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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丫头,你在玩儿火……”碧笙笑起来,那双内双的眸子从秦筝此时的角度看上去,邪魅又染了夜色的深幽,就像是夜里造访的撒旦,邪恶而又致命地迷人。
秦筝按捺不住地喘息起来,“是,又怎么样?有能耐你别燃起火来呀!”
秦筝说着伸出脚尖,脚趾若有似无地滑过碧笙腰线之下……那里,早已迫不及待。
面对秦筝这样坏坏的动作,碧笙反倒更加耐心下来,他一把抓住秦筝的小脚丫,黑瞳凝着秦筝眼瞳里闪过的惊慌,狂狷而笑。下一秒钟,他便将秦筝那根刚刚犯了错的脚趾,整个含进了口中!镬
“啊!”秦筝低低惊呼。
碧笙坏笑着,深吮、轻缠、丝丝颤动……良久,才缓缓放开,邪魅的红唇凑近秦筝耳畔,“感觉到了么?我在你里面,就是这种感受……好不好?还要不要?”
秦筝嘤咛一声,羞得捂紧了自己的脸。
这个坏胚子,这个大流。氓!
可是自己却又——这么地喜欢他邪恶对她……真是要死了,要死了……
碧笙笑,舌尖辗转滑向秦筝脚心,缓缓地游移,嗓音沙哑着在夜风轻送里低喃,“中医按摩理论说,脚底各个区域可以一一对应身体各部分的脏器……那我此时,便等于舔舐过了你的全身……宝贝,喜欢么?要不要,真的把你全身都给我?乖,让我取悦你……”
秦筝说不出话来,只能勾紧指尖,嘶嘶娇喘着任凭他为所欲为。
曾经的记忆像是山间掠来的清风,秦筝无法自控地想起多年前。那次是碧笙刚来秦家,正是与她最为敌对的时候,学校组织了全年组同学去夏令营,就在市郊的凤凰山上。
D市虽然有山,但是市中心并不多,而且市中心的那些山坡早都已经被改建成了住宅小区,已经见不到山本身的凌厉与雄浑。所以乍然来到凤凰山,秦筝的腿脚就很不灵光,经常崴了脚踝,或者被路边带着尖刺的小草给扎到。
因为带来的药膏装在了碧笙的背包里,那个晚上秦筝背着众人去碧笙的帐篷要药膏。因为赵曼是个大嗓门,一旦发现她脚上被扎出了伤口,一定会大呼小叫。秦筝不希望老师和同学认为她是个娇气的富家女,所以宁愿忍到晚上,才来找碧笙药药膏。
同学们带的帐篷都是小型的,顶多只能睡下两个人。碧笙的帐篷就更小,是单人的帐篷。再加上他那个时候的叛逆和疏离,所以自然也没男生要求跟他同一个帐篷。可是当秦筝走到碧笙的帐篷前,却听见里里面的两个同时响起的喘息的声音……
秦筝当时就懵了,女孩子的直觉让她几乎就听出了另一个声音是女孩子。秦筝脚底本就有伤,这一个迟疑,便不小心踢动了帐篷外的石块。那石块哗啦啦滑下山坡去,惊动了帐篷里的人。
“谁!”碧笙警惕而压抑地短促喝问。
秦筝便只想逃。她知道碧笙根本就是想故意激怒她,他说要她不许哭也不许喊,可是如果她受不了他,哭了喊了,那她就失败了——就等于,她会同意,他从她身边离开……
所以她只想逃。就好像,只要远远地逃开,就不必面对他那少年的尖刺。就好像,只要能远远地逃开,她就可以装作不知道他所做的一切。
可是她的脚却不给她争气,起身刚跑了两步,就被脚心那伤口的刺骨疼痛给摔倒。在绝望里,回头看见碧笙的帐篷打开——碧笙赤着上身,牛仔裤的拉链拉开着;而那时候还叫吕云清的吕璇衣衫凌乱着躲在他怀里……即便在山上的夜色里,秦筝也能看见吕云清的唇瓣艳红而轻肿,分明是——刚刚激吻过的模样!
秦筝死死咬住自己的唇,没让自己叫出来,更不能让自己哭出声来。
身子里也不知哪里忽然涌起巨大而澎湃的力气,她全然不顾了脚底的伤,其身便冲下山坡去!
她没有心情去辨识方向,更不知道前方的路况如何,她只是想逃开,远远地逃开刚刚那一瞬的压抑,那一种宛如刀尖剜进她的心的疼痛、宛如无数层蘸水的面纸一下子糊住她口鼻一般的窒息!
逃开,远远地逃开。看不见、不去问,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就能再继续坚持自己想要的守护,是不是?
否则,她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会不会就此对那个少年绝望,然后就此放开了想要牢牢握住他手的手指?
心里的疼痛和绝望里,加上野外山上的光线幽暗,结果她一头便掉进一个树洞里去!
天昏地暗,地覆天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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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你的挣扎(更3)'VIP'
在庞大地山林里,一个人显得如此渺小而无力。秦筝失足跌进树洞里,就像一粒小小的石子落入了汪洋一般,不过只发出一点小小的声响。只是轻轻一声,便迅即被山林之海给吞没,微弱到,几乎没人可能听见。
山林里密密匝匝的树叶和野草铺天盖地地压过来,迅速地掩住树洞口,将她唯一留下的路线痕迹全然湮灭。就算有人会凑巧到树洞附近来,也不会发现她曾经掉下去过!肋
恐惧之中,秦筝拼尽了全力向上爬,却触手都是湿滑的青苔,根本就上不去。
她绝望地坐在树洞底哭泣。感觉仿佛整个天地、所有的人都背弃了她,她只有自己小小的灵魂,只能依靠自己才能舔舐自己心底和身上的伤。就像濒死的小兽,在绝望里独自挣扎。
她哭,哭妈那么久就撒手人寰,哭爸终究还是有了新妻子、新女儿,哭从小到大唯一以为会一辈子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男孩也终究有了另外的女生……别人都说她这一辈子拥有很多,可是此时她看身边,只有自己一个人、孤单到绝望的一个人!
那一瞬,真的好恨碧笙,恨死了!
他怎么能那样做,怎么能那样背弃她!
她甚至可以容忍他不爱她,可是她不能接受他用另一个女生来气走她!
这算什么?如果不喜欢,便坦白说出来,不行么?他怎么能一边偷偷吻着她,一边还去对另一个女生做同样的事情!镬
树洞里嗡嗡地有回声,头顶有密密的林叶遮挡,她所处的这一片小小天地是一个密闭的小空间。秦筝索性就放声大哭起来。从小已经习惯了流泪不出声,只是那样悄悄地啜泣,如今她只想大声地哭出来,将心里的委屈和绝望,全都哭出来!
秦筝放声大哭起来,面前是树洞里无边无际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不知道是不是在这种情形之下,眼睛无法发挥功用,所以听觉才自然而然变得敏锐起来——秦筝大声哭泣着,耳朵却没错过头顶一点簌簌的细小声响。
沙沙、沙沙,就像风掠过树叶发出的声响,声音不大,却持续地响着。
秦筝惊得抱紧自己。这是山上,虽然城市周边的山上早就没有了猛兽,但是就算是飞进来一只大鸟,也有可能很可怕……秦筝不敢出声,将方才的大声的哭泣全都吞进唇里,死死地压着。
“秦筝!秦筝你还好么?”忽然,头顶竟然传来碧笙的嗓音!
秦筝被吓住的眼泪,哗啦一下子全都重新涌出来。她已经来不及再死鸭子嘴硬,哭着喊起来,“我在这里,我,我好害怕……”
“别怕,我来了!”
随着清亮一声,少年如猿猴般敏捷地从洞口落下来,一个转身,在黑暗里凭直觉便找到了秦筝所在的方向!
少年一声没发,伸手便将秦筝揽进怀里来,紧紧地,抱住了她已经抖得无法自制的小小身子。
她怕黑,她怕自己一个人在小小的密闭空间里。他都知道……
秦筝终于哇地一声哭开,“我还以为,你不会知道掉到这里来……你,你怎么才来呀……”
那个晚上,借着登山用的手电筒的小小光芒,碧笙在树洞底下给秦筝处理脚底的伤口。他只带来了纱布,却忘了带消毒水,树洞里又找不到干净的水。情急之下,碧笙也顾不上许多,有力的手抓紧秦筝的脚踝,便将舌尖舔上了她的足底……
少年时不懂情滋味,秦筝开始只是觉得自己脚底很脏,很不好意思;但是当一种奇异的酥麻感从脚底沿着脚踝、小腿一直爬上来,直到隐藏进了一个神秘的地方……秦筝这才颤。抖起来,本。能地知道,这样做不对,真的很不对……
小小的树洞本就藏不住两个人的呼吸,更压不住两个人交响鼓动的心跳。
碧笙的舌尖也越发灼热柔软下来,那游移的地方也越来越偏离了伤口的位置……
不知是不是因为置身在那树洞里,绝望得仿佛与死亡很近,或者再加上之前看见吕云清红肿的唇瓣……那个晚上秦筝放纵了自己,主动吻上了碧笙的唇。
尽管他们之间已经有过许多次吻,那桀骜如狼的少年总是能找到各种理由吻她,或者是惩罚她,或者是要故意惹她哭泣,或者是心烦意乱……总之,他将他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都化作凶猛的吻,印在了她的唇上。家里,上学的路上,校园后院的树林里,甚至还有图书馆里的书架间、无人的教师里……他灼热的唇无处不在。可是那个晚上却是她第一次主动地吻住他。
少年先是惊住,仿佛彷徨着不敢动。却经不过她青涩的撩。拨,很快便反守为攻,唇舌攻击得她只剩下柔弱的喘息,任凭他将灼热的唇烫上了她的颈子、她幼嫩的胸口……
她在陌生的快。感里放肆地哭,埋怨他跟吕云清在一起。还说,他既然跟吕云清在一起,又何必来找她。不如就让她自己一个人死在这树洞里算了,反正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人在乎她,没有人再爱她,没有人需要她……
那个晚上她在他怀抱里,任性地哭了很久、说了很多。他却难得地一声都没反驳,只是抱紧她,只当她在说得太过分的时候,覆下唇来,吞噬她的挣扎的呻。吟和狂躁的怒意……
清风拂来,秦筝早已长睫上挂满了泪珠。此时想来才明白,可能那个时候的碧笙就是用那样的吻来吻掉她胡乱的猜疑。可能她那个时候的担心与彷徨并不是正确的,可是他却还不能说,所以只能那样绝望又霸道地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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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仿佛被现时地快乐与回忆的酸涩两面煎着,秦筝缓缓吐了口气,脚尖扭了扭。
只是细微一个动作,碧笙却已经感受到她情绪的变化,黑瞳还氤氲着雾气,停下抬头望秦筝,“怎么了?”
秦筝脸红了下,“想起当年你这样帮我处理伤口……”肋
碧笙轻轻一顿,心里便明白了秦筝梗在心上的那根刺是什么。碧笙深深呼吸,停下所有的动作,只伸出手来将秦筝环抱进怀里,下颌抵着秦筝发顶轻轻滑动,“今天先到这里吧,乖,行么?等你哪天心情好起来,我们再继续。”
秦筝忙伸出手臂去抱住碧笙的脖颈,“碧笙你听我说,我不是……”
已经长大,两人已经走过了那么多磨难,好不容易又能在一起,怎么可以被过去的阴云再度笼罩了今天的生活?
碧笙就算曾经在感情上有过别的选择,可是他却将他自己的命都交到她手上。他可以毫不犹豫为她而死,他愿意将他全部心血创建的星海只作为保护她的一个工具……他交到她的,又哪里是当初的吕云清所能相比?
碧笙抱起秦筝来,让她像个小猫儿一样能舒服地蜷缩在他怀里,走进房间去。
“没关系,我不觉得扫兴。方才的一切已经让我很快乐。秦筝,别放不开。”
秦筝将面颊靠近碧笙的胸膛,“其实,我只想要你给我一个解释……这么多年你什么都不跟我解释,就算我会错怪你,你也一声都不吭。碧笙,我听说过一个人如果不想对另外一个人解释,那是因为不相信那个人,或者不在乎那个人。那我也是么?你也是不相信我,或者不在乎我么?”镬
“傻瓜,别乱说!”碧笙抱紧秦筝,“你现在这样说,是想逼疯我?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我怎么会不在乎你!”
“那你解释给我听……碧笙,只要你肯说,我就信你。”秦筝撅起小小的红唇来,手指相对,像是没有自信的孩子,“我承认是我自己小心眼,好多事情压进心底就会很久很久都散不开。如果你不给我解释,那我自己就真的没能力自己开导自己,很可能会一辈子都没办法从那个阴影里走出来……碧笙,你要对我负责,这都是你造成的,你不能不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