间她又吐了一次,整个人变得有些虚脱,只好匆匆冲掉了泡沫就出去了。
到了半夜的时候,她却突然被腹部的绞痛惊醒了。
额头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她疼得捂住小腹,剧烈的疼痛吓得她大声呼叫,隔壁房间的保姆听到,很快冲了进来,见从善已经痛得昏过去了,很是害怕,手哆嗦着赶紧叫了救护车。
再次醒来,是白茫茫的一片,从善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她吃力地撑起身子,第一反应就是察看自己的肚子,摸到肚子还是鼓鼓的,她稍微安了一点心。
这时,从洗手间出来的保姆见从善醒了,赶紧走过来让她躺下。
“赵姐,我怎么了?”从善打着点滴,嘴唇发白,说话也是有气无力。
“医生说你差一点小产。”一想起刚才的场景,保姆到现在还心惊胆颤,要是从善真出了什么事,她可怎么办。
“那孩子呢?”从善焦急地问道。
“幸亏送得及时,孩子才没事。”保姆心有余悸地说道。
“我怎么会小产?”从善稍微松了口气,但想不明白怎么会突然发生这种事,以前做检查的时候没说她怀胎不稳啊。
“医生说你可能吃坏了东西。”保姆犹豫着回答道。
“嗑”门此时被人打开了,走进来的是一身军装,脸色阴沉的韩熠昊。
他见从善醒了,赶紧走到病床旁,关切地问道:“有没有觉得不舒服?肚子还痛不痛?”
从善摇摇头,抓着韩熠昊的手,问道:“医生怎么说?我是吃坏了肚子?”
“应该是说有人将打胎药加进了食物中,故意让你吃下。”韩熠昊俊眸微眯,一接到保姆电话,他立即连夜赶回来,忙了整夜,医院才查出从善的血液中有一种强效打胎药的成分。
如果不是人为的,普通膳食中怎么可能会混有打胎药?
“你说有人故意让我小产?”从善睁大了眼睛,怎么会这样! “晚上你除了和阿斯法吃过饭之外,还有没有吃过其他的食物?”韩熠昊询问道。
从善认真想了想,回答道:“回到家喝了一碗鸡汤,别的都没吃过。”
保姆一听,拼命摇头,害怕被人以为是她做了手脚,她急急说道:“先生,小姐,我真的没做过这种事情,你们不要冤枉我啊!”
“赵姐,我们没怀疑你。”从善还不忘安慰保姆。
“我马上叫人去化验鸡汤。”韩熠昊说着,大步走出了房间。
“小姐,你要相信我啊。”保姆害怕地说道,她可不敢得罪这些有钱人。
“赵姐,我说了没有怀疑你。”从善好脾气地解释道,“要真是你做的,你怎么会及时送我来医院。而且,你是赵翔的亲戚,我当然会相信你啊。”
当然选她做保姆,一是看她淳朴老实,二就是赵翔的介绍,说这个亲戚心眼实,做事又勤快,总比请外面的人来得放心。
会针对她,下药害她落胎的,细想之下又有几人呢?
没过一会,韩熠昊又回到了房间,他告诉从善道:“我已经叫人去查了,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
“恩。”从善点点头,半靠在床上,有些疲惫。
韩熠昊叫保姆先走了,自己留下来照顾从善。
他坐在从善身边,大掌从被子里钻进去,包住她微凉的柔荑,一夜未睡却丝毫不损他的英挺,看着从善尖尖的小脸,韩熠昊很是心疼:“从善,你又受苦了。”
“只要孩子没事就好。”从善对他宽慰地笑笑。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再这件事再次发生!”韩熠昊保证道,天晓得在他赶往医院的路上时,心里有多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