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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玉儿…苟苟姐夫来了…小玉儿洩的不够…姐夫再让妳丟身子…」
「哎…啊…好棒…再…再来…嗯…姐夫…给…给小玉儿…再深一点…唔…怎麼会…怎麼会这麼舒服…嗯…比…比刚才更热…更深了…哎…姐夫好会…好会幹玉儿…玉儿又…又要洩了…」
虽说用上了採补功夫,照说要让陆寒玉再洩个三四回也非难事,但苟酉便知这小姑娘生性淫媚耐战,可这终究是陆寒玉的第一次,禁不得太过火的,何况旁观的陆寒幽听陆寒玉的呻吟声,看她快乐销魂的模样,也知道自己搞了什麼好事,美的似要流出水来的妙眸顾盼间微带嗔意,加上旁边的朱朋也等的够久,苟酉自难為己甚,一阵顶挺之间,在陆寒玉再次娇躯抽搐,酥麻酸软地洩出阴精之时,他也深深一顶,阳精尽洩,麻的陆寒玉一阵快乐的欢叫,终于倒了下来。
「小玉儿…舒服吗?」初次嚐到洩阴的滋味,便连着洩了两回,又被男人的精液狠狠地钻进心窝裡头,比之菊花大开时被射的味道,还要强烈几倍,被射的浑身酥麻,正不知人间何世的陆寒玉,迷迷濛濛间只觉身子被几双手摸的极是舒服,唔嗯之间也不知回了什麼。
好半晌才恢復了清醒,陆寒玉只觉娇躯甚是酥软,一时间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苟酉虽已离开了她,但桃花源仍觉酥麻酸疼,感觉上那才将她变成了女人的宝贝似还在裡头一般,尤其那自裡而外的湿润酸软,令她连动都不想动了,纤指无力地在苟酉腰间轻摩,「嗯…好棒…姐夫…你好厉害…幹的…幹的玉儿都软了…裡面被你…嗯…被你採到彻底了…」
「其实…也是玉儿身子美…让姐夫忍不住…嗯…忍不住幹的爽了…」听陆寒玉娇滴滴的呻吟,彷彿已经看穿自己方才暗施採补之技,给旁边的陆寒幽柔柔怨怨地瞪了一眼,苟酉不由有些尴尬,手上暗暗施起手段,轻描淡写间暗暗勾引着陆寒玉方洩的情慾之火。
照说这阴私的手段,该当瞒不过已有经验之人的耳目,但方才看到陆寒玉甫破瓜便爽的十分精彩,陆寒幽也是过来人,体內情慾正旺,偏知道今夜没自己的份,要等到明天一早才能让他们弄上床-说不定到时候他们还没力气呢!嗔怨轻恼间竟也漏过了眼去;迷茫之间陆寒玉还不觉着了道儿,软软地只任他為所欲為,至于朱朋呢?反正等一下就轮到他,自不会揭发苟酉的手段,反而还加了一把手,温柔轻巧地诱引着陆寒玉方洩的本能。
「嗯…」本来还没感觉到方才洩身时的细緻处,可在苟酉的支支唔唔下,陆寒玉自也听出了其中之意,只是她心中倒没什麼怨怪之意,毕竟以两人的功力修為而论,便自己开放让他採,最多也只爽的更舒服些,要到伤身都难,她嘴角微笑,纤指轻柔地在苟酉腰间抚摩着,感受他身上的汗水,「玉儿可不怪姐夫…那样子…更舒服…稍稍…稍稍过火点…小玉儿才更舒服…」
「既是这样…」听陆寒玉声甜音润,看她眉目间风流光艳,显是真的爱上了这等事儿,苟酉不由暗道这小妹子比姐姐还放得开,也不知是药力影响,还是本能如此,甚至是…被姐姐和自己两人带坏了?身旁的朱朋却不管那麼多,伸手拉过陆寒玉柔弱无力的玉手,贴到自己肉棒上头,让她感受着自己的火烫,笑的颇有些坏坏的,「那…猪头姐夫也不饶小玉儿了…刚刚玉儿爽成那样…看的姐夫心痒痒的…好想…好想快点幹淫荡媚骨的小玉儿…」
「是…嗯…」美目一飘,却见朱朋的肉棒已挺在眼前,似是被方才媚光所惑,肉棒挺的比平时愈发雄壮了,看的陆寒玉又羞又喜,又带一丝怯意,桃花源內的洪流与方才的余韵,令她芳心渴想着再来一回,但自己花苞初柝,是不是能受得住那狂风暴雨的侵袭?小舌轻舐着微乾的唇瓣,陆寒玉眉目如醉,一股媚惑之意不自觉地奔放出来,「小玉儿…也想…嗯…哎呀…」
见陆寒玉正想撐起身子移樽就教,偏是身子一动,便不自觉地一阵踉跄,玉腿之间一片光润湿膩,似是还经不住那情慾的激盪,两个男子同时出手扶住了她,「小玉儿别着急…今晚有的妳美的…慢慢来就好…姐夫不急…」
「嗯…讨厌…」听苟酉这麼说,看一旁的朱朋扮了个鬼脸,陆寒玉娇滴滴地呻吟起来,毕竟苟酉已经洩了火,自然不急,可朱朋的肉棒才在自己的纤手间爱抚,她自然知道朱朋的慾火早已高昂,只待在自己花苞初放的胴体中逞威;偏偏朱朋都不说什麼,再怎麼样也轮不到自己急,她吐了吐香舌,娇弱地央求了几句,「猪头姐夫稍待…嗯…玉儿…很快就行…」
「玉儿慢来…姐夫…还有法子…」虽说肉棒已挺的快要爆裂,先前轮着幹这票侠女时也颇知等待之苦,却都不若此时这般渴望,但陆寒玉花苞初放,确实难禁狂暴,朱朋眼儿一转,看着旁边轻咬唇皮的陆寒幽,突地一个念头福至心灵,他伸手搂过了陆寒幽,笑着说了几句。
「姐夫…你也是…坏蛋…」
嘴上虽是娇嗔,可芳心早被他征服,何况方才春宫,也看的陆寒幽芳心摇曳,嗔怨了几句後她也乖乖地躺了下来,任两个男人扶着陆寒玉趴伏自己身上,羞赧间陆寒玉双腿轻开,红润润、娇滴滴的桃花源登时暴露在陆寒幽眼前,湿膩流洩的蜜汁当中还带几丝艳红和几缕白膩,淫靡的气息直透心扉,光眼前美景便令陆寒幽芳心跳的加快,更不用说腹上被妹子高挺傲人的美乳挤压间的柔软酥麻,陆寒幽不由自主地也分开了双腿,让妹子也看穿自己最私密处的痕跡。
才刚压上姐姐的身子,姐夫们手才放开,无力的陆寒玉便软倒在姐姐身上,微茫的美目中只见陆寒幽桃源微开,汨汨春泉正自溢流,清馥的甜香直透胸臆,若在先前陆寒玉只觉入鼻甜香难抑,可现在自己也嚐过滋味後,姐姐的流洩又多了几分淫媚的味道,光只闻嗅便令她心荡。
只是陆寒玉什麼动作都来不及做了,这样和姐姐躯体交缠,她本已荡漾的芳心愈发酥麻难安,玉腿虽不愿闭合,腿根处却不自觉地摩擦起来,将桃花源中踊跃的春泉又挤出了一滩,磨擦之间纤腰微荡雪臀轻耸,荡漾出裸背上一片波光,让跪在她身後的朱朋看的眼都直了,眼前美女桃源已润,他虽还记得不能狂逞,胯下跃跃欲试的慾望却再难等待,他双手一捏,箍住了陆寒玉汗滑的纤腰,肉棒缓缓地破门而入,一点一点地将她的紧窄破开,渐渐挤入了深处。
「哎…痛…嗯…不过…又好棒…好舒服…啊……猪头姐夫…别…别停…嗯…慢慢来…小玉儿…会受得住…喔…好…好大…嗯…坏姐夫…你…啊…把…把小玉儿撐…撐开来了…嗯…整个都…都胀开来…哎…有点痛…可是…又好棒…撐的…撐的小玉儿好饱…哎…这麼大…」
当肉棒刺入体內的当儿,陆寒玉难以自抑地一声痛吟,毕竟朱朋的肉棒比苟酉还粗了半圈,她初开的桃源犹然窄紧,虽已足够湿润,他的动作又慢,那痛楚却还是难以抹灭;但先前苟酉的滋润,加上云雨间身体的本能反应,让陆寒玉的桃花源中暖润水滑,朱朋动作轻缓,顺着她的湿滑慢慢顶入,很快便以快感压过了陆寒玉的不适,诱的她轻扭纤腰,婉转迎合起来。
而且陆寒玉感觉到的,还不仅此而已,朱朋双手箍着她纤腰,让陆寒玉全没逃离的可能,那种被男人彻底控制、彻底佔有的滋味,先前在浴池裡被开菊花之时她已嚐过,可桃源被男人开垦之後,身体裡的感觉竟更强烈不少。
何况桃源口处所受的刺激还不只此,朱朋慢挺缓顶之间,在她身下的姐姐也出了手,那纤巧的小舌温柔稚嫩地舐着她正与朱朋交合的蜜处,虽说陆寒幽还是初次,紧张之间舌头算不上什麼威力,可刚被开苞、刚上高潮的桃花源,每一寸都是敏感已极,被香舌这麼一逗,刺激的陆寒玉浑身发烫,娇躯忍不住轻扭着,不只将朱朋的肉棒吸的更深,同时也顺应着陆寒幽的舌头不住弹动,樱唇更不由吐出娇媚的呻吟,热气将陆寒幽的桃花源薰的直颤,口舌间更难止息。
「哎…好棒…唔…姐夫…嗯…你好…好大…好硬…嗯…顶的…顶的小玉儿好舒服…呃…别…别那样…哎…姐姐…妳…不要…不要舔那裡…啊…别…别这样…痒…痒到小玉儿心坎裡了…」
本来朱朋的缓缓动作,肉棒与桃花源甜蜜的结合,已将陆寒玉淫荡的本性挑了起来,陆寒幽的口舌挑逗,威力更是渐渐涌现,尤其想到自己才刚被男人开了的桃源,就被姐姐这般甜蜜火辣的吸吮舔舐起来,心裡和身体同时遭到极强烈的挑逗,陆寒玉那裡还受得住?她被玩的娇躯直颤,酥麻间甚至又有洩身的衝动,茫然的美目却见眼前又是难以选择的淫态。
本来头脸趴伏在陆寒幽身下,姐姐的桃源全然暴露眼前,粉嫩间透着情慾的酡红,说不出的诱人,让陆寒玉看的眼都直了,现在陆寒幽口舌激动间,身体裡的慾望也渐渐昂首盘旋起来,微颤的桃源泉水汨汨而流,让陆寒玉真想吐舌去吸上一番;但偏偏就在此时,苟酉也坐到了眼前来,已然软下的肉棒湿淋淋的,水光间还带几丝腥红,远不若陆寒幽桃源那般甜美香氛,可淫慾的诱人气味却是愈加强烈,光只想到那上头的湿润,就是从自己身子裡汲出来的,就让陆寒玉脑中一片茫然,美目飘摇之间,也不知该帮姐姐舔,还是该為帮自己开苞了的姐夫服务。
只是陆寒玉能够思考的时间,却也不多了,身後的快感愈来愈强烈,雪臀与朱朋的肚腹不住碰撞,啪啪的声音直透脑海,带来的刺激愈来愈火辣,迷茫之间陆寒玉俯下了脸,口舌轻吐之间,舐的陆寒幽不由自主呻吟起来,在朱朋的肉棒和妹妹的桃源来回扫动吮舐的舌头也不甘示弱的滑动起来。
当然,陆寒玉也不会就这麼放任苟酉的肉棒不管,她一边用香舌抽插着姐姐的桃花源,舐的水声潺潺、诱人心跳,一边勉力小手轻扶,勾着苟酉的肉棒贴上了她柔嫩的香腮,将那湿润腥红全染上了脸,口中有气无力地轻吟着,「嗯…哎…姐姐…妳…妳的舌头…哎…也好厉害…舔的…舔的小玉儿骨头都要化了…嗯…这麼配合…哎…教玉儿…怎麼承受?嗯…苟苟…苟苟姐夫…对…对不起…小玉儿先帮…先帮姐姐舔…嗯…再…再帮姐夫吸…吸乾净…哎…猪头姐夫…你…你好会插…再这样下去…啊…不要…这样子…嗯…小玉儿…又要…又要丟了啦…」
洩身的美妙衝击直透心窝,陆寒玉只觉这样的体位,让她洩的愈发舒畅,尤其阴精洩出时,不只被朱朋汲取着,连身下的陆寒幽也分了一杯羹,心上的影响令她洩的更加快乐,迷惘畅美之中,小香舌竟不由捨了姐姐那甜美的桃花源,本能地将苟酉的肉棒啣入口中,一边舔舐一边轻声哼叫起来。
本已洩的美妙欢快,加上自己口舌间啣着苟酉的肉棒,香唾浸润、口舌吞嚥间,甜蜜之间微带腥鹹,尽是自己才刚洩出来的味道,洩的浑身无力的胴体也不知从那儿涌出的力气,竟又甜甜蜜蜜地扭摇迎合起来,快美之间的陆寒玉只觉心中的念头都洩了出去,只剩下一个个淫荡的想法在心中成形,她想要继续做下去,想要帮苟酉吹到硬起来,在朱朋射在自己体內之後,让苟酉再蹂躏自己的销魂桃源,还要被他们前後贯穿,两根肉棒只隔着一层皮,同时佔有着桃源和菊穴,既想要这样又想要那样,茫然之间她已浑忘了羞耻矜持,一心只想快快乐乐地过着这漫漫长夜…
「哇!哇!」屋內哭声响起,此起彼落之间哭的好生热闹、好生有力,吁出了一口气的朱朋只觉双足酸软,显然他方才来来回回地走了太多趟,即便这段日子日夜行云佈雨,又在几位姑娘指导下练了点功夫,腿脚之间修练的结实无比,久走之下仍是难以承当,不由屈下上身,双手按膝喘了几口气。
「总算是…」听着裡头的哭声,还有接生婆老练的安抚话语,加上些许动静,苟酉听出来陆寒冰和陆寒香该都没有什麼大碍,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他转过头,伸手在朱朋肩上拍了拍,嘴上笑了笑,「哭的愈大声表示孩子愈健康,听裡头的哭声,两个小傢伙身子骨该当都好…」
「那样就好了…」见陆寒幽和陆寒玉钻了出来,忙的两张脸蛋儿红扑扑的,额角汗水淋淋,却是笑意盈盈,朱朋忙不迭地赶了上去,一边帮二女拿过了东西,一边问着,「裡头…都还好吧?方才叫成那样…我跟阿狗听到可吓死了…」
「没有关係,母女均安…都是小姑娘呢…」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