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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真的只是将他当做哥哥,怪不得她能轻易含笑喊着他“哥”……
秦筝,他恨她!
他耻辱地冠上秦子潇的姓氏,忍受别人说他是秦子潇私生子的丑闻,然后在无人的背后,将所有的委屈和愤恨都发泄在秦筝身上。
她只将他当哥,他却绝不容许她被别的男人夺走!
秦筝骂他是畜。生,他认。
只是他如今越发贪婪,毁了秦筝的少女时代,又买下秦筝一年,可是却都无法填满他心里那巨大的无底洞——他想要她生下他的孩子。
他知道自己疯了,可是他希望,如果有一天秦筝无可避免地走出他的生命,他可以从一个孩子的眉眼里去记起她的模样。
为此,他会不惜一切!
碧笙烦躁起来,拎起篮球去了地下室。地下室被他改造成健身房,装了隔音墙,有高高架起的篮筐。
碧笙褪掉上衣,光着膀子将篮球扣进篮筐中。一个,两个;十个,二十个……
满身是汗,碧笙扔掉篮球苦笑起来:原来他跟秦筝都是大傻瓜。秦筝难过的时候一支一支啃冰淇淋,他则一个个将篮球扣入篮筐。明明都是看不开的人,还都在彼此面前拼命将自己打扮成冷静稳重的模样!
真的能,不在乎么?
“啪,啪啪”,有空洞的掌声响起来,秦笛站在楼梯上冷笑,“都说男人欲。求不满才会在半夜起来打球。哥,我姐满足不了你?那还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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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姐,我要抢走你的男人(7000字)'VIP'
碧笙立起身来,急速敛去面上流泻的表情。幽深的黑瞳眯起,在地下室幽暗的光里更像巨大的猫科动物,“这个地下室的钥匙只有我才有。别告诉我你偷配了门钥匙。秦笛,你也跟了我这么久,应该知道我最不喜欢别人不经我允许而乱碰属于我的东西。”
这个地下室是碧笙来到秦家之后,一点一点自己打造起来的。他快乐或者不快乐都会到这里来,可以说这是他自己的“小窝”,是他不容被他人闯入的私人领地。
秦笛一笑,转了转手指上的钥匙圈,“哥,是吗?那我怎么在我姐的房间里找到这个?”
碧笙狼狈别过头去。
秦筝笑着拥住碧笙,“再说,哥,我也是你的,你的人到你的地方来,这也不算犯界吧?”
碧笙方才打球脱光了上衣,此时健壮的肌肉和紧致的皮。肤上淌满了热汗。地下室不亮的灯光投射过来,在他的肌肉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影子,越发显得那肌肉轮廓诱。人。秦笛按捺不住喘息起来,伸出舌尖便去寻找那一滴滴闪亮的汗珠。
鼻息全都是碧笙雄性的气息,她此时只想彻底征服这只豹子,让这豹子永远只属于她!
秦笛的舌尖妖娆水润地舔上来,碧笙深深吸口气推开,“我累了。”
秦笛笑,在碧笙面前跪下去,“哥,我知道。所以让我伺候你,你只享受就好。”
秦笛的舌尖沿着碧笙ru头向下,描摹腹线,直达裤腰之上。那里已有凝集起来的毛发延展成线,向下没入裤腰……
秦笛渴念更盛,舌尖揉上那看上去是玄黑、实则却是金褐色的毛发向下,伸入裤腰……她灵活的指尖将碧笙的运动裤拉下,舌尖一路向下……
碧笙一声闷哼,伸手止住秦笛的头,“够了!我说过我今晚累了,不想要。”
秦笛笑,“哥,让我们由它来做决定,不好么?如果我含住它的时候,它还没有反应的话,那我就放弃。可是哥,如果它也需要我的服务,那你就不要拒绝,好么?”
秦笛娇娆地笑,用自己的柔软的胸尖去挤压碧笙的腿内侧,“哥,你究竟想要什么呢?你想要我姐的一切,我都有。我跟她七成相像,我的声音跟她也极相似,我的身子还比她年轻。”
秦笛贴着碧笙几乎赤luo的身子滑上来,手臂缠紧碧笙的颈子,“我的胸跟她一样是80D,不信你摸摸……”
秦筝是碧笙的毒药,秦笛这样刻意用秦筝的嗓音在说话,秦笛故意提起秦筝的胸……碧笙狼狈地低吼,身子已经不可控制地产生了反应,抵住秦笛的身子!
秦笛妖娆地笑,“哥,你还想要什么?别告诉我,你想要的不仅仅是秦筝的身子,还有她的爱……”
碧笙狼狈,一把推开秦笛,“住口!我怎么会要她的爱!”
秦笛被推得跌倒在地,顺势扯住碧笙的裤子,将他的浑硕含入了口中!
碧笙浊重喘息起来。他刚打过篮球,男性的因子正是分泌最为旺盛之时,更何况秦笛竟然这样对他!
秦笛的口水润紧窒,碧笙闷哼着固定住秦笛不断吞吐的唇,“该死的,你停下。”
秦笛呻。吟着低笑,“哥,你停不下来了……我们来打个赌好不好?如果你还能要我,那就证明你没爱上我姐;如果你进来之前就软了,就证明你已经爱上我姐了……我就去告诉她。”
“你敢!”碧笙像是被推到绝境的黑豹,“不许你胡说,我怎么可能爱上她!”
“好啊……”秦笛从地上爬起来,将碧笙推倒在地上的厚垫子上,攀援爬上,“那我们来看看,哥,你到底还能不能进我的身。体……”
碧笙绝望地闭住眼睛。他知道今晚的秦笛是有备而来,就连她身上的沐浴露用的竟然也是跟秦筝同款!
秦筝的相貌、秦筝的声音、秦筝的体香、秦筝的……
秦笛坐下,碧笙完全冲入她的身子。
碧笙绝望向后仰头:是不是真的要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包裹住自己,才能真的忘了她?
地下室里因为有良好的隔音墙,所以秦笛放肆地大喊起来。碧笙的喘息浑浊而沉重。
一室凌乱。
乱了的更何止是呼吸的节奏、癫狂的身影与满地的衣衫?
碧笙每一次冲刺都在心里无声怒吼,“我不爱她,不爱,不爱……”
终于,当愤怒随着热泉喷发而出,碧笙疲惫起身,推开秦笛缠绕而来的手臂。
“天亮自己去买药。”碧笙烦躁地揉乱头发。地下室里没有安全套。
秦笛躺在地上凄凉地笑,“哥,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碰着全部的你。原来你也有跟我不戴套的一天。怎么,不为我姐守身了?”
“闭嘴!”碧笙烦躁起身,冷冷回眸,“你给我记住,别在秦筝面前说不该说的话,否则,我会立即停了你的信用卡!”
碧笙说完便离开。地下室铁门发出寂寞的空响。
秦笛冷笑躺倒,泪水滑落。
她三岁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原来有爸爸,不是邻居长舌妇们说的没有爹的“野种”,而且爸爸还是大商人秦子潇。可是爸爸却不带她回家。妈说,因为爸爸要保护姐姐,要等姐姐能接受她们,她才能大声喊爸爸。
三岁的她那瞬忽然懂得了恨。同样是爸爸的女儿,凭什么爸爸为了保护姐姐就要伤害她?
妈终于嫁给爸那天,她昂然走进秦府。可是那帮该死的下人却还是只管秦筝叫小姐!凭什么?这个家里是她的爸爸,她的妈妈,秦筝已经是个多余的人,可是为什么秦筝还是像个主人,而她自己仿佛是个闯入的客人?
什么都是秦筝的……她不甘!所以她一定要抢走碧笙,相信姐一定会痛不欲生。
秦碧笙……其实姐认识了他有多久,她秦笛就业也认识了他有多久!
秦筝跟碧笙第一次见面就是在妈跟爸的婚礼上吧?其实那天爸的意思是要秦筝跟碧笙当花童。可是当她看见礼服店送来的花童的裙子,便喜欢得再不肯松手。
那是手工定制的纯白纱裙,一层层的蕾丝和雪纺撑起花朵般的蓬蓬裙。裙腰上是一圈粉红色的手工雪纺小玫瑰,背后有粉红色的丝带长长垂下。更有与腰带相呼应的小巧花环用来压在发顶……
她抓在手里就不想放开,直到妈当着爸的面打了她!
“笛子你放手,那是姐姐的!”
她只知道委屈地哭,“妈,是你和爸的婚礼,花童应该是我!为什么是姐,她又不是你的女儿!”
“笛子!”妈过来死死抱住她,想要将她从裙子边扯开。
她大哭,用尽全身力气地大哭,仿佛将这么多年来的委屈都哭出来!
爸在一边尴尬搓手,“崔芬,对不起。笛子,爸给你买礼物好不好?只要你说,不管是什么,爸都买给你,好不好?”
“不好不好!”她使劲蹬踹,“我就要当花童,我就要穿这件裙子!”
爸想要再给她订做一条相同的,也想过再找一个小男生配她,这样用两对花童便可解决问题。怎奈那裙子是从法国手工定制来的,最快也要两个月才能做好……
那时候秦筝怯生生从楼上下来,站在门口的光影里,苍白着一张小脸,说,“爸,妈,我,我有点不舒服。对不起,不能当你们的花童了,就让笛子当吧。她跟我个子差不多高,那裙子一定可以穿的。”
她赢了。她咬牙回眸睥睨那怯生生的秦筝。她是第一次赢了那个姐姐。
穿上本来属于姐姐的白纱裙,站在本来属于姐姐的位置上,她好奇地侧头凝望身边一袭纯白燕尾小西装、高翻领子的白衬衫、配银白领结的小哥哥。妈事先告诉过她,说那个哥哥叫碧升,是爸最要好的朋友周伯伯的公子。妈说周碧升小小年纪就开始旁听周伯父的董事会议,才五岁大的孩子不但不闹不动,反倒听得仔细认真,遇到合理发言还会默默点头。商场的人们都预言这个孩子将来会成为商界奇才。
其实那些对于秦笛来说是太遥远的,她只是被周碧升的相貌迷住。他有又黑又直的发,在阳光下闪烁如黑色的丝绸;他的面容美得像天使,他的睫毛比她的还要长……秦笛站在红毯一端主动伸出手去拉周碧升的手,“周哥哥,我是笛子呀。笛子喜欢周哥哥。”
可惜碧升挑眉望了她一眼就收回手去,“怎么会是你?不是秦筝吗?”婚礼进程里,碧笙跟她站在新郎新娘身后交头接耳。碧笙只问她,“秦筝去哪里了?”
她还不明所以,拉着碧笙的手笑,“姐姐被恐龙特级克塞号给带走啦!哥哥你陪我玩吧,不要管姐姐。”
好不容易等到一对新人宣誓结束,她终于可以带着那个好看的哥哥去玩,结果一扭头才发现碧笙已经不见了。她找了好久,才最终在花园里找到碧笙。可是碧笙已经握着姐姐的手,跟她说,“我会一直陪着你,我永远不会不理你……”
她当时不明白自己心里好像塞了好大的一团棉絮究竟是什么,只觉得生气。就好像自己好不容易爬上了台阶顶端,刚想回首对观众们得意洋洋,结果还没等展开笑容,便被人一脚给踹了下来!
明明是她先看见周碧升,明明是她先喜欢周碧升,可是为什么周碧升却跑到姐姐身边去,对姐姐说那样好听的话?
秦笛笑着抹干自己的眼泪。当年的她还太小,不懂如何来争取自己想要的,可是现在不同了,她一定不会再输给秦筝!。
碧笙上楼回房间,走过秦筝的房门,站了好久。这一瞬他心里有个冲。动,他想冲进门去跪在秦筝面前,将他跟秦笛之间的一切都解释给秦筝听。不管她信不信他,也不管她是不是会揍他,他都任凭她。只求,她能原谅他。
却终究,放弃。他知他已经再没有资格去乞求秦筝的原谅。他已经走得太远,积重难返,再回不到十年前。
碧笙回到房间,痛苦地将头撞向墙壁。他真是畜。生,不折不扣的畜。生!
他恨秦家,所以那年秦笛在黑暗里扮作秦筝爬上他的床,他没有拒绝。甚至后来有意无意想利用秦笛来刺激秦筝,想看她生气……
可是现在,为什么每一次跟秦笛在一起,他有的再不是报复的快乐,而是越来越深重的罪恶感?
他已经万劫不复,这一生再没资格言爱。
安琪的电话终于打来,其实碧笙已经够意外。吕璇站在媒体镜头前那样耀武扬威,以碧笙对安琪性子的了解,以为当天安琪就会按捺不住杀上来。没想到,时隔三天安琪才打来电话。
“秦碧笙,你给我个解释!”碧笙陪郑安琪吃午饭,郑安琪按捺不住拍桌而起,“你跟吕璇那贱。人到底怎么回事!”
吕璇签约星海当天,郑安琪看见吕璇站在电视屏幕里厚颜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