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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阎濯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一个,语气冷冷道:“你不是说麻药过了就会醒吗?这会儿麻药该过了,怎么还不醒?”
奕凛感觉自己有点好心被驴踢了的感觉,他脱掉橡胶手套,拿下口罩,没好气地呛声,“我是人,不是神,我只是说如无意外,麻药过了就会醒,又没百分百确定!”
跟着他们,憋屈啊!他鬼医的名号,在他们这里倒是成了十足十的蒙古大夫了。
墨阎濯没理会他,他抬手抚着女人苍白的俏脸,眼底深处满是心疼之色,以前,他心里期盼她进入他的世界,也自信自己能护她周全,然而现在,所有的事接二连三的发生,他们在明,敌人在暗,且行事诡异,他有点……害怕了。
如果他是一个人,不论对方玩什么花样,他都不惧,却怕极了她会出什么事,昨晚那种情况,简直吓得他心跳顿停,心魂俱灭。
在奕凛被炮轰了四次之后,病床上的沐漫情才千呼万唤般睁开了眼睛,这会儿天已经大亮了,只是这里是地下密室,看不到外面的骄阳。
看着病床边上有些邋遢的男人,沐漫情秀眉蹙了蹙,这男人恐怕又是在这里守了一夜。
墨阎濯见她皱眉,立马紧张起来,“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疼,还是哪里不舒服?”
“心疼着呢!”
沐漫情苍白的脸,露出一抹虚弱的笑,语气温柔而缱绻。
墨阎濯微愣,继而明白她话中的意思,湛蓝的眸子有些湿润,他情难自禁,猛地俯身含住她失了水润的唇瓣,极尽温柔地吻着,吸着,灵巧的舌尖勾画着她的唇形,而后撬开她的贝齿,在她檀口中一阵扫荡,贪婪地吸吮着她的蜜汁,袭卷着她的香舌与之缠绵起舞。
HIV一事解决,沐漫情心里本就异常的激动澎湃,这会儿她也努力回应着他。
昨晚生死一刻间,她明白,自己这辈子是放不开他了,也罢,放不开就放不开吧,不管将来如何,至少现在,他们是相爱的,她想要抛弃理智,放纵一回。
一吻即罢,男人一边喘息着,一边恋恋不舍地流连在她的唇瓣上,“宝贝儿,怎么办?我恨不得将你揉进我的骨血,这样,我们一辈子也分不开了!”
沐漫情好笑地看着他,“我说过,你不离,我便不弃,你还在担心什么?”
“老天妒忌你,每天都给你安排七七八八的意外,我担心啊,还有,昨晚那种事,以后不允许再做了,伤在你身上,比伤在我自己身上还要痛!”
提到昨晚,沐漫情嘴角地笑容收起,昨晚她看到的就是一抹黑色的残影,和那醒目的蝴蝶面具。
墨宅书房内,墨阎濯已经梳洗了一番,下颚处淡青色的胡渣清理干净,又是光洁无瑕,他身上穿了件黑色的衬衫,领口大开,袖口卷至手肘,他坐在豪华的转椅上,湛蓝的眸子尽是阴鸷之色。
良久,只见他性感的薄唇微勾,顿时一丝冷魅的邪笑出现在他那张如妖如魔般的俊脸上,冷冷地吐出,“乔任苍这是料定我不敢动他吗?”
“老大,乔任苍虽然有些狡猾,不过他性子傲慢,且疑心病特重,这一连串的精密策划显然不是出自他手!”于凯歌凉凉的出声。
“凯歌说的对,乔任苍老了,早已没有当年的锐气,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有参与其中!”
墨阎濯沉默,他们分析的情况,他当然知道,这也是他在知道一切后,没有打草惊蛇的原因,主要就是想将背后之人引出水面,只是这里面貌似还挺复杂。
昨天洛萧故意放其中一个杀手逃走,是因为当时洛萧和他交手之时,在他身上放了隐形追踪器,只是没想到对方行事居然如此谨慎,在那人逃出去之后,便被人一刀割断了咽喉。
这里面,他敢肯定,绝对不止一方人马,而且还有明显的一方是冲着她来的。
当初那一次绑架拐卖事件至今没有任何头绪,唯一扯得上关联的黑皮三在事成之后被人杀害,对方做的不留一丝痕迹,让他们无迹可寻。
“给我严密监视乔宅,另外放话出去,墨阁阁主,身受重伤,危在旦夕!”
最后四个字,他说的极慢,蓝眸中渗着与他平静面容不符合的风暴,他就不信,他不露出狐狸尾巴。
洛萧和于凯歌蹙眉,明显地不赞同,“老大,这消息一出,墨阁和墨氏会动荡!”于凯歌开口,而洛萧亦是看着他,希望他三思而行。
这两年来,尽管墨阁表面平静,但随着他一步步扩展着自己的势力,找各种理由撤换以往那些‘老人’,注入自己的心腹,很多人心里早已在悄悄起了些心思。
墨阁虽说以墨家当家人为首,不过四大长老也有不容小觑的地位,尽管这些年实权被他一点点收拢,可他们在阁中的威信还是在。
当年没漂白之前,很多人都是跟着他们打拼,如今虽被他巧妙地分散开来,可若是一经他们号召,想必大家会毫不迟疑地回来,而那些人,皆在墨阁有着一定的分量。
在洛萧和于凯歌等了良久之际,只见男人湛蓝的眸子莫晦高深,薄唇意味深长地吐出,“我就是要这种效果!”
既然摸不清对方的底细,那我们就要想办法摸清!
如果是以前,也许他还会陪他们玩玩,可现在,他玩不起,他不允许她再发生半点损失。
于凯歌和洛萧两人并不笨,相反还很聪明,经他这一说,两人眼里顿时闪过一丝了然,继而没在说什么,转身出去执行他交到的任务,以前秦炆是管理墨阁杀手这一片领域的,如今他身受重伤,这一任务便落到了洛萧身上。
四片领域之中,也只有秦炆是毫无条件站在他这一方的,其余几个,皆是两面三刀,向钱和权看。
好在他每年给的分红不菲,且只要不是原则性问题及触犯他的规矩,对于他们的一切,他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这些年倒也安分守己。
只是这一次,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
墨阎濯在书房沉思了会儿,便去了地下医疗室,他先是到隔壁去看了会儿秦炆,见他还未醒来,眼底闪过一丝担忧。
秦炆是当年跟他一切被流放的保镖,他的身手和枪法皆是他教的,除了上司与下属的情谊外,还夹杂着一份师徒之情,其情分个其他人自是不可比的,这些年来,他能顺利将墨阁漂白,他也功不可没,他的话,他从来都只是支持,从不质疑。
这次他身重两枪,其中一枪是帮他挡下的,想到这里,他心里对那背后黑手更加痛恨一份,湛蓝的眸子中迸射出一道嗜血的凶光。
在病床边上站了一会儿,询问了奕凛一些他的身体状况后,他便向隔壁那一间走去,里面,由于沐漫情身子较虚,醒来之后,喝了点清淡的补汤,便再一次沉沉睡去。
墨阎濯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宽厚温润的大掌轻柔地执起她有些凉的纤手,放在唇边轻吻,他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人儿,感觉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然而,她精致的俏脸,那抹病态的苍白,让他眼神一暗,心里就像是被无数枚钢针刺过一样,刺刺地疼着。
沐漫情睁开眼睛,就对上他心疼自责的眸子,那纯粹的蓝是她迷恋的,她不自觉抬手,抚上他的眼睑,他长而有力的睫毛在她掌心出一刷一刷的,引得她掌心丝丝麻痒。
“我喜欢你的眼睛!”沐漫情看着她,红唇情难自禁地吐道。
“呵呵,那其他地方不喜欢了?”
墨阎濯眉眼含着一丝邪笑,‘其他地方’几个字他咬的有些重,语气中带着一丝别有意味的暧昧。
他拉下她的手,把玩着她削尖漂亮的手指,温热的唇瓣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吻着,唇齿还时不时地啃咬,配上他暧昧的语气和邪肆的眼神,本是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话,被他这一番动作之下,硬是让空气中缭绕着一股淫靡的暧昧。
沐漫情知道这男人是在调她,便也不见一般女人的羞涩与矜持,大方地直言,“喜欢,如此姿容,想不喜欢都难!”
记得高架桥边第一次见面,她除了对他不正常的心跳好奇外,他这张脸亦是让她惊艳不已。
当时心里的第一想法是,这男人真他么的美!只是那时候在她眼里,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她自动过滤了这样一张脸,不被他所惑。
没想到如今,她逃不开的,不是这张脸,而是他洒下的情网,一张用柔情,宠溺,呵护织成的情网。
“你个小妖精!”
男人轻捏了她鼻子一把,眉眼之间尽是无边的宠溺与幸福,此生有她相伴,人生足矣!
墨阁阁主身受重伤,命在旦夕的消息放出去后,果真如墨阎濯所料,墨阁那些重量级的人物不淡定了,纷纷想要前来探望,其实也就是想要探探虚实。
墨阎濯不动声色,一律让洛萧将他们挡在了墨阁门外,且让他悄悄留意着每个人的神色。
另一边,奢华程度不亚于墨宅的乔家的庄园,豪华大气的书房内,年逾五十的乔任苍身着一袭藏青色唐装,坐在那一张偌大的皮椅上闭目养神,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一片沉思,凌厉的剑眉微微皱起,显然有什么困扰着他。
突然,砰的一声,书房的门被人霍地推开,一向温婉秀丽的乔雨涵此时一脸的怒容,“父亲,你是不是答应了与那人合作?”
乔任苍睁开眸子,那一老眸尽管锐利依旧,可却因为岁月的沉淀,多了一丝浑浊,他看着这个从小被他呵护着的女儿,慈爱地开口,“涵儿,不管如何,我定会让你当上墨家主母!”
“父亲,你明明知道那人的目的,他是回来报仇的,你别忘了,当初对他们母子的所作所为,你首当其冲,父亲这是在与虎谋皮!”
乔雨涵气极,人都快死了,还谈什么主母不主母的,她要的,从来都不仅仅是一个主母之位。
“啪!可我咽不下这口气,我乔任苍的女儿,哪里比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女人差了?想当初,我如此助他,没想到他却过河拆桥!”
乔任苍气得猛地一拍桌子,多年来,在风血雨中打滚的那种气势显露无余。
“那女人我自己会解决,以后别再与那人合作,阿濯若有事,对我们没有好处!”
乔任苍平复了下心里的暴戾之气,他拉怂的眼皮微抬,透着厉光的眸子看向对面的女儿,突然叹了一口气,“涵儿,你还不够狠,上一次,若是我,便直接杀了那女人,也不至于有后面这么多麻烦,还有,那个男人也并不是个好相与的,他在美国的势……”
“父亲,我有分寸的,我现在需要一百万!”
墨宅书房,墨阎濯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消息,菲薄的红唇紧抿,身上无端的散发出一股阴沉的戾气,他放下电话,手撑着脑袋,良久,嘴角噙着一丝冷残嗜血的笑意,“呵呵,终于有动静了吗?”
第一百三十章鸳鸯戏水
更新时间:2013…2…2 17:29:52 本章字数:6212
时间,犹如白驹过隙,匆匆在指尖溜走,转眼间,一年的时间,转瞬即逝。爱残颚疈
今天是圣诞节,繁华的街道上,染上了喜庆的气息,街道两旁琳琅满目的商店门口皆摆上了圣诞树和身穿红袄的圣诞老人,街上的行人也比平时密集了不少。
沐漫情在被强迫性地在病床上躺了半个月后,在她几近暴走的情况下,终于被宣布,可以下床。
自从墨阎濯受伤病危的消息传下去,他也一直窝在墨宅,陪着自家女人,而外界的一切,他好似漠不关心,然而,墨阁那些人的小动作皆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那些曾经敌对,却被墨阁强势压制住的帮派,这会儿犹如雨后春笋般,再次冒了出来,对墨阁旗下的产业那是极尽打击,墨氏集团也免不了受了些影响,股价直线下跌。
毕竟墨阎濯这个人虽然很少出现在公众面前,不过别人还是知道,墨家除了当年那个不知所踪的墨二少外,就他一个人当家,并没有什么叔伯堂亲。
如今他命在旦夕,那他的产业,那些有野心的人当然也想分一杯羹,不过有些圈内人还是畏惧墨阎濯的手段,怕这只是一个假消息,所以动作也不是很明显。
“老大,你若是再不现身,恐怕他们要闹革命了!”于凯歌斜躺在沙发上,语气凉凉道。
“是啊,老大,你不知道你这消息一放出去,我们损失多少票子!”这次开口的自是心疼人民币,素有铁公鸡之称的铁彦彬了。
“损失点票子,能将敌人引出来,也算值,要知道,他别的没有,就钱多!”凯尔身着一袭骚包的酒红色西装,那色泽与他酒杯上的红酒有得一拼。
墨阎濯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并不置一词,湛蓝地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办公桌上的电脑,修长的手指偶尔在上面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