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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他开始后悔这个举动了。
他太瞧得起自己的自制力,于是得到了应有的教训。冷水澡在召唤他……
翌日,他送老婆上班。果然看见了那个讨厌的人。男人的直觉也是很灵光的,一眼看见,他就不爽那人了。
不过老婆突然拉着他的手躲到了一边,他纳闷为咩不能上去开扁,结果看见一个短发女子经过,那个讨厌的男人露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目光,看向了那名女子。女子看见他,有些诚惶诚恐,微一颔首匆匆离去。
某杜看向以忧,老婆大人若有所思,突然眼睛一亮:“小九,我知道了!”
“嗯?”他没看出什么啊。(迟钝,以忧对别人的事倒是很福尔摩斯)
她就抿嘴笑了:“原来目标不是我啊,这种迂回战术,大概只有这种冥顽不灵的男人才会做吧?”然后压低声音对杜康说,“其实,叶临的目标不在我,而是丁岚姐。也许是想用这招激起丁岚姐的怒气和醋意吧。不过岚姐似乎,并不在状态呢。”
“你怎么看出来的?”他好奇。
以忧吞吞吐吐:“基本上,呃,这招经理好像用过……”
“那个小白脸还阴魂不散?!”他暴走。
以忧忙安抚他:“也是后来才知道经理对我有意思啊,我还帮他安排过约会呢,那时候他目光和叶临的好像啊。”
某杜气闷:“不同人不一样的好不好。”也就他的傻老婆会用同一模式去解不同事情。就像以前高中的时候,她通通都靠做类型题来过理科,搞到让他这种做理科题如吃饭一样容易的人很吐血。
“没什么不一样的。像这种头脑简单的,我上就可以了。”
她跃跃欲试的样子吓坏他了:“老婆,你小心一点,我们一起上吧,你肚子里还有一个呢。”
她认真地看他一眼:“那咱们仨一起上吧。”
有时候老婆耍宝的样子真是可爱透了。不过现在,还是先解决那个碍眼的家伙吧。
当叶临被夫妻俩以近乎绑架方式带到餐厅逼问之后,孤高的脸上才露出了一点点裂痕:“我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似乎很怕我的样子。”
“那是因为你本来就不让人喜欢。”以忧吐槽。旁边某杜强烈赞同老婆观点。
“我这脸天生的好不好,性格也改不掉啊。”他居然敢跟他们呛声,他们是来帮忙的好不?以忧敲敲桌子:“你看,你这态度就不对。你知道岚姐对你的评价是什么吗?”
他果然很想知道,于是以忧毫不留情地告诉他:“可怕又顽固难搞。她的原话。”
他眉宇间有着隐约的怒气,双手握紧,青筋毕露。以忧吓得一缩,杜康拍拍她的肩她才安下心来。
“她真这么讨厌我?——”他低吼道,明显失了分寸和反向。
“不。”以忧点出问题所在,“是你的态度。你看我采访你那次你对她什么态度,她能喜欢你吗?你还拿我当烟雾弹,她只会更躲你好不好?不介意的话,能不能多说一点你们的事情?”不是八卦啊,真的不是啊。
“她曾经来采访过我。”良久后,叶临才开口,“那次,她唯唯诺诺的样子激怒了我,我很恶意地打翻了茶杯,结果不小心自己被烫伤了,她从包里拿出药膏帮我上药。”
丁岚在她们杂志社可是出了名的“万能药箱”。她为人谨小慎微,又有些害怕权势,虽然年纪大了一点,却比以忧还更像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但也多亏她为人温吞,所以无论做什么人们都不大忍心苛责。即便遇见刁难的被访者,她也总能让他们变得和蔼可亲。对于爱情,保守得有些不可思议。因为她父母早逝,是奶奶带大的,从小就很乖巧懂事,不惹是生非,对于和男孩子的交往也是如此。所以都30了还是孤身一人。大家都觉得有些可惜。其实杂志社里有喜欢她的人,但是没有人敢对她说,那种心态矛盾又奇怪,大家都觉得对她说了她会被吓跑。
“你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表达喜欢啊,直接点不好吗?”以忧问。
他烦恼地拨拨头发:“我没有经验……看见她怕我我就生气,又没有办法。”
“你干嘛要拖我下水。”她不满。
他理所当然:“因为你结婚了啊!”
以忧和杜康面面相觑:“这是什么逻辑?”
他更加无辜得坦然:“你结婚了而且又一副死忠的样子,我如果死缠烂打的话也没什么后顾之忧。如果正好碰见对我有意的女人,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男人真是自恋得发指!
以忧忿忿:“你要是这种聪明劲用一点到爱情上,岚姐还不是手到擒来?!”
叶临立即变得很受教:“那要怎样做?”
以忧沉吟:“只有一条路,直说。”
其实她和大家的看法不一样。她是觉得丁岚还是希望有个人陪伴的,不晓得那些人干嘛老是把她当成懵懂的未成年来看待。她曾对以忧说过,奶奶年纪大了,希望能有人和她一起照顾奶奶。所以,就从这里下手吧!
于是在那天下午,杂志社就看见了戏剧性的一幕。
那个傲慢无礼的插画家叶临,穿着一件略显古板的衣服,手里捧着一盒核桃酥,脸上带着别扭的情绪,对他们杂志社的“万能药箱”丁岚告白了。
“我想,我会改。”他起初态度仍有些倨傲,见丁岚露出错愕的表情,又很挫败地补充说,“我一定改,以后,我会和你一起照顾老人家,让她安度晚年。”
他这辈子没有说过这么感性温和孝顺礼貌的话!
只是,他一辈子也不会后悔自己这么说这么做了。
因为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很轻易就点着头,一边哭一边说:“好,我相信你。”
不远处的以忧挽着杜康的胳膊:“太顺利了,会让杂志社的某些同仁扼腕叹息的。”
“越是保守的女人,内心越有一种不安。谁能填补这种不安,谁就能轻易得到她的心。”某杜似乎很有经验。以忧偏头看他,他笑:“你不也是这样不安的家伙?”
她瞪他,又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对:“算是吧。不过现在没有了。有你在,一切都很安心。”
他摸摸她的头发:“当然。”
“我好奇怪诶,为什么岚姐都不会觉得叶临朝三暮四。毕竟他之前演的好像啊。”片刻后,她感慨万分。
“看来你也把那个30岁的女人当羊了。”他摇摇头,“老婆呀,像你这么迟钝的人有多少?如果不是真的喜欢对方,又确认对方居然为了自己放下男人最骄傲的尊严,怎么会点头答应呢?”
“诶~~~”以忧抗议,然后一扁嘴,“福尔摩斯,是你吧,杜小九!”
他眯眼:“多谢夫人谬赞。”
真是得了便宜卖乖!
第十七章 十月怀胎和杜家小宝的初登场
“这下你又得走了。”她笑着帮他整理衣服。他不满:“你还笑得出来。”
“还会回来嘛。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这次做炮灰做得很心甘情愿。因为事实证明当一个傲慢无礼的男人为爱改变的时候,杂志社里的大家都有了不错的福利。那个初学爱情的家伙,送礼都送核桃酥,还是人人有份永不落空。他的新晋女友丁岚爱吃,结果他就以为人人都爱吃了。
某杜看了看以忧,想说什么,按捺下来:“你一个人在这边,还有孩子,我很难放心。要不,我让我妈过来?”
她微微一笑:“妈年纪大了,又性喜热闹,我一个年轻人,何必让老人家劳心劳力千里迢迢跑过来?放心,如果遇到什么,我会问我妈的啦。”虽然和婆婆处的不错,不过还是担心要是朝夕相对会产生隔阂,聪明的她不会做出这种选择。
某杜不晓得老婆的小心思,不过就是单纯不能放心:“但是,要不让岳母大人从B市过来住到你生完孩子再回去?”
她笑了起来:“诶,小九,你会不会太未雨绸缪了?孩子少说还要7、8个月才出生,我现在还好得很呢。”
“可是你整天会觉得不舒服,又会想吐。”他揭穿她“好得很”的话。
她真的很无奈:“必然的好不好。怀的人又不是你。”
“如果可以我也想啊。”他倒不介意自己痛一点辛苦一点。他是男人嘛。老婆这么瘦弱,还要生孩子,很难想象的说。
她笑倒在衣服堆里:“哇哈哈,我要把你说的话录给我们小孩听。”
他作凶恶状:“你敢。”然后扑过去挠她的痒。她一边躲闪着一边说:“诶,小九|Qī…shu…ωang|,姓杜的孩子叫什么名字比较好呢?”
他想了想:“杜姓很好起名字吧,不急。”
她坐起来,一边笑一边说:“我可不要孩子叫杜子腾,杜南,杜皮……”
他也笑,然后坐在她身边:“那叫什么啊。”把玩她的手指。
她抽回手,一本正经:“杜牧?杜甫?杜审言?”
“那女孩子怎么办?如果儿子不会作诗岂不是要给同学笑了?”他乐了。
“那叫杜宝贝?”她玩心大起。
某杜很配合:“听起来有些像小狗。”
“不是说叫贱贱的名字好养活吗?像什么狗剩啊,狗娃啊。”
“莫非你还想起杜小狗?我们孩子会很郁闷的。是不是啊?”准爸爸对着准妈妈的肚子开始坏心地告状。
“哼,你就会陷害我,我什么时候说叫杜小狗啦?”她扭到一边去,不让孩子受无良老爸的荼毒。
某杜魔掌一伸,把老婆捞到怀里来:“那叫小一和小九好不好?女孩子叫小一,男孩子叫小九?”
“那我们怎么办?”以忧有些舍不得。
他在她耳边描述着关于他们未来五十年的场景:“等我们老了,都彼此叫老头子老婆子了,难道一辈子都叫小一小九吗?”
“不行,舍不得。”算她小气吧,这两个名字不行。
“别瞎操心了,我妈说她已经在和我爸拟名字了。”他老妈可是很积极为将来的杜家宝贝起名字的。
她捂着脸:“起名字好复杂啊。”她给老爸老妈打电话的时候,他们其实也很积极,所以她才想先下手为强,结果还是不行,想不到好名字。
“不想了不想了。”他亲亲她,“早点休息吧。”
“衣服还没整理好就被我弄乱了。”她发现自己办坏事了,吐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
他一把将她抱起,然后放到床上:“你安心睡,我来做就好。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她拉着被子遮住偷笑的嘴角:“小九你好小学生好乖孩子。”很长辈的口吻。
他被她口气里的疼爱给惊到了:“老婆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结果他思维很跳跃的老婆说:“等到孩子出生后,我就有你们一大一小俩孩子了。太好了。”
他大笑,然后过来深深吻她,良久,退开一些,语气不稳地问她:“嗯?孩子会这么做吗?”
“你坏人,你教坏小孩!”她指控他。被他捉住手又是一番亲昵地怜惜。
“你坏人……”她哭丧了脸。
他眉间带笑:“有何不可?如果不做坏事,孩子从哪儿来?”
轰!他可爱的老婆成功变成了番茄……
以忧的十月怀胎漫漫历程展开了……在妈妈爸爸和公公婆婆的关爱下,杜家小宝茁壮成长。在四个月的时候,以忧体重成功地飙升了二十斤,她看着一旁盛汤的老妈,趴在沙发上哀怨地说:“妈——能不能不要再吃了?”
老妈睨她一眼:“以前想吃还没条件呢。我们家女儿一定要养的白白胖胖的,别瘦瘦的饿着我外孙女了。”
她撇嘴:“你又知是外孙女?”
“你肚子圆嘛。我怀你的时候肚子也这样。”老妈说,“不过你肚子算大了,才四个月就这样了,不知道的以为六个月呢。”
“还不是你和婆婆给补的。”婆婆隔三差五就从上海飞过来,带着补品给她。前有老妈,后有婆婆,自己都快养成猪了。若离和她见面的时候差点没笑抽,让她很是感慨啊感慨。幸好杂志社里她的体型还不算很巨。纠结。
“我们现在可是很科学的。主要是你原来吧,整天要苗条要瘦,怀着的时候好好补补,到时好生。你是没见过那些瘦的跟猴似的孕妇,太吓人了。”老妈把汤给她,“你这丫头,好好补吧,都当妈的人了,自己要操心。”
“太胖了也不好生吧。”她很残念地喝着。
老妈捏捏她胳膊:“你瞧瞧你瞧瞧,肉都长哪里去了?按你的话说也就密度大一点儿,哪儿胖啦?”
她蹭蹭老妈的肩:“怀孕真辛苦啊妈,我终于明白了。”早先她孕吐得厉害,有时候难受得要命,又对食物挑剔得紧,所以老妈赶紧搬过来照顾女儿。妈常说,她原来在肚子里也闹得厉害,可刁的一小丫头,现在也被刁难了。
“当然辛苦。”妈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小杜没和你说?”
“什么啊?”老公大人最近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还整天发夺命连环CALL过来看她好不好。结婚快两年了他还是很粘人。
“他要回A市的ABB工作。”老妈告诉她,她愣了:“他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