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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仍是娇美秀丽,虽是纤手仗剑,一身杀气,却仍令两人看呆了眼。
光想到方才光天化日之下,两人轮流把这美丽侠女玩了个痛快,虽是杀机临身,两人却不约而同地觉得此生无憾,连表情都是一样,甚至没打算转身逃走,陆寒冰何等冰雪聪明,那裡看不出两人的想法?却是羞怒间愈觉耻辱,仗剑缓缓走来,冷锐的美目紧盯着两人不放。
不过真正最教两人疑惑的是,难不成侠女的轻功是这麼厉害的东西吗?光看陆寒冰虽赤着双足,纤巧细緻的脚掌足趾全露在外头,一路追来却是不见沾染半点尘泥,仍然娇俏纤巧一如刚出水般,精緻到让人想捧在手心好生怜惜的地步,就算踏着树梢追来,也未免太神乎其技了些。想到一早上自己两人甚至还以為能从四女的追击中逃走,两人不由气為之夺,索性坐到地上,两双眼睛盯紧陆寒冰不放,彷彿已放弃逃生,只想在死前把她娇美艳丽的模样多印一些在脑海之中。
没想到两人死到临头,两双贼眼仍不放过自己,陆寒冰心中一阵羞怒,芳心却不由想到了先前被两人轮流蹂躏时,那美轮美奂的肉慾感觉,却是愈想愈恨,只是两人既不逃走,她也没有衝上去杀人的必要,脚步缓缓移动,步步走向两人。
就在陆寒冰打算动剑的剎那,突然一条身影落到了两人身前,藕臂一张护住了两人,「姐姐住手,别…别杀他们…」
「寒香…」没想到竟是陆寒香出面搭救,陆寒冰一时气沮,原已提在胸前的长剑不由落了下来,无力地撇在身侧。其实从自己窜出那房间时,陆寒冰就感觉到妹子也追了出来,原本陆寒香轻功不如自己远矣,但自己刚破身子,腿脚之间难免窒碍,陆寒香虽也失身,但她破身还在自己之前,随着时间经过,恢復的情况也较自己好一些,加上自己出来时还绕到射日邪君伏尸出拔出剑来,难免消耗一点时间,紧赶慢赶地,也真让她给赶上了。
「嗯…我知道,姐姐很…很是气恼他们…」见陆寒冰表情扭曲,陆寒香不由吓了一跳,今儿个可真是广了见识,无论是先前在两人胯下的表现,还是现在的怒火填膺,都不是以往曾在姐姐面上见过的神情,虽说在两人胯下被污的彻底,可先前就被射日邪君那老魔污了,陆寒香的恨意也真没那般强烈,却没想到陆寒冰如此在意,「可是…可是若不是他们…寒香顺流而下之时,也不知何时才会被人发现,若发现之人又没药丹,说不定…说不定寒香就没了性命…说来寒香一条命也是…也是他们救下来的…无论如何,寒香想…想保着他们的性命,好不好,姐姐?」
「可…可是…」
「嗯…没关係的…他们也…也不是坏人,只是…只是急色了点…」没想到陆寒冰手中的长剑会放了下来,不再对着两人,大感侥倖的陆寒香不由稍稍放鬆了些,虽说芳心仍在犹疑,姐姐这麼拔剑追出,甚至不管衣衫不整,怎麼会才几句话就被自己说动?可现在却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反正…反正我们所中的春蚕散,一时也排不出去…倒不如…倒不如…姐姐…」
「妳…」虽然陆寒香没有明说,但陆寒冰才刚尝过其中滋味,那裡不知道陆寒香的真意?既是姐妹们都中了射日邪君的春蚕散,不只破了身子,甚至在失身之後体內淫慾仍反覆涌现,在寻得解药之前,留下两人来稍洩药力,也算是个解方。陆寒冰长剑放下,向两人撇了一眼,脸儿不由又气红了,「可是…寒香,妳…妳看看他们两个…」
「这…啊!」眼儿两下飘荡,看了看一直没有说话的朱朋和苟酉,陆寒香陡地羞呼出声。
既是急追姐姐而来,陆寒香的衣着自然不会比陆寒冰更齐整,她也同样抓了条床单遮身便衝了出来,只是陆寒冰站在下风处,山风正面吹着她,将那床单吹的贴伏身上,虽是彻底地将那玲珑曲线衬托出来,可除了握剑的纤手露出小臂外,其实没露什麼春光;可站在上风处的陆寒香,身上的床单却得靠双手抓着,才不至于被山风吹落,方才两手平摊护住两人,虽靠着胁下和玉腿紧夹,正面不露春光,背後却被两人看了个饱,粉背雪臀无可遮掩,虽说她与两人都有了肌肤之亲,可毕竟还不熟悉,就算再熟,被这样饱览春光,也真够她羞的了。
「坏蛋…怎麼就…就这麼看寒香…」羞地啐了两人一口,陆寒香娇躯一旋,将床单掩住了身子,只那粉雕玉琢般的香肩却照顾不到了,可两人火辣辣的目光,仍令她羞的蹲伏身子,玉手轻掩肩颈处,深怕春光再度外洩,「讨厌啦…」
「对…对不住…姑娘实在太美了…一时忍不住…」
「算…算了…别这样…要再让姐姐生气…寒香可保不了你们…」虽是羞意满胸,但毕竟有过肌肤之亲,又被苟酉讚了一句,陆寒香芳心甜甜的,虽仍娇嗔却不显怒气。她回头望了姐姐一眼,见陆寒冰仍是气的五官扭曲,手上剑却已放了下来,显是怒火已去,正考虑着自己的提议,回过身子的陆寒香正想叫两人对姐姐道歉,突地芳心一闪,姐姐脸上的『怒气』莫非是…
回眸望了姐姐一眼,那异样的神色更坚定了陆寒香心中的猜测,她回过头来,对着两人扮了个鬼脸,纤手轻轻地伸了出去,按向苟酉肩头,「嗯…扶寒香回去好不好?」
「嗯?呃?这个…」见陆寒香伸出手来,那白皙嫩滑的藕臂,美的真若美玉雕就,看的苟酉心也酥了一半,他忍不住半立起身来,伸手接住了陆寒香探出的玉手,触及那柔嫩的肌肤後,才回了神发觉不妙,姐妹俩又没有真的动手,再怎麼说,陆寒香都不用自己搀扶吧?他犹疑地望了陆寒香一眼,却见陆寒香气急败坏地对两人猛施眼色,直到确定了两人都没弄懂自己的意思,才忍不住纤足一跺,娇滴滴地骂了出声。
「都是…是你们坏…寒香今儿才…才破了身子…就把寒香那样…害寒香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加上…加上裡面还疼…又急匆匆地追过来救你们性命,现在…现在脚都没力气了…你们还…还不扶寒香回去休息?在这儿装什麼傻?」
「唔…对不起对不起…」见陆寒香撒起娇来,当真美的动人心弦,苟酉连忙毕恭毕敬地扶起了她的玉手,微微扶住了她的肩,转到另一边的朱朋正想如法炮製,却被陆寒香又一声轻嗔。
「不只…不只寒香…连…连姐姐也要扶着…」
给陆寒香这一提醒,朱朋连忙跑到了陆寒冰身边,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她,陆寒冰只觉脸上一热,轻嗔薄怒地望了妹子一眼,却没有出言反对,甚至没有抗拒,就这麼让朱朋扶住了她。
直到此刻,陆寒香才真的确定,陆寒冰一开始持剑追杀,与其说是真想除了两人,还不如说是花苞初破後的必然反应,杀意不坚,自己才有出言救人的空间;而她脸上的扭曲,与其说是怒气,还不如说是牵动伤势的反应,毕竟她也刚破身子,又与自己一般被三个男人轮流搞过,自己体內的难受,想必陆寒冰也是一模一样,既是如此,自己正好给了姐姐一个下台阶。
不过被男人的手扶上身来,陆寒香娇躯一软,险些酥倒下来,这才发现自己真是引狼入室了,那春蚕散的效力,似乎比想像中还要强烈许多,嚐过滋味的肉体,愈来愈不堪男人气息的刺激,即便两人没有动手引诱,光是被扶着,肌肤接触下被男人的体味一激,也不由春情荡漾起来,若被两人这麼搀扶回去,到了那房间,往床上一滚恰好成其好事,也不知姐姐在旁看了会怎麼想?想到此处陆寒香不由一瞄姐姐,见她在朱朋的扶助下也似软了身子,这才想到姐姐体內的春蚕散一般未解,被他们这样扶回去…芳心不由暗嘆,幸好那张床够大,四人在上头该是够了吧…
才刚进房门,看到那张垂着粉红纱帐的大床,陆寒冰脸儿一红,挥手正想挣开朱朋的扶抱,没想到娇躯却一阵酥软,竟是一点力也使不出来了;本来心中还有些忐忑不安,不知这侠女要怎麼对付自己的朱朋,被她这般轻柔无力地一挣,不由吃了一惊,一转眼却见陆寒冰虽是偏过头似连看自己一眼都不屑,颈上脸上却是红霞遍佈,说不出的娇媚动人,他本就是色中饿鬼,加上陆寒冰又是天仙之貌,这一示弱下来,那由得他不动心?
「先…先扶我上去…你就自去休息吧…」眼见大床就在身前丈许处,勉勉强强才能压抑体內那贲张的火热,控制着声音平静如常,不露出半点娇弱,陆寒冰却没发觉,她的话才出口,不只朱朋眼睛放光,连後面的陆寒香与苟酉也差点偷笑出来,床就这麼近,陆寒冰却还得要人扶着才能上床,显然她表面平静,实则心慌意乱,连这麼点事都没注意到。
只是陆寒香便是心中瞭然,也不会选在这时候提醒姐姐,一来她也看得出陆寒冰心中正自徬徨,如果让两人再玩她一回,身心彻底陷落的她或许就不会再想动杀手了,二来一路上苟酉虽没明目张胆的动手,但搀着陆寒香柔若无骨的膀子,感觉她愈走愈偎在自己身上,与其说是身上有伤的侠女,还不如说是正对情郎撒娇的小娘子,他虽不敢动作太大,一路上却没忘了若有似无地触摸着陆寒香的敏感处,让她既羞又喜,偏不好声张。说来如果不是陆寒冰芳心已乱,怎会看不出身後的妹子正被男人小心翼翼的轻薄着,弄的脸红耳赤,连身子都软的没了力气?
「姑娘别急…待小生…慢慢扶妳上去…」
听朱朋连『小生』二字都用出来了,陆寒冰娇躯猛地一震,知这淫贼已看穿了自己的虚弱,想挣脱时已没了力气,朱朋见状自知这冷若冰霜的侠女已是浑身酥软,再无力抗拒了,不由色心大动,大手一揽,扣住了陆寒冰另一边香肩,夹的她再也无法动手抗拒,另一手则按在她胸前,隔着那薄薄的床单直扣美乳,只觉那床单轻薄,简直与直接抚弄那傲挺美乳一般,抓揉之间更不失力,只弄的陆寒冰媚眼如丝,差点儿娇吟出声。
一路上被朱朋身上汗味加上男人体气薰染,陆寒冰表面虽是平静,芳心早已狂跳难安,此刻又被朱朋大胆地突破了那层矜持,愈发无力,只觉在他的揉弄之下,双乳愈发胀挺,在床单上两点突起愈发难以瞒人,迷濛的眼儿只见大床就在眼前,陆寒冰好想赶快扑上床去,好把这男人赶走,偏偏大床却是咫尺天涯,她始终无力挣上去。
「哎…怎麼…哎…嗯…好舒服…你…你的手…怎麼会…怎麼这麼会摸…唔…弄的寒香都…都软了…」在陆寒冰柔弱抗拒的芳心上,施加最後一击的,是旁边陆寒香口中涌现的娇媚呻吟,瀰漫着令人血脉贲张的淫乱气息。
一路上便被苟酉的味道薰的芳心茫然,芳心只想不顾羞耻地被他抱上床去大快朵颐,只怕被陆寒冰发现才不敢异动,现在见朱朋已动了手,陆寒冰非但没能抗拒,反被他轻薄的连声音都软了起来,媚目如丝、慵懒无力,娇媚的姿态看的陆寒香春心荡漾不安,再无顾忌的陆寒香放开一切,任苟酉窸窸窣窣地将她蔽身的床单褪下,暴露出莹白如玉的诱人娇躯,随即那火热的手便贴了上来,彷彿每寸被他抚弄的肌肤都成了性感带,掌心到处薰出了无比的情慾荡漾、肉色生香,舒服的陆寒香不由软语呻吟,纤手搂在苟酉颈上,在他耳边轻声喘叫,娇躯本能地向他身上紧凑过去,将体內贲张的慾望表露无遗。
女人真的是很奇怪的生物,虽然陆寒冰明知自己对这两个小淫贼一点意思也没有,可是却没办法以此来抗拒身体的需求,甚至没法因此将男欢女爱的乐趣减少半分。
原本在被射日邪君破身之时,她还可以勉力忍耐,為了报仇行险一击,可现在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也不知是自己的忍耐在那时消耗殆尽,还是在强行压抑之後,肉体的需求强烈地爆发开来,劲道竟是强烈到无法压制,先前被两人轮流淫玩,虽是羞不可言,那火辣辣的肉慾刺激,却深刻地烙印在心底,尤其陆寒香毫无保留地娇吟喘叫,更似叫进了她心底,叫开了她心中紧闭的门户,娇躯酥软之间,朱朋趁机一把拉开了陆寒冰蔽体的床单,让她完全赤裸,羞煞愧煞的陆寒冰却是无法抗拒,只能任那火热的双手袭上身来,尽情地爱抚挑弄,无所不至地令她发热发烧。
媚眼轻撇,只见身边的陆寒香眉花眼笑,脸儿红扑扑的,娇柔的呻吟声中透着露骨的媚惑,彷彿被苟酉爱抚的甚是舒畅,虽说以她的角度,看不清陆寒香的什麼地方被苟酉爱抚着,但听陆寒香酥麻露骨的娇吟,又是连声喘叫,似乎已被触及了最敏感的地方,想到自己的桃源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