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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请问薛萧南在吗?”她只能笑问。
“薛医生在一个星期前,参加了一个志愿者服务队去了非洲,可能半年内不会回来。”
“谢谢!”
乐熏遥说完就离开了,她这下是明白了,薛萧南根本就是一个不存在的人,她的一切全在某些人的安排中。
她胡乱走着,也知道后面有人跟着她,她一路走到了医院门口,外面有些冷,她没穿多少衣服,就两手抱住自己坐到了一张石凳上。
风一阵阵吹过来,她冷得直发抖,却不想离开,她觉得很累,自从遇到韩慕楚开始,她就一直觉得很累,累得只想逃避一切。
不知是过了多久,她身上多了一件西装,西装上还带着暖暖的体温,却没有她熟悉的味道,她伸手要扯掉,手却被握住了。
她只能看向他,那张脸,就算是只见过一次,她也是不会忘记,他就是韩慕楚口中的费正齐,她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是根本抽不出。
“你说,我该叫你什么呢?而且我们也算不上认识吧,你又为什么要追着我不放?我这张普通的脸,不值得你如此做!”她一脸讥笑地说。
“值不值是我的事,而且很快,你就能恢复原来的容貌,就会做我的新娘,这才是我最关心的事。”费正齐笑说。
077 真真假假
乐熏遥总觉得自己是撞了邪,从这个叫费正齐的男人绑架她后,所有的一切就变得很奇怪!
如果说费正齐与沈照颜是一伙的,那他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地带她走,直接要人不就行吗?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矛盾?
乐熏遥还是坐在那里,还穿着那件西装,手也还被费正齐握着,他们两个人靠得很近,看上去很亲密。
费正齐趁着乐熏遥失神的时候,亲昵地抚着她柔软的发,她这才回神,却是推不开,只能瞪着他说。
“那你到底是谁?如果你不是白笙,那你怎么让我的容貌恢复?还有我的头疼病,你能治得好吗?我想知道过去的一切。”
费正齐不顾乐熏遥的挣扎,把她固定在怀里,伸手抬起她的头,她则是冷着一张脸,倔强地看着别处,就是不看他,他还是笑说。
“我很后悔让你去了韩慕楚那里,那等于是羊入虎口,我不是白白送了个女人给他,但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就没有这么便宜的事了。”
乐熏遥眼里都快喷火了,她已经看到有几个记者在一边走动,他们是不敢靠近,但那个距离足以拍下一切,她一脸冰冷地说。
“这也不是你能决定的,我生是韩慕楚的人,死也是他的人,你最好少打我主意,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费正齐浅笑说:“不用你同意,手续都办好了,你现在就已经是我的合法妻子,你家里有一个资料袋,上面有你的所有证件,包括结婚证。”
“我家里?结婚证?我什么时候跟你结婚了?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乐熏遥一脸愤怒地说。
“你的那个契约上,写得明明白白,你同意嫁我为妻,并与韩慕楚断绝往来,如有违背就饮毒自刎,韩慕楚已经知道了一切。”费正齐冷静地说。
“你说什么,韩慕楚知道了?你贴在报纸上的就是那份文件吗?你也太毒了吧?我如果不死,你又能拿我怎么样?难道你会杀了我吗?”乐熏遥苦笑说。
“我不会杀你,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痛不欲生!”费正齐轻抚乐熏遥的脸,笑得阴森。
“好,那我就看看你怎么让我生不如死!如果你能杀了韩慕楚,就不用往我身上花这么多心思了!”乐熏遥伸手挥开费正齐的手,怒道。
“你说对了,杀韩慕楚是不容易,而且他还有一个替身,一般人根本分不出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费正齐摇头说。
“替身?”乐熏遥想了想说。
“韩慕楚的替身是不会出现在你面前的,除非是发生了极其严重的事,让他不得不亲自去处理。”费正齐笑说。
“你是什么意思?”乐熏遥不安地问。
“想要韩慕楚好好的,你就跟我走,说不定,你还能帮到他。”费正齐挑眉说。
“哈哈,想让我跟你走,没那么容易,如果我到了你手里,韩慕楚只会输得更快一点,我也不相信,韩慕楚会轻易输掉一切。”
乐熏遥摇着头,事情虽然很奇怪,但她还是不会轻易相信别人,也许,一切只是假象,就是为了引她上当。
“那你的头疼病不想好了吗?白笙也不想找了吗?还有你身上的病,除了白笙,没人治得好。”费正齐叹气说。
“我的病?我有什么病?我的身体不是很好啊?”乐熏遥不解地说。
“那你为什么常常要吃药?韩慕楚的弟弟常松清,就是因你而死,他知道了一切,想救你,你却又上了别人的当,最后落崖。”
“常松清?他死了吗?”
乐熏遥喃喃低语,很熟悉的名字,听到他死了,她的心怎么那么痛,真是为她死的吗?
“对,他死了,就是在你落崖的那处崖上被韩慕楚逼死的。”费正齐一脸淡漠地说。
“可是,他们明明是兄弟,怎么会走到这一步?你不会是骗我吧?”乐熏遥伸手抚住胸口,那心痛几乎让她窒息,但她还是要问清楚。
“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问韩慕楚,我想他应该会说得比较清楚。”费正齐平静地说。
乐熏遥摇着头,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怪不得她总觉得那么累,原来真是过去太沉重,她根本是不愿意想起那些事。
费正齐轻轻擦着乐熏遥脸上的泪,乐熏遥不再抗拒,就靠在他怀里哭了起来,她需要发泄,费正齐柔声说。
“你的头疼病是两个方面造成的,一个方面是你头部的淤血,另一个方面是你的心理问题,你今天不是没有犯病,那就说明,你自己也害怕知道过去的事,只怕是你自己的心结造成的。”
乐熏遥一直哭着,费正齐的话是说到她心里去了,她真是想去问问韩慕楚,可是她已经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他竟是没有找来。
她不由回头看了看医院的门,四周看上去没什么异样,其实她知道费正齐绝对不可能一个人来,那她要怎么才能逃脱呢?
“韩慕楚不会来了,他已经走了,回了南方,烟儿也跟着一起走了。”费正齐似乎是看透了她的心思,直接说道。
。。。。。。。。。。。。。
我感觉自己像是下棋一步一步走下去,走着走着,就一步步把韩慕楚往高处推。
078 奇怪的男人
乐熏遥的泪一下子止住了,她猛地站了起来,一脸惊慌地看着费正齐,不是因他的话,却是因韩慕楚的离开,她强作镇定地说。
“韩慕楚走了,不可能,我刚才还见过他,他怎么可能会走!”
费正齐笑说:“你去薛萧南办公室的时候,他就从后门走了,估计现在他的专机已经起飞了。”
“那罗情游呢?他也不管了吗?”乐熏遥不是滋味地问。
“罗情游?你希望他为了罗情游留下来吗?你心里不见得会这么想吧?”费正齐脸上是淡淡的讥笑。
“你别说了,说再多,我也不会信,更不会跟你走。”乐熏遥心一横说。
“你可以不跟我走,但一个月以后,你必须与我举行婚礼,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你逃不掉了。”费正齐是一脸得意的笑。
“那是你自己的事,我可以不做乐熏遥,大不了我再做回柳昔霓,你又能拿我怎么办?”乐熏遥冷哼一声。
费正齐从口袋里拿出两串钥匙,递到乐熏遥面前,笑说。
“这是你的车钥匙,还有你房子的钥匙,那套房子怎么样?还有衣服,全是我亲手安排的,应该很合你的心意吧?”
乐熏遥皱眉看着费正齐,她实在不能理解这个男人,他到底是谁,难道他就是白笙吗?她摸着额头说。
“你到底是谁?一开始你告诉我,是白笙改造了我,你又说自己不是白笙,那你跟白笙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不可能跟他没有关系吧?”
“这是你不该知道的事,有些事,知道得越少越好。”费正齐说完,就把钥匙塞到了乐熏遥手里,他转身就要走。
却有一个娱记不怕死地跑了过来,费正齐倒是停下脚步,笑着看向那记者,乐熏遥一下子傻眼了,她走过去想阻止他口出狂言。
却被他一把拉到了身侧,她没听清楚记者说什么,只知道他很愉快地宣布了他们的婚讯,还很耐心地回答了记者们提出的所有问题。
直到人群散去,她才有机会挣脱他,她忍不住破口大骂。
“你!疯子!我什么时候跟你一见钟情了!我又是什么时候答应一个月后嫁给你的!”
费正齐看着她一脸的怒气,只是笑了笑,转身就往一边的车子走去,乐熏遥看着他的背影,气得把西装扔到地上,使劲踩了又踩。
费正齐的笑声又传入她耳里,她恨得把钥匙也扔了,她一脸挫败地坐回石凳上,这一切的事,她真是想不通啊!
不知是过了多久,她还是走过去捡起钥匙,如果不拿钥匙,她岂不是无家可归了,真是没想到,绕了一圈,又是只剩她一个人!
乐熏遥往路边看去,她的车子就停在路边,她又想到费正齐的话,转身走向医院,急急往手术室走去。
手术室外,韩慕楚真是不在了,青瓷却站在门口,还有几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
“夫人,您回来了,先生已经走了,韩氏出了急事。”青瓷笑说。
“韩氏?”乐熏遥不解地说。
“就是先生的公司。”青瓷说。
“烟儿也走了吗?那情游怎么办?”乐熏遥想了想问。
“小姐也一起走了,等罗小姐的伤好一点,她也会回S市。”青瓷笑说。
“先生就说了这么多?没说别的吗?”乐熏遥不死心地追问。
“先生还说,对柳昔霓已经是仁之义尽,而对乐熏遥却是无话可说,让您自己思量。”青瓷这次是低着头说。
乐熏遥听了那话,心里有气却无处可泄,这是什么话?无话可说,要了她的身体,夺了她的心,就给她‘无话可说’四个字!
这时,手术室门上的灯灭了,门很快打开了,情游被推了出来了,乐熏遥确定她真是没事就离开了医院。
她走出医院大门,突然间,她真觉得自己成了一个普通人,还是一个无依无靠的普通人,以前,她要躲,现在不用躲,也没人理她了。
车门打开了,她上了车,一路往前开去,却不知道要去哪里,她又想起了常松清,泪落了下来,却不知道那处悬崖在哪里,她真是想去看一下。
车子一直往前开去,她竟是把车一口气开到了东林夜总会,天已经有些黑了,东林夜总会门口的霓红灯全亮了起来,漂亮而眩目。
她停了车,就走了进去,舞台上正跳着艳丽的舞,舞姿妖娆,甜美的歌声,极为煽情。
在这座城市里,就两个地方让她很难忘,一个地方是建德大楼,一个地方就是东林夜总会,所以她不知不觉又来了这里。
她走向大厅另一头的吧台,才坐下,一个帅气却穿着怪异的调酒师迎了过来,他笑说:“小姐,想喝什么酒?”
“一杯红粉佳人,一杯干曼哈顿,谢谢!”一个男人替乐熏遥做了回答。
乐熏遥看向他,又是一个陌生男人,她心里一阵哀嚎,该不是又是他认识她,她却又不认识他吧?
“你是谁?我们认识吗?”她只能硬着头皮问。
“现在不认识,以后不就是认识了。”他回答地很神秘。
“那就是不认识,我觉得我们之间没什么话好说,酒我不喝了,但还是得说声谢谢。”乐熏遥说完就要走,手却被他拉住了。
只在握住的一刹那,她停下了脚步,转身疑惑地看着他,他的眼深遂似海,她细看他的脸,眼里的疑惑更深了。
“小姐,你认识我吗?”他竟是一脸戏谑地问。
079 一?夜?情
乐熏遥看着他,定定地凝视他,她摇摇头,又点点头,然后转身走回他旁边,平静地说。
“不认识,但你身上有些东西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他说自己已经不在这个城市了,所以我见不到他,心里难受想要喝酒。”
“你会喝酒吗?”他笑着很特别。
“不知道,没喝过,可以试试。”乐熏遥看着调酒师说。
“你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喝酒,还敢来这种地方,你不怕出事吗?”他有些不太赞同地摇了摇头。
“你问得太多了,我们不过是陌生人,酒来了,我们喝酒吧。”乐熏遥看着伺者端过来的两杯酒,一杯透明的,一杯红的。
“你不走了吗?”他拿过酒,把红的递到乐熏遥面前。
“看在你像他的份上,我可以喝一杯再走。”乐熏遥觉得红色让她低落的心情变得有些好,就笑说。
“你爱他吗?”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复杂。
乐熏遥转头看向他,很奇怪他的问题,他们不是陌生人嘛,怎么会问如此唐突的问题,但她还是如实说。
“爱?不知道,也许是爱吧,反正就是那样克制不住地想他,其实我不想爱他,但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