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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火的…」
被他这麼一说,陆寒冰既惊且羞,照他这个说法,岂不变成自己春情荡漾,在祈求着男人大施淫威?偏偏苟酉这番言语,却正叩进了陆寒冰心扉,她虽是含羞放鬆了臀腿,贴住男人腰间的大腿却不肯放下来,颊边泪水虽难止,但他唇舌轻舐着,泪痕却很快就被他带起的火热所取代。
已洩过一回,苟酉的温柔手段正合她的需要,陆寒冰依言放鬆了身子,只觉那肉棒推进虽缓,滋味却更為奇妙,他的温柔彷彿勾起了她心中的慾火,灼的娇躯更加热烈,娇喘声中他已慢慢地侵犯到了最深处,虽说在陆寒冰桃花源的夹啜之中,痛处难免被触及,可也不知是高潮的威力,还是他的温柔使她身心放鬆,竟没感觉到什麼痛楚,芳心昏茫间虽不由有些奇怪,但陆寒冰此刻可不管这些了,她轻挪腰臀,让他更深入一些,只觉这回又比刚刚不同,美妙愈增痛楚愈减。
在陆寒冰的娇喘之中,苟酉的缓慢行进终也到了尽头,当他全根没入陆寒冰体內之时,那奇妙的滋味,让陆寒冰差点倒吸一口气。同样是被男人全根而入,整个将自己充满饱实,可感觉却是大大不同,相较于前面那人的粗壮紧实,他虽是细了些,长度却稍胜一筹,比之先前更能刺激深处;尤其随着他的紧抵深刻,强烈的刺激转瞬间便袭进体內,那射日邪君给自己破身之时从未曾触及的深处,却先後被这两人刺到了,陆寒冰只觉自己体內深处的柔嫩如花吐蕊,竟主动跑出来被他刺激,偏生那滋味美妙绝伦,让陆寒冰想忍却又不愿忍,芳心模糊地期待着他的刺激。
感觉肉棒顶端陷入了一团柔嫩的包围,苟酉心知自己已触及了陆寒冰的要害。说来他与朱朋武功不行、容貌更差,要说诱敌入陷的智计更是一点没有,真要说到长处,就只是床上的功夫好些,加上这天生的禀赋,肉棒上的长处,总能令女子试过之後大喊绝妙,只是面前这陆寒冰冷若冰霜,也不知事後会有什麼反应,他摇了摇头,也不想这些了,虽是抵紧了花蕊不放,腰间却不住左旋右磨,加上偶爾轻顶湸良赶拢サ穆胶窕昶矗ㄈ镌谒氖侄蜗轮鸾タ牛烙溃娣淖涛度寐胶挥煽旎钇鹄础
从没想到男女之间有这般滋味,心花渐放的陆寒冰只觉魂魄都被送到了天外,身上的男人动作虽不强烈,却是每一下都深刻地刺激着她的重点,挑逗的力道直透心窝,舒服到让人难以想像,她不由本能地扭动起来,好让那娇嫩敏感的花蕊,用任何角度、任何方式被他爱抚疼惜,酥的香汗淋漓,虽不敢娇啼喘叫,却是毫不抗拒地承受着与他抵死缠绵的滋味,全身全心地体会着那难以言喻的快乐,蚀骨销魂的快意,令陆寒冰欲罢不能,她呼吸愈来愈急促,愈来愈快乐地感觉着那被他送入体內的种种滋味,前所未有的满足充实,好像在他的怀抱裡头,可以感觉到无比的安全舒畅,潮来潮往之间,陆寒冰终于再次体会到何谓欲仙欲死的滋味。
等到陆寒冰发现之时,她那修长笔直的玉腿,不知何时已本能地分张开来,淫荡地盘在男人腰後,顶着他更向自己体內衝击,而一双藕臂,更是亲热无比地搂到了他背後,十指纤纤玉指扣住他的肩背,将他更深刻地压向自己,两人的身体紧紧联结,已是难捨难分。
没想到自己嚐到滋味之後,会如此铮实叵蚰腥怂髑螅胶涫切呶酚谧约旱谋浠缮硖逖e那蓬勃的本能需求,却驱策着她更加火热地向男人需索,想要退开都没办法了,陆寒冰心中暗嘆一口气,不由胡思乱想起来,今日之後,自己会不会就变成以往最看不起的淫娃荡妇,没有男人就难以度过漫漫长夜了呢?偏偏想是这麼想,身体却还是本能地投了进去。
本来苟酉还算是颇能持久之人,加上前头已经在陆寒香身上爽过一回,不像刚接触这些侠女时的紧张,可陆寒冰这一盘上身来,带给他的震撼仍是强烈的很,尤其她的花蕊娇甜软嫩,无论触感和刺激都是绝佳上品,对苟酉来说刺激实在太强烈了些,他搂紧了怀中的美侠女,肉棒缓缓筛动起来,配合上她的节奏,一次一次地向那娇花嫩蕊裡挺进,火热美妙地刺激着她的花心,开採着甜美的花蜜,这样的男女欢爱本就强烈,加上陆寒冰心荡神迷之下,撐持的力量更是虚弱,很快地她便不由自主搂紧了苟酉,娇躯一阵美妙的抽搐,灼热膩人的阴精尽情舒放而出。
那阴精本就美妙膩人,加上被高潮衝击之下,陆寒冰搂的自己更紧,彷彿连一对美乳都想挤进自己体內似的,苟酉被这上下夹击的手段弄的喘息不已,加上情迷意乱之间,凑在他耳边陆寒冰最後最甜的呻吟,更是骆驼背上的最後一根稻草,一瞬间便将他的快乐衝上了顶峰,「嗯…给…给我…求求你…唔…射出来…全…全射给我…一滴都…都不要剩…全都射到裡面来…啊…」
没想到自己能把这冷若冰霜的美丽侠女肏的叫出声来,苟酉心怀大畅之下,更是无法忍耐,他抱紧了她,肉棒深刻地送进了桃源深处,直直抵进了子宫之中,一股火热灼烫的淫精激射而出,那灼烫快美的刺激,令陆寒冰登时一声又娇又甜的媚吟,整个人抽搐了几下,在又一波快美高潮的刺激中瘫痪下来,欲仙欲死地沉迷其中,再也无法自拔…
「唔…这裡是…」从那昏茫般的欢快中回过神来,睁开眼的陆寒冰只见顶上雕梁画栋,豪华之处远胜当年碧落山庄,她不急着起身,只眼儿向周边一转,却见身在一张大床之上,四周纱帐垂放,将整张大床裹了起来,床外的种种在若隐若现之中,格外有种奇特的美观。
仔细一看,陆寒冰不由咋舌,这房间虽不小,但床却是更大,三分房间已有其二,阔大到就算有四五个人同时睡上也不嫌挤迫,床上锦褥华帐,不只装饰华贵,更兼质料奇特,即便是娇嫩欲滴的身子,躺卧在上头也完全不感到难挨,舒服到让人一躺下去就不想起来,也真不知是谁这等豪奢、这等享受?
突地想到了方才的种种,陆寒冰纤腰猛一发力,坐起了身子,只觉股间一阵痛楚,她轻咬银牙垂首看去,股间虽已小心拭过,早已不见种种痕跡,可被几番蹂躏的桃花源,在这般大的动作下仍微微敞开,恰恰可见源口处几下难以拭去的印痕;尤其这一动作,牵动了桃花源內的伤处,疼的陆寒冰不由脸儿都扭曲了几分,这才发现自己竟仍是一丝不掛,而身旁的陆寒香正自看着上边,美目迷茫,也不知是否见物,更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
「哎,姐姐…妳总算醒了…」身旁的人这般大的动作,原本沉思中的陆寒香也被弄醒了,她脸儿一偏,只见坐起身子的陆寒冰纤手按着腹下,面上表情正不知是痛是忍,不由轻吁了一口气,「先…嗯…先别动…毕竟是…才刚破了身子…一时半会的…行动颇有些不便呢…」
「此处是?」见陆寒香就在身边,虽也是一般的片缕不存,面上表情却无畏惧惊吓之状,加上暗运劲气,体內真气运行无碍,只內息走到下身时难免有些难受,陆寒冰一颗悬起的心这才放了下来,既然妹子也在此处,体內功力又未被制,显然自己姐妹虽是失去了宝贵的处女之身,总还没沦落到被人控制的地步,「寒幽和寒玉她们呢?」
「这裡啊…这裡是那老魔头的房舍,」轻轻地吁了一口气,陆寒香微微迷茫地看了姐姐一眼,「他既已授首,我们暂时又不好下山,只得暂住此处;至于她们两个,暂时先睡在其他的房间裡,这老魔虽是邪气,住所倒算富丽堂皇,也不知搞了多少血腥在裡头…」
「是吗?」听陆寒香话裡平和,显然心情不甚激盪,陆寒冰鬆下心来,芳心却陡地想到了方才的种种,想到了自己在两人胯下被佔据身心,甚至是在这妹子的眼前被轮姦,芳心不由微荡,可无论她怎麼看,就是看不到两个小淫贼的身影,就算静下心来,感受着这房舍周遭的气息,也感觉不出旁人的行踪,她咬了咬银牙,「那…那两个小贼呢?」
「他…他们啊…」听陆寒冰提到两人,陆寒香不由粉脸一红。方才在外头亲眼见到向来冷艳的大姐,在男人的胯下婉转承欢,甚至禁制不住地呻吟出声,那异样的景象犹在目前;加上苟酉在陆寒冰身上為所欲為的当儿,朱朋也没饶过陆寒香,将她赤裸的娇躯搂在怀中,好生轻薄了一番,如果不是陆寒冰的胴体实在太过美艳诱人,将朱朋的体力吸去了大半,洩慾之後一时间难再振雄风,只怕陆寒香也要遭殃一回。
虽说被两人轻薄姦污,但陆寒香对两人却不是那般厌恶入骨,一来先前自己姐妹就对他们动过手,两人却不计前嫌,用药救了自己,虽说救回来之後也来了一轮云雨征伐便是;二来若非两人相助,以自己股间痛楚,休想回到姐妹身边,无论如何也算是承了两人的情。加上事後陆寒冰被幹的昏晕,两人一人一个,将她们扶了进来,若没有两人协助擦拭身子,怕自己姐妹还得带着满满的痕跡睡在上头哩!想到两人好处,对他们一路上的毛手毛脚,陆寒香自然就不当回事了。
「他们说要先在旁边找个房间休息,等明儿个再帮我们处理那老魔头的尸首…咦?」
听陆寒香这麼说,陆寒冰非但没放下心来,反而娇躯一震,整个人弹了起来,纤手一拉,一条薄薄的床单已浮了起来,恰到好处地包裹住她玲珑浮凸的娇躯,只见她纤足在床上一弹,整个人竟就这麼穿帐而出,吓的陆寒香也不管股间痛楚,忙不迭地追了出去,只听得陆寒冰的声音迅速远去,「四下全无声息,那…那两个小贼唬过了妳,已经逃之夭夭了…」
在树林裡疾速奔逃,根本不敢找到正常的路上去,两人身上只穿条裤子,说不出的狼狈。
虽是狼狈不堪,倒也不到慌不择路的地步,毕竟那陆寒冰已然睡下,陆寒香对他们两人又没什麼敌意,唬过去之後全没起心要追,两人提早起步,领先了一晚上,等明儿个二女醒觉,要追杀两人之时,一晚上的时间已足够两人逃的远远的了。
只是此处乃射日邪君的老巢,朱朋和苟酉虽算不得聪明之人,也提了个心眼,连功力那般高的四位女侠,一路循山路走上,也在不知不觉中着了道儿,显然这山道上头必有机关,自然不是两人下山时可循之路;至于两人来时溯源而上的那条小河,虽说可以确定没有任何机关,但却是陆寒香也走过的路,若真要瞒过二女耳目,在这山林中循跡下山,也是惟一的可行之道。
只是这山林之间还真不好走,两人又赤着上身,一个不小心时还难免被枝叶什麼的割伤,加上夜裡赶山路着实危险,若非身後的侠女发起疯来更可怕,加上射日邪君也不知道弄了什麼鬼,此处虽是山林,却是一点动物的痕跡都没有,虽说不用担心什麼毒蛇猛兽,可夜裡幽幽的,月光掩映之间处处皆是阴影、处处皆令人畏惧,便是两个大男人仍不由害怕。
虽说两人亡命奔逃,心中却不由暗自埋怨自己,埋怨最多的就是那胯下之物,虽说两位侠女各有各的娇美艳丽,搞上床时的感觉着实美妙,当在她们身上洩慾时,只觉舒服到要上天了,但事後一回想,两人不由都害怕起来,女人这种生物原就难搞,女人心海底针,说要翻脸就翻脸,尤其侠女身具武功,又是名门教下,矜持的要命,搞过之後也不知二女会如何对待自己,若是留在山上,也不知什麼时候就糊里糊涂地丟了性命,虽说那陆寒香对自己两人颇為见待,但陆寒冰在初见之时,便冷冰冰的让人不由害怕,两人自然不会笨到继续留在那儿。
只是两人脚下虽快,总比不上侠女所修的轻功身法,加上夜间山林路径难觅,等到两人衝出林中时,一抬头望到月光的两人竟是一口气鬆不下来,眼前月下一条窈窕的身影仗剑直立,却不是那陆寒冰是谁?
那冰霜仙子本就是武林驰名的美女,此刻人在月下,月光映衬之间更见娇美无伦,即便知杀机便在眼前,两人却不由都瞪大了眼睛,观览月下的娇美仙子,再不肯离开目光。
只见月下的陆寒冰没怎麼仔细装束,只裹着一条被单便追了下来,那被单被夜风一吹,紧紧地贴在她优美的曲线上头,光从妥贴上身的床单上两点微微的突起,便知被单之下空无一物;而此刻的她面容虽有些扭曲,似是光看到两人便怒上心头,但绝色美女终究是绝色美女,即便气的五官扭曲,仍是娇美秀丽,虽是纤手仗剑,一身杀气,却仍令两人看呆了眼。
光想到方才光天化日之下,两人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