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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天翔的面色阴沉下来,他一把抓住秦筝的手,冷冷垂眸,“别告诉我你不想嫁给我。更别告诉我,你想就这么拿掉这个孩子。姑娘,我可以容忍你的一切,但是绝不包括这一条。”
“等着当我的新娘吧。秦筝,我不信你就舍得放弃这个孩子。你说过,你喜欢孩子,你认为孩子是这个世界上的天使。别告诉我你想亲手扼杀一个天使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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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碧笙刚听到手下报告龙天翔要回来时,那份山雨欲来的紧张不?这其中当然有缘故呀。大家当时是没重视吧~~】
不想懂得(3000字)'VIP'
就在龙天翔开车接走了秦筝去他家做饭的时候,碧笙也刚陪秦笛吃过了饭。
秦笛居住的病房是单间,但是因为妇产医院向来床位紧张,所以没能住上有独立小厨房的套间。周韵便捧着餐盒到走廊尽头的公共水房去洗刷。碧笙借口抽烟,跟了出来。
周韵刚拧开水龙头,碧笙的手就伸了过来,接过一个饭盆儿去,“周护士今天看见秦筝跟卫嘉蓝一起吃饭,是在哪儿?”
刷刷的水流从水龙头流出来,溅在饭盆儿里扬起清亮的水花。碧笙垂着头,发丝遮住他的神情,只有手指在熟练地刷洗,完全没有一般富有男子对厨房事的陌生和不屑。
周韵瞥过的目光落在碧笙的手指上。那里有清晰的茧子,明白地写着碧笙这么多年的走来并不容易。
周韵叹了口气,“是在商场里的亚惠快餐。我当时还以为他们两个人在约会,后来才知道是那位卫先生为了救秦筝,开着自己的车不管不顾地撞向那出车祸的车子去,连自己的安危都不顾了。所以秦筝是出于感谢,这才请卫先生吃饭。”
周韵摇了摇头,“我只是没想到那么重要的感谢,秦筝竟然选择在那样噪杂的快餐厅里。”
碧笙没出声,只是静静刷完了手里的饭盆儿,又去拿周韵旁边的另一个等着洗刷的餐具。
周韵忍不住阻止,“你还是别刷了,你手上还有擦伤,沾了水别感染了。”
碧笙也没说话,依旧坚定地拿过餐具来,继续洗刷着。仿佛只有反复的单调动作,才能够压抑他心里的某种情绪。
周韵便也没再拦着,专心刷洗自己手里的餐具,“其实碧笙你手上的伤不是在剑道馆里来的吧。如果是剑道馆里的,更多的是击打伤,你现在手上的应该是摔倒在地上,跟地面摩擦出来的伤口。”
“嘁……”碧笙忍不住笑开,“周护士你不该当护士,你应该当福尔摩斯。就连这个都瞒不过你。”
“不过”,碧笙侧眸望周韵,“周护士自己知道就行了,别跟别人说了。现在笛子还在住院,不想让大家都跟着瞎担心。”
周韵深深叹了一声,“放心吧,我不会告诉秦筝,其实你也在车祸现场。”
碧笙面色猛然一白,“周护士你说什么?”
周韵叹息,“你也说我该当福尔摩斯去的。福尔摩斯是什么?并非就真的是多聪明,他不过是观察力比旁人细致了些。碧笙你手上有伤口,我就多留心看了一眼。我看见你伤口边儿上有点黄色的油漆。我又恰好记得发生车祸的那个路口刚新刷过地面的信号线不久。那么联系起来我不难猜到:是你飞身扑出去,跌倒在地上,手上正好擦到某处还没全干透的信号线。”
碧笙垂下头去,再没说话。
周韵还是叹息,“秦筝从地上爬起来后根本就没顾上去看是谁推开了她。不是她不知道感恩,而是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注意——我看见她捂着肚子,那一瞬间好像失去了思维的能力。”
碧笙“啪”地将餐具扔下,转身就冲出水房门去。
周韵看得见,碧笙冲出去的方向根本不是笛子的病房,而是门诊大楼。
半个小时后,今晚值班的妇产医院沈副院长拍着碧笙的肩头开怀地笑,“碧笙啊,真的是要感谢你啊。咱们医院一直有几个重要的科研项目因为资金短缺迟迟没办法着手进行。这次得到秦氏的鼎力支持,咱们一定把那些项目好好搞下去,这也是造福百姓啊!”
碧笙微笑,“妇产医院与普通的医院又有不同。别的医院是治病救人,往往是亡羊补牢的意味;妇产医院则是生命的摇篮,承托着的都是全新的生命。所以资助妇产医院的意义,我个人觉得就真的要比别的医院更为重大。能够有幸参与到妇产医院的科研项目推进中来,秦氏每个员工都是与有荣焉。”
沈院长大笑,“太好了。我知道秦氏目前也在进军制药行业,未来咱们企院携手的机会还多着。碧笙啊你好好做,医药行业这块大蛋糕,永远都是值得关注。”
碧笙清清淡淡一笑,“那些都以后再说。沈院长,我现在想问咱们一位专家的电话。我未婚妻就在咱们妇产医院住院呢,我想跟那位专家请教几句。”
“那有什么难的,你说,我给你电话。用不用我陪你亲自去她家一趟?”
碧笙笑,连忙推辞,“沈院长您今晚值班,一旦有疑难手术找您,这可是性命攸关的大事。您把电话告诉我,我自己去就好。”
碧笙把电话打过去,宋医生接着电话,声音里似乎还有丝无奈,“请问你又是哪位?有什么事不能明天上班再说么?”
“宋医生您好,真不好意思这样晚了还打扰您。我是刚刚从沈院长手里拿到您的电话号码,所以才打给您。”碧笙压下心底一丝不安。
宋医生听见碧笙提到沈院长,这才缓和下语气来,“有事请说。”
碧笙就也直奔主题,“宋医生下午看诊过一位名叫秦筝的病人吧?她是我妹妹,我想跟大夫您问一下,她身。体究竟怎么样?”
没想到宋医生半晌没说话,良久才说,“就这事儿吗?好,我再说一遍,她怀孕了,受孕期应该是在×月×日前后。胎儿发育不错,只是孕妇有忧惊的困扰,另外睡眠和休息不足。”
碧笙在深浓夜色里一下子站不稳身形,他连忙倚着医院花园的长椅坐下。已是冬日,花园里满目萧索,长椅瑟瑟孤立在寒风里,只有寂寞的橘黄街灯光相伴。整个小花园除了偶尔过路的医生和病人,根本不会再有人停留,只有他一个人坐在冰冷的长椅上坐着,却根本就感觉不到长椅的凉。
“宋医生您是说她怀孕了?她怀孕的日期是……”
“是。拜托你们别再问了,我已经说过好几遍了。”宋医生冷冷扣掉电话,将碧笙独自留在一片茫然的单调话音里。
晚上崔芬来看秦笛,崔芬做主让周韵回去休息,她晚上来陪伴笛子。
碧笙出去良久也不见回来,秦笛有点担心,仰头问崔芬,“妈,您说我说的,我姐会信吗?”
崔芬凝望女儿,“笛子你说什么傻话呢?什么叫你说的你姐会信么?那就是事实,她为什么不信?你就是不顾自己的安危亲手推开了她,这就是铁板钉钉的事儿,何必问她信不信?”
“妈……”笛子懊恼地皱起眉毛。
崔芬冷笑,“笛子啊,你还是太年轻。这世上的事儿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只要你一口咬定了,只要连你自己都认定是真的,那它就是铁打的真事儿,谁还敢质疑?”
秦笛抱住膝盖,转头望窗外越来越深的夜色。有星星点点的雪花从窗棂外飘落,凌乱了那本来宁静的接灯光,“可是周韵呢?上街她陪我一起去的,当时的一切她都亲眼看见。”
崔芬一笑,“就因为是她,所以你才更不用担心。她是我批准进了秦家的,如果这个人不可信,你说我会要她么?”
“妈?”秦笛也是一愣。本来只以为周韵就是爸的主治医生派来的,没想到原来是妈早就选好的。
妈做事,原来这样细致缜密。
“你不用担心周韵。她妈在乡下得了尿毒症,就靠透析活着。没有我给她钱,她妈早就活不下去了。周韵是个孝顺女儿,跟她妈相依为命,她不会不管她妈。再说,你跟秦筝说过的话也跟她周韵没关系,她凭什么乱说去?”
崔芬站在窗前望了望窗外,“这世上没有傻子,每个人都知道为自己打算。”
“这样啊……”秦笛还是有点担心,“妈,可是我觉得心里还是有点毛毛的。一旦被我姐知道,她还不得恨我?”
崔芬笑,目光拉得悠长,“等她知道那天,你已经是碧笙的妻子了。”
“笛子你现在该想的是,怎么嫁给碧笙之后还能抓住碧笙的心。你总不能一辈子靠你姐来给你维系这段婚姻。你姐这个护身符用到你结婚,也就差不多了。用得太多了,难保将来他们两个还有可能在一起……”
秦笛丧气地垂下头去,“妈,你没看碧笙对我那个死样?我都住院了,都差点流产,可是你看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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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让天变灰(3000字)'VIP'
收拾好碗筷,秦筝伸手抿了抿鬓角,将几茎乱了的发丝重新整理好,这才走到玄关处,含笑望龙天翔,“我该回去了,时间不早了。”
吃完了饭秦筝要收拾碗筷,龙天翔死活拦着,说她现在是国宝大熊猫,什么都要他自己来。结果一个电话打进来,龙天翔看了号码,面色就是微微一变,跟秦筝抱憾笑笑,转身进了书房去接听电话。秦筝这才有机会亲手来收拾碗筷,也没对龙天翔的电话多想。
男人总归有自己的世界,有一些事情是永远不希望被女人知道的。虽然有相当部分的男人,这部分神秘电话可能跟外面的女人有关,但是秦筝相信,男人并不都是那样。
就算怀孕了,收拾个碗筷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妈当初生她的时候,临产前还在公司帮爸打理生意;外婆就更厉害,外婆说当时正在劈劈柴,蹲在那劈着劈着就感觉不行了,赶紧找了接生婆来,结果当时就生了妈。
要当母亲了,这并不意味着女人就真的成了所谓的国宝大熊猫,而是要做好准备,即将走上一条更加辛劳的路,所以她宁愿从现在起就做好心理准备。
孩子,她还是决定留下。不论她心里还有多少遗憾,这总归是她自己的错,她该为自己的错负责,不能不负责任剥夺一个无辜孩子的生命。
也或许,这就是上天帮她做了决定。不是一直犹豫不决么,那么现在她必须斩钉截铁了。
秦筝含笑告辞的时候,龙天翔刚从书房里接完电话出来,脸色平静,眼睛里却似乎有一丝难读懂的狂热。
听见秦筝说要走,他还微微愣了下,“外面下雪了……”
秦筝微笑,“没事,都是小轻雪,现在地上估计也没积多少。”
秦筝说着弯腰换鞋,龙天翔跟火箭似的冲过来,单膝跪倒在地上,将秦筝的脚放在他膝上,小心给秦筝换上鞋。玄关处小小的柔和光晕里,龙天翔仰头望秦筝,“姑娘,就算你不爱惜自己,也得爱惜肚子里的孩子。都是孕妇了,还这么弯腰自己换鞋?把孩子窝着怎么办?”
秦筝笑开,忍不住揉了揉龙天翔的头发。他是个大个子的家伙,190的身高对于162的秦筝来说,高得就像座山,秦筝认识他这么多年,好像还从来没看见过他头顶。难得他主动把整颗脑袋都低在她面前,秦筝当然要伸手揉揉才过瘾。
“喂,没那么严重啦。还没听说过哪个孕妇流产是因为换鞋造成的。你没看人家欧美的女人生完孩子都没有坐月子的,生完了七天就上班,人家的孩子也都是又强又壮。中国人就是太拿这个事儿当成事儿了,越小心反倒越可能适得其反。”
龙天翔仰头呲牙笑,露出整齐而好看的牙齿来,“别的女人我才不管,又不是我老婆。”
秦筝脸红垂下头去,“好了,都换完了,把我脚放开吧。”
曾经也有过一个人,也这般单膝跪倒在门口玄关处,有点粗鲁地扯过她的脚,套上拖鞋……
人或许真的是善于进化的,那时她只觉心中沉