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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要你负责》
三十八分钟
阳光清澈金黄,罩在柚木地板上,泛起琥珀一般的光泽。
秦筝走出房门。手指一直在没出息地颤抖,她用力咬了一口。事已至此,只能勇敢面对。
走到同父异母妹妹秦笛门前敲了敲门,“笛子,该出发了。”房间内静寂无声,回答秦筝的只有橡木大门上的脆响。
秦筝皱眉。这样重要的日子,她嘱咐了秦笛一定要出席。
下楼,站在碧笙房门前,秦筝抬手刚想敲门,却发现房门压根没锁,随着她的手指无声打开一条门缝。透过门缝,里面传来浓重的喘息、吟哦声。
秦筝下意识望进去。纯黑的天鹅绒窗帘遮住落地窗,只燃着床头一盏红纱小灯。靡靡的灯光照在铺着纯黑丝质床单的大床,两具白色的躯体正在黑色床单间缠绕、涌动。
正是哥哥碧笙与妹妹秦笛。
尽管碧笙是家里的养子,与妹妹毫无血缘关系,可是毕竟十年兄妹相称。
是秦笛首先发现了秦筝,她修长的腿盘绕在碧笙腰上,妩媚的眸光横飞过来,“姐?原来你有这种兴趣。”
秦筝闭上眸子,冷静了数秒才含笑,“哥,笛子,时间不早了,刘叔的车子已经等在外面。我是来通知你们。我等久些没关系,别让刘叔等你们太久。”
。
碧笙整理好衣裳,拥着秦笛从房门出来,秦筝还站在门口。
阳光氤氲映在她面上,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看见他们出来,秦筝反倒大方一笑,抬了抬腕表,“三十八分钟。哥,体力不错。希望你待会儿还有力气参加公司的董事会议。”
碧笙轻蔑一笑。他的眸子本是内双,乍看起来像是妖娆的凤眸;秦筝却知道,如果从他身。下的角度看上去,便会看见他隐藏的双眼皮,那时的那双眸子桃花潋滟,风情妖冶。
“秦筝,难道你还不知道么?”
他低头哄秦笛先去梳洗,继而慵懒含笑望秦筝,“你该知道,三十八分钟只是我多少分之一的体力。倒是你,这么苍白憔悴,是不是很久都没男人碰了?”
“要不要,我扶贫下?”
秦筝轻巧退开,不怒反笑,“哥你也该知道,男人从来都只是我生活中的调剂品。所以不需要的时候,自然丢开。”
“况且,哥这样博爱,就算是地主恐怕也没有余粮啊。”
秦筝在碧笙咬牙切齿之前,转身率先走向大门去,“哥,我到车上等你和笛子。作为爸的继承人,今天的特别董事会议,我们三人都必须出席。”
车子启动,秦筝从后座静静望副驾驶座上碧笙的发尾。又黑又直的发,闪着桀骜的微光。他的侧脸如新条真由漫画里男主一般的坚毅、完美。他的性子也一如新条真由笔下那本经典漫画的名字:《霸王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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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比狗血的生活
车子滑入秦氏集团大楼的车道,大楼门前打着条幅抗议的员工便朝车子拥过来。司机刘叔急忙大按喇叭,冲出一条路,这才将秦筝等三人安全送入公司地下车库。那里有公司保安人员拦阻闹事的员工,让他们能从停车场搭专用电梯直达董事会议现场。
透明电梯向上滑去,人群渐渐变成小黑点,但是秦筝还是能清晰看见条幅上一个个斗大的字:“还我工资!”“欠薪无良、天诛地灭!”
秦筝丧气地垂下头,将拳头砸向透明的墙壁。都是她无能,否则怎么会看着公司这样一天天倒下去,却束手无策!
父亲秦子潇因经济犯罪被判入狱15年,父亲在狱中一急之下脑溢血,之后转成植物人,现在养在家里不死不活。
秦氏企业总要有人接手,秦筝是长女,自然责无旁贷。可是她并不擅此道,半年来秦氏企业终是走到了再无退路的悬崖边。股东们和员工们大哗,今天的特别董事会议便是董事们召集起来,要求更换董事长。
秦筝在会议桌边坐定,努力微笑,“各位叔伯,我明白今天大家的意思。按照大家的议程来吧,只要能让秦氏生存下去,我愿意做出任何让步。”
秦笛就更直接,一边修着指甲一边冷笑,“直接告诉我,卖了我手中继承的股份,能拿到多少钱就行了!”
董事们开始忙碌投票。秦筝垂下头去望办公桌上泛起的油漆光泽。她愿意交出一切,只求能让秦氏活下来。
“碧笙,你看看这……”老董事王翰的声音敲碎了秦筝心内最后一丝幻想。
秦筝凝眸望碧笙。他一身丝质手工纯黑西装坐在阳光里,有一种黑豹样优雅却霸道的气质。仿佛天生的王者,对一切都胜券在握。
在座董事又何止一个王翰在望着碧笙?
秦筝忽然笑起来。原来生活真TM就是一本狗血小言!养子暗中勾结股东,一点点蚕食养父家的企业……她以为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在她家里,不过现实已经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这半年里,碧笙在英国陪伴他未婚妻郑安琪。她以为他是为了避嫌,更是给她足够的空间自行决定公司大事,如今看来,这半年分明是他以退为进,一举吃进了所有董事的支持!
秦筝的笑声里,一众董事全都目瞪口呆。只有碧笙,眯着那双凤眸,仿佛黑豹凝视着自己的猎物一样,笃定而悠闲地望着她的失态。
“哥,你想要就说嘛。你早说你想要,我自然早就给了你。你也不说你想要,我怎么知道你想要?”秦筝笑得万般妩媚。
原来唐僧都TM比眼前这个男人可爱!至少,唐僧不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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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的女人
“你给我出来!”
秦筝笑得花枝乱颤,甚至都伏倒在了桌子上。碧笙一把扯起秦筝,不顾秦笛的尖叫,“哥,你带她到哪儿去?”更不管董事们惊讶的目光。
砰!
碧笙将秦筝一把甩到了董事长办公室的沙发上,他烦躁地扯松领带,“想笑?好,你就在这笑个够!秦筝,你想发疯没关系,但是你要看场合!”
秦筝笑得更加妖艳,她边笑边爬起来去抓办公桌上的签字笔,“哥,哈哈,我知道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这是董事长办公室,你要我在这里给你签字是吧?哈哈,哥,我签,从现在起,这里就是你的办公室。哥,我的董事长哥哥……”
啪——
万宝龙签字笔被碧笙横着扔出去,撞在墙壁上,留下狼狈的印迹。
秦筝笑着仰头,俏生生说,“哥,你的演技真棒,该得奥斯卡影帝!做戏十年,你终于得到了你想要的……”
他不是应该开心吗?他应该欢笑才是!可是他为什么气得胸膛起伏,像是看着仇人似的恶狠狠地瞪着她?
哈哈,仇人……她一直用心保护的人,却原来始终将自己当做仇敌!
“想保住秦氏,还有一个办法——”碧笙耙了下头发,霍地回眸望她。
秦筝这辈子别的不了解,言情小说还不了解吗?她笑起来,既然生活TM就是一本狗血小言,那索性就由自己来揭晓他想要的算了!
“哥,你的条件是什么?让我嫁给你,是吗?这样你就可以从白眼狼养子变成正牌女婿,然后名正言顺地拥有秦氏了,对吗?”
秦筝从沙发上挣扎起来,笑容妩媚走向碧笙,眼睛里迸出假装出来的娇羞,“哥,你要向我求婚吗?我的婚纱要不要从法国手工订制?戒指呢?我们自己去南非找一颗12克拉的裸钻,然后回来自己镶,好不好?”
“哥,我们会一起走进婚姻礼堂,我们还一起走进坟墓,好不好?”秦筝笑倒在碧笙怀里,娇颜妩媚。
“秦筝,你TM别再发疯了,行不行!”
秦筝依旧笑,眨着小猫一样的眼睛,“哥,来呀,求婚呀。”
碧笙深深吸气,“你弄错了,我不会向你求婚。我已经与安琪订了婚。我的条件是:你当我的女人。”
“没有婚约的女人,你懂吗?”
秦筝终于再笑不出来。原来生活不是一本狗血小言,而是小言都比不上生活的狗血!生活啊,你TM就是一彻头彻尾的狗血缸!
“给我理由。既然你已经跟郑安琪订婚了,你何必还需要我?”
碧笙终于找回从容,他黑豹一样居高临下凝视秦筝,“郑家信教,他们要将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我怎熬得住?又不想被人拍到我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你是我妹妹,你天天跟我在一起都不会有人怀疑。这样安全,这世上还有比你更好的选择么?”
没什么不能放弃
秦筝终于再也笑不出来。她扬手甩向碧笙,手腕却在半空中被碧笙抓住。黑豹恢复了他一贯的慵懒和傲慢,“这可不行。不是我怕你,而是待会儿如果我脸上带着掌印出去,他们那帮老油条一定会猜到你我之间发生过什么……秦筝,你不是最怕被别人知道你我之间的关系?就算在我床上叫得天崩地裂,你穿上衣服还要一口一个哥地叫我!”
“秦筝,你想一辈子当我妹妹,我便让你如愿。当我妹妹吧,一起上。床的妹妹,一辈子都缠绕在一起的妹妹……”
秦筝跳起来咬向碧笙攥着她的那只手!
狼狈地挣脱,她颓然走向落地窗。这个房间的视野最好,能够看见远处那片海。通透碧蓝的一块,远远看去像是《泰坦尼克号》里那一颗珍贵的“海洋之心”。
这世上,最廉价的却也是心吧。
秦筝透过玻璃窗去望楼前举着条幅抗议的员工。那些人才是最让秦筝疼痛的。她知道他们每个人身后都有一个家庭,有需要奉养的老人、同甘共苦的妻子,还有值得倾尽一切去抚养的孩子。人活在这个世上,最大的负担、也是最大的幸福,便是家。
可如今,她已经全都没有了。
她想保住秦氏,不止是为了父母,也是为了这些员工。
没出息地,有一颗泪滑下。秦筝含泪笑着转身过来,凝望碧笙,“哥,其实你吃亏哦。我们早就上。床过了,你又何必要求这个条件?”
碧笙凤眸眯起,“你应该明白,我这个条件的潜台词——那就是你一辈子都只能是我的女人,我不许你再嫁给别的男人!”
秦筝笑,一步步走向碧笙,“哥,你眼睛里写着自信,你觉得我一定会答应你,对吗?你以为你自己足够了解我,你以为你抓住了我的软肋,是吗?”
在他面前,站定,秦筝摇头,“秦碧笙,你错了。你从始至终都没有真正认识过我。让秦氏破产吧,我不在乎你完全拥有它,甚至改掉它的名字!将我的股份全都变现,发给那些员工。只要你答应我,别亏待他们。”
秦筝含笑转身走向门口。
“那你呢!”碧笙忽然吼起来。
秦筝含笑停步,“我愿意从云端直接跌入泥泞,我不怕过最粗糙的生活。秦碧笙,不过我要告诉你,我不会永远输给你。此时秦氏从我手中破产,但是十年、二十年,甚至五十年之后,在我有生之年,我一定会把它重新买回来!”
秦筝吞下泪水,含笑转眸,“哥,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不能放弃。我今天放弃了秦氏,我也从此放弃了你我之间的一切。哥,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此后再见,你我便是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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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的身份
“大学生出来赚学费吧?不像我们这圈子里的人。生意好吧?客人现在就好你们这口。”
秦筝对着镜子化浓妆,镜子上的灯泡晃得她发晕,镜子里是一张她自己都快认不出自己的容颜。兰会所的夜色里,她叫喵喵。
身畔同为表演的露露主动搭讪,秦筝只好笑笑,“是啊,这都被你发现了。没办法,爸有病,妈又不赚钱,还有个不长进的妹。勤工俭学一个月只几百块,别说供养家里,连我的饭钱都不够。”
有一半谎言,却也有一半真实。爸现在是植物人,每个月营养费是一大笔款子;继母崔芬当惯了富太太,又要照顾爸,自然不会出去赚钱。秦笛那点卖了股份的钱让她自己挥霍得所剩无几,现在一大家子都靠秦筝。
她白天在一间杂志社做采编,晚上来兰会所表演钢管舞。不陪客人、不出台,一天拿到的工资和小费倒也可以勉强应付生活。
碧笙还算有良心,没有将他们一家人从秦家大宅里驱赶出去,否则她真的连房子都租不起。虽然不愿,却不得不低头,忍受着继续跟碧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