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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慕楚心痛地看着柳昔霓,这几天可把她折腾得够呛的了,原本圆润的脸已经瘦了一圈。
“昔霓,睡吧,不要再想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快睡吧。”韩慕楚轻柔地说。
然后,柳昔霓呓语停止了,泪水也止住了,紧锁的眉头也放开了,她安详地睡去了。
这一幕,就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也会被感动吧,韩慕楚擦去眼角的泪,走到窗前,外面已经灯光灿烂。
韩慕楚的心却是一片混乱,他轻声低喃:“昔霓啊昔霓,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柳昔霓整整昏迷了三天,而整个韩氏集团的员工也在低气压下,整整受了三天的罪。
杜唯就更惨了,他几乎没能离开公司一步,每次刚要走就被韩慕楚一个电话给骂了回去,他几乎气得要跳脚,但每次韩慕楚的理由都非常充分,他除了干瞪眼,就只能全盘接受。
这天早晨,柳昔霓慢慢睁开了眼,她目光空洞地看了看四周,原来自己在医院里的,可是病房里一个人也没有。
两行清泪滑下脸颊,原来梦里的那个声音根本就没有存在过,他根本就一点也不在意自己!
柳昔霓凄凉地笑了,眼里的坚强战胜了脆弱,其实全靠自己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柳昔霓摇晃着身子回到家中,她把自己关了起来,她把手机关了,电话线也拔了,门也反锁了。
外面的一切混乱与她无关,她饿了就吃,吃了就睡。
柳昔霓的失踪,造成的混乱也可想而知,直到确定她是安全地呆在家里,混乱才终于消停。
而韩氏集团的气压却更低了,如果原来只是狂风暴雨,现在就该是水深火热了。
第三十章 差别
直到三天后,柳昔霓的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心里的伤也掩埋到了最深处,就算她有着一颗千疮百孔的心,至少她还可以藏着不让人知道。
柳昔霓对着镜子轻轻一笑,眼里虽然仍有着深深的哀愁,却使她更增添了几分女人的凄美,这处子般的静,又不知要迷倒多少芸芸众生了。
家门才打开,柳昔霓就见两个西装男从暗处走出来,西装男甲恭敬地说:“柳小姐,韩总说,等你一出来,就请你去公司。”
“好,我们走吧。”柳昔霓淡然地说。
柳昔霓走到楼下,看了眼韩慕楚的专车劳斯莱斯,车门已经打开,她在心里暗讽:“没想到大病一场,换来了这么好的待遇,也许这也是作为地下情人的特殊待遇吧!”
车子很快就到了韩氏楼下,过了这整整六天,柳昔霓再回到这里,居然有种陌生的感觉。
但很明显,这里的人对她的敌意淡了很多,柳昔霓甚至感到他们好像是松了一大口气,难道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又发生了什么事吗?
柳昔霓向电梯走去,还没有到就有人帮她按了专用电梯的门,她刚走到,那门正好打开,她也只是淡然地走了进去。
电梯直达到108楼,柳昔霓朝李温淡淡一笑,就往总裁室走去,这个仗势,除了要她去见韩慕楚,还能有什么其他意思呢?
总裁室的门打开了,总裁室里乌烟瘴气,韩慕楚也好不到哪里去,头发有点凌乱,衣衫也不整,过去的那些气焰全不知去了哪里。
这一刻,柳昔霓差一点就心软地跑过去抱住韩慕楚,但角落里的伤痛却尖锐刺痛了她的心,她深吸一口气说:“韩总,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下去工作吧。”韩慕楚无力地说。
“韩总,……”柳昔霓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韩慕楚的眼里含着温情。
这温情让柳昔霓有着一瞬间的恍惚,但她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淡然一笑,转身就走了。
她没有看到韩慕楚眼里的爱意,也没有看到韩慕楚眼里的眷恋。
而这一天却正好是与建德竞标的一天。
柳昔霓在业务部的待遇一下子变得极好,一个上午什么事也不要做,只让她看资料,看资料可是她的强项,桌上的一堆资料,她一上午就看完了。
直到中午,才吃过饭,柳昔霓桌上的电话响了,她觉得奇怪,那个电话自从她来到这里从来没响过。
她接起电话,里面传来李温悦耳的声音:“柳小姐,韩总让你到总裁室来一下。”
“好!”柳昔霓奇怪的放下电话,现在叫她的人怎么变成李温了?
柳昔霓走到总裁室门口,她朝李温礼貌性地点了点头,就走进总裁室。
可是总裁室里一个人也没有,而桌上似乎摆着竞标的资料,柳昔霓奇怪地往四周看了看,就又出去了。
“韩总不在啊?你是不是搞错了?”柳昔霓不解地看着李温。
“什么,韩总不在,我刚刚还接到他的电话,是他让你上来一趟的。”李温似乎有些心虚。
“他既然不在,那我就下去了。”柳昔霓勉强一笑,就往前走去,她没有看到李温眼里的狠毒。
第三十一章 怪异
柳昔霓刚回到业务部,就看见一大束香水百合放在桌上,她奇怪地打开卡片,是冷望卿送来的。
柳昔霓摇头一笑,看了看四周,众人的目光已是暧昧不清,她又想起了那天的新闻。
唉,原来上午只是一个缓冲,一切又回到了现实中,柳昔霓只是无谓地耸了耸,她把花放到一边,坐下继续看资料。
韩慕楚领着杜唯,孟离和李温等,一行六人去了康定,此时的韩慕楚已经完全没有了一早的颓废,他看上去似乎少了往日的冷,而眼里总闪着些许温情。
康定的会议室里,内外两层的超大长椭圆会议桌边,已经由原来坐满的人,变成只剩下韩氏与建德两帮人马。
而康定的老总康行远,已是年过半百,头顶微秃,带着黑框眼镜,看上去温文尔雅,却有着不容质疑的雍容华贵,他那犀利的眼光所到之处,无不是临危正座。
标书再度被递上,而这次冷望卿的眼里,似乎闪着奇异的光芒,这让原本势在必得的韩慕楚微微有些顾虑,他眯了眯眼,难道标书有问题?不可能,在出发前已经仔细看过。
很快答案就知晓了,康行远慢慢地翻开韩氏的标书,突然翻到某一页,原本越来越满意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阴沉,他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接着,他合上了标书,看了眼韩慕楚阴冷地说:“韩总裁,你这个玩笑开大了,尽管我很满意你的价格,但你这样毫不严谨的态度,实让我汗顔。”
韩慕楚听了这话,脸色变得很不好看,他转头看向李温,眼色极冷,李温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冷望卿忍不住莞尔一笑,此时康行远已经翻开了建德的标书,估计半小时后,他把标书递到身旁的顾问团,脸上是诡异难辩的神色:“虽然建德出的价格不如韩氏的价格低,但从态度上来讲,我更愿意把投资交给严谨的那一方。所以,恭喜你,冷先生,你胜出了。”
话音一落,整个会议室陷入怪异的气氛中,而韩慕楚更是一脸寒冰,这次他真是输得莫名其妙。
康行远语闭,站了起来,他看向韩慕楚的目光里居然有着些许怒意,他轻哼一声就领着顾问团离去了。
而桌上,那本竞标书还无辜在躺在那里,韩慕楚皱眉拿过竞标书,一页一页翻开,然后动作停止了,脸上一阵狂怒!
只见那一页上,居然是一张搞笑的漫画图,一只笑面虎,还有一只母老虎,两只老虎在一堆百元大钞上怒目相向。
旁边还有一首打油诗:康定老总笑面虎,算计算到老婆身,一生只是守财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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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落差
这一次竞标竟然是以这种方式收场了,韩慕楚不仅丢了百亿的项目,还得罪了康定,这次恐怕是要让韩慕楚的日子难过好一阵子了。
韩氏的总裁室里,韩慕楚冷冷地看着眼前一字排开的杜唯,孟离和李关山,而李温早已吓得脸色发青。
“你们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张画是怎么进去的?李温,该不是你吧?”韩慕楚严厉地说。
“韩总,请明查,我一直在您眼前,哪有机会下手啊?”李温颤声说。
韩慕楚直视李温的眼,她的眼里除了害怕,什么也没有。
这时,李关山低头轻声说:“韩总,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说?”
“说。”
“柳昔霓在中午的时候离开过业务部,好像来过一趟总裁室。”李关山不慌不忙地说。
“李经理,你说话可是要负责任的!”杜唯不悦地说。
韩慕楚眼里闪过一丝冷笑,转头看向:“李温,她是来过吗?”
李温反而是出奇的镇定:“对,在您出发前半小时来过一次,您当时并不在总裁室。”
“那我们现在就去看监控。”韩慕楚说完站起来就往保安室走去,他心里复杂极了,他应该相信柳昔霓的,但他还是选择了怀疑。
可是监控出了问题,韩慕楚只看到柳昔霓走进总裁室,而之后的五分钟,就那么巧,电路出了故障,什么也没拍到。所以谁也不知道柳昔霓在总裁室里干了些什么。
韩慕楚似乎听到自己的心裂成两半的声音,原来这一切全是假的,柳昔霓最在乎的还是钱,只是不知道,她这一次收了冷望卿多少钱?
业务部里,柳昔霓的心突然一痛,抬起头就看到韩慕楚冷着脸往她走来,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个巴掌落在了她的脸上,血沿着嘴角滑下,她痛苦地闭上眼。
“你现在就给我滚,不要让我再见到你!”韩慕楚甚至看也不看柳昔霓一眼,就绝然离去。
柳昔霓看着韩慕楚真的要走出自己的生命了,她的心一紧,站起来追过去:“韩总,你最起码,也要让我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韩慕楚头也不回只往前走,他怕一回首就又心软了,而柳昔霓依然固执地追着。
到电梯门口,柳昔霓终于拉到了韩慕楚的衣服,两人一起滑入电梯。
“出去!”韩慕楚把柳昔霓往外推,她脸色苍白,嘴角的血迹已经干涸。
柳昔霓倔强地说:“不,你不说清楚我不走!”
第三十三章 选择复仇
韩慕楚和柳昔霓正在电梯门口僵持不下时,旁边的电梯门开了,王浮云走了出来,她皱眉看了看他们两个,就把柳昔霓推进电梯,电梯门很快关上了,他们三个人都直上108楼。
而站在外面的杜唯,本来是想拉住柳昔霓的,可是柳昔霓从头至尾都没有看他一眼,他也只能痛心地看着刚才的一幕,他真的无法相信柳昔霓会做那样的事。
杜唯才闪了一会儿神,王浮云不知怎么就突然冒出来把他们两个带走了,等他回神,电梯门已经合上。
总裁室里,三个人陷入沉默中,韩慕楚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迷濛的天空,孤傲挺拔的身影,完全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
柳昔霓眼里全是哀伤,脸上的三条手指印已经肿了起来,看上去很狼狈。
王浮云忍不住地责备道:“韩总,到底是什么事?昔霓的身体才复原,你也不需要下这么狠的手吧?”
这时总裁室的门打开了,杜唯走了进来,他一脸严肃地说:“刚刚丢了康定的项目,还得罪了康老爷子,谁的心情都不会好。”
王浮云疑惑地说:“我就为这个事来的,那个竞标书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投标本来是谁的价格低,就给谁,怎么这一次康定发什么颠,有钱都不要赚了?”
杜唯无奈一笑,把桌上的投标书递到王浮云手里,王浮云一张张翻过去,直到那张画,她不禁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比喻很形象啊,那两只老虎哪一年不要折腾这么一回啊!谁这么有才啊,干出这种事?”
“你还笑得出来,现在有证据证明是昔霓做的。”杜唯担心地看了一眼柳昔霓。
柳昔霓眨了眨眼,然后走到韩慕楚身旁大声说:“不是,不是我做的!你要相信我!”
韩慕楚仍是看也不看她,他既然已经选择了相信证据,怎么还会再轻易相信柳昔霓的片面之词呢?
王浮云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她本来还愁着怎么才能把他们分开呢。在柳昔霓把自己关起来的那三天里,傻瓜都看得出,就算韩慕楚没有爱上柳昔霓,照这个形势下去,他们非爱个死去活来不可。
王浮云转念轻笑道。“昔霓,不要说了,你做都做了,还在这里自取其辱又何苦呢?”
“浮云,我没有做!我真的没有做!”柳昔霓一脸的坚持。
王浮云看着柳昔霓眼里的哀求,心里闪过一瞬间的歉意,但她还是笑说:“昔霓,你跟冷望卿的那些事,谁不知道啊,他反正有的是钱,你帮他做那些也是应该的,对吧?”
柳昔霓震惊地看向王浮云,心开始往下沉,那一瞬间她觉得天崩地裂,王浮云的眼神明明就是要她承认那件事。
柳昔霓终于彻底绝望了,她冷冷一笑:“是啊,他给钱我,我帮他做事,当然是应该的。”这话该是对王浮云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