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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康在台下看着以忧,听见她以妻子口吻嗔怪地念叨的时候,蓦地觉得心里微微一动,她的声音暖暖的,很干净舒服,潜入心底去。
以忧生日的时候,收到了几份礼物,有比较亲近的同事好友送的,还有爸妈的,有老朋友的,还有杜康的,比较神奇的是还有南骏的。
她想大概是南骏很怕她会守不住秘密吧,才送花给她,送的花是白色的,名字她也叫不上来,花开得极盛,但是绝对不适合插花瓶里,她纠结了一番就拿去对门给了对门的女孩,她前几天在电梯里遇见那个学生物的女孩,喜欢花花草草,就给她玩好了。女孩接过后很是高兴,说这是茶梅,还有些暧昧地笑着,不过她没怎么在意,女孩子嘛,见人收到花了总觉得跟爱情有关,其实事实上原因是多种滴。
杜康寄的书是她最喜欢的,虽然人因为工作的关系回不来,不过这个家伙随书还寄了张长得很奇怪的卡片……他以为还是高中么,就算高中也不兴生日贺卡这种东西了好不好……
不过总而言之,爸妈专门过来给她过生日,三个人一起吃蛋糕的感觉真的很好。
晚上爸妈都睡了,她躺在床上,开了台灯,翻着崭新的书,却不是在看字,而是夹在书里的卡片:
“都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说什么了,生日快乐。——杜康”
就这么一句简简单单甚至让人无语的话,却让她笑进了心底去。
这个杜小九。她低幽一叹,眯眼合上了书,熄灯睡觉。
又是相安无事波澜不惊地过了几个月,某天,以忧突然发现,杜康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回A市了。虽然电话还是有,但是人却一直都没有再回来。听电话里的口气,工作进展也算顺利,他的主管之位相传下半年就能拿到,好像也不怎么忙的样子。
她有些奇怪,于是某次电话里就随便提了一句,不料他那头突然支吾起来,详问后才知道,原来那小子交了女朋友了。女朋友比较爱查勤,没事也吃点小醋,所以他就不敢回来了,给她的电话打完后也立即删通话记录。
某杜在对面很认真地道歉,言明自己并非重色轻友,不过以忧这头倒没介意这个,而是心里另有了打算,只是并没有说出来。
没过几天,以忧就把房子整理得干干净净,搬了出去。
她的新房东,是南骏。
这个倒是真的挺意外。他的管家据他说是辞职了,然后她找房子找得很辛苦。不管怎么说,钱还是要省的,但这样一来能找的房子就变少了。而这个季度的房子异常好租,她遍寻不得就有些焦虑,这种焦虑体现出来在工作上,引起了南骏的注意。后来她说了情况,他就告诉她他缺个管家,她虽有疑问不过搬出去是当务之急,所以就去了。
其实总的来说还是不错的。因为上下班都有南骏接送,而她有自己的房间,吃饭就和南骏一起吃。他家那么大,但是并没有家人,除了她这个管家,就是几个钟点工了。如果有园丁,那么就和普通小言无异了。
她有接到杜康的电话,问她家里电话怎么没人接。她怕像之前那样又耽误杜康的娶妻大计,所以就谎称家里电话坏了,反正没什么人打,她就懒得修。他笑她懒惰,她也不争辩什么,打算沉淀一段时间再把这件事告诉杜康。
不过杜康并不是傻瓜,从她的不自然当中还是寻觅到了蛛丝马迹,愈发想回A市看她,可是小诗那里真的很难缠。
小诗其实是个不错的女孩子,一直以来都很喜欢他,然后不久前告白,他也不讨厌她,就交往看看吧。交往后彼此举止也很规矩,只是小诗就出现了通常女孩子常有的举动——查手机。他手机里大多都是公事,唯一的私事,竟然就是以忧。小诗问他,小一是谁,他愣了一下,不自觉地回答说:“我哥们。”
这话出口之后,有些歉疚,不过又有些微妙。
明明就是啊,为什么会觉得歉疚呢。
这种情绪还没思考透彻,他人已经在往A市的飞机上了,旁边还跟着新晋女友小诗。
他在想,两个女人要是碰见了,作何反应。不过却无从思考,他满脑子都是A市的以忧,到底在做什么,瞒了他什么,身边的这位,却没有心神关注。
打开家门,他感觉不到熟悉,只有陌生的冷清,一种异样的情绪攫取了他的心。
旁边起初有些忐忑的小诗,见到房里空无一人很是满意。本来她还担心杜康会不会有外心在A市藏了一个人,这下一看,清清静静什么人也没有。她走进去:“杜康,这房子蛮不错的。”
他硬着头皮“嗯”了一声,眼睛四下寻找以忧留下的痕迹。
没有,什么都没有。小诗已经每处都走了一遍,她快活的情绪让他的心愈发沉重。
她的东西都搬走了,连带着她的微笑,她的呼吸,她的气息,统统都不见了。
不知道她搬走了多久,搬家的那天是怎样的心情,会不会埋怨他。
突然觉得眼睛涩涩的,他闭上了眼。
“杜康,我们出去吃饭吧。”小诗这么说,“冰箱里的东西我不喜欢。”
冰箱里还有东西?他心念一动,立即过去察看,越看,心里的难过就更胜一分。
这个笨蛋,他都那么久没回来了,她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还放着那些冷藏的食物做什么,她人都搬了,还惦记他做什么。
“我不想吃饭。”他眉间染上了一缕难以拆解的心疼。
岂料小诗突然脸红了,然后说话有些结巴,又有些期待:“杜康,呃,那个,会不会有些早,我们才交往两个月……”
“你在说什么?”杜康莫名其妙。
小诗脸更红了:“不过,如果你愿意,我就给你……”
他立即惊悚了。半晌,他敛下眼眸:“对不起,小诗,我们分手吧。”
他,他真的受不了心里的某种对以忧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更受不了女友主动这么说。
这,严重挑战了他的底线啊。
小诗立即红了眼眶:“杜康你说什么?你怎么可以突然这么说,我做错了什么,你说,我可以改,我都能改,你不要这样子对我……”
忘了说,这样穷摇风的女孩子,他也是消受不起的。以忧就从来不会这样。
对不起了。
第六章 某杜的未知醋意
杜康有些内疚地开口:“对不起,小诗。”他很坦率,“我们不适合。我不喜欢主动的女孩子,你查我什么我不介意,但是这个,实在是不行。”
刚才还眼泪汪汪的小诗突然扁了嘴:“切,真是不好玩。我说杜康啊,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居然是这种反应。我本身还觉得你人满不错的,因为看起来痞痞的又拽,很符合小说男主形象,没想到你竟然一点都玩不起。”
杜康差点吐血:“喂,江小诗,你说什么?你——”
她挥挥手,眼泪收放自如,此刻已经没有一点雾气在眸子里了:“你不知道吧,我大学是学表演的,考研才学电力的,我在ABB有熟人嘛,也很早就听说你了,注意你很久不假,不过跟你告白真的是纯属好奇。”她苦恼地耸肩,“其实恋爱上我也是新手,所以搞不清什么是女朋友该做的事情,查手机吃醋什么的也只是觉得女朋友大概都应该这么做吧。不过我跟你来之前还真的觉得你大概在这边藏了个女人,结果居然什么也没有诶。”然后她环着手臂,打量着杜康,“虽说什么都没有,但是你的表情分明就是有什么,根据我的推理,这里应该曾经住着一个女人,一个对你很重要的女人。”
杜康怔然,倒也直言不讳:“是的,她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朋友。你来之前我是很担心你误会的,不过现在看来,不必了。”
小诗笑得很是奸诈:“杜康啊,你确定真的只是很重要的‘朋友’?别等到失去了才追悔莫及啊。”然后很八卦地问,“对方单身的是吧?漂不漂亮?”接着又开始演上了,“你个死没良心的,竟然背着我找小三金屋藏娇~~~~~”
杜康瞠目结舌,今天才知道小诗的本质竟然如此,被骗了两个月啊……他悲剧了。
只是这样的悲剧并不能消弭心里的痛感,那个见鬼的何以忧,搬到哪里去了?
见他失神,小诗打了个呵欠:“喂,今晚怎么睡啊?”
杜康咬咬牙:“我出去睡一晚。”
小诗打了个响指:“BINGO,那我就不客气了。诶快帮我订机票回去,A市的空气质量太糟糕了,影响我吸收新鲜空气。”
杜康满脸黑线。然后小诗换上笑脸:“好啦好啦,今天请你吃饭。”
一顿饭换一张机票,她很是会算。
杜康本意也是让她回去好自己留下找以忧,但是觉得这样终归不大好,就想送她走,自己再回来,小诗说他婆妈兼多此一举:“安啦,你以为我是死缠烂打的女人咩。我也不会看不开啦,你不要我是自己没眼光而已。而且像你这种傻呆呆的男人,能忍你多年的女人恐怕也只有你‘哥们’咯~”她笑呵呵地揭穿他。
他真的很无言。没想过会遇见这么神奇的事情。
不过他也不想去想别的了,他只想找到以忧,好好地问个清楚。
在机场送走了小诗,他边往外走边打电话给以忧,刚把手机贴在耳边,眼前的某景就立即让他怒不可遏,心里的焦虑,烦躁,担忧,思念,种种情感一齐迸出。简而言之,某杜的小宇宙就在那刻华丽地爆发了。
何以忧!她和那个看起来很娘的小白脸在干什么!脸上的笑容简直让人发指!
他恶狠狠地挂了电话,大步向他们走去。
南骏要去上海出差,结果到了机场才去电给以忧说自己合约还在桌上,以忧匆匆忙忙取了就赶了过来,见到南骏的那刻,紧绷的神经本能放松了,脚步微快地小跑过来,把合约递给南骏。
南骏接过,出其不意地伸手帮以忧把皱起的领子弄平整。
以忧一愣,然后客气地笑,说:“谢谢经理,你赶快去吧。”
然后耳边平地一声雷:“何以忧!”
她和南骏同时转头看向发出声音的方向,结果就见到来者不善的某杜。某杜见他们这么默契地扭头,更是怒火中烧(也不知道自己烧个什么劲儿),一下子紧紧拉住以忧的胳膊,扯到自己这边:“何以忧,你说清楚为什么要走!”
以忧的胳膊都给他拽疼了,眉心微蹙,感觉到周遭异样的眼光,心里暗骂这个白痴,然后朝南骏挤出一个略带尴尬的笑:“那个,经理,你先走吧。”
南骏适时地来了一句:“以忧,你遇上麻烦了?”
杜康喷血,狠狠瞪了南骏一眼:“你个外人,有什么资格插嘴!”
以忧用没有被拉着的手重重拍了杜康一下:“你给我闭嘴!”然后转向南骏请他离开,南骏见状也只能登机去了。接着以忧脸上露出了些微痛苦的神情。杜康吓了一跳:“你没事吧?怎么了,不舒服?”
“白痴——”她很忍耐了,“你能不能松手,我胳膊很痛……”
他松开手,她揉着胳膊:“你到底在干什么啊。莫名其妙。”
他不想在这边被人围观,于是又拉过以忧的手腕:“跟我回去。”这次小心地放松了力道,不至于弄疼她。
“回哪里去?我搬出来了。”以忧挣脱开他的手。
她脱离他的手的那刻,他的心陡地一空,一点微微的难过潜滋暗长。
“我们回去再说。”他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只是很笃定地这么说着。
她还是很不给面子:“杜康,你不要胡闹,我要回去上班了。”
“不行,今天你请假。”他执意地环着她的肩,硬是半抱半拖着把她带了出去,塞进出租车里——回家。
“杜康,你今天很莫名其妙。”以忧真的有些生气了,都不知道他到底怎么回事。就算怪她搬出来不和他说,但是也不用这么霸道吧,“你为什么会突然回来?”
“你和那个小白脸是怎么回事?”全然不觉自己如同一个被人侵占了领地的狮子,正在很俗很老套很小心眼地计较着。
“你说什么啊。那是我们经理。”她说,“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会回来。”
“我记得你以前的经理是一个胖老头。”他说,完全的鸡同鸭讲,“你从来没有说你经理换成小白脸了。”
她叹息:“这些不重要。杜康,我搞不清楚你现在到底在做什么,质问我吗?理由是什么?”
他语塞,也觉得师出无名,不过就是很想斤斤计较。
“我不是质问你。”他缓和了语气,“你不和我说就搬出去了,我会担心。你还是住在这里比较好。”
“杜康!”她突然扬起音调,用一种近乎讨饶的口吻,又带着些微绝然的痛苦,“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搬出去?你什么都不知道!”
听她突然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脸上带着难言的不被理解的伤痛,他的心微微揪起了。
“我们是朋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