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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她的青春秘史-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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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寻试探地问起过:“如果不是你家小妹当选呢?”
  “你以为,我会让那种情况出现吗?”斜睨他一眼,当他问的是白痴问题。
  公主这个称号,除了净悦没有哪一个能让他容许存在,谁让冰川高校的王子公主从来就是暧昧至极的一对传言呢。
  他才不会允许除她之外的任谁名字与他成双成对。还有,不要以为他不上网不用电脑就不知道王子论坛关于公主的话题有多引人入迷,夜乃碧那家伙,居然以他为饵,十足煸情吊人胃口,煽晕如海的女生眼冒星星就差呼口号暴动了,有史以来,公主的称号达到最高沸腾点。
  你支持王子吗?那就投她一票。
  你想看王子的多种不同表情吗?那就由你亲手创造公主以实现美梦。
  你想不想看到另一个不一样的王子?历史将在你手中产生。
  公主,公主!拥有了公主的王子,期待值将上升到何等程度?好奇吗激动吗?请投票支持!
  无论你对王子有何想法,这个时候,公主选秀已不仅仅是一个噱头。
  噹噹噹……………谜底揭晓了!
  唯夏微微一笑。
  喧腾的声浪卷起欢呼的浪潮。
  净悦不敢确定时地问:“是我?真的,是我吗?我听不清楚………………”
  小缘兴奋地叫着:“是啊,是啊,小虾,就是你当选成为公主了,恭喜你啊!”这下,失落了二年之久的冰川骄人传统就要卷土重来了,偶们有眼福了哇,王子VS公主,历来都是冰川对外的王牌武器黄金组合,公主是净悦,这下,看王子还有什么理由拒绝成为冰川代言人,想想就兴奋啊,她敢打赌有场支持夏净悦的百分之百都被这个想像前景打动过。
  呵呵呵,太美妙的预告片了。
  新鲜热辣的公主殿下第一个任务,就是登上舞台,与王子站在一起,让大家照个够。
  “要摆出什么姿势吗?”好学生虚心询问经验多多的王子殿下,要上头条封面,就不可以马虎应付,贻笑大方,如果笑得不见眼或是一脸花痴,人家不取笑她也会注目到让人不自在反省。
  唯夏却一脸理所当然:“有这个必要吗?我从来都不需要摆架势的。”
  当然,人家有姿势有实际,做什么甫士都天生明星风采,侧面半面全面都无可挑剔地完美,不需要摆出什么姿势已经是颠倒众生了,她真是白问了。
  唯夏却低低笑了起来,道:“我传个决窍给你,你是公主,与王子在一起,还需要害怕什么吗?”
  自大自恋!净悦暗中念着,却也松了口气,虽然还是不习惯让至少一万人如放大器盯着自己猎奇,但那又如何?唯在她身边呢。
  站在王子身边的,是她,她不是只会躲在男人身后或缩在男人怀中的弱者。
  决定一下,夏净悦整个人顿时焕发光彩。
  下巴抬高,头上戴着花冠的少女,挺直腰板,眼神半掩,浅浅的笑意自嘴角逸出,但这抹笑意并不软化她身上刹那散发开的强势霸气,对,就是霸气,眸光冷冷,笑意轻浅,右手矜持地让王子扶着。
  即使是容唯夏天生的耀眼灿灿,也减少不了少女的瞬间爆发的芳华,气势上完全不逊色。
  他是王子,她是公主。
  王者气度,一览无遗。
  夜乃碧眯起眼,意识到自己还是低估了夏家小妹,洛寻无意识地叹息,写画看直了眼,不相信眼前舞台上的公主殿下真的就是自己的同桌,小缘兴奋得咬着手指头。
  没有人看到唯夏眼中闪过的戏谑,这样高傲强悍的公主殿下,让人好想调戏。
  他做了个让全场尖叫沸腾的动作。
  半跪下,俯头,亲吻她的手背,手心,姿态肃穆圣洁,无比恭谨认真,而少女眼帘微垂,以一种天经地义的神情接受他的致敬,二人眼波并无交会,但无论是谁,都可以感受到空气中的电波,在二人之间欢快地流转踊跃,二人自成一世界。
  他抬头,深情款款地凝视她。
  净悦膝盖一软,差点破功拜倒在他西裤下,勉强维持不可侵犯的姿态,脸上却不可避免地涨红了。他他他刚才吻完手背竟然用舌尖舔她的手心。
  唯夏不无遗憾地凑到她耳边说:“你如果跌倒或是晕倒我就可以用公主抱抱你退场了,再不然来个睡美人之吻也可以成明天的头条封面。”
  净悦用脚跟踩了他一脚,面上绽开如鲜花盛放的笑容。
  唯夏吃痛地哼了一声,真不留情呐,转到她身后伸臂拥抱住人。
  一时闪光灯将舞台照得亮如白昼。

  捉奸在床。。。下?

  星期六的清晨,天空是淡淡的白色,蒙蒙胧胧,似醉若醒,夏生阳拎着行李,心不在焉地下了的士,先叹了口气,怔了怔,然后才提起脚步。
  表叔病情好转,本来是值得恭喜,但放心的同时,又因为另一件事而提心吊胆。
  那个人………………居然又出现了。
  夏生阳苦涩地牵动下嘴角,实在难以说服自己对方只偶尔无意间走到乡下,旅游?切,他都想不出有什么理由,除非是那个他最不想承认的一个,已经十八年了,那男人竟还记得凉月么?旧地重游,他到底当她是什么人?早觉得有人在暗地里跟着自己,但直到今天,才敢确定是谁。
  想起孩子的话,神情又慎重起来,“最近来了好多度假的过客,还看到一个特帅的外国男人,眼睛还是紫色的呢。”难道说除了那人之外,还有谁也在跟踪自己?
  “我可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但不要妄想夺走我的宝贝儿。”他咬牙迸出一句,没错,就是这样,管他有什么目的,是不是知道了悦悦的存在,他都不准备放手成全一个不负责任的精子提供者所谓生父。这一点,是他无论如何也要守住的底线与原则。
  精神一振,他雄赳赳气昂昂蹬蹬蹬加快步伐,回家啦,很快就可以看到悦悦了啊,好多年没分开这样久了,虽然天天有打电话,但听到声音还是不够啊,不知道他的宝贝悦悦有没有饿着被人欺负着,还有唯唯是不是懂得当哥哥了。
  “夏先生。”
  幸好转眼就是放暑假了,有更多的时间可以伴陪悦悦,要不要一家人到夏威夷度假呢?沙滩,阳光,海浪,还是到悦悦叨念着的西藏走一趟?
  “夏生阳先生。”
  呵呵,二个月啊,真好,高三的孩子本来最是烦恼高考,但唯唯和悦悦早就决定了会直升冰川大学部,所以他们当家长的倒没有了那种剑拔弩张受尽煎熬的经历,嗯,他对唯是信心满满,那小子要参加高考也会面不改色保持一零一号表情,他只是舍不得悦悦也受那份罪,所以全力支持孩子直升本校大学,到底要去什么地方比较开心呢?
  “夏先生。”紧绷的声音这一次不容人忽视到底,人都挡在身前十公分之外。
  夏生阳想假装看不到都不可以,警惕地挑下眉,无故被高大强壮的陌生男人在大清早挡着回家的路,当然不高兴了,连想快一点见到女儿都有人阻挠,“我不认得你。”
  所以识趣点给我让开吧。
  男人微笑,冷硬的线条软化下来,向后退了一步,只是一步,道:“我的主人想向夏先生传达一句话,是时候,让净悦小姐知道她的父亲另有其人了。”
  夏生阳面色一沉,冷冷道:“请转告那个人,净悦只有我这一个父亲,从来没有其他候补人。”平静坚定的眼神,充分表达了他的意愿,绝对不是一时头脑发热冲动行事,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认定。
  男人却不明意味地耸肩,道:“这只是一个预告,夏先生,我们都心知肚明她的真正身世,我很怀疑你会不知道,毕竟你没有质疑过我的来意,看来在乡下你也了解到某些讯息了,要知道净悦小姐还未成年,所以礼貌上要告知你一声,如果你同意让她认祖归宗一切好商量,如果阻碍,那么我只能遗憾地告诉你,夏先生,你低估了我家主人的行动力。”
  这是明摆着的威胁。
  夏生阳打量着他,上下左右,啧啧摇头,道:“你们也低估了作为一位父亲,想要捍卫女儿的决心会有多恐怖。”他咧嘴一笑,眼中有寒光一闪,“如果敢动净悦,我会让你家的那只,后悔生在这个世界动过那个愚不可及的念头的。”敌暗我明,对手来历不清楚,就掌握不到有效的信息,无疑是处于被动局面,但对方敢绑架抢劫吗?威胁利诱,他可不怕。
  所以大无畏的夏爸爸就撇下前来警告的男人,冲向他久违了的家。
  没有看到身后那人阴沉的笑容,主人本来就没预期来软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最干脆直接的方法就是找到人带走,无需过问他人意愿,用强的,才是科尔南家族最擅长的方式。
  主动权本来就掌握在强者手里。
  夏生阳也决计预料不到,在家中迎接他的,会是什么样的“惊喜”。
  净悦在梦中蹙眉,想要挣扎一下,但四肢都被压制着动弹不得。
  好重啊。
  周六还可以睡晚一点,至少八点起床才是小小符合一下花季少女假日当猪猪的美梦,为什么要来打扰她啊?净悦偏过脑袋,避过一记轻啄,呜呜她还要睡嘛。
  但她这个侧头的动作也将她的耳朵呈现给偷袭者。
  白玉样的耳朵,圆润的耳垂,只要一被舔吻便透出粉红色来,渐热渐烫。
  舌尖顽皮地探入耳孔。
  身子剧烈一震,她试图忽略从足尖直透背椎骨的颤抖,不要来弄她嘛至少当一天的乖孩子也不成吗?从只有二个人独处的那天开始,这个每天清早的骚扰就从未曾停止过,某人乐此不疲自称是一日之计在于晨,没有动一动就一天都没有精神,避也避不开,闪也闪不了,劝又劝不止,净悦只有幷当开胃菜。有时当作自己睡死了顽强抗拒魔爪上下其手,可惜从来没一次如愿过。
  唯夏又怎么会让她当木头人呢?她又怎么抗拒得了唯夏的进攻?
  像往常一样,当那只可恶的手从腰际探入往上面爬行,净悦一个激灵,不醒也惊醒了。
  迅速地按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移动,勉强睁开的眼,满是苦恼,都说好了不要太过火,但这个限定却不包括二人独处在内。
  “唯…………………”
  低低地笑,少年原本清朗的声音暗哑得性感无比,“净,男人早上是最经不起引诱的。”
  那声音吹入耳中,让她骨头都酥软了,净悦气道:“我可没有引诱你。”连一丁点的暗示也没有做过,他要变身成色狼难道是要怪到她身上不成?
  “可是,我只要一想到你就躺在我身边,我就硬了。”隔壁的房间另一张床,这距离微不足道。
  一怔,跟着马上明白过来,女孩子的脸红得快要发烧了,窘得很,更要命的是,捂住他的一只手,却忘记他还有另一只手。那只手拉着她,慢慢地顺着他身子蹭贴着摸向一个热得不可思议的部位。
  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净悦恨不得整个人都缩进被里包成个茧,可是那只手被牢牢捉着,固执地按在快要着火的那处,动了动手指,想退回来,却只换来蓦然绷紧的肌理与急促的喘息。
  糟了糟了怎么办呢?脑子里一塌糊涂,全是浆糊,越是紧张越是想不出解围的方法,然后,他动了,握着她的手,慢慢地摸索着搓弄着。
  死了死了,所有理智都不翼而飞,全部神经都感受着手下那炽热跳动的器具,嘴巴干涩得要命,心跳声砰砰砰快要蹦出胸腔的错觉。
  好像、仿佛、似乎更大更热更硬了……………
  透不过气来了,呼吸困难。
  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
  马上被某人灵活的舌头伸入去,吸啜追逐,夺走她嘴巴里的空气。
  要窒息了要昏厥了。
  迷迷糊糊中只感觉到压在身上的身体从静止到磨蹭自已,慢慢地动作开始剧烈起来。
  砰。
  砰的一声!
  楼下大力的开门,关门。
  “悦悦………………爸爸回来了!”
  净悦迷乱地眨眨眼,什么声音?
  少年满是情欲的眼闪了闪,眼中只有在他身下明显被过度亲热冲昏了头的恋人,晕红的面颊,湿漉漉的眼眸,气息迷离,胸口剧烈起伏,嘴唇被他啃得肿胀湿润红艳艳的又想亲下去,叫他怎么也舍不得挪开视线,更有甚者,他呻吟出声,他已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紧张时刻了。
  这个时候停下,会要人命的。
  但如果不停,后果也不会好得过多少。
  如果让老头子撞到这样的场面,为了安抚净悦的负罪感他就只能说出二人并无血缘关系的事实了,他是不会瞒上一辈子,但决计不能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吐露真相。
  臭老头,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在这个时刻进门呢?晚上五分钟也成啊。
  “悦悦,你醒了吗?爸爸回来了啊…………………”大嗓门随着楼梯上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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