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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折腾吧,把他俩折腾散了你就舒坦了。”
钟静唯坐在沙发上哭笑不得的听他俩说话,不禁的感叹自己的老爸实在是太可爱了。
钟将军的秘书还没走,是个三十多岁的中校。钟静唯特不好意思的说:“小齐哥,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齐中校笑了笑,“没有,我跟着首长这么多年,这些事儿我都清楚。唯唯,首长他也是舍不得你才这样的。”
“恩,我知道,他为我操了不少心呢。”
“那行,我先走了。”
“好,对了小齐哥,我爸有时候脾气挺怪的,这些年跟着没少受气吧?你别跟他计较,他也是转脸就忘。还有我爸身体不好,这些年麻烦你照顾了。”
“放心吧,我都清楚,走了。”
☆、Chapter 29
被抓现行,钟静唯垂头丧气的拎着包回房间睡觉,折腾大半天,人都乏了。刚走到卧室门口,只听一声大喝:“钟静唯!”
钟静唯一个激灵,一路小跑的到主卧门口“啪”的停住,敬了一个相当标准的军礼,底气十足、字正腔圆的喊:“报告首长,钟静唯准备休息,没有逃跑意向。”
“你想吓死我啊,这么大动静。”钟母正给老爷子倒水,被她这么一喊,水全洒了出来。
老爷子倒是很满意,动作标准,声音铿锵有力,虽然没成军人,但是军人的气质还是有的。
“打今儿起,就在家里住下,哪也不许去。”
“啊?”钟静唯傻了,这怎么个情况?是要将自己软禁呐?
“啊什么啊,你应该说是。”
“可是……我,这个……哎呀爸。”钟静唯急的跺脚。
“可是什么,你的职责是服从,就这么定了。”
钟静唯耷拉着脑袋,缩着肩膀,“爸,我是你闺女又不是你的兵,您这是干吗嘛!”
钟父从沙发站起来,“时候不早了,回去歇着吧。”
“可是……”
钟母捅捅她,使了个眼色把她拉走,低声劝着;“你爸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啊,向来说一不二的。”
“妈你知道我从这到公司有多远,早上那会儿还老堵车,我得早起多长时间哪?”钟静唯嘴上埋怨个不停,但是又不敢向首长直接汇报,也就只能在自己妈面前发发牢骚了。
“想回去住吗?”钟母眼放着光芒的问。
钟静唯看着心里有点儿毛,不说话。
“你跟小宇结婚。”
“妈,我回去睡觉了,您早点儿歇着吧。”
如果不是梁韶宇拆房子她就不会回家;如果不回家就不会偷偷的跑;如果不偷偷地跑就不会被老爷子撞上;如果没被老爷子撞上就不会被软禁……
“梁韶宇,都赖你,闲折腾胡折腾。”钟静唯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手不停的捶着床,嘴巴不停的数落着梁韶宇的不是。
床头柜上的电话在不停的闪着,钟静唯瞥了一眼看见梁韶宇的名字,任它嗡嗡着,良久才懒洋洋的拿到耳边。
“睡了吗?”
“清醒着呢。”
“老爷子又说什么了?”
钟静唯深呼吸,“都赖你!我被变相软禁了。”
“行,都怨我,我给你支一招,能让你翻身农奴得解放,要不要听?”
“只要不结婚,怎么着都行。”他就这一个心思,这点钟静唯还是很清楚的。
“结婚怎么了?反正早晚的事儿,谁不知道咱俩是两口子……”
“好好说话,咱俩还不是两口子呢。”
“行,总有一天是两口子,要不就把这事儿定了得了,我妈整天盼望着你进我家门呢。”
“我的终身大事儿你说定就定啊?你们怎么一个个的都喜欢替我做主啊?我爸妈就不说了,你也跟着掺和……哎等会儿,梁韶宇,你今天故意的吧?看见我爸回来也不给我通风报信,你故意让我往枪口上撞啊?然后弄的众人皆知,你就能轻而易举的说服我跟你结婚,对吧?”
梁韶宇在电话那头轻笑,“妞,那你就勉为其难的嫁给我得了,也剩的我费心思……”
“你挖了这么一个坑让我往里跳,真有你的。你就是故意的,砸我的房子,然后又来这么一出,你真当我是旧社会的小媳妇那么好骗啊?”
“你要真是就好了,不用骗,让干嘛就干嘛,给你仨胆也不敢反抗。”
“滚蛋,不想搭理你,自己玩儿去吧你。”说完,她就把电话给撂了。结婚结婚,个个都想让她结婚,她和梁韶宇才和好几天,哪能这么快就结婚?
她当然也不是不想结婚,从小她就梦想着有一天能嫁给自己最喜欢的壮壮哥哥。可是这忽然的提起结婚,她没有心理准备。一个人生活了这么多年,不给她缓冲期,她怕俩人叮叮咣咣的过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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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期杂志就要出版,MT忙成一片。钟静唯每天忙的不可开交,她连轴转了几天,也没顾得上梁韶宇这一茬。梁韶宇天天给她打电话,她总说忙忙忙,晚上还得准时回家报到,梁韶宇真是叫苦不迭,比吃了黄连还苦。
MT这一期请到了著名的情感专家做专访,吸引了MT众多女性的关注。这位专家姓赵,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据说家庭幸福,和谐美满。大家争相恐后的找她取经,个个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钟静唯从办公间经过,女人们成堆成堆的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说的不亦乐乎。
“我说你们激动什么呀?人家又不来。”
小洁酸溜溜的说:“你有男朋友了,当然不了解外面这些师太们的心情,尤其是主编,那位是灭绝。”
“得了吧,你这道行,还师太。”
“我当然不是,我还是年轻貌美的一枝花呢,”边说还摆出一个特妩媚的姿态。小洁顺手递给她一份文件,“这个是采访的手稿,你看看吧,人家把感情、婚姻分析真透彻。”
钟静唯瞥了一眼,推到一边,“我不看,这些东西看多了心理容易偏激。”
“随便吧,反正男人都有男人了。”
钟静唯拍拍小洁的头,语重心长的说:“少在家宅着,少看漫画,多出去走走,好男人满大街都是!”
小洁撇嘴,“满大街的好男人跟我有关吗?现在我们不仅要和女人抢男人,还要和男人抢男人,你没听说吗?正太都是大叔的,帅哥都是帅哥的!他们才是cp,是官配!”
“好吧好吧,你就看着他们官配吧,我走了,你也早点儿回去吧。”
“哎哎Candice,什么时候见见你男朋友啊,好让我对男人重拾信心。”
“会有机会的!”
钟静唯到停车场,远远看见一人靠坐在跑车的引擎盖上,抱臂笑眯眯的看着她。都说香车配美女,钟静唯吞吞口水,这帅哥配跑车,画面也是很唯美的。
故意对他视而不见,不动声色的从他身边过,她的裙摆轻轻扫过他的大腿,像蝴蝶翅膀扫过心房,心痒的不得了。梁韶宇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你男人在就在这,往哪儿看呢?”
“男人多了,我想看哪儿看哪儿。”钟静唯仰着头,笑嘻嘻的跟他犟嘴。梁韶宇盯着她弯弯的唇角,伸手揽着她的腰把她拉进怀里,低头对着她的娇艳的唇使劲儿啃了下去。
“想我了吗?”梁韶宇低声的问,声音压抑的有些嘶哑,却是满满的诱惑。
“嗯。”钟静唯拉着他的衣襟娇声轻哼。他的手隔着衣服的衣料像烙铁一样扣在她的腰上,热度开始向全身蔓延。
梁韶宇打开车门把她塞进去,车像利剑一样的飞出。他俩的手紧紧的缠在一起,气息都有些紊乱,眼里有遮不住的欲望。车速飞快,连闯了几个红灯。
电梯里他们痴迷的拥吻,钟静唯被他压在冰凉的电梯壁上,而他的身子滚烫,一前一后的冰火两重天折磨的她特别难受。手不停的游走在彼此的身上,衣服已经被扯的七零八落,梁韶宇一路踹开房门,把她扔到床上,钟静唯撑着身子半坐起来,衣领被拉到肩头,露出半截圆润,梁韶宇像猛兽一样扑上去撕开她的裙子,埋头在她胸前,吸允着她的圆润把她压倒,深深陷入松软的床上。
梁韶宇很急迫,像多日未进食的豹子终于遇到了猎物,眼睛嗜血一般发红,疯狂的揉搓着她,折磨着她,也满足着她对他的欲望,一下又一下的冲击,几乎要把她撞飞一般。
☆、Chapter 30
豪华的主卧,厚厚的窗帘将黄昏的夕阳隔在外面,屋子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壁灯。钟静唯趴在梁韶宇胸前假寐,四周有散落的头发,他的手不停揉着她的耳垂,她的耳朵小小的,软软的很可爱。
“妞,天黑了。”
“嗯。”
“我可就提醒这一回,你要是不走今儿就别想着离开。”
“嗯。”
梁韶宇的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朵边,怀抱着她翻滚,把她紧紧压在身下。
钟静唯依旧闭着眼睛,推着他的胸膛,声音软糯的喃喃道:“让我歇会儿。”
梁韶宇不依,不停的啄着她粉粉的脸颊,轻咬着她的耳朵,喷出的热气让她浑身痒痒麻麻的。
“哎。”
“唔?”
“咱俩结婚吧。”
梁韶宇停了下来,扳着她的脸正对着自己,墨色的眸子藏着浓浓的期待,还有不确定,“说什么,再说一遍。”
钟静唯手指捏着他的脸往两边扯,嬉笑的说:“结婚,不乐意啊?那算了。”
“等会儿。”梁韶宇跐溜的从床上下来,满屋子打转。
钟静唯不明所以,拥着被子坐起来,“你干嘛呢?”
梁韶宇不停巴拉的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找电话,扔哪儿了?”
钟静唯指指他脚边,“你旁边。”
“哪儿呢?”他睁着眼睛,可愣是没看着,揉着头发转了一圈才瞅见,“哦,这儿。”
“找电话干嘛?”
“找人,明儿登记去。”
钟静唯“砰”的躺回床上,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光线渐渐暗下去的天花板,这可真是一失语成千古恨!
这些天,钟静唯每天晚上躺在床上总会想很多。想小时候,他嫌弃她跟着,她死皮赖脸的跟着;后来,他巴着她跟着,她不屑跟着;再后来,他好声好气的哄她跟着;最后,她走了,他在原地等着。现在他们,兜兜转转的又在原地重逢。
相识二十多年,相爱十年,对方的所有已经深深的印入他们的骨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知道对方想什么、要什么。他们为彼此付出了这么多年,早已经溶为了对方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常听人说要珍惜眼前人,她会珍惜,相信他也会珍惜。分开了五年,他们还是没能断掉手指上的那根红线,如果命中注定他们俩这辈子分不开,那不如早点儿结婚,先下手总是好的!梁韶宇比她大四岁,小三十的人,也该结婚了。
所以她决定了!结婚吧,名正言顺的做梁韶宇的女人,既能每天腻在一起,又能抱着睡觉,健身又安眠!
床忽然一沉,梁韶宇□的扑过来,眼睛亮亮的亲她,“事儿齐!咱俩明儿一去,戳一盖,这辈子的心事儿就了了。我怎么发现我那么爱你呢,来,给哥亲一个。”
钟静唯躲开他的“血盆大口”,特不留情的把他推开,“戒指呢?没戒指就想拴住我?”
钟静唯本来是想给他出个难题,让他憋屈会儿,可是没想到他麻利儿的从床头柜的暗格里拿出一个黑色天鹅绒的盒子。轻轻地打开,里面并排着两个戒指。一个女士的三色金全钻,一个是男士的。
早在五年前,梁韶宇就订做好了Cartier的戒指,准备完成手边的大案子就向钟静唯求婚。可是天算不如人算,出了那样的事情,钟静唯远走法国。
他的手的有些颤抖,试了几次才把戒指套在她的手指上,然后换她给他带上同款的男式戒指。那一瞬间,他的眼泪滴在了钟静唯的手背。
“你怎么了?”她抚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