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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吕璇笑起来,眼睛却冷冷盯着龙天翔,“龙老板,十年都过去了,你怎么还这么沉不住气?其实都不用你说,难道我还想不到你今晚请我来,是想干什么吗?”
“龙老板,你可不能这样啊,你这样怎么跟碧笙比?他什么都能藏得住,他什么都可以做的不动声色;可是你太着急了,就会让你的所作所为太过流于痕迹……”
龙天翔一眯眼睛,“是么?”
吕璇笑,“女孩子是都有虚荣心的,女孩子也的确是都要哄的,但是你做得痕迹太重,会让对方‘受宠若惊’的。”
“请你听明白我的字面意思,那是真的受惊啊……尤其是秦筝这样的女子,你觉得她会更喜欢碧笙的不动声色,还是你这种大肆张扬?”
龙天翔面色冷下来,手指捏紧酒杯。
其实吕璇说得没错,就算十年过来,他依旧学不会父亲和哥哥的不动声色。他终究有些事情藏不住,藏不住就等于将把柄交到对手的掌中去。
吕璇冷笑,一把夺过酒瓶,自己满上酒,“你比不过碧笙,可是我吕璇却不能比不过秦筝。”
吕璇笑着,却有一行清泪流下来,“曾经我一直不忿秦筝,不明白我怎么就不如她了,凭什么碧笙只看见她却看不见我。可是现在,我有点懂了……”
吕璇眸子一亮,正色望龙天翔,“如果今天坐在你对面的是秦筝,你用对我说的话跟她说,威胁、利诱全都用上,你认为秦筝会不会背叛碧笙、出卖碧笙?”
龙天翔眯紧眸子,“你想说什么?”
吕璇一笑,“碧笙伤害我,我是恨他。但是这是我跟他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我自己当然会想办法来解决,我凭什么要接受你龙老板的所谓帮忙?”
“再说,龙老板你是真的来帮我么?你不过是想要借我的手毁掉碧笙!不管怎么样,他终究是我吕璇喜欢的男人,我凭什么要帮你来毁了他?就算真的要毁了他,也是我自己来做,关你P事!”
吕璇说完昂然站起来,提起自己的包包转身就走。六寸高跟鞋将地面敲得“嗒嗒”地明快地响,那么干脆又清晰。
龙天翔在吕璇背后的灯影里眯紧了眼睛。
真没想到,吕璇这个女人也有一天会改变。是跟秦筝在一起太久了么?
秦筝……龙天翔却微微笑开,他的姑娘说不定真有潜移默化改变一个人的力量。
他的姑娘,一定会成为他的。只能是他的。
周末秦筝跟卫嘉蓝一起去导演布朗热的寓所,吃布朗热亲手烤的面包。
布朗热在厨房里忙着,将卫嘉蓝和秦筝推出来,“你们先去坐坐,马上就好。”
秦筝跟卫嘉蓝笑着在沙发上坐下来聊天。秦筝问候了卫嘉蓝母亲,卫嘉蓝耸耸肩,“我妈又跟我爸去旅行了。他们把我这个苦命的儿子留下来给他们看着生意,他们自己轻松快活去了。”
秦筝笑开,“那才是神仙眷侣。其实有没有一张结婚证书,又有什么重要。爱是自己心里确认的,不是一张纸来确认。”
卫嘉蓝感喟点头。幽蓝的眸子望秦筝良久,才说,“真的能放下么?”
秦筝的脸腾地就红了。
卫嘉蓝摇摇头,“我听说碧笙一个多月后就跟你妹妹结婚了。他曾经是你哥,如今又要成了你妹夫。真的能放得下?”
秦筝微笑,伸出两只手,“我的手就这么大,就算放不下,只要将别的东西多抓在手里,那件放不下的也自然就拿不起来了……”
秦筝转过眸子望窗外碧空。秋日了,天空更高更蓝,并没有因为繁华似锦的夏日过去而只剩下萧瑟,反倒让人心更高远、通透,“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现在回去读书了,我还想去出国深造。好好地学习,好好弥补自己曾经的不足,将来不光一定要买回秦氏,也一定要好好地重新带领秦氏。”
秦筝回眸望卫嘉蓝,目光坚定,“这是我给爸妈的誓言,是我这辈子一定要完成的事。说起来容易,其实很艰辛,所以你说我心里一旦有了这件事,还有别的什么放不下?”
卫嘉蓝静静笑开。
他是做水的,他比任何人都明白纯净的可贵和力量。
“如果你真的能这样选择,秦筝,我只能敬佩你和祝福你。”
“嘿,面包出炉咯……在聊什么,这么开心?”香浓的面包香热热地从厨房传出来,布朗热笑着端着烤盘出来,胸前挂着长长的白围裙,双手戴着齐肘的大手套,看上去像广告片里专业的大厨,反倒完全不像国际知名的大导演。
卫嘉蓝微笑,“我们在聊秦筝未来的事业规划。在可以设想的未来,我们身边这位女士将成为一位优秀的女企业家。”
“哈哈……”布朗热也竖起大拇指来,“筝如果能经商,也一定很棒。她柔软又坚强,有东方女性的兰心蕙质,同时又不缺乏西方女子一般的热情进取,所以我也看好你哦,筝。”
布朗热摘下手套来,拍了拍秦筝的肩膀,“只是千万别太累。你们东方人太喜欢往自己肩上压担子,只为了完成一个目标而忘记了要完成它的目的是什么。记住筝,人生所有的进取都是为了能让自己快乐,如果不快乐,就算成功又有什么意思?”
秦筝只觉心底温暖,就像布朗热亲手烤出来的温暖醇香的面包,能让人肚子温饱,又让人精神愉悦。
吃过面包,卫嘉蓝跟秦筝在庭院里散步。庭院里种着银杏,金黄的银杏叶落在还有绿色的草坪上,格外灿烂耀眼。
“秦筝,其实你签约给吕璇当助理让我很意外。娱乐圈毕竟是个五光十色的地方,有精彩却也难免有太过复杂的事情。其实我曾经有过一个想法,想成立一个机构给你来做,就是推广中法文化的,增进中法之间的彼此了解,也给中法两国的产品进入彼此的国家搭设一个文化的桥梁。你的直觉很好,你又是学法语的,其实正适合你。”
卫嘉蓝站定在银杏叶铺就的金黄地毯上,正色望秦筝,那双眸子幽蓝得仿佛秋日高天,“秦筝,考虑一下怎么样?更何况你晚上要去读书的话,娱乐圈这种不定时的工作性质又会给你带来困扰。只要你点头,我这边的马上着手去做。”
秦筝真的心动。如果可以不用继续留在娱乐圈,能够多学一点商务知识,这对她未来买回秦氏真的有很大的帮助!
秦筝郑重点头,“蓝,我会认真考虑,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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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总,这口气我压在心里很久了,现在不得不说了。”星海公司曾经的一姐唐雪影第二天试镜回来就推开执行副总经理萧亚林的办公室大门,拍着桌子喊起来,“行,吕璇是柏林影后嘛,人家身上有卖点,所以公司捧她,这无可厚非。但是这次的《寻爱》根本是中法跨国背景的,她吕璇一句法语都不会说,怎么扮演一个学法语的女大学生?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可笑!”
当娱乐公司的老总,萧亚林当然坐得住,不慌不忙地望着唐雪影笑,“唐小姐你的意思呢?”
唐雪影冷笑,“自从半年前听说公司有可能参与这次中法联合制作的影片,我就报了法语班在学习。萧总,今天试镜的时候你也看到了,你看吕璇那表现算是什么样子!面对人家法国的男主角,就会傻愣着眼睛看人家说话,她完全找不到应对的时间点!”
跟外国演员演对手戏的确是这样的,因为语言的不通,很多时候感觉像是鸡同鸭讲,两个人很不容易找到默契的配合点,有时候情绪来得都不同步,所以经常会一个镜头反反复复地拍都不过。
今天试镜的时候,大家都对吕璇摇头叹息。
萧亚林赞许地笑笑,“唐小姐真是敬业的好演员,能够在演员名单还没确定下来就已经开始学习法语,这一点公司的确要给予相当的肯定和支持。这样,导演方面由公司出面去恳谈,希望能给唐小姐争取到一个重要的角色。”
“至于吕小姐方面,这是中法两国投资方共同决定的人选,公司会将唐小姐的努力作为一个优秀的榜样,鼓励吕小姐也加强自身建设,争取将片子拍得更好。”
唐雪影也只能收手。她明白,公司这样说就已经给了她面子,不过她想争取女一号是没有可能了。
唐雪影带着化妆师和助理等人呼啦啦从吕璇化妆室门前经过,不屑地冷哼,“不就是秦总的小三儿嘛,装什么装!别以为自己的角色是拿柏林影后的头衔换回来的,归根到底还得凭床。上的真刀真枪。有些人真辛苦啊,白天在镜头前演三贞九烈的样儿,晚上在人家床。上却得当十足的荡。妇淫。娃!时间长了,会不会精分啊?”
吕璇也没恼,只是瞅着秦筝一乐,“哟,门口这不正走过去个精分么?有能耐你也爬上秦总的床啊,嘴巴这么厉害去给男人使去,跟我一个女人使了,我也不能给你什么好处……”
“你!吕璇,你走着瞧!”唐雪影冷冷而去。
吕璇“扑哧儿”一声笑开。她抬了抬眼睛看秦筝,“对不住啊,不是特意说让她爬上碧笙的床的,话赶话赶到那儿了。又不是真的。”
秦筝点头,“有时候看着你,觉得真累。这个圈子,真让人累心。”
吕璇就笑,“我才不累。你看那些叫得欢、骂得脏的,那其实正好暴露她们自己的弱点:想要的没得到啊,当然要叫骂。我是得着的,我是雷打不动的女一号,我只要好好享受我的所得就够了,跟她们一般见识干什么。我乐还乐不过来呢,犯不着跟她们一起动气。”
秦筝不由得挑眉,“吕璇,我服你。”
吕璇也摇了摇头,“我自己差在哪儿,我自己也清楚。我不会法语,就算这个女主角雷打不动,但是日后的拍摄上肯定还会有很多问题。我跟男主角的情绪不同步,这就是最麻烦的事情。”
秦筝垂了垂头,还是说,“我教你法语吧。”
吕璇一笑,“你不是说想离开这个圈子?如今你都被收归公司艺人管理部统一管辖了,我再也管不着你,你要走就走吧。”
“嘁,那你就不能争气点,跟我保证三个月之内大致能学会简单的对话啊?我会帮你把男主角所有的对话都讲给你听,哪里是情绪点你自己就都能找到了。”
吕璇挑眉,“三个月啊……秦筝三个月后你干什么去?”
秦筝笑了笑,“我去读书啊。三个月后开始想办法申请国外的学校,争取明年九月就出去。”
“有眉目了吗?”
秦筝点头,“卫嘉蓝说他要做一个中法文化的推进机构,这样我就可以中国和法国两边跑,而这个工作又很有利于我去申请学校。而且,卫嘉蓝说他会帮忙。”
秦筝绞了绞手指,“你也知道,卫嘉蓝的家族在法国很有地位,如果有了他的推荐,我的留学申请会被批准的可能性就很大。”
吕璇叹了口气,“那么想走?”
秦筝微笑,没再说话。只抬头望窗外。商业街上已经渐渐有了圣诞节的气氛,酒店门前竖起了高高的彩灯圣诞树,商家的橱窗上装饰上了圣诞老人和雪花。就连肯德基都开始推介圣诞套餐……
圣诞节,真的就快到了。
她答应过笛子,他们结婚后她会从碧笙的身边退得干干净净。其实她未来的打算,心里早已做好。当初就已经明确告诉过继母,她只还会在国内呆一年,一年后就会离开。那时候是因为跟碧笙还有一年的契约,她以为可以最后贪恋一年,醉在梦里不用醒来;没想到笛子的怀孕终究打碎了她的迷梦。
她该走了,去找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
圣诞购物季即将到来,街上已经熙熙攘攘。更多的是十几岁的学生和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对这个西方节日感冒,想着要送给身边最重要的人什么礼物。
秦筝裹着大衣迎着街上窜行的风,走过老凤祥的橱窗。那里金灿的灯光下,有大红的丝绒支架,支架上有一个黑色丝绒的礼盒,盒子里托着一枚祖母绿的吊坠。她反反复复地来过好多趟,几乎每天中午都要想办法过来看看,担心那件吊坠被卖掉。
秦筝在看一眼那吊坠旁的价签,用力算一算自己银行里存下的钱,心中渐起曙光。
再发一个月的薪水,她就能把这个吊坠买下来了。婚礼时送给笛子吧,那是爱情的宝石,是生命的象征。
赵曼的电话打过来,“姐姐,晚上不用你做饭,咱们在家里涮火锅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