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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200g就不是好了!”
“又闹什么脾气。”他轻轻点着她的额头,绕到她身后,“做事要有耐心。”他教训道。【﹕。qisuu。】
他靠着她,伸出手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轻轻地扣着她的腰,如果不是此时的林晓光紧张到浑身僵硬以至于根本不能察觉到。
他的温热气息在耳边拂起,“我来帮你。”带着些无可奈何的宠溺,修长有力的手指托住她的手慢慢往天平里倒着巧克力。
少女紧紧咬住嘴唇,连大气都不敢出,她可以感觉到身后他温热的胸膛紧紧贴在她的后背。
耳边轻拂着他带着烟草味的鼻息,温热潮湿,她不禁面色潮红起来。
椴树林下隐蔽的一处长椅上,她掰了大半根法式长棍面包给他。
“这么大方给了我你一周的早餐?”他打趣道。
“严格地来说是4天。”她纠正道,随即饿坏了似的大口吃着面包。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示意她吃慢些。
她秋水般的杏眼缓慢地眨了眨望向他,“那个……你为什么那么会做实验?”同时还在大口大口吃着面包。
“因为我平时一直在做实验。”他看着她两颊鼓鼓的样子觉得很好笑。
“你是学什么的,也和我一样要做好多实验才能毕业吗?”她含着满嘴的食物嘟囔着问他。
“我学生物制药的,我的实验比你还多呢,要做满145个才能毕业。”他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看着她现在这副娇憨可爱的样子他想到了一个月前的某一天,她也是这样子气鼓鼓地坐在副驾上想说话而不能,两颊鼓鼓地拼命咀嚼。就是在那天,她说,我又不介意。
说那句话时,她缓慢眨着双眼的样子如今还鲜活着再一次和面前的小人儿重叠在一起。
他温柔地笑看着她。
触到那双水墨般的凤眼时,她不禁又一次面色潮红,低头猛吃掩饰尴尬。
“你这孩子怎么吃饭总这个样子。”他不满地责怪道。
她苦大仇深地拿那水汪汪的杏眼瞪他,还不都是你害的……
看着她那样,他真是一点点也气不起来,末了,手指慢慢点上她的额头,叹道,“真是拿你没办法……”
林晓光犹自还像踩在梦境里,魂不守舍地回去了,才一躺倒在床上,对面的李远瞳就立刻冲了过来,双手叉腰神色萎靡地瞪着她。
“李远瞳君你怎么了?”林晓光被吓了一跳,随即又想起了什么,“我错啦!你原谅我吧!”
立刻跳起来去纸袋中翻找出一包薯片递给李远瞳,给完立刻缩回角落。
李远瞳一边恶狠狠地拆包装袋,一边用看阶级敌人的眼神看着林晓光,“我发现你这人做事特别没有时间观念!”
“为什么啊?”她还不服气。
“你!上个月说要去六月十七大街上买椰子味洗发露买了三个小时,你就是拿牙齿啃着地面去你也用不了那么长时间吧!今天说要去后街的便利店买吃的买了四个小时!就是拿牙齿啃着去,你来回两次都够了!你到底都去干了些什么!”李远瞳塞了一把薯片到嘴里气鼓鼓地看着林晓光。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一下子又激动起来,“哦哦,我跟你讲,最后一个定语条件也满足了!做起事情来就是一本正经有很严肃的样子!”
“……”立刻摔门而去。
Chapter7冰雪女王
肮脏的勾当由我一个人来做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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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光此时只恨自己的德语是个三脚猫水准听不懂对方那波兰口音的德文也反驳无能,只能继续看着对方在自己面前滔滔不绝。
于是最终她默默地看着对方用中文说到,“Edek(艾德),我宁愿去和印度人一起煮咖喱,我也不想和你在一起做植物油分层实验。”
艾德一脸疑惑地看向林晓光,“你刚才说了什么?”
林晓光立刻装出一脸无辜的表情来微笑着说道,“艾德,我的德文不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就先走啦。”
说完她便不管不顾地脱下试验用的白袍子迅速走了出去。
“等等我,我希望能成为你的实验伙伴,相信我吧,语言不是问题!”艾德愣了一下反映过来后竟然也追了出去。
于是实验楼前的大道上便能看到这样一幅奇怪的场景,一个中国女孩在前面跑一个波兰男孩在身后一边大喊大叫一边奋力追赶。
林晓光边跑边不时回头惊恐地看着,没想到艾德毅力惊人不追到不罢休总是跟在身后并且随着体力的不支很可快将被他反超追上,一边哭丧着脸回头看着一边脚下也不敢放慢速度拼命向前跑着。
一个穿着白色实验袍的亚麻发色年轻男子正小心翼翼地拿着一包白色粉末状物体从主教学楼边走来,他目光专注而炙热地看着那包白粉竟对周围的一切浑然不觉。
正在林晓光回头的那个当口,两人毫无预兆地用力撞在了一起,林晓光的脑袋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胸口,他也被撞的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手中护若至宝的白色粉末一下子散的满地都是,周围往来的学生都纷纷驻足围观,有几个上来帮忙扶起他们,艾德站在他们面前对这场事故反应不及。
那亚麻发色男子神色紧张地站起一把推开扶他的人愤怒地看着林晓光,“你知道你干了些什么吗?看看你干的好事!”那眼神中透露出来的怨毒足以让人不寒而栗。
“谁有水?请问谁有水?”他又立刻转向人群焦急地呼喊起来,大家都被他搞得莫名其妙但是依旧有人递了一瓶水给他,他慌慌张张地将水泼在地上去冲刷那些白粉,那些粉末状物体遇水即溶。
“对不起,请问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林晓光也走过去十分愧疚地道歉,看对方那样子想必自己是犯了什么很严重的错误,也不知那白色的粉末是什么……
“对不起有用吗?都些都是你害的!”亚麻发色的男子直起身几乎有些狂暴地看着她,“你去解释这一切吧!”说着就立刻拽着林晓光的袖子将她拖走。
“喂!你要干什么!”艾德在身后不满地喊道,“放开你的手!她已经道歉了!”
没料到那亚麻发色的男子仿佛有准备般立刻将林晓光推入一辆车中,随后很快驾车而去。
穿着白袍的维恩取下佩戴式显微镜揉了揉发酸发胀的鼻梁,同组的德国人也随之欢呼一声,“好样的!我就知道和你合作没错!”说着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厌恶的神色转瞬即逝,眉头很快松开仿佛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
“哪里,也有你的功劳。”冷冰冰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脱下白袍准备离开实验室时听见走廊上有人在议论今天实验楼前发生的事情,
“你知道吗,刚才有个男人在追着一个中国女生满校园地跑。”
“我看见了,后来那女生突然被另一个男人拉走了。”
“怎么回事?”
“谁知道呢。”
……
中国女孩?他突然有些担心,匆匆赶到三楼的食品实验室,里面满满地站着学生在做实验,他站在窗口却没有看见她的身影,没来由地有些担心,拉住出门的一个学生问道,“你们班的那个中国女孩呢?”
那个学生笑道,“她刚才和那个波兰人一前一后地跑出去了。”
“为什么突然跑出去?”
“好像是林不愿意和那个波兰人合作实验,谁知道呢。”说罢那个学生耸了耸肩走开了。
不安的感觉越来越重,他快速下楼来到实验楼前的宽阔走道上,一滩水痕在整洁的大道上异常刺目显眼,他走过去慢慢蹲下,用手指蘸起一些水渍放在鼻尖下嗅了嗅,脸色立刻一片煞白,“氯铵铜!”
急急地给她打手机却是无人接听,再打时已变成了该用户已关机,他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烦躁不安的神色,匆匆驾车离去。
开往“八月芬勒”酒吧的途中,车子行驶地飞快,几乎有些狂暴地亚麻发色男子一边紧张地嘀咕道,“这次死定了!”一边恶狠狠地看向林晓光,“这包‘冰雪女王’的钱就用你的命来赔吧!”
林晓光被绑着手脚堵着嘴巴横放在后座上,闻言激烈地挣扎着。
突然车子猛地停住,林晓光一个惯性制止不住滚落到车底,还未来得及从撞击中回过神来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就在耳边响起,随之而来的是玻璃破碎的声音和一声男子的惨叫。
“‘青盟’的混蛋给我滚出来!”不知是谁在外面叫嚣着。
更多玻璃破碎的刺耳噪声,一个愤怒地声音响起,“‘3A’的杂碎只敢做这些下三滥的事情吗?”
“把路德维希?杨克交出来!”几个人同时在不停地叫嚣。
林晓光被爆炸的冲击力震得肋骨生疼,一边小心翼翼地挪着位置一边感叹自己不知是倒霉还是幸运竟然遇见了黑帮火拼的现场版。
“有胆子就自己去问米歇尔要!”一个疯狂而颤抖的声音。
“先杀了你陪葬再去问米歇尔要人也一样!”一个尖利的声音突然窜出。
“头儿,他死了谁去带话?”不知有谁在问道。
“死人一样可以带话。”那个尖利的声音阴沉地笑着。
几声枪响声随即响起,一个歇斯底里地声音在喊道,“别逼我!你们都别逼我!要死一起死!”
“听说你偷了‘冰雪女王’?只要你肯拿出来这次就放过你。”那个尖利地声音又说道。
“你怎么知道?”那个疯狂的声音颤抖着反问。
一阵此起彼伏的大笑声传来,其中有人喊道,“和你接头的卖家就是‘3A’,李曼那小子有了一包我们白拿也算公平吧!”
“没了……早就没了……”那声音越发惊恐和歇斯底里。
林晓光奋力抬起手去够开门的把手,一点一点往上挪,终于够上了,用力往下一拉,车门隙开了一丝缝隙,还来不及高兴,又是一阵巨大的爆炸声响起,巨大的冲击力来的比上次更为猛烈,林晓光的脑袋狠狠地砸在后椅上昏了过去,随之顺着打开的车门被震了出去……
醒来时灌入鼻子里的是医院特有的消毒药水味。
林晓光茫然地看着眼前的白色床单稍微动一下后脑便是一阵刺痛,“你醒了?”一个温柔的声音从旁传来。
刚才还万分虚弱地少女眯着眼睛慢慢转过头去,看清来人后又惊喜地瞪大眼,“是你啊,好巧!”
对方苦笑一下,“是啊,好巧。”温热的掌心慢慢抚上她墨黑的发,眼神中有心疼也有爱怜,虽然转瞬即逝却没逃过那病号的眼睛。
“咳咳,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她好奇地问道。
他看着她不说话,半响道,“你好些了吗?”
见他不肯说实话,于是她生气了,“我好的很,好的不得了,你回去吧。”
“怎么又在闹小脾气了?”他半是好笑半是无奈,“医生说你没有大事,只是有些轻微脑震荡,休息两天就好。”
“是啊,我没有大事,你走好了。”少女依旧在生气。
他满脸愧疚地看着她,柔声道,“别闹了,好吗?”轻轻地俯下身去隔着被子抱住她,“都是我不好。”
浅黑色的发带着薄荷味香波拂过她的脸颊,她苍白的脸上立刻显出几丝红晕来,为了掩饰自己,她用力地咬住嘴唇,原本就如同蔷薇般娇美的唇现如今更是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维恩的眼角只轻轻扫了一眼她水晶般的唇便立刻挪开目光。
“你为什么要和我道歉,明明是你救了我不是么?”她低声道。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他坚持,黑色的凤目如水墨般晕染而开,仿佛有种致命的吸引力,让人想要望得更深去窥探眼眸的主人。
“他为什么说要拿我的命去赔偿‘冰雪女王’?那是什么?”她急忙移开视线不敢再看。
他看着她似乎在犹豫,她是这样子纯洁美好的精灵怎么能踏入那个黑暗肮脏的地下王国?那些肮脏的勾当自己一个人去做就够了。
“鸡尾酒的名字。”他回答说。
“啊?”她皱眉不悦,“你又在骗我。”
“我没有骗你,‘冰雪女王’真是鸡尾酒的名字,汽水加蓝莓汁,下次带你去喝好吗?”他哄她道,语气温柔而小心翼翼。
“那,那一定要带我去!”少女权衡再三如此决定到,说完又气鼓鼓地嘟着嘴。
他的视线不自觉地总是瞥向她果冻般诱人的唇,有一种想要咬下去的冲动。
“八月芬勒”酒吧的深处一间用作办公的房间内站着几个神色紧张的年轻人。
“老板,尸体运到了去看看吗?”舒泽小心翼翼地问道。
红发男子坐在皮椅中慢慢转着手中的葡萄酒杯妖冶的深紫红色在杯中慢慢起伏,“尼克劳斯说似乎有人提前去过现场?”
纽伦贝格立刻回答道,“他们在桥洞底下起的冲突,车子被汽油弹袭击除了死的‘半尾’看样子后座上还有一个人,不过被提前去的那个人带走了。”
红发男子微微皱着眉,挺直的鼻梁显出严酷刚硬的特质来。
纽伦贝格补充说道,“据说‘半尾’偷了一包的‘冰雪女王’想在黑市出售,也许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